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多嘴多舌
知客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幾位客人有這個要求，本酒店一定會盡量滿足的。”
他收起菜譜，轉身下樓準備去了。
他剛拐下樓梯，就看看見一個小夥計在二樓等著他。
“你站在這裏做什麽？你不是應該在一樓幫著忙活的麽？”知客皺著眉頭，聲音慍怒的問道。
跑堂的在酒店中的地位不高，怎麽比得上這位招待貴客的大知客。
“賬房先生讓我上來看看盯著點，他說剛來的那兩個客人很有一點奇怪。”
一聽是賬房先生的指示，知客也不再說什麽了。
“你就就在這好好盯著吧，這兩個客人的來頭可不小，你可看好了。”
說完他拍了拍跑堂的肩膀獨自向一樓走去。
走到一樓，來到櫃台前，他看見掌櫃已經不見了，賬房正在無聊的打著算盤。
“老先生？掌櫃的不在？”知客客氣的問道。
賬房抬起頭，看到眼前的知客，他趕緊問道。
“那兩個客人在二樓安排好了？”
知客將聲音壓低：“那個小姑娘嫌二樓人太多，她要求要坐到三樓去。”
賬房拍了拍腦門：“平常三樓好幾天都沒一個客人，今天這是怎麽了，所有人都搶著要上樓。”
知客的聲音壓得更低了：“就是啊，先是一個戴著麵具的怪人，然後又是一個冰山美人。最後又來了一個呆小子，以及一個強勢十足的小女孩。剛才那兩個客人上去的時候，掌櫃的都沒用我領路，應該都是大人物吧。”
賬房站直身體：“不該你管的不要管。我記得三樓已經沒有空位了，你讓他們坐在哪裏了？”
知客笑著回答：“那小姑娘對我冷淡的很，但見到那冰山美人卻一見如故。她們坐在了一起，而且還挺融洽的。”
賬房放心的出了口氣：“那就好，掌櫃的現在出去了，他們可別鬧出什麽事情，咱就算完成任務了。”
“可是，可是那小姑娘卻點了饕餮盛宴。”知客緊接著又說道。
賬房剛拿起茶杯想喝口水，可一聽這話，馬上將茶杯又放在了桌子上。
“她竟然點的這個套菜，她怎麽可能付得起帳？”賬房用手壓住櫃台：“你得想個辦法推掉他們。如果倒是後她們買不起單，酒店裏的所有人都得跟著倒黴了。”
知客摸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為難的說道：“但是我已經答應她們了啊。”
眼看著賬房的臉色要變，知客趕緊解釋道：“那個美人也同意了，而且我懷疑這美女跟那小女孩，都是有大來頭的人。饕餮盛宴雖然昂貴，但她們應該都吃的起。”
賬房先生瞪著三角眼，眼珠轉了三圈：“好吧，我相信你的眼力。事到如今了，咱們隻能祈禱不要出什麽岔子。你既然已經應承了下來，那就趕緊去後廚，告訴大師傅，讓他盡快準備吧。”
“好嘞。”知客答應一聲，立刻向後廚走去。
他經過後廚門口的時候，從裏麵正好鑽出來了一個跑堂的。
這小跑堂手中提著一個大食盒，快步的走到了賬房的麵前。
“先生，外賣已經做好了。需要我送過去麽？”跑堂小聲的詢問道。
賬房把心事暫且按下，他用手指指門外。
“去吧，把這些外賣送到對麵的小尖樓去。”然後他又囑咐道：“那個客人住在二樓，你送上去的時候一定要客氣點。老爺子的脾氣很不好，真要是得罪了他，就算是掌櫃的也保不了你。”
小跑堂唯唯諾諾的點著頭，小心翼翼的提起食盒就跑了出去。
小飯店的斜對麵就是一個尖頂的二層小樓，也正是驚天跟紫木屑會麵的地方。
小跑堂走到門邊，輕輕的拍了兩下緊閉的銅門。
‘吱呀’一聲，門自動打開了，跑堂一側身走了進去。
跑堂的是第一次來到這裏，所以對於這房子中的情況並不了解。
進來之後，他舉目四望，屋中沒有窗戶，但卻很亮堂。而且且自他進來之後，房內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剛才的門是怎麽開的。
等他站定身形，身後的銅門又自動的關上了。
