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造物大人,母親和我等都是依靠吞噬真魔氣,吸收紫日紫月散發的紫魔氣修行成長,而母親如今的狀態已經是全盛期,所以她吸收的紫魔氣、真魔氣都用來孕育紫魔,隻要有足夠的真魔氣、紫魔氣的話,母親可以很快孕育大量族人。”紫君聽到古月的問話後,忙回答道。


    古樂聞言,腦中靈光頻閃,已經有了很多想法,不過,這些想法自己一個人就可完成,當即對以紫君為首的十三名紫魔點頭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你們去忙吧!我在這裏即可。”


    “是!”


    “遵命!”


    “造物大人,吾等先行告退!”


    …………


    聽她如此說,紫君等紫魔紛紛告退。


    等他們都走後,古月對紫魔母樹欣慰一笑道:“看來他們都是好孩子呢!母樹!謝謝你孕育他們出來,也謝謝你保護我,讓我可以治療好傷勢。”


    “造物大人……您是我的造物主……我秉承您的意誌而生……不用對我道謝……”紫魔母樹搖晃著樹葉,隱隱對古月散發過來一陣斷斷續續的意念。


    是麽?你也是秉承我的意誌而生呀!自己的意誌竟然可以促成如此強大的生命形成嗎?她不由想起紫魔母樹沿途飛來時,對真魔族大殺四方的凶殘表現,簡直可以說它是自己覺醒合成異能以來,合出的最強大存在,不過,六階生命可以強大到如此地步嗎?


    對了,紫魔母樹是幾階來著,古月聽了紫魔母樹的話後一愣,隨即盯著自己的手想起了一些自己曾經忽略的事情,紫魔母樹的信息中根本沒有它存在的等級,紫魔也沒有,而她識海中的合成異能核心如今體積縮小了十倍,隻有棗核大小。


    可是卻從本來的氣狀凝聚異能核變成了液狀凝聚異能核,這個變化她若不是剛剛想到疑問之處,根本就注意不到,這三天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傷勢上了,根本沒注意到自身異能的變化,看來自己在三天前臨危之際,潛能爆發,合出了紫魔母樹,使異能升級到七階。


    由合成異能進化到造物異能,所以才使得紫魔母樹如此強大……這麽強大的異能,嗯!正好試一試自己剛才的想法,古月想起剛才聽到紫君的回答後,心中靈光閃現想出的主意,當即神識凝聚成比靈子更密集的網。


    圈向紫魔母樹周圍,在它身邊捕捉來大量紫魔氣粒子,運起異能,以大量合成法一次合成,下一秒,幾塊閃爍著羅蘭紫色光芒,人手指肚大小,跟冰糖快差不多體積的紫色石塊出現在古月麵前,古月忙伸手接住,同時,這個合成物品的信息流入她的腦中。


    下品紫魔石:一階紫魔石,蘊含少量紫魔氣,可滋養紫魔係產物,提高紫魔族修為,製造者古月。


    看來自己的想法沒有錯,雖不知魔道怎樣創造出真魔族、真魔石、真魔礦來,但自己確實可以用合成異能,不!如今的造物異能製造出適用於紫魔母樹和紫魔們的紫魔石來,有了紫魔石,自己在用合成異能大量製造紫魔石。


    通過異能將其升階成中品紫魔玉脈,再把中品紫魔玉脈布置在紫魔母樹根係周圍,這樣一來,紫魔母樹就可快速大量的吸收紫魔氣,孕育出更多紫魔,這樣紫魔族的族魔越來越多,用不了多久就會孕育到足夠統治此界的族魔數量。


    而他們自血脈裏銘刻著自己的意誌,對人族會心存善意,對寄生於人族的真魔族會趕盡殺絕,雖然信息裏說他們的性格跟人族一樣,染黑幾黑、染白即白,可古月相信自己親手創造的他們一定不會是壞孩子,就算有個別的心性不好,也會是好得多,壞的少。


    這樣的話,在未來的日子裏,紫魔族的存在無論對人族、還是這個紫魔界來說,都是一個好的存在,不會辜負天地孕育、滋養他們的恩惠,定會好好回報這方天地的……


    心懷這份期望,古月開始大量捕捉紫魔氣,將其合成下品紫魔石,等數量足夠後,再升至中品紫魔石、上品紫魔石、極品紫魔石、下品紫魔玉、中品紫魔玉……對這個前真魔界,今紫魔界完全不了解的古月,此刻並沒有料到,今時今日的所作所為。


    日後會對紫魔界產生多大的影響,現在的她隻是想著幫助自己製造出來的種族繁衍族眾,讓他們的人口多一些,好盡早掌控這一界,解放更多處於苦難中的人族,清理更多寄生蟲生存方式的真魔族而已……


