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分鍾之後,倆個年輕男孩分別掏出了一張遊戲登陸卡展示在對麵麵前,不同的是,某人的卡片是青色的,某冰塊男的則是刺眼的紅色。[]


    這下換冰塊男麵目呆滯了。


    呆呆的,如見鬼一般的神情看著某人,南宮傲幾次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想問我…我是誰?”某人很了解對方內心的立刻幫他說出來,南宮傲愣愣的,無言的點了點頭。


    某人別有深意的瞟了對方一眼:“我是個獵人。”


    南宮傲呆呆的遲鈍了片刻,才脫口而出:“白癡獵人?”


    “我是獵人!不是白癡!”肖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過去,“本人是荒火啊,曾經在火龍洞救你一命的荒火也!!”


    雖然還有點呆滯,但是向來孤傲的冰塊男聽到這話立馬有了反應,他有些不樂意的皺眉:“但是後來我也救你一次,不,是倆次。”


    “哇,你都記得啊。你真的是無妄?”某人激動起來。


    “無妄是我的道名。”當得知對方就是自己曾經在遊戲裏邂逅的“朋友”之後,南宮傲估計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的態度明顯親近了一些,口吻也不再那麽硬邦邦的,“我是華山派第七十八代俗家弟子,無字輩的。”


    “……”某人無語了一下,默默的消化著這些事實,雖然什麽華山派什麽道名的聽起來很玄乎,不過結合剛才自己在包袱裏翻到的又是經書又是羅盤八卦的,似乎是真的樣子。


    想了想,某人才開口:“你怎麽在我家?”


    “你媽說……”南宮傲有些遲疑的,慢吞吞的說,“我…我喝了她的奶……”


    “什麽!!!”某人頓時怒目瞪眼。


    饒是南宮傲這麽冷漠的人也不禁臉紅的趕緊解釋:“不過那都是我小時候的事情!!”


    “哦……”某人有些恍然,“你小時候就認識我媽啊。”


    “哦,我自己也不記得反正你母親是這麽說的,所以她讓我叫她…幹媽。”南宮傲有些不情願的神態,皺起的劍眉顯示出他打從內心的不樂意。


    “太巧了…怎麽會這麽巧……”某人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怎麽可能那麽巧?居然在遊戲裏遇見的朋友,竟然就是自己現實中母親的義子?


    這又不是寫小說呢!怎麽可以那巧合!!巧合的太假了!!


    此時此刻,某人還是覺得有點不敢相信現實。


    不過,直到後來,當某人和無妄等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來曆之後,他們才終於明白,為什麽偌大的一個遊戲,卻總那麽巧合的讓他們幾個人相遇,冥冥之中他們從出生那一刻就注定的某種聯係,這聯係來自於身體中的……


    之後,某人和冰塊男倆個人幾乎是一夜無眠,一起聊了遊戲中的事情一整個晚上,當然,大部分時間是某人在說,冰塊男在默默的聽---當然,冰塊男也會不時的回答某人的一些追問。


    當得知無妄已經在鬼域的時候被“黑暗聯盟傭兵團”的其他玩家殺死的時候,某人更是吃驚的直拍大腿,叫說你完蛋了!!


    某人說,就憑你小子的殺人量,你這一死不就算是要坐牢坐到幾十年後了!這號別玩了,基本上可以直接刪號了。


    南宮傲很冷漠的不置可否。


    ***


    清晨。肖家。


    早飯時間,肖爸再次重申了,讓某人去辭職的事情。而肖母則關心的一直在問幹兒子昨晚休息的好不好。


    “很好。”默默的瞟了身邊連打哈欠的某人一眼,其實一晚上都被拖著聊天沒有休息的南宮傲麵無表情的撒謊。


    “我說,小傲,你的臉怎麽這麽蒼白,是不是病了?”身為醫生的某兄長,很敏感的注意到了南宮傲的異常,某兄長很自然的伸出一隻手想摸南宮傲的額頭,卻立刻被他冷漠的擋住。


    “哦,你小傲弟弟,是從小體弱多病,身子特別不好,這說起來雖然到了這裏,原先的藥還是不能斷的,”某美婦人一邊解釋,一邊看了肖父一眼,“老肖,你今天就抓緊出去藥鋪一趟,按老道士給的方子抓藥吧。小傲這都斷藥好幾天了,我怕他挨不住。”


    這話聽到某人的耳朵裏,如同最好笑笑話,他忍不住“撲哧”一下的把遲到嘴裏的麵條差點又噴出來,一邊拿麵巾紙擦臉,肖鬆一邊無法理解的說,“媽,你瞎說什麽呢,這家夥身體好著呢。一拳能打死一頭龍。”


    “瞎說。”某美婦人給了兒子一個白眼,“大早上說什麽胡話呢。”


