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三個人之間一直是被某種東西聯係在一起的:齊天宇,白辰熙,石原。那種東西是無形的,但是確實存在,它緊緊將這三個人捆在了一起,於是這三個人成了中國一名有名的畫家。齊白石注定是一個人,注定隻能有一個世界,注定隻能有一個夢想,所以齊天宇,白辰熙,石原是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所以齊天宇,白辰熙,石原分享著同一個世界,所以齊天宇的夢想成了白辰熙和石原共同的夢想。


    曾經石原問我和天宇說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三個好到什麽都能一起分享的地步了?天宇說那當然,除了我的死屍不能和你們分享以外,你們知道我分到個屍體不容易。我說除了我的女人不能和你們分享以外,其餘我還勉強能接受。石原說白辰熙,我們不會去分享你的女人的,你不要分享我們的女人才對。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不得不相信走好人生第一步的重要性,是首映效應惹的禍?是光環效應惹的禍?還是中心品質惹的禍?我還是喜歡用固定思維模式來解釋。


    齊白石因為曾奇葩解體了,我想石原並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媽的,連我自己都搞不懂是怎麽回事,一個奇葩一樣的女人怎麽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在我暈倒的第二天,天宇在石原的攜帶下前來問診,哦,還穿著白大褂前來問診,我發誓他穿上白大褂來更讓我氣憤,我是死屍嗎?需要穿上白大褂來解剖我嗎?我知道他們是想要讓我開心,哦,有時候反而會起副作用,我將放在櫃台上齊白石的那張照片摔向他們,照片落在地上,玻璃框架被摔得粉碎,天宇和石原撿起照片就離開了,隻留下一地的碎片。和白辰熙的心一樣。


    後來,我一周沒去找過他們,天宇也沒再在我麵前出現過,倒是石原會每天來向我匯報他的作戰計劃,他發誓一定要在遊戲中打敗七度,他們兩個徹夜玩遊戲,我不知道他們彼此又殺了彼此多少條命,也不知道他們又開語音進行了多少次對罵,我看得出石原這次真的是憤怒了,這是我們三個第一次吵架後冷戰超過了一天,結果變為一周,史上最長的一次。而那個罪魁禍首曾奇葩,居然又再次在我世界消失了一周,媽的,我一點也不想她消失,她現在欠我的還沒還清。


    一周後我出現在校園裏,這次連組織胚胎學都沒有拿,我是卸下所有兵器赤手上戰場的,我握緊拳頭,就等著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齊天宇從實驗室出來。哦,很好,還是像以前一樣耀眼,他很快就進入了我的視線,身旁是一排穿白大褂的學生,我直接上前去給他一拳,接著,我們兩個毫不顧忌形象的在大學校園裏打了起來。


    我記得第二天學校裏是這樣流傳的:你們知道嗎?聽說昨天那兩個同性戀打起來了,一個把另一個打的滿身是血。天宇那時候分明是在實驗室裏沾的血液。拜托,我白辰熙有那麽血腥嗎?我再次感謝校園輿論,偉大的力量。


    那天打完架後我們倆一起出現在咖啡館,老板見了我們臉上的淤青便知是怎麽回事,哦,我們在咖啡館不是沒打過架,而她很爽快的請我們倆喝咖啡,不錯,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得到一些補嚐感覺不錯,她今天的妝畫得很漂亮,跟她那條裙子非常搭,她整個人看起來也非常迷人。


    “我今天來找你打架是為了拿回一樣原本屬於我的東西。”我環著手,將頭略微偏離了水平位置朝著上空抬高,我的目光定格在天花板,我要的就是這種孤傲的表情。


    “我不覺得我這裏有欠白辰熙什麽東西。”


    哦,我想我還是忍住了沒再次給他一拳,因為咖啡館今天神奇般的多了許多人,而我沒有帶組織胚胎學。


    “我拿齊白石的照片。”我注視著他。


    “齊白石的照片可能博物館裏才有,你要去找找看嗎?”


    “齊天宇。”


    “哦,今天的咖啡不錯,白辰熙要嚐嚐嗎?”


    我端起咖啡猛地喝起來。


    我被騙了,我燙死了,我生氣的智商的確為零,而天宇是坐在我麵前仰頭大笑著,媽的,我真想拿起組織胚胎學擋住我的臉,我的組織胚胎學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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