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們盛家的人故意壓時間,為了自己多投一次,這怎麽能算,犯規了。”


    那袁文純本來想著穩贏,但落了個平局,有怎麽能夠心甘,一時不查,竟然將心裏話說了出來,從汴京跟來的袁家親朋,也跟著一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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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長槐怒了,還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在親家麵前拆台,對這袁文純本來就不喜歡,加上他說的這句話,有心要給他個教訓。


    “這位猴公子,按照你們剛才定的規矩,隻要線香燃盡,便不可再投,我盛家哪裏壞了規矩。”


    袁文純先是一愣,候公子,什麽候公子,自家爵位是伯爵,應該是伯爵公子才對,這會也反應過來了,自己失言了。


    “小哥詫異,你想必記錯了,我不是什麽侯爵公子,隻是一個伯爵公子,我們兩家是親戚,你叫我一聲袁大哥就是。”


    “哦,小弟記錯了,看袁大哥這做派打扮,讓小弟產生了誤會,我還記得是猴呢,原來不是。”


    這時候,旁邊已經有人小聲在笑,都是揚州人在笑,大部分人都是知道去年上元詩會的事情,盛長槐將封家說成瘋子家,這肯定不是記錯了,袁家,猿猴,盛長槐這是故意的,他是想說這袁文純就像隻猴子,上躥下跳。


    本來袁文紹覺得自己失言,不準備在糾纏了,就此作罷,他也不敢和盛家直接撕破臉,這要是回到汴京,自家父親不打死自己才怪,即便有母親袒護,但一頓罰是少不了的,隻能說這次運氣不好,這小姑娘投了個依杆,才沒讓盛家丟人。


    旁邊卻有一個和盛家有怨的,乃是封德,這封德自從和盛家和解,表麵上也不在作對,但心裏還是對盛長槐心存怨恨,這麽好的機會,又怎麽能不利用,況且,盛紘不久就任期滿了,也管不到揚州了。


    “老夫說句公道話,雖然雙方平局,但盛家中途換人,又有故意壓時間的嫌疑,不如重比一次,也好分個勝負。”


    袁文紹雖然沒說話,但表情上躍躍欲試,而盛長槐正有此意,決意給袁文紹一個教訓,但袁文紹不接招,本來覺得隻能以後再說,這封德雖然是向著袁家,但又何嚐不是給自己助攻了一下,不等盛紘說話,便主動應承。


    “袁大哥,我覺得此人說話有理,不知袁大哥意下如何。”


    袁文紹一聽,還有這種好事,這盛長槐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不由的對盛家產生了輕視,已經有一個不成器了,沒想到還有第二個,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當然滿口答應下來。


    別人不知道,他又豈能不知,這白二郎,並非真的姓白,乃是京中侯爵之後,小小年紀,投壺馬球在京中已經沒有對手,盛家親眷,真是頭鐵。


    袁文純隻知道盛家兩子,並不知道盛長槐的關係,所以以為盛長槐是盛家的親眷。


    看到袁文純答應下來,盛長槐心中一喜,又再次說道。


    “今日是我華蘭姐姐的喜日子,拿他的聘雁做賭注,有些不妥,我想換個賭注。”


    說完,給跟隨而來的唐詩耳語一聲,唐詩聽完,仿佛有些不相信,看了看盛長槐,見他鄭重的點了點頭,才決定盛長槐不是開玩笑,這才離開前院,去盛長槐屋裏拿東西。


    這袁文紹哪裏答應,拿其他東西做撲,哪裏能起到羞辱盛家的作用,說什麽賭注早定,不好更改,揚州和汴京的人都看著呢,這算是上一場的加賽。


    兩人辯論了好一會,盛紘本來就不高興盛長槐擅自答應加賽,正欲開口打斷這個鬧劇,忽然聽到盛華蘭的聲音。


    “長槐,答應他。”


    原來,唐詩去拿東西的時候,正好碰到盛華蘭,盛華蘭心裏雖然不願意父母作難,但也非常關心此事,在盛老太太院門口一直在等消息,看到唐詩回來,將前院的事情了解了一下,在也安奈不住,拿了個麵巾圍上臉,自己跑到前段來了。


    盛紘看到自家女兒出來了,又生不悅,將盛華蘭嗬斥了一句,讓他回去,這裏畢竟有外男,盛華蘭雖然帶了麵巾,但還是有些不妥,盛華蘭隻能聽從吩咐,自己回去了。


    但這樣一來,盛長槐在也沒有理由更換賭注,這是自己大姐姐定下的,能怎麽辦,隻能繼續說道。


    “既然我大姐姐同意了,賭注可以不變,但這是加賽,我也要求加賭注。”


    這時候,唐詩已經回來了,手裏拿著的,赫然就是全旭托人為盛長槐製的弓,不等對麵回複,盛長槐就結果盒子,將弓箭拿出來。


    “這便是我加的賭注。”


    袁文純還未說話,一旁的白二郎眼睛都直了,盯著弓箭不放,盛長槐心裏暗笑一聲,這白二郎是習武之人,看到這樣一把好弓,又豈能不動心,他拿出弓箭作為賭注的目的就是為了這白二郎。


    畢竟上場比試的,是這白二郎,看袁文純的樣子,這白二郎的身份不低,袁文純的態度是請求,還有一絲討好,賭什麽,這白二郎說了算的。


    知道要達成目的,必須得是這白二郎同意,便將手中的弓遞過去。


    “真是一把好弓,整個大宋,估計不多見。”


    這白二郎果然是識貨的,試著啦了一下,也隻能拉個大半,畢竟他的年紀也才十五,這已經很不錯了。


    “我同意了,你這弓萬裏無一,既然你有此弓,想必也是有心從武,盛家是文官,想必沒有什麽好馬,隻要你拿這弓和我賭,我用一匹良馬和你賭,雖然現在沒有,但我答應你,若是我輸了,定想辦法為你尋一萬中挑一的千裏馬。”


    說完,看了看袁文純,果然,袁文純隨聲附和,這白二郎說啥就是啥。


    但盛長槐卻搖了搖頭,那白二郎反而急了。


    “你這弓雖好,但也並非搞不到,一匹良馬換一把弓,價值應該是對等的。”


    此話一出,惹怒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盛長槐的結義大哥全旭。


    “聽清楚了,製這弓的大師,乃是西北名匠歐大師,這弓弦乃是百年不遇的虎王之筋,光為了獵這頭虎王,死傷了數百人,還有那弓身,雖然差一些,也是萬年鐵木所製。我二弟若想要馬,何須你來,我全家在西北就有牧場,弄匹良馬,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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