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在嵩山派弟子自殺式的攻擊之下,心神蕩漾,竟然走紅入魔了,幸好他的旁邊是叢不棄,擋住了封不平不分敵我的攻擊,這才沒有傷害到自己人。


    張玉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但是他也沒轍,隻好把封不平打暈過去。


    而趁著封不平入魔造成的混亂,在餘滄海的喝罵下,他的大弟子侯人英便趁亂逃走了,因為被左冷禪下了禁製,餘滄海雖然沒打算逃走,但也時刻準備著和左冷禪他們匯合。


    這次在峻極峰半山腰上麵的戰鬥,極為慘烈雖然在嵩山派派遣的弟子裏麵並沒有什麽高手,但是嵩山派卻有一千名弟子,而六派之中高手不少但是弟子加起來也隻有不到六百名。


    隨著越來越多的弟子被六派的高手殺死,餘滄海也準備著和左冷禪去匯合了,不過他還需要嵩山派的弟子給子級爭取時間。


    於是再次高呼道:“為了嵩山派,為了左掌門,殺!!!!!!”殘存的嵩山派弟子在餘滄海的呼喚下在次衝向六派之中,而餘滄海則趁機去和左冷禪匯合。


    滿目蒼夷,遍地血花,到處都是殘值斷臂。在張玉等六派高手的帶領下,六派弟子將嵩山派殘存的弟子包圍了起來。


    “阿彌陀佛,左冷禪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伏殺自己的同道,你們又何必為他賣命?倘若你們棄械投降,我做主放你們一條生路。”少林方生大師一副慈悲的模樣說道。


    “除惡務盡,方生大師何必與他們多說,這幫人助紂為虐,都是該死之人,我們速速送他們去陰間。免得誤了時辰。”出人意料的卻是莫大先生說出了這麽一番話。


    也難怪莫大先生說出這麽一番話,就在剛才的那一戰,衡山派的損失是僅次於恒山派的。


    就在此時定閑師太發話了:“就依方生大師所說,你們要是投降的話,我就做主放了你。”


    隻是定閑師太和方生大師的這番好意最終還是白費了,隻見被包圍的一個嵩山派弟子拄著長劍:“咳咳咳,在下多謝大師和師太的好意,不過嵩山派隻有戰死的好漢,沒有投降的孬種。今日就算是全部戰死在這裏,我們也不會投降的。”說完又轉身對身後的嵩山派的弟子道:“諸位師兄弟,我先走一步了。”說完就一拔長劍,自刎而亡。


    剩下的嵩山派弟子看這前方自己的師兄,也不約而同的提起手中劍,紛紛自刎而亡。


    “阿彌陀佛”方生大師又是一聲佛號,定閑師太等人也紛紛低頭念誦起來經文。看著這一幕,那怕此刻是敵人,眾人也不由心生戚戚然。


    這場戰鬥最終是六派聯盟獲勝了,但是有句話說的好,殺敵一萬,自損三千。雖然嵩山派的千名弟子被六派殺光殆盡,大師六派弟子的損失也不小。上山之前,六派弟子還有近七百人,但是現在隻有不到三百人存活下來。


    張玉看著眾人道:“我們還是上山吧,要知道我們雖然贏得了這場戰鬥,但是嵩山派的高手去沒有出現。我們還要在麵臨一場惡戰。”


    “張掌門說的不錯,這次指揮嵩山派弟子和我們戰鬥的是青城派的掌門餘滄海,嵩山派的高手一個都沒有出現。我們還有惡戰的。隻是,我們還有受傷的弟子該入何安排?”泰山派的玉磐子道長,說出了這麽一個問題。


    聽到玉磐子說受傷的弟子怎麽安排,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少林的方生大師。沒錯,現在這些受傷的弟子也就放在少林寺最安全。而且少林寺的高手不少,封不平即使再次入魔也有人能製服他。


    方生大師看見眾人看向自己,便道:“我少林離這裏不遠,受傷的弟子就安排在我們少林吧。慧剛!”


    “弟子在。”從方生大師的身後走出了一個肌肉虯結的武僧出來道:“師叔,有何事安排?”


    方生大師對慧剛道:“慧剛就有你帶著受傷的武林同道前往少林之中休養吧。(.無彈窗廣告)”


    “弟子領命。”慧剛答道。


    在慧剛的帶領下,六派之中受傷的弟子包括走火入魔的封不平都往少室山少林走去。這一走六派弟子最後就剩下了不到兩百人了。雖然人數變少了,但是卻都是經曆過戰火的精銳弟子了。


    眾人在六派的高手的帶領下繼續的向峻極峰的峰頂趕去。


    這一路在也沒有嵩山派的弟子對六派中人進行襲擊了,直到張玉他們走到峻極峰上麵一處危險的地方便停了下來。


    隻見原本極為雄壯的太室山在此地就像是利斧劈開一樣,出現一條相去不滿一尺,長約一百多米的小道,陽光從縫隙之中露進來,整個小刀宛如跨空碧虹,令人歎為觀止。


    不過這對於張玉等人就是極度的危險了,以為這條小道就是張玉等人的必經之路。


    張玉停下來之後,便對身邊的方生大師問道:“這個地方好生險要,不知道大師可熟悉?”