“請問有人麽，我是對麵街‘小飯店’的夥計，來送外賣的。”小跑堂尖著嗓子喊道。
“哪那麽多的廢話？”一個粗狂的老頭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順著樓梯往上走，趕緊把吃的送上來。”
跑堂的雖然覺得古怪，但他可不敢多問。
“是，小的這就上來。”他答應了一聲之後，就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樓梯是由木板做成的，而且看來很久都沒有維修了。走在上麵會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讓人覺得這樓梯說不準很快就會塌掉了。
跑堂的雙手抱著食盒，提心吊膽的向上爬去。轉了兩個彎之後，他就看見了樓梯的盡頭，又有一個銅門。
這回不等他敲門，銅門又自動的打開了。
他趕緊走進門來，直接進入了一個客廳中。
客廳中很簡陋，除了一張靠著窗戶的桌子之外，什麽都沒有。
桌子的兩邊坐著兩個人，一個滿臉橫肉穿著破爛的老頭。另外一個是一位少年，這少年正用手拄著下巴看著窗外，跑堂的自然看不清他的臉。
“放在桌子上吧，手腳麻利點。”凶狠的老頭子吼道。
跑堂的不敢多說話，別說賬房先生事先有過囑咐，就算沒人提醒他，老頭子這幅凶神惡煞的樣子，膽小的人也絕不敢造次了。
趕緊將食盒放在桌子上麵，然後將裏麵的小菜拿出來。
三個精致的菜肴，兩素一葷，外加一碗甲魚湯。旁邊還有兩碗米飯，以及一小壺白酒。
放完東西之後，跑堂的垂手而立。
老頭眼睛一瞪：“還膩在這裏不走，是打算管我要錢麽？”
跑堂的趕緊搖頭，結結巴巴的解釋著：“不是不是，錢已經算過了。那那，小的告退了。”
老頭不耐煩的揮揮手：“趕緊滾，見到你這樣的我就心煩。”
跑堂的鞠了一躬，慢慢的倒退。
老頭又暴叫起來：“你他媽的，筷子勺子都不放下，你讓我們手抓著吃啊？”
被罵蒙了的小夥計趕緊從食盒裏麵拿出餐具，非常不好意思的放在桌子上。
“對不起，我是第一天送外賣，緊緊，緊張了。”小跑堂的低著頭道著歉。
“送個飯你也緊張，你還能幹點什麽？”老頭一邊罵，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沒什麽事情的話，小人就告退了，今天店裏比較忙，我還要去廚房幫著忙活。”一看到老頭露出了笑臉，小夥子說話也利索多了。
“噢？難道今天來了大桌？又有人要點饕餮盛宴了？”老頭突然來了興致。
跑堂的點頭說道：“是啊，早上剛開門的時候，就去了一個麵具人。光是他自己，九點了一個大套呢。”
老頭對於大套兩個字很了解，這就是饕餮盛宴的代名詞。
“有意思，有意思。那今天可夠小饞蟲忙的了。”老頭裂開大嘴笑了起來。
一直看著窗外的少年轉過頭，頗感興趣的問道。
“爺爺，這小饞蟲又是什麽人？”
老頭將筷子遞給少年，笑嗬嗬的說：“驚天啊，我告訴你。小饞蟲就是對麵‘小飯店’的掌勺，論輩分是我的一個侄子。他那一手做菜的功夫，就是跟藥渣子學的。”
這少年就是驚天，老頭自然就是紫木屑了。
驚天接過筷子，隨便的夾起了一根青菜。放進口中，味道還真是不錯。
紫木屑也嚼了幾口肉，又對跑堂的問道：“就一個人怎麽吃的了二十三道菜？你們掌櫃的怎麽會同意做菜呢？”
跑堂的雖然不算機靈，但也聽出了麵前這個老頭跟他們主廚關係很深。
所以他也不隱瞞：“據說這個麵具人來頭不小，掌櫃的事先就知道他要來。除了單獨將他引上樓之外，據說還陪著喝了兩杯酒呢。”
紫木屑眼睛微微一眯：“就算是無寧那小兔崽子也沒有這個麵子，看來這麵具人可不簡單啊。”
小跑堂其實很喜歡說話，但是在酒店之中根本就沒人跟他聊天。所以今天以拉開話匣子，就開始滔滔不絕了。
“我們主廚也是這麽說的，他本來不想做的，但又不能不做。所以他一邊做一邊罵，氣得不行。”
紫木屑點點頭：“小饞蟲是藥渣子的徒弟，自然不會像俗人那般市儈。”