    …………


    萬神界:


    河神城是萬神大陸上的一個二階城池,與最高至九階的至高城相比,當真不值一提,然而就是這個不值一提的河神城,卻城內麵積數十萬餘平方米,城外統轄三脈、十山、大陳河、萬餘村鎮……而這麽一個巨大的河神城,城主卻是河神後裔陳家一脈,獨自雄霸這一方土地……


    這一日河神城城主家最小,性格卻最霸道的嫡出小女兒正在城內最熱鬧的商鋪閑逛,想要買件禮物給父親祝壽,討她父親陳城主的歡心,沒想到在樓上商鋪等待店老板取貨物的時候,忽然看到樓下街道。


    一位奇裝異服,黑發黑瞳,麵容俊美無雙、身材修長、氣質高貴的美少年一派悠閑的自街道下走過,那完全異於常人的黑發黑瞳,似乎會發光般的白玉膚色,修長優美的肢體線條、氣質高貴,似乎難以攀進的氣質、尤其是那一身濃鬱至極,不同凡人的神明氣息。


    仿佛是神國走出的神明一般,神明她也見過,自家老祖身上的神氣可沒這麽多,而且他身上沒有絲毫神明烙印和神格氣息,顯然隻是一個天生神氣濃鬱的凡人,如此強烈的氣息,他怎麽平安活到這麽大的?看他衣衫雖然奇異,卻隱隱流漏出一股華貴之感。


    隻看那服飾的色澤、樣式,自家都沒有呢!他不會是哪個大神國的神明後裔吧!這個猜想令這位陳家小姐的呼吸一停,隨即心髒如鼓擂錘,劇烈跳動起來,她迫不及待的推開窗戶,對著樓下街道的美少年招呼道:“喂!你是從哪國來的?”


    “哪國來?你為何如此問我,難道我不可能是此國來的嗎?”於宗抬頭,見是一名淡水色發瞳的少女跟他搭話,自跨進那扇門後,一路走來看到各式各樣發色瞳色膚色的於宗已經麻木了,再看這顏色的發瞳已經漏不出絲毫異樣表情,反而對少女話中潛藏的意思更感興趣。


    原來於宗、古月兩人自拍下萬鯉石後,這塊石頭就由於宗收著,於宗開始也不知為何,隻要有點閑餘時間就忍不住拿出來把玩一下,後來漸漸對師傅所說的那個萬神界產生興趣,就試著將神識探入其中,可一探入他就後悔了。


    因為這石頭裏到處充滿了他熟悉的氣息,是夢中夢到過的太陰星上神桂樹的一絲氣味,而且跟他的血脈氣息更接近一些,他立刻就猜到這枚萬鯉石連接的世界——萬神界,不止與神桂樹有關,更可能跟自己的身世有關,而且他在感受到這氣息時。


    太陰法目散發著一股強烈回收力量的意識?或**,傳遞給他?或者這本身就是自己的**與意識?他都分不清了,這個猜想和隨之而來的**,加上血壤的事情,以及簡單就把這兩樣收入自己手中的際遇,讓於宗產生一種它們是某種意識特意送到他手上的感覺。


    某種意識讓他直接聯想到天道,而從師傅口中知曉所謂仙珠一書的劇情,又實際接觸過古玉,大體知道天書那本書的劇情,以及以自己為主角的書後,於宗就對所謂的天道不感冒,想想這個天道所選擇的命運之子,不管本性如何,總是遭遇各種事故磨難。


    然後性格都逐漸向黑暗靠近,越來越冷血、行為越來越殘酷………所行所為都是汲取各界精華資源,給各界造成史無前例的災難和死傷……這樣的人、這樣的行為竟然會成為天命之人,包括自己在內,這也太可笑了。


    而選擇這樣性格,或把性格往這方麵培養的人做天命之人,這個天道在於宗看來簡直有病,再想想無論書中劇情,還是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有出現過的小千界、各靈界、仙界、甚至神界……都是惡念縱橫、私欲高於大義,處處宣揚弱肉強食、強者為尊。


    修士不再言論道德,反而紛紛以仁者軟、善者弱、行仁善之道者要麽是傻瓜、老實人,要麽是虛偽假道德,這樣的思想言論……甚至規則,全部都出於天道若有似無的影響,這麽一看的話,天道豈止有病,簡直病得不輕。


    於是於宗想到這兩樣跟自己關係深切的東西,可能是這病的不輕的天道送上門,再想想成神一書中自己原本活死人般幾百年的命運,若不是遇到師傅,簡直要在經曆白憐風的折磨後,還有經曆更多痛苦磨難,直至將他逼迫至心中隻有毀滅,沒有一絲光明的地步。


