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看著奔襲而來的仿若烏雲一般的黑煙,嘴裏輕聲道:“我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無彈窗廣告)”兩指並攏,手掐劍訣,在張玉的催動下,懸浮在張玉頭頂的未央劍就化作一道劍光繞過黑煙,直接殺向左冷禪。


    “咻”的一聲,劍光繞著左冷禪飛了一圈之後,又飛回張玉的頭頂。漫天黑煙也迅速的縮回左冷禪手裏的旗幡。


    “飛劍?”左冷禪嘴裏喃喃道,說完就身首分離倒在了地上。


    就在左冷禪被張玉用飛劍殺死的那一刻,在躲在嵩山派後山的那個魔教弟子也感應到了,他輕聲歎道:“還是沒有躲過去。”


    站在那個麵容清秀的男子旁邊的一個長相極為醜陋的少年道:“老祖是不是左冷禪死了?”


    就在那個醜陋的少年還要在問的時候,忽然那個老祖一聲怒喝:“好個小賊,竟敢壞我法寶。”說完就化作一溜血光飛出洞外。


    張玉在殺死左冷禪之後,看見那個發出黑煙,吞殺了許多熱的旗幡,收回了黑煙,化作一個巴掌大小的旗幡,落在了地上。


    “這可是件魔寶。要是在被誰得到的話,又會對我華山派不利,不如我就毀掉它。”張玉心裏如是想到。


    一道銀色的劍芒,就從張玉手中的未央劍飛出,斬向落在地上的那個旗幡。劍芒斬到那個巴掌大的旗幡上麵頓時就發出“哢嚓”聲。那個旗幡卻是絲毫未損。


    張玉提起手中的未央劍就要上前將那小旗幡毀掉,忽然落在地上的小旗幡,就從地上飛了起來,化作一個一人高的旗幡,幽黑的黑煙又向張玉撲殺而來。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流血光飛了過來。張玉心裏暗道不好,顧不得毀掉那個旗幡了。轉身就是身劍合一,施展劍遁往上下逃去。


    張玉剛走,隨後就到來一溜血光飛到來到了煉丹庵的前方,落在了修羅幡的前麵顯現出身形來,卻就是那個在嵩山派後山休養的那個麵容清秀的男子。


    那個男子如同撫摸情人的肌膚一般,用右手仔細撫摸著那一人多高的修羅幡,隨著那男子的撫摸修羅幡發出了幽黑的光芒,接著有化作巴掌大小,落在了男子的手中。


    “幸好我的寶貝兒沒有什麽損壞,但你竟然敢壞我寶貝,我必將你抽魂煉魄。”那男子仔細的打量著四周,忽然又化作一溜血光追向了張玉。


    張玉這回一口氣往南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飛了多遠,隻是在第二天天光發白,自己也是筋骨無力的時候,看見了前方有一座小島,往那小島上麵飛去。


    島上有座山峰,或許是常年受風浪拍打之故,那山便似一整塊岩石般,表麵非但寸草不生,連一點附著的土石也不見。


    他飛了這一夜,正是困頓不堪,法力告罄之際,於是就按下劍光想要在島上歇歇腳,猛然間一抬頭,看見那山峰頂上站著一人,白衣飄飄,麵容冷峻,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張玉知道不好,頓時驚得頭皮陣陣發麻,掉頭就要禦劍往西逃竄。


    那男子戰在山峰上揚手之際,海麵上風起雲湧,浪高百米,仿佛兩座水山一樣向中間夾來,張玉身劍合一向西硬闖,兩座水山往中間一夾,立時擠住,並且迅速凝結,化成一座冰川。


    張玉被凝在冰裏,寒氣入體,連骨髓都要凍住。他連噴三口真氣,強行催動未央劍,銀白色的劍光驟然暴漲,冰川四分五裂,稀裏嘩啦,碎冰漫天拋灑,再次化為水滴,然而卻並不降落,反而凝結成一顆顆拳頭大的水雷,相互激蕩摩擦,向張玉蜂擁聚集。


    張玉驟然看見這麽多雷珠向他身上湧過來,幾乎當場把膽嚇破,要是真被打中,他非得碎得連一點骨渣都剩不下。急忙默運真氣,將手一揚,就是五道劍氣飛向水雷。


    “砰砰砰砰”受到張玉的劍氣的攻擊,漫天水雷還沒有飛到張玉的跟前就爆炸消失了。


    隻是雖然張玉用劍氣破掉了水雷,卻還是沒有逃走。看著張玉那狼狽的模樣,那男子輕聲笑道:“米粒之珠,也敢放光華?”


