龍歸一氣鼓鼓的看著她:“你要是被發現了,我就……我就……”


    “你就說不認識我。”再來一個三百六度側體空翻!一百八十度雙腿平展,ok活動完畢。


    龍歸一看她那麽“活躍”納悶道:“你到底擔不擔心。”


    徐幻惜活動一下脖子走他身後:“你記住,如果有人問你我是誰,你就說雪地裏揀的,就算是被人看到也沒人懷疑我是鳳凰,當然你爸除外。”


    龍歸一不信任的看著她:“這麽自信?你打的贏侍護衛嗎?”在他心裏龍傾侍就很厲害。


    徐幻惜看他一眼,不屑的抓起一把冰雪,隨手一擲--敲落了樹上的冰錐。


    龍歸一立即睜大鷹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瞬間這個小女人在他眼裏成了江湖英雄:“教我,你教我好不好。”


    徐幻惜捏捏他急切的的小臉:“教你也行,不過你要稱呼我什麽?”


    “師傅,徒兒拜見師傅。”


    “no,我不當師傅好多年,就是還沒有當過娘親


    。”


    龍歸一立即苦下臉,麵前的人怎麽看不該有他怎麽大的孩子。


    幻惜無所謂的拋高一個雪團順勢道:“你不同意我也不勉強,就是可憐我這獨步天下的武學失傳,哎--”


    龍歸一急忙道:“不,我學,我學。”


    “那你叫我……”


    龍歸一一咬牙一狠心,決定為武學獻身:“母親。”


    “親切點。”


    “娘親。”


    “ok乖寶貝,讓我親一口。”幻惜抱著他在他臉上啃一口:“娘親一定會像疼親兒子一樣疼你。”


    龍歸一厭惡的擦擦臉,俊俏的摸樣可愛極了。“你什麽時候教我武功。”


    “有空了。”


    ……


    走到龍歸一的學校,幻惜嘖嘖有聲的看著眼前破舊的小草屋,無限同情道:“寶貝,這學校很貴吧。”再下一場雪就塌方啦!


    龍歸一瞪她一眼,很威嚴的道:“不準囉嗦,你是我書童。”


    “好吧,老板是流氓俺就是盲流。”幻惜深吸一口氣,不怕死的陪著龍歸一踏入了他的破學校。


    雖然是破學校,但是也有十間小草屋,一片小空地,雖然她們出來的比較早但此時已有好幾個孩子搓著手抱著肩來上學了,當然有幾個同樣有破敗小書童的“款爺”,幻惜笑道:“大家好可憐哦。”


    龍歸一瞥她一眼,有點埋怨:“不要亂說話。”


    “是,莘莘學子。”


    “我今天上半天課,下午去工作。”


    “恩


    。”徐幻惜坐進教室,東張西望的打量他的同窗,看看有沒有資優潛力股被她發掘。


    教室的座椅是天然的樹木圓敦,最前方空出一塊空地留給老師講課,四周破敗的窗子擋不住呼嘯的冷風,裏麵哆嗦的學生演繹著一場苦難曆險記。


    徐幻惜窩龍歸一身後學著大家搓手剁腳。


    龍歸一看她一眼,關心道:“你先回去吧。”


    “不用,體驗生活。”


    班級的人漸漸坐滿,空位慢慢減少,等大家都到了教室,她隨後看到的一切將改變她的一生:


    那是一個男人,穿著一身藍衣,那麽平靜的走過來。


    長風起,吹盡枝頭昨日香;


    飛雪飄,能染浮萍數淒涼。


    他微微的對大家笑,沒看到誰,也沒忽略誰:那一笑,清風伴他太多愁,那一笑,辭海欠他百闕詞。


    幻惜癡愣的看著他,他微微施禮,陽光映著雪色照耀在他的臉上,煉化成煙,疑似是丹。


    幻惜看傻了,這種安靜,這種飄然,似乎來自她夢中的等待和思念,似乎飄自千年的遺忘和救贖;


    她醒了,這個男子用他的存在喚醒著她沉睡的記憶;


    她夢了,這個男人用傳說打造了不可能的可能。


    日暮丹霞染作煙,東山恰有月冷然。竟然可以是一個男人,說的不是長相是氣質的相近。


    他翻開一本線裝書籍:“今天講的是--經學史的基礎經學史研究,經學史是一門很偏的學問,百年來治經學史的大家不會超過五個,至今還在做的也就三四個人……”


    聲音伴著冷風回蕩,就像擯棄了寒冷送來了溫暖。


    “還原曆史真相,是治經學史之必需……”


    龍歸一推推她,她又笑了,笑的一樣好看,笑的一樣自信,笑的同樣危險,因為這次她的笑容有了一個目標,一個大大的目標,而身為這個目標的男人會很可憐……


    下課,幻惜迫不及待的抄起龍歸一的經史書,衝出教室,奔向目標,高喊道:“夫子,我想問你個問題


    。”


    男子打量她片刻:“你是……”


    “我是未來的四有新人,是那種雪地裏讀書,抓螢火蟲苦學的良民。”


    男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什麽問題嗎?”這個學生他好像沒見過。


    幻惜著迷的攤開書,沒話找話道:“這書是誰寫的呀?”


