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真與假


    突然出現的味道讓所有人都氣息微變,在加上在這狹窄而又有些黑暗的車廂內,而且剛剛還聽到故事的恐怖之處,就讓眾人都是打了一個激靈。


    漸漸的我們看到幾個身穿白大褂,頭戴口罩的人推著一個鐵皮車,要從我們所在的車廂內經過,而那味道正是從鐵皮車內發出的。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但那味道是漸漸的明顯,所有的人都為他們讓開了一條去路,但我們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些人和鐵皮車上。


    不知道是誰率先開了口,問道:“這裏麵是什麽東西?”突然的發問打破了無聲的寂靜。


    而我們這些剛剛聽故事眾人的眼睛,也都看向了那幾個身穿白大褂人的身上,等待了他們幾人的回答。


    那白大褂中一個為首的人說道:“我們是機關的人,裏麵的東西是機密,無可奉告。”說完還狠狠的瞪了一眼剛剛開口發問的人一眼,眼神當中滿是寒意。


    那開口詢問的年輕人被那白大褂狠狠瞪了一眼之後,頓時遍體生寒,就好像被毒蛇死死盯住了一樣,生不出一絲的反抗之意。


    那味道雖然很淡,但卻讓人記憶猶新,到底是什麽味道呢?


    一個小插曲過後,眾人都是冷靜了下來,雖然心裏滿是疑問,不過大家也都沒有談論那些人什麽,那幾人說是機關的人,那就意味著還政府有關,可是機關單位多了,到底是什麽部門還真說不一定,也許隻是一個幌子……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一些人都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還有一些人去吸煙區去抽了煙,而還打算繼續聽冉靜兒繼續講下去的,卻隻有我和鄒哥兩人了。


    鄒哥想了想,不禁開口問道:“丫頭,那故事後來怎麽樣了?”


    我也好奇的看著靜兒,說實話雖然故事挺詭異,但還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所以我也說道:“對啊!靜兒!難道那個詭異的婚禮,不會就是你之前說的陰婚吧?那個男的身上到底是什麽味道?”我滿臉疑惑的看著靜兒,但隨即明白了什麽,脫口直接說道:“屍臭?”


    冉靜兒像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鄒哥的臉色頓時也是一變,想來這結果也是讓鄒哥有些始料未及。


    雖然這隻是一個故事,而且時隔多年故事的真實度我們也不清楚,但我的心裏卻為那個新娘子感到了莫名的哀傷。


    冉靜兒深呼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便接著講了起來。


    新郎來到了新娘子的身側,馬上開始了拜堂儀式,堂上的兩位老人還是那木偶般的表情,臉上沒有絲毫的高興。


    一個道士模樣的男人,主持著拜堂儀式,而邊說賀詞的時候,還會夾帶幾句晦澀難懂的咒語。


    新娘子心裏思量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的頭遲遲沒有拜下去,因為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一樣。


    堂上的兩位老人看到新娘子沒有低頭拜下去,知道恐怕要發生變故,趕緊給下人使了個眼色。


    下人急忙上去按住新娘子的頭,讓她將頭低了下去,新娘子還沒來的急反抗,自己的頭就被按了下去。


    儀式很快的就結束了,小丫鬟急匆匆的把新娘子領進了新房,婚禮進行的很快,甚至可以說是草率,便匆忙的結束。


    新娘子在小丫鬟的帶領下來到了婚房,將新娘子安置在床上,小丫鬟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從始至終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新娘子從鮮紅的蓋頭裏麵環視婚房,她發現婚房紅燭通明,房間布置的東西大致和大廳相差不多,房間掛滿了紅色的紗幔,牆上掛著兩朵刺眼的白花,一紅一白兩個顏色顯得是那麽的突兀不和諧。


    新娘子靜靜的坐在紅木大床上,等著自己將要托付終身的男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新娘子的眼皮漸漸的鬆了下來,她強打住自己的困意努力的不讓自己睡著,可是她實在是太困了,漸漸的她慢慢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她隱約聽見房間的門開了,一個身影掠進了新房,新娘子感覺身體好沉好沉,沒有一絲的力氣,就像抽空的皮球一樣。


    那個身影急忙的來到了床前,飛快的解著新娘的衣服,新娘子很想掙紮,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身體就是沒有一絲的力氣。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遊弋,濃重的腐臭味直往鼻子裏鑽,而轉眼之間新娘子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那個黑色的身影也飛快的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霎傾,屋內紅燭盡滅。


