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先前有過“烏鴉嘴”把外婆說死的經曆,所以我在學校裏的綽號就是“烏鴉嘴”,絕大部分的同學都對我“敬而遠之”,這一次,由因為我的“烏鴉嘴”造成了虞老師的詭異變化,跟我一組的同學們當然要在老師們麵前大書特書的匯報,老師們聽著本就將信將疑,這時我還去自言自語老師要被吃掉的一番話,張老師本就是一衝動的男老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把我提領了起來,擺出一副要對我“嚴刑拷打”的臉麵。


    我一見這架勢,心中害怕的緊,連忙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張......張老師......我......我沒有......胡言亂語......”已經衝動到極致的張老師哪還能理會我的這番言語?二話沒說,兩個耳刮子撲麵而來,“啪啪”兩聲,把我打得是生疼無比,眼冒金星。正當張老師還準備將我做下一步處置的時候,突然躲雨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呀......那綠臉人在吃人了!”


    這“綠臉人”當然不是別人,隻會是虞老師,我和張老師本能的朝著南山頭望去,隻見虞老師在雨中已經把那先前被虞老師咬過一口的老師撲倒在地,隨後用自己的嘴肆意的撕咬著那老師的臉麵,最為清晰的一個畫麵我至今回憶起來都記憶猶新:虞老師將那老師的鼻子撕咬了下來,也沒吐掉,徑直的在嘴中咀嚼了起來。這血腥的一幕不要說我們十幾歲的學生了,就是其他的老師和大人,看的都紛紛作嘔,不敢直視。


    “怎......怎麽會這樣?”包括張老師在內的所有老師都異口同聲的發出了喟歎之聲,而其他同學們有的是嚇哭,有的是嚇傻,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整個草棚裏充滿了惶惶不可終日的恐怖氣息......


    “你......艾仕幀......你是不是有什麽超能力?”麵對我的每一句話都能應和當下的實際情況,仍舊揪著我的張老師開始動搖起他對我的懷疑,“你再說說......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情況?”張老師問我這話的時候,揪著我的手已然鬆開......


    差點尿褲襠的我哪能還有正常的思維邏輯去回答張老師的話,隻是一個勁的大哭喊道:“死人啦……死人啦……”這原本是一句最為本能的哭訴,但在他人的耳朵裏聽來,就是一句讖語,張老師頓時嚇得雙腿發軟,其他眾人也不顧雨大,作鳥獸散的跑了出去。留在草棚裏的隻剩下我們這些嚇得腿軟跑不動的學生和茫然無措的兩名老師了……


    大家眼睜睜的看著虞老師將那老師一口口的咬死,直到那被咬的老師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時候,天氣突然放晴了,而原本還很“綠”的虞老師也瞬間褪去了“綠色”,血淋淋的恢複了正常,躺坐在地上直喘著氣,看著麵前被自己咬死的老師,臉色中充滿了驚恐狀,最後獨自在那邊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這叫聲讓尚在草棚了師生們,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安撫,隻知道現在的虞老師是會吃人的,特別的恐怖,要敬而遠之。而驚魂未定的我,則清楚的看到那原本附在虞老師身上的黑影緩緩的遠離的虞老師,飄向了先前的那個墳頭……


    或許是逃跑的人報了警,或許是這裏咬人的動靜太大,沒多久,有五名警察開著兩輛三蹦子(編者按:一種八十年代最為普及的警用車輛,是一輛摩托車旁邊掛著一載人位,很多地方俗稱“三輪摩托”。)趕赴了現場,看到我們一群狼狽不堪的師生,心中就明白了三分,再看到虞老師那邊的凶殺現場,二話沒說,其中的兩名警察就直接上去將虞老師控製住,然後通過三蹦子上的電台,請求支援……


    接下來的一幕就是我們作為目擊證人被帶到派出所裏,配合警方的聆訊。警察也沒有過分的難為我們這些做學生的,隻是簡單的問了一下姓名年齡,然後要去了父母的單位地址,說是讓我們在一旁等待,會讓各自的家長前來把我們帶回去的。


    我們這些學生呆在一起,膽子比適才在案發現場的時候要大了很多,一些同學就開始齊刷刷的朝我指責了開來,紛紛都說是我害死了老師。我百口莫辯,也就懶得理會,獨自坐在那邊看著窗外,靜候著父母到來,將我盡快的領回家。沒多久,學生們的家長陸續到來,將各自的孩子領回,唯獨等我的母親準備把我領回的時候,一名中年警察突然對著我母親說道:“你要稍微等會,我們警方還有些細節需要詢問你兒子!”我母親有些懵,連問了那名中年警察是什麽情況,那中年警察似乎也不願多說,就徑直把我領到了一間相對昏暗的審訊室中……


    想必大家都還是孩提的時候,但凡說到警察,都會由衷的展現出一種佩服的心理,口中也會親切的稱警察為“警察叔叔”。我堅信,來到這審訊室以前,我對警察這一神聖的職業總懷揣著欽佩的心理,可當我來到審訊室後,看到眼前的兩名那一臉不耐煩的警察,我的心中開始泛起了些許的嘀咕……


    “警……警察叔叔……你們好……”我強做鎮定的對著眼前的兩名警察打著招呼道:


    先前帶我進來的那種中年警察離開後,那兩名警察不動聲色的朝我指了指手,示意我可以坐到跟前的那張椅子上,我忐忑的剛入座,其中一名警察就不耐煩的問道:“你叫艾仕幀?”


    “是的……”我依舊有些忐忑的回答道:


    “16歲?”兩警察看著案桌上的資料,頭也不抬的問道:


    “是的……”我隻能如實的回答著:


    “16歲,應該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我們明確告訴你:平日裏你胡說八道,或許也就是被家長老師譴責兩句,但到了這裏來,還要是胡說八道,那就是犯法的行為,艾仕幀,這一點你清楚嗎?”警察生冷的告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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