跑堂的接著說道：“不過剛才我從店裏出來之前，好像又接到了一個大套，看來這回主廚大師傅可真要鬱悶了。”
紫木屑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又給驚天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後，才繼續說道。
“饕餮盛宴價格昂貴，不知道是誰還能吃得起呢？”
小跑堂撓了撓頭：“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但三樓上除了那麵具人之外，就隻有一個大美女，和兩個剛上去的人了。那兩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呆呆的，感覺就像是個小人。但是那小姑娘卻厲害的很，自稱著小公主。沒準點大套的人，就是那小姑娘呢。”
驚天此時正端起酒杯，他雖然很少喝酒，但是酒量卻還不錯。
一口酒還沒咽下肚，跑堂的正好說完這句話。
“小女孩？十三四歲的模樣？留著一頭長發？”驚天連問三句。
跑堂的稍稍回憶了一下：“他們進門的時候我正在忙，到不是看的很清楚。但大概差不多吧，反正歲數不大。”
驚天苦笑的將杯中的酒喝下，搖著頭不再說話。
紫木屑也聽出了個大概，他衝著小夥計揮揮手。
“好了，別在這廢話了。既然還有這麽一個大夥，那你趕緊去幫著忙活一下吧。”
聽到老頭下了逐客令，小跑堂趕緊提著食盒向外走去。
“在‘小飯店’做事，可不要話太多了。這回也就算了，但下次你要還是口無遮攔的話，可能會惹禍的。”小跑堂一邊向外走，紫木屑一邊看著他的背影說到。
小夥子站定身形，回頭鞠了一躬：“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不再多說了。”
老頭揮了揮手，小跑堂這才走下了樓梯。
知客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幾位客人有這個要求，本酒店一定會盡量滿足的。”
他收起菜譜，轉身下樓準備去了。
他剛拐下樓梯，就看看見一個小夥計在二樓等著他。
“你站在這裏做什麽？你不是應該在一樓幫著忙活的麽？”知客皺著眉頭，聲音慍怒的問道。
跑堂的在酒店中的地位不高，怎麽比得上這位招待貴客的大知客。
“賬房先生讓我上來看看盯著點，他說剛來的那兩個客人很有一點奇怪。”
一聽是賬房先生的指示，知客也不再說什麽了。
“你就就在這好好盯著吧，這兩個客人的來頭可不小，你可看好了。”
說完他拍了拍跑堂的肩膀獨自向一樓走去。
走到一樓，來到櫃台前，他看見掌櫃已經不見了，賬房正在無聊的打著算盤。
“老先生？掌櫃的不在？”知客客氣的問道。
賬房抬起頭，看到眼前的知客，他趕緊問道。
“那兩個客人在二樓安排好了？”
知客將聲音壓低：“那個小姑娘嫌二樓人太多，她要求要坐到三樓去。”
賬房拍了拍腦門：“平常三樓好幾天都沒一個客人，今天這是怎麽了，所有人都搶著要上樓。”
知客的聲音壓得更低了：“就是啊，先是一個戴著麵具的怪人，然後又是一個冰山美人。最後又來了一個呆小子，以及一個強勢十足的小女孩。剛才那兩個客人上去的時候，掌櫃的都沒用我領路，應該都是大人物吧。”
賬房站直身體：“不該你管的不要管。我記得三樓已經沒有空位了，你讓他們坐在哪裏了？”
知客笑著回答：“那小姑娘對我冷淡的很，但見到那冰山美人卻一見如故。她們坐在了一起，而且還挺融洽的。”
賬房放心的出了口氣：“那就好，掌櫃的現在出去了，他們可別鬧出什麽事情，咱就算完成任務了。”
“可是，可是那小姑娘卻點了饕餮盛宴。”知客緊接著又說道。
賬房剛拿起茶杯想喝口水，可一聽這話，馬上將茶杯又放在了桌子上。
