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如絲,幾人已不見的身影。


    看熱鬧的人們低語一陣後也都散去,掌櫃的也反過神來。


    〝小老兒,多謝小英雄出手解難,來來進屋喝杯水酒,讓我一盡地主之誼,快請快請!〞〝老人家客氣,我們與那方家有些淵源,這也算份內事,不用客套。〞〝那是我家師兄。〞小師弟指著冬寒介紹說,〝喔!倆位快請進屋。〞倆個夥計也隻是皮外傷,隻是嚇的不敢起來,現在人走了也都爬了起來,隻是臉上都有火紅巴掌的淤記,一邊臉都高高的腫起,好在不是大事。


    進了大堂,小師弟把那銀票遞給掌櫃的,〝唉,這個我不能要,沒有二位今天不知要破費多少呢?二位留著吧,我這也沒有損失。〞〝這是賠償你的,你就拿著,我二人怎會拿這錢呢?〞小師弟有些虎目圓瞪,看著掌櫃的,那意思你是把我們當成要錢的了。


    〝啊,不要誤會,小老兒不是那意思!〞他看看冬寒,冬寒一抬手,〝老人家拿著吧,我這兄弟脾氣不好,見諒!〞他聽冬寒一說隻好拿過銀票,趕緊叫夥計泡茶,同時也拿出兩塊碎銀給兩個夥計以示安慰。


    夥計一個邊歸楞座椅,一個泡茶拿來水果,也沒有了剛剛挨打鬱悶了,那塊碎銀要值小幾日的工錢呢!這打挨的也算值了。


    賓主落座,老人家又站起來抱拳,〝還不知倆位名偉?與方家是何關係?此來是辦什麽事情?如有驅策之處盡管說來,我是本地土生原住民,也許能夠幫些忙。〞小師弟拿出客卿牌一亮,〝老人一驚,又趕忙上禮,小人冒昧了,不知二位客卿到此,您二位勿怪,晚上不要走,一定要小人做東,一定要賞臉啊,說起來我家兄弟也是那方家的一個酒肆的掌櫃的,關係不算遠,就因為這樣我們才有方家的酒賣的,我這裏並不是方家的直屬酒肆。〞〝喔,我說哪,我們不曾在那店鋪分布地址上沒看到這有酒肆嗎?〞〝是這樣的,我那兄弟是東家的心腹,所以我們也跟著借些光,他給我弄些過來,我們也算有個營生,由於這裏太小所以沒有方家的酒肆,像今天這樣的事,是從來沒有過的。畢竟方家不是一般人能夠挑畔的。〞〝哦,算是同僚了,哈哈。〞〝是是絕對是,哈哈。〞說開了關係,大家就不會在有什麽提防和生疏了,至少氣氛要好了許多,看來人還是需要一些關係的。要不人家肯定要提防你有什麽企圖呢?


    〝不知二位來此是…?〞小師弟答道,〝路過,趕上雨天,就留下來休整兩天。〞〝喔!這趕上春雨,路人難行啊!正好在這玩兩天,有啥喜好說說看,這雖不是太大,但幾萬人還是有的,而且來往客商也是絡繹不絕的,物質交流方麵也算豐富。〞冬寒一直沒做聲,聽他這麽一說,問道:〝可有買賣舊貨物的市集。〞〝你指的是哪方麵?倒是有個市集不過我沒去過,隻是聽說五花八門什麽東西都有,就是不知有沒有你們想要的物件。這樣反正下午有一段空閑,我叫個夥計,帶兩位去看看也不遠,先喝好茶不差這一時半會的。〞〝好!有勞了。〞〝哎,這說那的話,二位剛剛解難還不及感謝呢!等會先去轉轉,晚上我這安排說定了,一定要賞光的。〞〝好好…。〞小師弟回答的很快。


    〝這就對了,你們在外跑的,就要爽快不是,嗬嗬,喝茶喝茶。〞冬寒沒有言語,一頓飯無關緊要,隻是給人一個回報的機會,也算讓人心安。


    幾杯茶喝完,一個夥計帶路兄弟倆隨後跟著就去了所說的那個集市。


    說是集市就一個大的店家,有點類是倉庫的大房子,在門口裏麵有幾個椅子,一個大些的茶幾,一個老者在看著不知是什麽殘卷,破敗陳舊的紙張,都已發黃還有水汙跡。


    到的近前夥計打過招呼,就在門口候著,冬寒兄弟倆進入屋子,路過老者時,看到那是一本棋譜,還有茶幾上棋盤,這老板是在研究棋呢。


    〝自己進去看,不要動手腳啊!每樣東西我都有數的,看好出來算賬。〞小師弟擺擺手,兄弟就直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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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近五六丈的空間,倒是設計的挺合理的,四周靠牆的都是貨架,物品沒有擺滿,中間也有貨架,應該是稍微新一點東西。


    至於物品的品種那就多了去,就連奇形的怪石頭也有,想想看有多雜吧?轉了幾圈還真沒有上眼東西,主要是這邊臨海的東西比較多,什麽稀奇的貝殼,上了鐵鏽的魚叉,彎刀了,大的象古劍的魚骨都有,一些海裏藥材,大的器皿,鐵的、瓷的都有,隻是都稍有些破損,所以沒什麽價值了,要不這些應該去當鋪了。