    才會賦予他力量,讓他變為強者,若不是遇到師傅,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原著中那個不人不鬼、不神不魔的自己麽?加上吸收血壤時引發的天象變化,人人都認為是血色殘月帶來浩劫,然後真魔族入侵了、還有李欣棋口中那場磨難即將降臨……


    這麽一想,怎麽都感覺有病天道,此舉帶著一股強烈的不懷好意之感,所以於宗即使知道萬神界應當有太陰本體上神桂樹的部分本體殘片,自己身世也應該跟此界有關,仍非常抗拒萬神界,不想踏入這個明顯是天道布置的陷阱,從那以後,就把萬鯉石丟入儲物戒指內,不再理會。


    可是,措手不及讓師傅遭遇暗算而分離,實力不足連救師傅回來的資格都沒有,好不容易得到師傅平安的消息,卻又被李欣棋帶來的消息澆一頭冷水……簡直是一環接一環,讓他為了獲得守護師傅的力量,不得不順從天道的安排,踏入這個專門布置給他的陷阱……


    不過,即使對此界心懷戒備,他也沒料到萬神界竟然是這樣的萬神界,沿途一路看來,凡人如牛馬,擁有神族血脈的後裔們過著人上人的生活,階級地位明顯,而無論凡人還是神明後裔,雖都身著奇聞異錄裏,上上古時期相似風格的衣妝服飾。


    發型也都很接近那個時期的模樣,可都是生著顏色各異的發瞳,什麽顏色都有,唯有黑色沒見到,是黑色發瞳很少嗎?於宗還這麽想過,因為怎麽看這些外觀類似妖族化形模樣的人們,都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確實是人類的氣息。


    咦!不對,是大多半人族氣息混合少量淡薄的神桂樹氣息,直到眼前這個女子出現,於宗才從她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稍微濃鬱一點的神桂樹氣息,這是為何?為何此界之人身上都有淡淡的神桂木氣息,這名少女身上的氣息比凡人稍微濃鬱又是什麽原因呢?


    就在於宗心中瞬間閃過許多想法,和疑問時,樓上城主家陳小姐聽後,咯咯一笑道:“這還用問嗎?水神國可從未聽說過有你這樣黑瞳黑發之人,如若有如此異樣形貌之人出生,定會傳往各城的,不過,我也沒聽說周圍神國有黑瞳黑發之人出生呢!你是從遠方神國趕來的吧!”


    “姑娘說的沒錯,真是如此呢!”神國?看來果然跟師傅說的差不多,此界是所謂神明統治的世界,就是師傅言辭簡練,對此界之事隻是簡單一提,說了些此界的力量體係跟修仙界不同,修為在此界會被禁止,要使用力量就必需拿供奉跟神明換取……等。


    很多詳細之處根本沒有說過,不知這裏的情報該從何處著手,不過!黑瞳黑發之人在此界竟是如此之少嗎?這是為何?無論各本書中描述的小千界、靈界、仙界等都是,除了化形妖族、有異族血脈混血者,其他人族可都是黑發黑瞳,或淡黑發……聞言於宗心中又添加了一個疑問。


    陳姓小姐聽後也不問於宗從何處來,反而道:“客人既然是從遠方來,定還未尋到落腳之處,如果不嫌棄,不如來我家落腳歇一歇,讓小女款待一下您這位來自遠方的客人。”


    “別去,這個女人壞透了,她是看您渾身神氣濃鬱,想那您做祭品呢!”就在於宗想要拒絕的時候,一旁一位紅發,看起來十七八歲左右,模樣清雅,身材婀娜多姿的少女突然停下腳步,很自來熟的拉向他的衣袍袖子。


    見於宗避開她的手,急得跺腳道:“你信我啊!整個河神城誰不知道,陳家五小姐陳清河的那一身神道修為,全部都是拿城外村鎮凡人獻祭給她家老祖河神,被收到祭品的河神賜予的。”


    “拿凡人獻祭?賜予神道修為?嗬……果然是無論哪裏,都有這種事啊!”聽紅發少女這麽一說,於宗冷笑一聲,自言自語了一句後,並沒有隨紅發少女的舉動,跟她而去,而是神色自諾的,準備繼續向前邁步。


    這時忽然被紅發少女壞了好事的陳五小姐陳清河輕笑一聲,從二樓商鋪飛落到於宗與紅發少女身旁,神色自如的道:“不知這位姑娘從哪裏來,跑到我河神城胡言亂語,汙蔑於我,這位公子,請不要信這等小人口舌,我可是誠心邀請您去城主府做客,城主府是一城之主,怎麽會做出拿客人當祭品的事情呢!”


