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等我了!”瑤初蝶巴不得素無顏趕緊走,她還想再勸,‘門’外卻傳來了燕亭飛的驚呼聲。,.。


    “師傅,不好了!”燕亭飛一個閃身飛入了紫竹樓,他見到瑤初蝶連忙說道,“師傅,逸青被他的族人給打暈了!”


    “你說什麽?”瑤初蝶皺了皺眉,“好端端的怎麽突然打起來了!”


    “師傅,自從逸青處決了他的親侄子,他的族人對逸青就多有不滿。今天是那小子的祭日,逸青去上香,結果就被打了!”燕亭飛搖搖頭,“幸好我及時趕到,要不然逸青會被他們活活打死!”


    “無法無天了嗎?”瑤初蝶杏目圓整一下子就發了火,“這滿攏城是由他們說了算嗎?他們想幹嘛就幹嘛?”


    說完,瑤初蝶冷哼一聲,催天天中文霓棲霞綾往外飛去,“亭飛,你帶路,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想幹什麽?”


    “是,師傅!”燕亭飛趕緊跟上,給瑤初蝶帶路。自從老村長死後,逸青根本就壓不住他的族人。這些人有都是滿攏村的老人,常常以滿攏城的統治者自居。就算有滿攏新律壓著,他們也時不時的欺壓一下後來的百姓。


    今天更加變本加厲,居然把逸青給打成了重傷。這件事隻能蝶兒師傅出麵了,隻有蝶兒師傅才能壓的住他們。


    瑤初蝶一走,醉雲也跟了上去。慕雨自然不會落下,也追了過去。素無顏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去。他想多了解一下瑤初蝶,看看她是如何處理滿攏城的事務。


    逸青的族人都住在滿攏城最豪華的那條街上,豪宅華府比瑤初蝶紫竹樓要奢華數倍。看到這一棟棟豪宅,瑤初蝶反而冷靜了下來。這也許就是人‘性’的弱點,一無所有的時候,他們會寬容會理解。


    一旦富貴起來,一切來的太過容,人是會變的。再加上外來的那些人裏麵肯定有趨炎附勢之徒,為了得到更多的好處,肯定會百般巴結滿攏城的原居民。


    時間一長,滿攏城的新貴就產生了。他們被慣的有了特權,越發的跋扈起來。


    “師傅,怎麽了?前麵就是了,您怎麽不走了!”燕亭飛納悶的看著瑤初蝶。


    “逸青怎麽樣了?”瑤初蝶突然問道。


    “我送他去養仙閣了,應該不會有大礙!”燕亭飛連忙說道,“師傅是想去看逸青嗎?”


    “不,還是先解決這裏的問題!”瑤初蝶深深的歎口氣,然後飛到了最豪華的那座華府的上空。


    這棟華府被一座法陣籠罩著,裏麵的人卻一臉囂張的叫著。“燕亭飛,你個孫子給我出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不要忘了是我們滿攏城的靈脈救了你,你居然把老子給關起來了!”


    “是啊是啊!”其他的那些年輕的弟子也都符合著,他們附和著不堪的話語辱罵燕亭飛。


    有幾個不解氣,居然將火發到了身邊的‘侍’‘女’和家仆身上,‘抽’出鞭子狠狠的‘抽’了上去。


    就在他們‘抽’的正解氣的手,手裏的鞭子突然飛走了。這幾個家夥幾時受過這樣的氣,他們哇哇‘亂’叫指著天空就打算開罵。


    可但他們看到是瑤初蝶的時候,一個個都嚇的閉上了嘴。他們敢在任何人麵前囂張,可就不敢在瑤初蝶麵前跋扈。


    “參見城主!”這幾個年輕的弟子連忙跪在地上行禮,他們一下子就蔫了,有些怯怯然的對看了一眼。


    剛才他們罵燕亭飛的話,初蝶城主應該都聽見了。此刻城主臉‘色’‘陰’沉,他們有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都給我跪在這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站起來!”瑤初蝶冷哼一聲,然後化為一道靈光飛入了這棟豪宅的正廳。


    “是!”這幾個年輕弟子不敢動了,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比訓練有素的狗兒還要聽話。


    正廳裏麵裝點的一片縞素,大廳的正中擺放著一座半人多高的令牌,上麵寫的劉天任三個字,正是被瑤初蝶下達第一個死刑令的那個紈絝子弟。這靈牌鑲金綴‘玉’,比歐陽浦的靈牌還要華貴。一年過去了,他的家人還沉浸在悲痛之中,靈堂裏的哭聲此起彼伏。


    瑤初蝶一看這塊靈牌,她心頭就湧上了一股火氣,那劉天任算什麽東西?居然敢超越歐陽師傅!