    東西不少,估計都是在海上淘動來的,轉了幾圈,倆人也沒有看中,就在要離開的時候,冬寒突然感覺好似有什麽東西,一道光閃了一下,憑著直覺來到一個貨架的角落。


    在最下麵一層的邊角,有幾塊半個巴掌大小黑鐵塊,好象有好多年頭沒人碰過,積灰厚厚一層,都有些分辨不出來是什麽了。


    冬寒確定就是這裏有東西在吸引自己隻是不確定是什麽。


    管他呢,一起拿著吧。轉悠半天了不拿些東西,也說不過去。


    是四塊稍大的黑鐵,還有一塊小一些的,入手不是太重很是平常,也就一起拿到門口,去問個價錢。


    〝二百兩銀票。〞〝什麽你再說一遍,你咋不去搶呢?〞小師弟一聽就激了,還要說話,冬寒攔住他。


    〝老板你知道這是什麽嗎?〞冬寒問。


    〝不知道。〞〝不知道你亂開價?〞小師弟好懸沒跳起來,看著老板那意思不說出子醜寅卯來,叫你好看。


    〝我經營幾十年,這幾塊東西也有二三十年了,一直是這個樣子沒變過,也不知是什麽,就因為不知道是什麽,所以一定有特殊的用處。要是普通的鐵估計早就鏽沒了,你們也知道這邊空氣潮濕,容易生鏽發黴的。〞嗯,冬寒心想這麽想也有道理。〝那你能說說它的來處嗎?〞〝是漁民在出海時,在一個海島撿的,那個漁民都不在了,都死了幾年了。〞〝喔,是這樣的,我這兄弟想煉製一把武器,看上這幾塊鐵了,我們也不是什麽大人物,你看能不能少些,反正放了幾十年也不能當飯吃是不,能賣出去不是更好嗎?〞〝最少一百五十兩,要,你們拿走。不要也沒辦法,反正都放了幾十年了,再放著也無所謂。〞他到是實心人,管你買不買,我無所謂,這招挺狠,小師弟還想來兩句,冬寒拉著他﹔〝算了,人家說的也對。〞冬寒交銀票,兩人就要出門,老人不知在那拿出個皮袋不大扔過來﹔〝這是送你的,裝起來拿著方便。〞〝哎喲,謝謝老人家,你是個好人,生意一定會興隆的。〞冬寒趕緊謝謝老人家。


    出了門,那個夥計還在,〝你怎麽還在,沒回去嗎?這都臨近飯時了店裏不要人忙活麽?〞〝是掌櫃的交代的,一定要把兩位請回去的,一直要我在這候著。〞〝嗬嗬,這也是個老實人,行了那就走吧。〞〝師兄你知道,這是什麽嗎?〞〝不知道啊?〞〝不知道你就一百五十兩沒了?你發熱啊?〞說著就要來探冬寒的額頭,〝我去你的,碰什麽碰,熱什麽熱。你沒聽人說嗎?就因為不知道才賣這麽高的,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買的,要不它是寶貝,要不是不值一錢地廢鐵,不過我相信直覺的,這肯定不是普通的廢鐵。〞冬寒還沒說那好似閃光的事,還有夥計在哪,啥東西回去再說。


    雨還在下,天也暗了下來,街上也能聞到陣陣酒菜香氣,這種天也就是適合吃喝玩,何況這裏可說是從來不會缺少下酒的菜。


    本來這裏的生活就比較自由,何況這種難得的雨天,這裏至少有六到八成的人與大海打交道,不能出海又不能曬網,剩下的就是玩樂啦。


    又是一頓海鮮大餐,吃的是滿口餘香,魚蝦蟹齊備,方家的酒也是上了兩壺,那老人家,叫幾個親朋陪酒,小師弟一概不懼,最後還是他們醉倒,小師弟也是才喝了個正好。


    兄弟倆回到客棧,小師弟就開始神遊入夢。


    稍微的洗涮了一下,冬寒拿出了那幾塊鐵,看看是那一塊閃的光,五塊一起擺在方桌上,用碎布擦拭一下,那塊小的看著像個沒有手柄的令牌,隻是沒有什麽字跡,也沒有特殊圖形。


    有些怪異啊,那不會是錯覺,拿出彎刀,挨個的試一下,先是那四塊大的,用刀一削沒什麽反應,再削幾下才稍稍刮下一點鐵屑,也僅僅是那麽一絲,再試其它的,四塊大都相同,隻是那塊小的沒有反應,連劃跡都沒有。


    冬寒的彎刀是‘鐵漢’前輩煉製過的,他說在這大陸上已經算是頂級了,還沒有反應那就不尋常了。


    放好短刀,冬寒低頭沉思那裏不對呢?自己還有什麽辦法沒試,突然想起身體的那道紫線。


    冬寒運功,疑氣化型,一支疑實的器形鏢出現在手指前,無色無光,隻是一道紫線在正中顯得有些怪異。


    器形一出,那個小的又閃了一下,嗯這就對了,肯定有些聯係的,要不不會隻有冬寒感覺到它閃光的。


    冬寒試著要割一下那個怪東西,隻是剛剛碰到,那塊鐵就一亮,上麵一片雲海翻滾的圖形,下一刻三個字就閃現在那酷似令牌的上麵。


    〝蠍王令〞三個古樸的篆字露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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