“她竟然點的這個套菜，她怎麽可能付得起帳？”賬房用手壓住櫃台：“你得想個辦法推掉他們。如果倒是後她們買不起單，酒店裏的所有人都得跟著倒黴了。”
知客摸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為難的說道：“但是我已經答應她們了啊。”
眼看著賬房的臉色要變，知客趕緊解釋道：“那個美人也同意了，而且我懷疑這美女跟那小女孩，都是有大來頭的人。饕餮盛宴雖然昂貴，但她們應該都吃的起。”
賬房先生瞪著三角眼，眼珠轉了三圈：“好吧，我相信你的眼力。事到如今了，咱們隻能祈禱不要出什麽岔子。你既然已經應承了下來，那就趕緊去後廚，告訴大師傅，讓他盡快準備吧。”
“好嘞。”知客答應一聲，立刻向後廚走去。
他經過後廚門口的時候，從裏麵正好鑽出來了一個跑堂的。
這小跑堂手中提著一個大食盒，快步的走到了賬房的麵前。
“先生，外賣已經做好了。需要我送過去麽？”跑堂小聲的詢問道。
賬房把心事暫且按下，他用手指指門外。
“去吧，把這些外賣送到對麵的小尖樓去。”然後他又囑咐道：“那個客人住在二樓，你送上去的時候一定要客氣點。老爺子的脾氣很不好，真要是得罪了他，就算是掌櫃的也保不了你。”
小跑堂唯唯諾諾的點著頭，小心翼翼的提起食盒就跑了出去。
小飯店的斜對麵就是一個尖頂的二層小樓，也正是驚天跟紫木屑會麵的地方。
小跑堂走到門邊，輕輕的拍了兩下緊閉的銅門。
‘吱呀’一聲，門自動打開了，跑堂一側身走了進去。
跑堂的是第一次來到這裏，所以對於這房子中的情況並不了解。
進來之後，他舉目四望，屋中沒有窗戶，但卻很亮堂。而且且自他進來之後，房內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剛才的門是怎麽開的。
等他站定身形，身後的銅門又自動的關上了。
“請問有人麽，我是對麵街‘小飯店’的夥計，來送外賣的。”小跑堂尖著嗓子喊道。
“哪那麽多的廢話？”一個粗狂的老頭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順著樓梯往上走，趕緊把吃的送上來。”
跑堂的雖然覺得古怪，但他可不敢多問。
“是，小的這就上來。”他答應了一聲之後，就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樓梯是由木板做成的，而且看來很久都沒有維修了。走在上麵會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讓人覺得這樓梯說不準很快就會塌掉了。
跑堂的雙手抱著食盒，提心吊膽的向上爬去。轉了兩個彎之後，他就看見了樓梯的盡頭，又有一個銅門。
這回不等他敲門，銅門又自動的打開了。
他趕緊走進門來，直接進入了一個客廳中。
客廳中很簡陋，除了一張靠著窗戶的桌子之外，什麽都沒有。
桌子的兩邊坐著兩個人，一個滿臉橫肉穿著破爛的老頭。另外一個是一位少年，這少年正用手拄著下巴看著窗外，跑堂的自然看不清他的臉。
“放在桌子上吧，手腳麻利點。”凶狠的老頭子吼道。
跑堂的不敢多說話，別說賬房先生事先有過囑咐，就算沒人提醒他，老頭子這幅凶神惡煞的樣子，膽小的人也絕不敢造次了。
趕緊將食盒放在桌子上麵，然後將裏麵的小菜拿出來。
三個精致的菜肴，兩素一葷，外加一碗甲魚湯。旁邊還有兩碗米飯，以及一小壺白酒。
放完東西之後，跑堂的垂手而立。
老頭眼睛一瞪：“還膩在這裏不走，是打算管我要錢麽？”
跑堂的趕緊搖頭，結結巴巴的解釋著：“不是不是，錢已經算過了。那那，小的告退了。”
老頭不耐煩的揮揮手：“趕緊滾，見到你這樣的我就心煩。”
跑堂的鞠了一躬，慢慢的倒退。
老頭又暴叫起來：“你他媽的，筷子勺子都不放下，你讓我們手抓著吃啊？”
被罵蒙了的小夥計趕緊從食盒裏麵拿出餐具，非常不好意思的放在桌子上。
“對不起，我是第一天送外賣，緊緊，緊張了。”小跑堂的低著頭道著歉。