    男子輕輕一笑,笑的幻惜找不到了太陽。“在下不才,這本書是在下編撰的。”


    “哇!--我說寫的怎麽那麽好呢,我說怎麽讓我看了就忍不住引起共鳴呢,我說怎麽就想夏天喝了王老吉呢,原來是你寫了這本書呀,我感覺我昨晚好像吃了一頓考紅薯,太美了。”


    男子輕笑的接受,舉手投足間的魅力簡直穿透了時空飛到了二十一世紀,難道她這次穿越是為了認識這個男人,難道所有的以前都是錯誤,難道她們有千年約定!徐幻惜無限的幻想著,越想越真切,越想越堅信。


    男子看著她溫柔道:“有什麽指教嗎?”


    幻惜還在幻想,想著他們緣定三生,想著她們被人無情拆散。


    “學子,有什麽指教嗎?”


    幻惜收起yy,發現他笑的還是那麽開心:“指教?不敢,有一個字,好,兩個字,很好,我太崇拜你了,你能給我簽個名嗎。”


    龍歸一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奪下她手裏的書,恭敬的向男子行禮:“夫子,打擾您了,再不走你就趕不上此節課了。”


    男子對二人微笑,也沒有推辭,因為他感覺這個同學怪怪的:“下次見。”


    說完,藍衣劃出一道閃閃的弧線優美的飛了


    。


    幻惜眼冒桃心的看著他的背影,看起來就像一匹沒有吃飽的惡狼。


    龍歸一瞪著眼看著著她:“你想……”


    “我想恨不相逢未嫁時。”


    “你--”


    “我就是那飛蛾,但不打算撲向火。”


    “我給你告……”


    幻惜突然捂住他的小嘴:“別告,我不給你爹帶帽子,有賊心也沒賊膽。”


    龍歸一不相信的歪著頭,幻惜站直身體露著兩個腳指道:“不要質疑我的人品,我是堅定的組織路線者,不過他叫什麽名字呀?”


    龍歸一機警道:“你真的……”


    “真的,我都是你爸的人了,我能逃去哪呀。”


    龍歸一舒口氣,他現在越來越後悔把她帶出來了:“他是聞中塵,我們學院向其他學院借的夫子。”


    “借的?就是說不能天天看到。”


    “三天就會有聞夫子一節課。”


    失望。


    “走吧,我們該走了。”


    徐幻惜無言的背起招牌書童工具,跟著“兒子”走了,走兩步還不忘回頭看一下,哎--男兒姿色害死人。


    徐幻惜第一次見到龍歸一工作的地方,不快的皺皺眉,再皺皺眉,這裏的環境暫且不提,但這裏的人就不得不說了,竟然還有一個主事的拿著鞭子抽人,這是什麽世道,以為建長城金字塔嗎!


    幻惜看著他偶然落下的鞭子,打出一聲聲震響,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不經曆苦難就別想成*人,想當年她為了生存手裏還不是手刃過許多無辜的生命,咱誰也別同情誰,誰也別埋怨誰,個人命個人走,走好了你是老大,走殘了你就是孫子!


    龍歸一收好錢,摸摸臉上的汙漬,原本俊秀的外表現在髒汙一片,卻顯得活力十足:“走,師……娘……”


    “叫大哥


    。”什麽時候成師娘了。


    “哦。”


    幻惜背著“書包”跟著龍歸一跑路。


    忽然路上到跑出一群人來,拿著棒子吼道:“錢留下。”


    幻惜立即躲龍歸一身後,龍歸一條件反射的護住她。誰讓她實際年齡才有十四歲,比龍歸一隻大了六一。


    “上次給過了。”


    “這次還要。”這話說的也不臉紅。


    龍歸一憤然道:“不行。”錢是弟弟的,誰也不能要。


    “兄弟上!”


    談判破裂,兩軍以懸殊的兵力開戰,而反方獲得壓倒性勝利,幻惜卸下“書包”,甸甸手裏的棒子,大喝道:“住手!我要代表地球消滅你!”


    人起棒飛,身姿急轉如電,三下五除二,三六二十七,頃刻間把人打殘了!


    幻惜拍拍手:“nngjd不禁打。”(nngjd注:奶奶個卷的)


    龍歸一滿臉青紫的從地上爬起來,愉快的看著幻惜傻笑,沒被搶錢就是大事,保護了他的錢就是自己人,此刻他認同了幻惜,此刻他走入了她的生活,此刻他把自己的信任給了她。


    但就是這種難言的信任,未來他被她教育成了史學家最不好下筆的偉人。


    “傻笑什麽,搜他們身上有沒有銅板。”


    龍歸一,積極的開始搜身,不覺得有什麽不妥。托她的福、受她的不良影響,他養成了打贏後洗劫的習慣,以至於他率大軍壓境時,勝利的結果就是洗劫人家國庫,然後上交老大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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