    “真的啊,我親眼所見的也!”某人很無辜的申明。但是母親根本沒有理他,又轉向自己的大兒子,開口囑咐,“小岩呐,你也是醫生以後照顧小傲身體的重擔就落在你身上了,你每天都注意著他一點。”


    “好的,媽。”某兄長很隨意的答應。


    聽任這一家子在這裏安排自己的事情,冰塊男一直默不吭聲。


    “我吃飽了。”冰塊男放下了碗筷。


    “我也吃飽了。”某人也趕緊說,然後又主動熱情的摟著冰塊男的肩膀,“爸媽,今天我打算帶他四處去轉轉,他不是第一次來j城嘛。”


    “真是我的乖兒子!”美婦人摸了摸某人的頭,“行,去吧。不過小傲身體不太好,你別讓他走太多路。”


    “知道知道啦!”某人一邊答應著,一邊拉著冰塊男往外走。


    肖父抬頭又筷子指了指不遠處放在沙發上的酒保服,“把那個帶上個人家還過去,今天就把工作給我辭了。”


    “哦!”某人乖乖的一手拿上酒保服,一手拉上冰塊男,趕緊溜出了家門。


    嘭的一聲,門關上了,人已經走了。


    肖父放下碗筷,皺著眉歎口氣,“小鬆這孩子,怎麽感覺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說什麽呢,孩子知道出去跑著玩了是好事兒,像以前那樣整天就知道窩在家裏看書才嚇人呢。”美婦人掐了自己老公一把。


    但是肖父依舊很迷惑的樣子,“但是我總覺得怪怪的,小鬆這孩子一向內向,不怎麽擅長交朋友,怎麽現在和小傲一夜之間就這麽要好了。”


    “我也覺得有點怪怪的…這倆人…好像有什麽秘密瞞著大家一樣……”某兄長捧著下巴,符合父親的觀點。


    “天呐……他們…他們不會睡一起了吧?”一向是資深腐女的某美婦人立刻有了不良念頭。


    某兄長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媽咪:“媽,你怎麽了?他們本來就睡一起啊?”


    “我是說……我是說,這小鬆和小傲…不會…不會……不會一見鍾情了吧?”某美婦人非常苦惱的捧著自己的腦袋,“天呐這可怎麽辦……雖然說小傲長得也很帥氣……但是人家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兒媳婦會是個男性啊……”


    某美婦人一副認真在苦惱的樣子,讓肖父頓時一臉黑線。


    肖父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瞟了自己老婆一眼,“孩子他媽,你想太多了。”


    ***


    紅燈區,地火酒吧。


    坐了公交車到了附近的街道,然後步行十幾分鍾,才到了這裏。才是中午十二點,這裏的街道明顯顯得沒有夜晚來得熱鬧和繁華----大概是因為大部分店鋪做的都是非法交易,所以才會晚上客流量比較大吧。


    白天的紅燈區顯得髒而亂,牆壁上塗著亂七八糟的塗鴉,街麵上到處都是垃圾,風一吹就沿著馬路牙子飄起一大片的宣傳單,因為這附近多有小偷、黑幫之類的違法份子出沒,結果搞的平時連清潔工也不敢來----據說曾經在很久之前就真的發生過淩晨時分,掃大街的環衛工人莫名其妙被人捅了好幾刀的案件,這件事當時還上了新聞,從那之後,這一片街區就成了環衛工人們談虎色變的“禁區”,給多少錢也沒有人願意過來掃大街。


    於是這裏的街道環境就越發的髒亂了。


    不過還好,居說附近黑幫份子懲罰手下、或者想虐待別人的時候,常用的辦法就是讓受害者綁在路燈上,大家把其當活靶子丟酒瓶玩,之後,碎酒瓶的玻璃渣子會迸飛的一整條街都是,於是這個倍受摧殘的受虐者還必須被罰掃幹淨整條街。


    這項流行運動,起碼造成了這片街區偶爾還能享受一下被打掃的的待遇,否則估計要比現在還要髒亂的多。


    某人熟門熟路的帶著冰塊男穿街過巷,很快來到了地火酒吧的門口。一路上,肖鬆都一臉憂鬱,他在心裏默默的盤算著該怎麽解釋自己“去很遠很遠地方”的父母又回來了。


    結果到了門口,某人一愣。


    地火酒吧後門的鐵門緊閉著,上麵一把大鎖頭。


    某人又繞到前麵去,前門也鎖著,上麵貼著“暫停營業”的告示。


    平時雖然白天生意不太忙,但是地火向來也是開門迎客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刀疤哥!!胖叔!!冰莉姐!!”某人拍著門,往裏喊話,但是毫無回音。冰塊男一直沉默的跟隨在他的身後。


    某人轉頭對他苦笑了一下,“沒人。”


    “真奇了怪了,昨天晚上還在營業的……今天突然就關門了。”某人自言自語的一副納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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