“送個飯你也緊張，你還能幹點什麽？”老頭一邊罵，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沒什麽事情的話，小人就告退了，今天店裏比較忙，我還要去廚房幫著忙活。”一看到老頭露出了笑臉，小夥子說話也利索多了。
“噢？難道今天來了大桌？又有人要點饕餮盛宴了？”老頭突然來了興致。
跑堂的點頭說道：“是啊，早上剛開門的時候，就去了一個麵具人。光是他自己，九點了一個大套呢。”
老頭對於大套兩個字很了解，這就是饕餮盛宴的代名詞。
“有意思，有意思。那今天可夠小饞蟲忙的了。”老頭裂開大嘴笑了起來。
一直看著窗外的少年轉過頭，頗感興趣的問道。
“爺爺，這小饞蟲又是什麽人？”
老頭將筷子遞給少年，笑嗬嗬的說：“驚天啊，我告訴你。小饞蟲就是對麵‘小飯店’的掌勺，論輩分是我的一個侄子。他那一手做菜的功夫，就是跟藥渣子學的。”
這少年就是驚天，老頭自然就是紫木屑了。
驚天接過筷子，隨便的夾起了一根青菜。放進口中，味道還真是不錯。
紫木屑也嚼了幾口肉，又對跑堂的問道：“就一個人怎麽吃的了二十三道菜？你們掌櫃的怎麽會同意做菜呢？”
跑堂的雖然不算機靈，但也聽出了麵前這個老頭跟他們主廚關係很深。
所以他也不隱瞞：“據說這個麵具人來頭不小，掌櫃的事先就知道他要來。除了單獨將他引上樓之外，據說還陪著喝了兩杯酒呢。”
紫木屑眼睛微微一眯：“就算是無寧那小兔崽子也沒有這個麵子，看來這麵具人可不簡單啊。”
小跑堂其實很喜歡說話，但是在酒店之中根本就沒人跟他聊天。所以今天以拉開話匣子，就開始滔滔不絕了。
“我們主廚也是這麽說的，他本來不想做的，但又不能不做。所以他一邊做一邊罵，氣得不行。”
紫木屑點點頭：“小饞蟲是藥渣子的徒弟，自然不會像俗人那般市儈。”
跑堂的接著說道：“不過剛才我從店裏出來之前，好像又接到了一個大套，看來這回主廚大師傅可真要鬱悶了。”
紫木屑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又給驚天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後，才繼續說道。
“饕餮盛宴價格昂貴，不知道是誰還能吃得起呢？”
小跑堂撓了撓頭：“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但三樓上除了那麵具人之外，就隻有一個大美女，和兩個剛上去的人了。那兩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呆呆的，感覺就像是個小人。但是那小姑娘卻厲害的很，自稱著小公主。沒準點大套的人，就是那小姑娘呢。”
驚天此時正端起酒杯，他雖然很少喝酒，但是酒量卻還不錯。
一口酒還沒咽下肚，跑堂的正好說完這句話。
“小女孩？十三四歲的模樣？留著一頭長發？”驚天連問三句。
跑堂的稍稍回憶了一下：“他們進門的時候我正在忙，到不是看的很清楚。但大概差不多吧，反正歲數不大。”
驚天苦笑的將杯中的酒喝下，搖著頭不再說話。
紫木屑也聽出了個大概，他衝著小夥計揮揮手。
“好了，別在這廢話了。既然還有這麽一個大夥，那你趕緊去幫著忙活一下吧。”
聽到老頭下了逐客令，小跑堂趕緊提著食盒向外走去。
“在‘小飯店’做事，可不要話太多了。這回也就算了，但下次你要還是口無遮攔的話，可能會惹禍的。”小跑堂一邊向外走，紫木屑一邊看著他的背影說到。
小夥子站定身形，回頭鞠了一躬：“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不再多說了。”
老頭揮了揮手，小跑堂這才走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