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大家來的時候,身上都是帶著銅錢的,隻是都藏的嚴嚴實實的,沒有外露而已。


    人常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在外邊難免會有突遇危難的時候,總要有過河的錢不是。


    在煎熬中又過了半個月,冬寒的紫線終於匯合在一起。


    月空下,冬寒找了偏僻的地方試一下威力,疑型向前邊的老樹擲去,紫光一閃〝噗〞的一聲透皮而入氣力強勁,估計要透進半尺深,如果是人,估計來個透心凉是沒問題的。


    嗯!自我滿足一下,冬寒心想這是近一個月來功訣心法最好的收獲了。也算是沒白來金溝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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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上次大家提過錢的事,二東家每次的威脅就更加猛烈了,有次大家都已入睡,二東家喝的東倒西歪的進門把那涼冰冰的寶刀順進以前一個工友的被子裏,那家夥嚇的〝嗷〞的一聲就縮道被角裏,在夜裏就像被狼咬了似的。


    大家都撲愣一下坐起來,還以為野獸進來了呢?支起油燈一看,但見二東家雙眼通紅,本身臉就黑,現在都變的黑紅如豬肝似的,那本來因酒色過度發黑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口水翻飛也不知喝了多少貓尿,手拿著寶刀在半空中一陣翻飛,嗚嗚的狂掄,大家也都縮回到床裏麵,看大家有些怕怕的樣子。


    他就掃了大家一圈,特別看著冬寒和老鄉同伴們說道;〝要錢,你們他*的做夢呢﹖也不看看這什麽地方,都他娘的老老實實的,不然剁了你們。〞大家沒人言語,他就是一個短路的憨貨。冬寒倒沒什麽,可別人不行啊,都是些做苦力弄點小錢,犯不上被人欺壓,還擔驚受怕的,有幾個臉色都變了。


    這還有個小的了,那架的住這陣勢,手都抖動起來了。冬寒心想要是你敢碰一下這幫人,你不喝酒可能費點時間,現在這樣子兩腳就給你卷到床下去,可是有一點他無論怎麽喳呼就是不碰冬寒這幫人,也不知是真醉了,還是酒壯熊人膽,借酒發揮。最後還是那女的假情假意的把他拉走。


    這事有了第一次,就會一次一次的來,萬一那一天失手見血,沒等出去血就流幹了,再說白天挖了一天的土石,睡的和死豬似的,還要防備那頭暴熊沒事來個夜半驚魂,大家的日子難熬至極。


    冬寒突然想起那個怪老頭的話,真是按著他的話在發展啊,他都神了。


    又過了幾天,又提了一次工錢的事,答案是相同的回複,就是不見真章,大家就開始合計了,不行啊,這樣下去,就跟前麵那些人一樣了,於是大家就定下計策,走人不幹啦,可要是明著提出來走,那是不可能的,人家地頭,隨便叫幾個無賴把你給弄殘了﹑打傷了,往林子裏一扔,連個屍骨都找不到,荒山野嶺的,還是要從長計議。


    所以,就決定在夜黑星高夜,正是離開時,星夜是冬寒的天下,反正那條小路也走熟了。


    日子很慢,讓人難以承受的慢,就如慢火煮水般煎熬著大家,去問過領頭的那個老鄉,他說讓大家自己決定,到了這時他也是一身的不是,本來拿點錢是小事,可傳出去這不是坑家裏的人嗎!


    其實呢﹖沒有那個傻瓜的一出出的無休止欺壓和吼嚇的鬧劇,還有那鴨湯油燒的菜,工錢到位的話。早點、晚點、累點,那都不算個事,世間哪有不付出就能白手拿錢的道理。


    大家也知道那個領頭的不了解那二東家的德行,畢竟不是一個東家,再說那個傻瓜也是個別的,都是夜裏鬧鬼白天像個好人似的。


    畢竟這邊五六家礦主呢!人家不是幹的很好嗎。也沒有怪他的意思,隻是打過招呼,要他知道大家的想法,也好有個托詞。


    計劃有了,就要找好時機了。一定要在大東家不在,二東家喝的五迷三道的夜裏才行。


    在‘文吉鎮’已經飄雪的十一月份初,這裏才見一點冰霜,在不太冷的日子裏,機會終於到來,在五天後他們會祭典山神和財神,頭兩天大東家就買回來了新鮮的水果,還有一個超大的豬頭。


    好家夥,看到豬頭那個親啊,都兩個來月沒見像樣的葷腥了,以前在家豬頭很少有人吃,因為能吃東西太多了,現在,在這那就是人間美味啊!不過可惜也就是看看。


    時間一轉就到了,祭典的日子,天氣不錯,晴朗無雲,沒風溫度也能伸出手去,上午大家休息一上午,大東家兄弟倆老早就開始準備好了供桌,燃上粗香,擺好水果。


    二東家的女人是不能近前上香的,這是山裏的規矩,這一天幾家礦主都會祭典的,所以礦坑了沒人幹活,要不就不靈了。冬寒他們也借了山神爺爺的光,象看猴戲似的看著他們這出,上墳不燒紙,純粹忽悠爹的把戲。


    貢品完事都會進他們的肚子,平常也是蒙騙拐的,純粹是說一套做另一套主。


    但見兄弟倆,一高一低,一壯一瘦,一黑一白,頭戴金黃方帽,身穿金黃色長袍,腰紮黃色金絲板帶,腳踏黃色布靴。


    嘿!


    你還別說,純正一副金色的黑白無常下界,可就是沒有秉公嚴正的做人。


    幹的都是人做不出來的事,兄弟倆三跪九拜之後就說一些什麽祈福啊﹑保佑啊﹑發財啊﹑順風順雨什麽的好話。


    最好是天上能掉金子下來的夢話,又念什麽平安經,忙活完也快吃中飯了,大家也終於在鴨水油燒的蔬菜裏吃到幾片豬頭肉,剩下就被那女人給整個煮上了。


    飯後大家就要去做事,這時,大東家也開始出發去鎮裏換這幾天的毛金去,晚上不會回來,那麽又是二東家的天下了。


    他的天下,第一件事就喝的迷迷糊糊好騙錢嚇唬人了。


    事實和計劃的一樣的順力,冬寒取回自己的家夥和書籍,還摸了一下小鬆鼠,嚇的它一個彈跳,直接就蹦起來了兩尺高。


    〝小家夥再見了!〞可惜它不懂。


    因為冬寒和老鄉們也不太吱聲,表現的很乖,雖然提過錢,但還很配合二當家演戲,大家不玩,但可以助威啊。


    雙眼通紅的二東家,弄了個家家清,都被他剛拿出來的銅板還沒熱就又回去了,哼著小曲咿呀哼哈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凱旋回房的樣子,至於回去怎麽記賬,怎麽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一場有史以來從沒發生過的事,將會轟動金溝,會在他的夢裏上演,幸運的是被冬寒趕上了。


    不幸的是發生在二東家的身上,他將名動金溝,而‘文吉鎮’的老鄉們也將名動金溝。


    夜黑星遠,事宜撤退夜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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