    本來就昏暗的房間裏頓時什麽都看不見了,黑影迅速壓在新娘子的身體之上,開始了無盡的侵犯。


    新娘子哪裏經曆過這些,疼的昏死了過去,沉重的身體沒有因為新娘子暈過去而停止動作,反而加快了節奏。


    次日天明,屋內還是原樣,房間裏新娘子白嫩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而潔白的身體還不時有幾道紅色的掌印。


    沒多久新娘子醒了過來,看見了身下床單上片片的落紅,不禁潸然落淚,但昨晚那個罪魁禍首早已不見了影子,新娘子忍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新娘渾渾噩噩的過著這幾天,到了深夜睡著後,總是會被驚醒。依然動彈不了,還是那股惡臭,還有那幾乎野蠻粗魯的身體侵犯,讓她在痛苦和快樂之間徘徊。


    同樣的事情過了一兩個月,她懷孕了。


    清晨當她走出房間,院子裏一片白色,少爺死了!小丫鬟悄悄告訴她,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我和鄒哥都是麵麵相覷,感覺這個故事似乎有些太玄乎了,而且好些不像是真的,那少爺死的確實有些蹊蹺。


    老爺很沉的住氣,風風光光的為少爺辦了喪事,葬禮很隆重,分殮、殯、葬三個階段的進行。


    仆人們都身穿著白色的喪服,院子裏到處都是一片白色,什麽都是白色的,白色的燈籠、白色的蠟燭、白花、白幔。


    從新婚到現在這麽久新娘子始終都沒有見過新郎的樣子,隻是夜裏急匆匆的來,起早匆匆的走。


    入殮時,下人們從一個廂房內抬出了一俱屍體,濃烈的腐臭讓下人們難以動手,可是老爺在旁邊不停的嗬斥,他們不得不頂著惡臭,幫著少爺穿起了衣服。


    新娘看著那個冰冷散發著腐臭的屍體,眼裏沒有一絲的同情,但是她很不明白,為什麽新死的人會散發出這般的惡臭?


    想著每晚在自己身邊那個冰冷散發惡臭的身體,新娘子捂住自己的嘴,頓時震驚當場,難道……難道每晚上自己床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


    她不敢在想了,胸口頓時一悶,感覺到十分惡心,劇烈的嘔吐了出來。


    老爺皺著眉,擺了擺手示意讓下人將少奶奶扶回房間休息,小丫鬟踩著小碎步,扶著少奶奶回了房。


    給少爺穿好了新衣服就下了棺,棺材擺在了大廳三天,殯期很快的就過去了,三天之後在一處算命先生說的風水寶地下了葬。


    少奶奶眼睛木訥的看著落入坑底的木棺,眼裏隻有一片灰白。


    黃土慢慢的埋上了黑棺,直至埋平了葬坑,工匠們快速的弄好了墳墓,石碑上清晰的刻下了少爺的生辰八字,碑旁立著兩個紙紮的小人,咧著大嘴開心的笑著,似乎在無情的嘲弄。


    仆人們燒著黃紙,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麽,而老爺隻是背著雙手,眼睛緊緊的望向了天空。


    我和鄒哥聚精會神的聽著,冉靜兒講的很生動,有時我會感覺自己仿佛就在現場,看到所有發生的一切。


    但是我想到了那個年輕的少奶奶,想起她的時候,我的心裏就會感到莫名的悲哀。


    見靜兒不在講了,我就好奇的看向她,說道:“靜兒!你怎麽不講了?那後來怎麽樣了?新娘子到底生下那個孩子沒有?”


    冉靜兒閃著明亮的大眼睛,對我說道:“後來的事情奶奶就沒有和我講了,我曾經追問過了好久,奶奶就說……”


    我和鄒哥豎著耳朵剛要聽聽新娘子後來如何了,誰知道一聲斷喝打斷了靜兒要說的話。


    “夠了!靜兒,你今天說的話太多了!”冉平兒一臉怒意的瞪著靜兒,眉宇之間有著微微薄怒之色。


    靜兒無奈的吐了吐自己的小舌頭,不在繼續說話了,而留給了我們一個懸念。


    冉平兒說完,接著又對我和鄒哥說道:“靜兒年紀小,不懂得什麽事,剛才她說的也隻是故事,沒有多大的考究價值,希望兩位不要在追問下去了。”說完便不再理會我和鄒哥。


    我感覺冉平兒說話有點欲蓋彌彰,為什麽當靜兒說到重點的時候,她的反應會那麽大,僅僅是一個故事,她至於要訓斥靜兒一番嗎?


    我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心中做了一個假設,很大膽的假設,如果這個故事是真的,而且故事還發生在冉靜兒和冉平兒的家裏,那麽對於這個謎一樣的故事當然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當我追問故事的結局時,冉平兒才會反應那麽強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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