    “呸!誰不知道整個河神城,做為河神後裔的城主陳家一手遮天,坑害了不知多少人,光每年一次的河神獻祭就要消耗人丁萬餘人,自你家老祖修成神格,建造神國幾千年來,不知多少人無辜喪命,還在這裏裝無辜。”紅發少女一口氣講這番話說出。


    可讓於宗意外的是,周圍已經過來了不少圍觀之人,聽了紅發少女的話,不但沒露出絲毫震驚不平、或義憤不甘等色,反而用一副平平常常看熱鬧的眼神紛紛圍觀著,有的甚至在一旁湊熱鬧般的喊道:“不過是一些神氣淡薄的賤民,能做河神大人的祭品是他們的幸運。”


    “就是啊!反正活著他們也沒什麽用。”


    “還沒牛馬好用呢!”


    “就是就是,牛馬好歹還能拖些東西。”


    “就那些神氣淡薄的賤民,連二百斤的東西都扛不起來。”


    “活著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還浪費我們水神國的糧食。”


    …………


    眾言紛紛,全部都是鄙視凡人,視凡人牛馬不如的言論,聽的一旁紅發少女氣怒道:“你們怎麽可以這麽說?還有沒有人性啊!大家都是同族,不過是有的天生神氣多、有的天生神氣少而已,為何要如此殘忍冷漠的對待他們呢!”


    “啊呸!誰跟那些豬狗不如的家夥同族啊!”


    “我們可是神國神明的子民。”


    “努力為神明奉獻獻祭後,有機會前去侍奉神明的存在。”


    “竟然說我們跟那些賤民是同族,找死呢!”


    笑吟吟看著這一幕的陳清河望著於宗,一臉無奈的道:“這位姑娘的言論真是奇特,我是聞所未聞的,公子來自遠方神國,你們那裏的神國製度應該不會如此奇特吧!”


    一旁於宗看著這一幕,眼中冷光一閃而過,嘴角維揚,露出一個微笑表情:“當然不會。”


    當然不會有如此醜陋的規則製度,如果師傅在這裏的話,大概一生氣,就又要發動地狐烏火淨化此世之惡了,想起古月淨化真魔界的舉動,於宗的表情溫和了幾分,同時心中本來打算冷眼旁觀,先收集情報再采取行動的想法改變了。


    自己可是古月宗宗主唯一的弟子,還是愛慕她的人,作為與她如此親近的人,就算沒有她的仁心仁性,做一些力所能及,應當做的該做之事卻是舉手而為,既然如此,那又怎可繼續冷眼旁觀,無所作為呢!反正他剛剛已經猜到所謂神力是怎麽回事,想到這他目光一定。


    一旁陳清河聞言還以為於宗認同她的話語和思想,當即盯著於宗的麵容,有些不舍得就這麽把他獻祭給老祖河神,要不,先享用幾日再獻祭,反正他這一身神氣獻祭後,河神大人定會賜給她至少一個大境界的神道修為……


    至於這個礙事的女人,等把這個外來人忽悠走了,再來收拾她,瘋言瘋語,也不知從哪來的?想到這她目光閃了閃,卻一臉誠懇的再次邀請道:“公子,不要理會這些瘋言瘋語了,還請入我家城主府做客,讓小女備好酒菜款待您一番。”


    一旁紅發少女聽陳清河這麽說,不但不生氣,還雙眼晶亮的盯著這一幕,眼中閃過莫名的幸災樂禍表情,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陳清河和周圍的人們。


    “不必了,我還有要事,急著趕路,就不勞煩陳小姐。”似乎沒注意到紅發少女眼神的於宗笑容維揚的道,若是李欣棋在這,就會立刻明白他又在打算收拾某人了,果然,於宗說到這裏語氣頓了頓,笑得有幾分燦爛。


    輕啟薄唇道:“不過,我認為眾位說的很有道理,神氣微薄的家夥比牛馬都不如,一點存在的價值都沒有,讓這種家夥存在,隻會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醜陋,不知眾位覺得我的想法如何?”


    “哈哈!公子此念大善。”


    “就該如此!”


    “就是啊!那些賤民就該一出生就處死。”


    “讓他們活下來真是髒了我等神國。”


    …………


    眾言紛紛中,陳清河用哄傻子的口氣道:“公子此想甚妙,不如先暫且放下雜物,跟我回去見見父親大人,跟他提出您的思想,父親大人一定會欣賞你的言論,將這些賤民盡數處決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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