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前來祝賀的賓客,大多數人見到盛長槐之後,都會向盛紘恭維盛長槐的文采,一個兩個倒也罷了,但人人如此,今天是盛華蘭定親的大好日子,難免有些搶了自家大姐姐的風頭,沒看到大娘子的臉色已經有些不悅了嗎。


    所以,盛長槐找了個借口,準備溜回自己書房,正在酒宴上和盛長梧交談火熱的全旭見狀,也跟著溜之大吉,僅留下盛長梧在那裏翻著白眼,他也想溜,酒席有啥好吃的,哪裏有全旭講西北那邊和西夏打仗有意思,但看了一眼自家父親,隻能作罷,酒宴還未結束,自己跑了,確實有些失禮,也就全旭,父母都不在身邊,盛長槐雖然讓人給安排了位置,但不知為何,偏要坐到盛長梧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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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書房,盛長槐剛坐下,便看到全旭跟了進來,不由得有些奇怪。


    “大哥,你不是和長梧聊的火熱嗎,為何突然又不聊了。”


    全旭翻了翻白眼,他就是起了個頭,誰知道那盛長梧跟個好奇寶寶一樣,逮著他問個不停,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全旭這會已經在靠胡編亂造了,大多數都是從說書的嘴裏聽來的。


    雖然家裏是西北將門,但全旭自己並沒有上過戰場,父親又不怎麽和他溝通,也就是從親戚嘴裏聽到的一些,其他的都是從茶館聽來的。


    在和長梧聊下去,說書人嘴裏的那些什麽手持八萬斤大錘,胯下追風火焰駒,他該怎麽和盛長梧解釋,難道說自己也不懂,胡編亂造,道聽途說嗎。


    “哈哈哈,你騙他幹嘛,長梧從小長在宥陽,沒怎麽離開過家,從小喜歡武事,你這樣騙他,他當真了怎麽辦。”


    全旭仍舊翻了翻白眼,他之所以和盛長梧套近乎,心裏是有其他打算的,哪裏能想到,這人問題這麽多,問的他有些招架不住。


    玩笑歸玩笑,兩人就說笑了一下,盛長槐也並非覺得有啥不對,就是問了一下,看全旭不願意說,就此作罷,拿出棋盤,邀請全旭一起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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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旭和盛長槐正下的起勁的時候,這前廳卻發生了一件大事,好多不閑事大的人,圍在前廳院子中,看著場中的鬧劇。


    原來,這時候酒宴已經快要結束,盛紘夫妻敬過一輪酒,便回了後院休息片刻,從天沒亮兩人忙到現在,身心俱疲。


    盛家除了酒宴,按照慣例,也安排了一些玩耍之物,像投壺是必不可少的,君子六藝,射為其一,今日來了好多讀書人,當然要安排投壺器具了。


    也不知怎麽滴,盛長楓突然和跟著袁文純一起來的那個少年起了爭執,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兩人竟以投壺做做撲。


    兩局結束,那汴京來的公子,名叫白燁的,都是勉強勝出,也就贏了一兩籌,盛長楓身上哪有什麽貴重物品,第一局輸了自己的零花錢,第二局不死心,拿隨身玉佩準備翻本,仍是輸了一籌,就差一點點。


    本來,盛長楓已經輸無可輸,身上沒啥值錢的了,但是那白燁不知為何,言語相激,也不知道是誰,跟著在旁邊起哄,盛長楓竟然拿大姐姐的聘禮作為賭注,要繼續和白燁比試。


    和之前一樣,第三局,盛長楓仍舊輸了兩籌,輸了聘禮中的一枚玉簪,盛長楓仍舊覺得自己隻是輸在了運氣,死纏著要來第四局。


    不過那白燁卻說,自己不缺少銀錢,說什麽隻要盛長楓不在糾纏,就把玉簪還給盛長楓,旁邊又有人起哄,盛長楓麵子上掛不住,隻說那白燁看上啥,他便賭啥。


    那白燁也不知道是真為難,還是假為難,想了半天,才說什麽自己喜歡那對大雁,要是盛長楓還想玩,除非拿大雁作為賭注。


    要是放在往常,盛長楓哪裏那麽大膽,別說大雁,就是玉簪也不敢拿來做仆,這時候不知為何,仿佛上了頭一般,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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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盛家下人早就被見事情不妙,趕緊去稟報了盛家主君和大娘子。


    大娘子聞言,大吃一驚,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倒要去問問那林噙霜,我和她什麽仇什麽怨,平日裏害我就罷了,今天這是什麽日子,又派了自家兒子來還我華兒。”


    盛紘當然也十分惱怒,但這不是追究的時候,連忙啦這大娘子去前院,就休息了半盞茶時間,竟然出了這麽大的亂子。


    等到了前院,盛紘先沒去現場,而是去找了袁文純,讓他勸說自己帶來的白燁主動收手,但那袁文純,口口聲聲說什麽這是盛家之事,和自己無關,盛紘無奈,連著聘雁是袁家帶來了,要是輸了,丟臉的可不止盛家這話都說出來了,但袁文純仍舊不為所動,說什麽聘雁給了盛家,就是盛家之物,和袁家沒有任何關係。


    此話一出,盛紘就是再傻,也能想到這本來就是袁文純設計的,心裏暗罵了一聲醃臢小人,連自己弟媳婦都這麽算計,但也再無他法,隻能去院子裏在想其他辦法。


    到了前院,隻見大娘子急的跳腳,見了盛紘,像看到了救星,碰到這種事情,大娘子一個後宅女人,連宅鬥都搞不明白的人,又有什麽辦法。


    盛紘哪裏有什麽辦法,隻能四處張望,看自家兒子盛長柏是否在現場。


    “長柏呢,長柏怎麽不在。”


    旁邊的丫鬟答道。


    “主君,二公子正在書房看邊疆輿圖。”


    大娘子氣瘋了,這時候找自家兒子有什麽用。


    “找長柏幹什麽,他是個隻會讀書的,叫他來有什麽用。”


    盛紘也是病急亂投醫,聽到大娘子這麽說,臉上掛不住。


    這時候,隻見華蘭的貼身丫鬟跑來,對著盛紘和大娘子安慰了一句。


    “姑娘在裏麵也聽聞了此事,雖然十分生氣,但還是讓小人帶句話,隻要主君和大娘子一條心,便是出了什麽事情也不怕。”


    王大娘子聽聞,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看看我養的女兒,在看看那賤人養的兒子。”


    盛紘臉上更是掛不住了,沒頭沒腦的駁斥了一句。


    “我是華兒的父親,和你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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