    “同屬嵩山,這個地方我雖然沒有來過。但是我也聽過。這個地方就是這個太室山最危險的一線天。張掌門是擔心嵩山派在此地與我們交戰?”方生大師道。


    “沒錯。”張玉道。


    “張掌門大可不必擔心,那左冷禪就是在有本事也不可能在這一線天對我們進行伏擊的。這一線天想必華山也是有的,張掌門你華山的一線天可能伏擊敵人?”方生大師笑笑道。


    張玉卻是明白了方生大師的意思:“卻是我多慮了,那麽我們就繼續前行吧。”說罷張玉又帶著眾人繼續前行。


    峻極峰峰頂的封禪台下,左冷禪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一副狼狽模樣大餘滄海道:“這次辛苦了餘掌門了,餘掌門你下去休息吧。接下來就交給我們了。”


    餘滄海也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左冷禪是不可能讓自己知道的,於是就退下了,回到嵩山派給自己安排的房間休息了。


    看著離開的餘滄海,鄧八公對左冷禪說道:“師兄,這餘滄海這次將我嵩山派近千名弟子的性命都丟在山下,我們就這樣處理,不給於他懲罰?”


    “懲罰?怎麽懲罰?青城派可是來相助我嵩山派的,這次損失慘重不是餘滄海的原因,現在的關鍵是怎麽才能迎接接下來的戰鬥,不是糾結這些問題。”左冷禪當即就將鄧八公訓斥了一頓,當然左冷禪不懲罰餘滄海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現在整個嵩山要說能夠完全不背叛他的隻有餘滄海了。


    接著左冷禪又轉頭對站在一邊的天乙道長和天柏道長說道:“兩位師弟看來著泰山派也是放棄了你們了,不知道兩位有何打算?”


    自從上次伏殺了泰山派的掌門天門道長之後,左冷禪想徹底的掌控泰山派,便沒有放兩人回去,所以天乙和天柏也跟著左冷禪來到了嵩山。


    這次泰山派和其他五派攻打嵩山,這兩人可是裏外不是人。


    在聽見左冷禪的問話,兩人急忙道:“泰山派不義,我們自然不仁。這次我們兄弟兩人就聽從左師兄的安排。”


    左冷禪滿意的看著兩人道:“你們有著心思就好。”說完又轉頭看向獨臂的樂厚,湯英鶚,趙四海,卜沉,鄧八公,高科新和三百嵩山派的精銳弟子。


    他緩緩的說道:“事關門派生死存亡,我拜托諸君了。”左冷禪說完就深深的對著眾人一躬。


    抬起身之後,左冷禪又道:“這嵩山派的基業是我嵩山派的列祖列宗所建,我不能使戰火燃燒在此,我們要在山下迎戰。我左冷禪發誓,必不使六派弟子踏入我嵩山派半步。我們現在下山。”


    在左冷禪的帶領下嵩山派的弟子跟在左冷禪的身後,向山下的煉丹庵走去。


    與此同時張玉帶著六派弟子穿過了嵩山上麵的一線天,往峻極峰高處的煉丹庵走去。


    風蕭蕭,水搖搖,殺氣直上幹雲霄。不管是六派還是嵩山派此刻都是殺氣衝衝的撲向煉丹庵。


    張玉一邊前進,一邊不住的用自己的天眼觀看者前方。隻見一片黑色的雲氣向著自己飄過來。這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山雨欲來風滿樓。”張玉知道那就是嵩山派的第三波人馬,也許這次就要和左冷禪麵對麵的廝殺了。


    就在張玉用自己的天眼觀看到左冷禪的時候,左冷禪也是心有感應的看向前方,而藏在左冷禪懷裏的修羅幡跳動的更加的劇烈了,左冷禪不住的用是他師傅傳給自己的秘訣鎮壓著修羅幡。兩位高手已經互相感應到了對方。


    很快張玉他們就到了煉丹庵,這個煉丹庵卻是傳說中的仙人在這裏煉製仙丹最後飛升而去,世人為了紀念這個仙人所修建的一座小小的庵廟。


    張玉到了這裏就停下來轉身對身後的各位掌門說道:“我們就在這裏休息,靜待嵩山派的到來。”


    眾人一回來都已經見識到了張玉的奇異之處,也就沒有在詢問理由,而是安排著眾位弟子休息。


    六派弟子休息了沒有一刻鍾,就聽到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就見得一個銀須銀發,麵若嬰孩的五十多歲的男子,他身後跟著湯英鶚等人,再往後就是一排排麵色肅殺的嵩山派弟子。


    張玉一眼就向那個銀須銀發的男子看去,不用想就知道這個男子就是左冷禪,而左冷禪在張玉看向自己的時候,也看向了張玉,左冷禪也明白麵前這個英武的少年就是這次號召六派攻打自己的主謀:張玉。


    “左冷禪”張玉喝道。


    “張玉”左冷禪亦是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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