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回憶之所以美好,是因為它能使你笑。曾奇葩給我回憶是美好,但是卻不能帶給我笑容,因為那些回憶和我心聯係一起,非得要扯下來,放眼前來觀賞,那是痛苦,痛到甚至會流淚,所以美好回憶並不見得每次都帶來完美笑容。


    總會有那麽一段歲月,一個地點,一片場景,她從我記憶中走出來,出現這段歲月,這個地點,這片場景裏,微笑,轉身,離去,我抓住身影,是無數個像極了她,她轉身,我那一句認錯人了,你不會懂,是包含了太多失望與思念。


    原來熟悉與陌生是可以相互轉換,那一個個陌生她,佩戴上牽掛,可以變成一個個熟悉你。我早已分不清是我熟悉了她,還是陌生了你。太過於熟悉,陌生現,太過於陌生,熟悉過去。


    我早已不是一個演奏家,我變成了一把琴,曾奇葩也不是一個演奏家,但是卻常常會觸碰到琴弦,琴出低沉聲響,向她訴說著什麽。但是她聽不懂,別人也聽不懂,而她不懂這把琴始終都因為她而響起。


    我身體是琴身,琴弦變成了我心弦,她給回憶是優美線譜,上麵隻有全音符,沒有休止符,她觸動琴弦那一刻,我世界響起都是她,絲毫沒有停歇過。


    當我去冰箱裏拿出泡麵時候,曾奇葩身影出現我眼前,她說辰熙,你以後不要再吃泡麵了。於是我很將手中泡麵扔進了垃圾桶。


    當我去有緣時候,曾奇葩坐我對麵說:我現什麽都沒有了。我說你還有我。可是,對麵那個身影忽地消失了。坐我對麵分明是一個年過四十中年男人,他衝著我眨了眨眼,然後羞澀問我真嗎?哦,我一秒內丟掉手中飯碗撤離出去。


    當我去西餐廳時候,曾奇葩拿著筷子對著我說:哦,我想起來了。我說曾奇葩,你一定要永遠記住白辰熙,因為白辰熙可能不是這個世界上你愛人,但是一定會是愛你人。可是,那裏分明是空空位置。然後我吸取了所有異樣目光。哦,我組織胚胎學呢?


    當我去樓頂時候,曾奇葩站護欄上對我說我不是不敢死,我隻是怕痛。我說那就好好活下去,因為我希望曾奇葩好好活下去,我想看到曾奇葩笑,我想看到曾奇葩幸福。於是,那個身影又再次消失了,我走到護欄邊去查看,我怕那個身影掉下去了,那高高樓層又再次讓我恐懼,我方才想起我有恐高症。我瞬間腿軟。


    當我去咖啡館時候,曾奇葩又我對麵坐下,拿起大碗喝起了咖啡。我為她遞過去一張紙,坐我對麵女人嘟著她那血色嘴唇對我說:帥哥,今晚有空嗎?拜托,我瘋掉了。


    當我經過廣場時候,曾奇葩出現我眼前旱冰,我忍不住穿起了一雙旱冰鞋,追逐著那個根本不存身影,從早晨到了黃昏,從黃昏到了傍晚。我不喜歡亙古不變衡律,相對時間裏似乎不可改變,人如同變成了任規律宰割奴隸,太陽東升西落,山泉從高落下,一切都無法違背,正是因為這樣,我不斷追逐,終究追不到個天長地久,天會暗,地會塌,我會停。


    當我去遊泳館時候,曾奇葩出現水中跳起了芭蕾。我走過去將她抱起,當我回過神才現,我手中是空空,此時遊泳館人正驚恐看著我。我聽見一個人說就是那小子,媽我那天看見他西餐廳自言自語。這個世界要不要這麽小?


    當我坐家裏看電視時候,曾奇葩無奈睡我旁邊沙上睡覺,嘴裏口水落沙上。我衝著那張臉吻過去,哦,我幹嘛要吻一個枕頭?


    當我擦地板時候,曾奇葩插著腰站我麵前,俯下身對我說平身。我大吼著幹嘛要模仿我,我一直都是不可越。石原伸出手摸了摸我額頭說:稀飯,看來你被大聖傷不輕啊。


    當我做雲吞吃時候,曾奇葩拴著粉色圍裙站我身旁衝著我微笑,她臉上貼滿了雲吞皮,我指著她大笑,邊笑邊說傻子,傻子,傻子。石原嚇得尖叫著跑出了我屋子。


    當幾個工人拿著工具準備來砍我窗邊那顆樹時,我說你們不能砍掉這棵樹。他們說為什麽?我指著樹頂說你們看見了嗎?那樹上站著一個女孩。他們用驚愕眼神看著樹上。我說你們看見了嗎?那個女孩頭是橘黃色,穿著一件藍色針織衫,粉色短裙,黑色絲襪,黃色拖鞋。他們同時用驚恐眼神看著我。我開心衝著他們笑了笑,繼續指著樹上說你們看見了嗎?她衝我招手。那幾個工人丟掉了工具一秒內狂奔而去。


    當我走大街上時候,曾奇葩出現我前麵,她說立正,稍息,立正,向後看。一個太婆聲音從我耳邊響起:看到沒有,就是那個神經病,站這裏傻笑了一個多小時了。哦,天哪,街上怎麽聚集了這麽多人,他們全都看著我,哦,人好奇心真是不可忽視。


    我想我早已丟掉了那個否認站牌,我想我已經承認了我真喜歡那個奇葩一樣女人,可是,我現又拿起了那個叫做逃避站牌,上麵寫著:曾奇葩,白辰熙不能給你幸福,讓好人給你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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