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苦笑:“原來入口在上麵啊,我還一直在這周圍找,看來是選錯角度了!”縱身上去,那少年頓時一陣緊張,袖中飛出一把綠瑩瑩的匕首,抓在手中,大聲道:“你別過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秦陸又是苦笑:“不客氣個屁啊,就你的傷勢,再這麽硬撐下去,不用我打,你自己就流血而死了,快讓我進你的小窩,不然讓更多人看到,恐怕對你不是太好吧!”


    那少年被秦陸說破,咬了咬牙,終於又縮了回去。秦陸縱身跳下去,下麵有個五平方,一顆柔和的夜明珠是照明之物,秦陸回身把石板蓋上,嘿嘿笑道:“這個地方妙,實在是太妙了!”


    那少年依然握著匕首,離秦陸遠遠的,但裏麵就那麽大點地方,實在也遠不到哪裏去:“你……跟著我幹什麽?”她臉色很嚴肅。


    秦陸一笑:“還能幹什麽?看你餓得可憐,所以給你帶了一點吃的來!”從懷裏拿出油紙包,打開來,裏麵是香噴噴的熟肉,秦陸笑著,“還有我的體溫呢,吃不吃?”


    那少年舔了舔嘴唇,似乎在猶豫。


    秦陸把紙包遞出去,說道:“告訴你,為了給你送吃的,我都沒吃飽,你要是不吃的話,我就給解決了!”就要把手收回來,那少年猛地伸手,把油紙包奪了過去,秦陸早有準備,趁勢也奪下了她手裏的綠色匕首,這玩意厲害著呢,特別是在這種狹窄的地方,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的好。


    那少年一驚:“你……你把綠霞匕首還給我!”


    秦陸把匕首在手中拋著,嘻嘻道:“你是要匕首呢,還是要肉,如果要肉的話,這個匕首就是代價!”


    那少年咬了咬嘴唇,不再說話,開始把油紙包中的熟肉大口吃下去,如果是男人的話,這個吃相倒沒問題,反而狼吞虎咽地很有男人味,但秦陸知道她是女人,對女人來說,這個吃相就有些不雅了。


    “你慢點吃!跟你說,我隻帶了肉來,沒帶水,你要是噎著,我隻能用口水來救你了!”秦陸調侃似的提醒。那少年真的慢了下來,但還是很快把油紙包上的熟肉掃蕩一空,甚至還伸嘴在纖細的手指上舔了舔,見秦陸在看著自己,又有些不好意思,咬著嘴唇問:“你……你為什麽給我送吃的?”


    秦陸一笑:“你餓了,我自然就給你送吃的了,還需要為什麽嗎?”


    那少年結結巴巴道:“你……你就沒有別的什麽……企圖?”


    秦陸好整以暇,臉上掛著戲謔的笑:“我能有什麽別的企圖,如果你是女的,我或許會有睡你的企圖,可你明明是個男的,如果你身上帶著什麽諸如橙色孔雀翎之類的寶物,我可能會有占為己有的企圖,但你貌似也沒有!”


    說這話的時候,秦陸一直觀察著那少年的反應,見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似乎很緊張似的,特別在提到橙色孔雀翎的時候,身形猛地抖了一下,通過她的這些反應,秦陸已經基本可以斷定,她確實就是從天峽穀跑出來的那個弟子,而且,橙色孔雀翎就在她身上,但他沒有點破。


    那少年依然結結巴巴的,臉色很難看:“你說的這些我……不是……也沒有……”


    秦陸道:“那不就得了,如果硬說我有什麽企圖的話,我看你這個小窩蠻好的,就在這裏借住一宿,怎麽樣?”


    “不……不行……”那少年連連擺手,“謝謝你送的肉,但你不能呆在這裏!”


    秦陸很奇怪似的:“為什麽不能呆在這裏?這裏還算寬敞,睡咱們兩個人戳戳有餘了,大不了抱在一起,還暖和!”


    “總之……總之就是不行!”


    “唉,你太忘恩負義了吧,人家都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給送這麽多肉,你如果是女的,以身相許都報答不清呢,竟然連我在這裏睡一覺都不行,當心我出去喊幾嗓子,讓大家都知道你的小窩,看你還能睡得安穩嗎?”其實,秦陸這麽說也是在試探那少年,逼到這個份上,那少年如果心地惡毒的話,肯定會殺人滅口,那個時候,秦陸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殺掉她,奪下她的橙色孔雀翎,但如果她沒動什麽歹念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補償她,但總之,橙色孔雀翎是一定要拿到的,為了讓這次試探真正有效,秦陸還把後背的空檔露出來,給她製造一個好機會。


    但那少年似乎並沒動這個心思,想了半天,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我可以讓你睡在這裏,但隻許睡一晚,然後就趕緊離開,也不許告訴別人這塊石頭的秘密!”


    秦陸嘎嘎一笑,心裏鬆了口氣,這妞還算善良:“好啊,就睡一覺,喝得有點多,好困啊!”說著,就毫不客氣地躺在中間,四仰八叉式,把那少年擠在一邊。


    那少年蜷縮著,似乎不敢碰秦陸似的,就蹲在個小角落裏,秦陸偷眼看了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不覺好笑。過了一會,秦陸猛地坐起身,鼻子亂嗅,說醉話似的:“這裏好香啊,嗯,是女人身上的香氣,絕對是的,小兄弟,你的生活不錯嘛,在這裏和情人約會了?還是帶了青樓女子在這裏快活?”


    那少年見秦陸不停嗅著,有些緊張:“都……都沒有!”


    “都沒有?怎麽會?如果都沒有的話,那就是你身上的香氣了!”吸著鼻子向她身上嗅來。


    那少年大驚,慌忙往後躲,秦陸就往她身上撲,她畢竟受了傷,躲了兩下,身子一軟,就躺在了地上,秦陸趁機趴在她身上,低頭從她的肩頭往下嗅,眼看就要嗅到胸口,那少年慌忙捂住:“你……你快點起來!”


    秦陸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嗯,這香氣確實是你身上發出的,但這是你肌膚的香氣,還是衣服的香氣呢?我還得再檢查一下!”說完,就來解那少年身上的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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