    瑤初蝶一邁步進去,靈堂裏的人就都吃了一驚。他們連忙停止哭泣,給瑤初蝶行禮。


    劉天任的父親也連忙叩拜,“見過城主!”這老者拜是拜了,可他的臉上還帶著無限的委屈。


    這老頭到現在也想不通,為什麽他的兒子會被處決。他們可是滿攏村的老人,他們可是這滿攏城的新貴啊!


    “老人家請起!”瑤初蝶緊走幾步扶起了這位須發潔白的老者。


    瑤初蝶一扶住這老頭的胳膊,那老頭就哭了起來,他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問道,“城主,我的孩兒死的怨啊!”


    “劉叔,劉天任殺害他的三姨太是鐵證如山,他何冤之有?”燕亭飛連忙拍出了去年的卷宗,“您看看,他自己也是供認不諱!”


    “那三姨太不過是個賤民,死了也就死了,怎麽能夠跟我弟弟相提並論呢?”劉天任的哥哥劉天放突然大聲吼道。


    他這一聲吼的底氣十足,周圍的人聽著都紛紛點頭。


    瑤初蝶看著這些人,一個個早就被富貴浸‘淫’的頭腦,那最基本的人‘性’都失去了。


    良久過後,瑤初蝶這才說道,“我記得逸青跟我說過,劉家曾經有一位十分漂亮的姑娘,好像就你們族中的‘女’兒,她是怎麽死的來著?”


    “小姨!”劉天放猛的想起了這個死去多年的可憐‘女’人,想起小姨死去的原因,他不由的低下了頭。


    “大家都是怎麽了?”燕亭飛突然說話了,“你們難道忘記了你們以前過的是什麽日子嗎?劉家的小姨就是死在富貴惡霸的手裏,當時你們是多麽恨那惡霸!”


    “如今才過了幾十年,你們就成了那個惡霸!”瑤初蝶輕輕的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被你們視為低等下人的三姨娘,她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女’兒家啊!她無辜被打死,她的父母心中的痛跟你們是一樣的。”


    瑤初蝶這番話說的在場的各位啞口無言,這些人都記起了以前的日子。滿攏城剛建立的時候,那時候雖然窮,但大家都很快樂。


    可現在富有了,大家反而變的疏離的。有的甚至還接下了仇怨,老死不相往來。


    “咱們滿攏城能夠有今天的規模,難道就隻是你們幾家的功勞嗎?別忘了,外來的人也為咱們的滿攏城也在默默的付出,而且憑良心說付出的比你們要多很多。”瑤初蝶朗聲繼續說道,“我希望你們明白的是,我要建立的是一個有法製有規矩的地方。在這座滿攏城裏,無論是誰都不能淩駕於法製之上,包括我在內!”


    “可任何一位新國主都會封賞舊臣的!”劉天放不滿的說道,“城主您怎麽如此無情呢!我們才是您最忠實的臣民啊!”


    “最忠實的臣民嗎?”瑤初蝶挑挑眉看著劉天放,然後她示意燕亭飛,“你來說說我這位最忠實的臣民的光榮業績!”


    “是!”燕亭飛輕輕嗓音,拿出一個小冊子念道,“我不說遠的了,就說今年,你所負責的水利司就玩忽職守的五次,由於你的疏忽,滿攏三城的糧食減少了近一半的收入!還有,你貪汙修建滿攏五城水壩的公款,導致雨季五城被過山的洪水被淹。辛虧五城城主提早撤離百姓,才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五城城牆被洪水衝毀了近一半!”


    燕亭飛繼續念著,劉天放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連帶著他的老父親,臉‘色’也變的有些難看。


    “劉天放,這就是你所表現出來的忠誠嗎?”瑤初蝶冷冷的撇了劉天放一眼,“咱們滿攏城已經成為了你手上的玩具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對嗎?”


    “我跟他們就是不一樣,我是上等人!”劉天放依然強橫,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犯了多少的錯。


    “你在挑戰我的權威嗎?”瑤初蝶終於怒了,她狠狠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亭飛,將這個劉天放給我拿下,‘交’到刑法司按律治罪!”


    “是!”燕亭飛對著外麵一招手,外麵衝進來一隊身著棕‘色’衣服的捕快,他們手腳麻利的給劉天放上上刑具,毫不客氣的拉倒了‘門’廳之外。


    “父親救我!”劉天放被瑤初蝶狠厲的態度嚇到了,他有種預感今天自己要倒黴,他連忙哀求的他的老父親,求他救自己。


    “城主!請您看在我死去的哥哥的份上,饒了我的孩兒吧!我就這一個兒子了!”劉天放的父親也被嚇了一跳,他印象中的蝶兒仙子是溫和的,可今天居然發火了。但兒子不能不救,這老頭連忙跪在地上求瑤初蝶。


    “老人家,如果您有劉村長一半的見識,您的兒子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境地!”瑤初蝶單手放出靈力,將這老頭托了起來,“你吩咐族人將逸青打了跟半死,那個時候您可念及您的死去的哥哥嗎?”


    本書來自l/28/28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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