    說罷又伸手一指,周圍千萬顆水雷一起向中央匯聚,砰地一聲同時炸開。張玉極力的催動未央劍發出劍光護住自己。


    “嗡”未央劍發出一陣哀鳴,水雷消失了,但是張玉的劍光也被炸開了,此時張玉的口吐鮮血,發髻散開。胸腹之間,都被炸裂,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白色的肋骨。


    “毀我法寶,今日必定將你煉進這修羅幡裏麵,讓你永不超生。”男子伸手一指,就從自己的背後飛出一杆旗幡,旗幡一抖便化作一人高發出腥臭的黑煙殺向張玉。


    “我命休矣。”看著殺向自己的黑煙,張玉心中如是想道。


    “哪裏來的魔頭竟敢在我天水三聖的地盤上麵殺人奪魄。”就在男子將要殺死的張玉的時候,一陣凶狠的聲音夾雜著蠻橫霸道的氣勢從遠方傳來。接著又是一個烏黑的三叉戟飛了過來,擋在張玉的身前,使得張玉免於一死。


    預想中的死亡並沒有到來,張玉飛了一天,剛才又受傷頗重,終於支撐不住了,護身的劍光散開了,徑直往海水裏麵掉落。


    眼看著張玉就要落在海水裏麵,一朵雲氣憑空升起,拖住了張玉。卻是一個穿著天藍色法袍,手持一塊玉圭的道士,使出法術拖住了張玉。


    在那藍袍道士的旁邊還站著,一個滿頭紅發,手持拂塵的老道士,和一個雷公嘴,猴子臉身穿一件鎧甲的威武大漢。


    那猴臉大漢見藍袍道士接住張玉之後,便甕聲甕氣的道:“兀那魔崽子,竟敢在我天水三聖的地盤殺人奪魄。當真是當我天水三聖好欺負不成?”


    說罷就提起手中烏黑額三叉戟,向追殺張玉的那名男子殺去。


    話說這天水三聖,卻是這片海域的三名實力雄厚的散仙,老大紅發老祖,老二辛神子,老三就是那個長著猴子臉的壯漢,他卻喚作:“袁闋。”


    天水三聖之中,除了老大紅發老祖,老二辛神子是人之外,那老三卻是水中的一頭參水金猿。是以那老三脾氣暴躁。


    看著袁闋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向那個追殺張玉的男子殺去,老二辛神子很是無奈的對老大紅發老祖道:“這個老三脾氣還是這麽的暴躁。”


    接著又道:“這個小後生的傷勢如何?”


    紅發老祖抬起頭對辛神子道:“傷勢不重,待我將那天香玉靈露灑在他身上,自然就會好起來。”


    卻說那個追殺張玉的男子眼見著就要殺死張玉了,沒想到橫裏殺出來叫做天水三聖的人物,而且這三人看起來,法力雄厚自己決計不是對手。就化作血光想要逃開。


    袁闋看見那男子化作血光想要逃離,頓時大怒:”哪裏走!”說罷就揮動自己手中的三叉戟。


    大海上麵驟起兩道水波奔襲男子而去,男子催動手中的修羅幡,發出一層層的玄陰黑煞護住自己。海水一接觸玄陰黑煞,便被玄陰黑煞的寒氣凍結成冰。


    袁闋看見男子催動著玄陰黑煞,嗤笑一聲,手中三叉戟又是一指,使出了一道化水為繩的法術。


    作為參水金猿,操控水流,乃是本能,據說成年的參水金猿可是能夠在海中搏殺神龍的強大存在。


    雖然這門化水為繩的法術極其簡單,但是在袁闋的手裏卻迸發出了極大的威力。隻見海水化作兩道繩子向著男子纏繞而去。男子不住的催動手中的修羅幡發出玄陰黑煞護住自己。


    “嘎吱嘎吱”兩道海水化作的繩子不斷的擠壓著男子的,修羅幡不停地發出聲音。男子一看情況不對立馬高生喊道:“前輩,晚輩無意冒犯前輩,還請前輩手下留情。”


    袁闋也不是真個要殺了那男子,聽見那男子的話,稍稍的放鬆了法力,沒有在繼續的壓製那男子。


    “你是何人?師出何門?為何要在我天水三聖的地盤上殺人?不知道我天水三聖的規矩?”袁闋對著那男子連連發問。


    “前輩晚輩名叫北三蝰,外人與我取個諢號喚作黑心道人。家師乃是昆侖山的星宿老祖。晚輩追殺這小子,實在是這小子先欲盜窩法寶,我才追殺於他的。至於前輩三人的規矩,因為弟子久在師傅身前修行,很少在外行走,所以還真不知道三位前輩的規矩。還請三位前輩原諒晚輩的無意冒犯。”那黑心道人嘴上雖然是在這麽說,但是心裏卻發狠道:“待我那件法寶練成了,定然將你們這勞什子天水三聖抽魂煉魄。”


    天水三聖在聽到黑心道人的話的時候,心裏就是一個激靈。這昆侖上星宿老祖乃是橫行修行界的一個赫赫有名的老魔。


    三人縱然是在這海外,也聽過星宿老祖的赫赫威名。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是怎麽辦的好。


    天水三聖的顧忌,那黑心道人如何不懂,不過也知道,今日能活命就不錯了,張玉是殺不了了。


    “三位前輩,看在晚輩真心認錯的份上,還請三位前輩放我走吧。我出來了這麽久了,許久沒在家師麵前侍奉,家師必會著急。”


    聽到黑心道人再次提起星宿老祖,紅發老祖心裏便憑生擔憂:“老三,既然這位道友不知道我天水三聖的規矩,那就放他走吧。”


    那老三袁闋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自己三人惹不起星宿老祖,便撤去法術。任由那黑心道人飛走。


    黑心道人見袁闋散開法術,對著三人一個拱手,便化作血光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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