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婆和情人


    當淩晨的陽光從窗戶照進房間的時候,我從夢中醒來。胳膊上壓著一個黝黑長發的人頭,我撥了撥發絲,仔細的辨認了好大一會。沒錯,就是她,孟詩雅。和我登記三年的發妻。


    有多少次沒有象昨晚一樣摟著她睡覺了?我已經記不清楚了!真的,我幾乎已經認不得她。雖然她還象戀愛時那樣美麗,她此刻的身體依然光潔無暇,我還沒有完全褪出來的仍然能感受到裏麵的溫暖,但是,她還是令我有一種陌生的感覺。是的,很陌生!


    詩雅曾經對我說:鋼子,不管你愛不愛我,這一輩子,我隻愛你一個人!這是婚前戀愛時她最常說的一句話。詩雅說:鋼子,我現在是你的人了,這一輩子我再也不會讓別人看到我的身體!這是我第一次得到她時她說的一句話。詩雅說:鋼子,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以後要一輩子對我好!要是被我發現你在外麵胡搞,我就閹了你!這是我們領到結婚證後她說的第一句話。


    一輩子,是多久?50年?60年?還是100年?


    事實上,我們從婚後的半年開始,性格和習慣的不同就讓生活充滿了硝煙。我一度懷疑,如果不是紫煙的力薦,我真的會下定決心娶這個張口閉口一輩子的女人嗎?


    我需要的,是愛情,不是承諾!


    好吧,我承認我風流。我跟無數個女人上過床。就算跟詩雅結婚後,我也從來沒有把目光從別的女人身上移開。上帝給了我們男女不同的長處和漏洞,就是為了互相彌補的,我在乎去彌補誰,重要的是,我享受許找漏洞的過程,沉迷彌補漏洞的快感。這隻是愛好,無關感情。


    詩雅卻接受不了。她開始還跟我鬧,又抹手腕又上吊,後來表演累了,麻木了,也就任我胡來。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麽,她從來沒有向我提出過離婚?既然同意跟我分居,為什麽不幹脆離開我?就連,她也從來沒有拒絕過我,即使我幾乎半年都不找她一次。


    輕輕的從她的身體裏褪出來,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穿上了衣服走出了門。詩雅還在睡。


    出了門,打開手機,居然有三條未讀短信。肯定是郭麗發的。第一條:老公,他不在,你今晚過來嗎?第二條:死人,怎麽不回複我啊?人家好想你啊!第三條:鋼子,她在是嗎?我打你電話你沒開機,上班後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郭麗是我的上司,業務一部的經理,27歲,已婚。做我的已經有一年了。說實話,我很喜歡她,不管是**還是床下,她表現的都是那麽完美。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部門組織的一次遊玩,那次我把詩雅也帶了去。本來我在二部,平常也很少在公司,隻是聽聞一部經理是個大美人,一見到她還是有種抨然心動的感覺。那天她穿了一件運動裝束,雖然普通,卻難掩姿色,我就經常盯著她看,被光頭發現了,捶了我一拳說:“小子,眼睛別亂瞟!嫂子這個大美人你不看,老盯著別人的媳婦看什麽!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我和光頭玩笑開慣了,到沒覺得什麽,隻是她居然搞了大臉紅,後來一打聽,她就叫郭麗!


    過了一段時間後部門合並,我和光頭調到了一部。跟她接觸慢慢多了起來,感覺她很正派,做事也很精幹。不料一年前我們一起去外地出差,說不上誰勾引誰,很自然的就躺在了賓館的一張**,她便成了我的。


    到了公司,我徑直走進了她的辦公室。郭麗穿著一身職業裝,坐在辦公桌後接電話。看到我來了,示意我把門關上。我隨手帶上門,從裏麵反鎖,然後走到她麵前,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把手從她的胸前開口處伸進去,直接撩起,在她的胸前揉捏起來。


    郭麗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向我翻了一下白眼,卻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反而挺直了上身,方便我右手的探索。我知道她很饑渴,自從我們上過床後,我就知道她有一個“廢物”老公,每晚就靠五指大將滿足她,把她搞的不上不下的,卻又解決不了實際問題。所以才讓我輕易得手。不過我昨晚剛交過公糧,現在也是有心無力,就手上沾沾便宜算了,還沒想把她就地正法。


    輕輕揉搓著她胸前山峰上的兩顆大櫻桃,看著她一麵接電話一麵拚命忍受我的折磨所帶來的快感,心裏那份得意與滿足真是無法言說。


    其實,我真正佩服她的,就是她現在的樣子。無論在享受著怎樣的刺激,她的語音還是一點都沒有變,耐心的回答著電話裏那個客戶的各種問題。能做上這個年薪60萬的位置,她付出的努力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的。


    我經常拿她和詩雅相比。一個工作狂熱勤奮,一個在家坐享其成,到底,哪個是我的老婆,哪個才是我的?


    終於接完了電話,郭麗一把擰住了我的耳朵,惡狠狠的瞪著我說:“老實給我交代,昨晚為什麽關機?”我哭喪著臉說:“昨天是我那口子生日啊!分居那麽久了,怎麽說人家也是我老婆,一起過個生日沒辦法推辭吧?”郭麗鬆開了我的耳朵,掘著小嘴酸溜溜的說道:“當然了,人家可是正牌大老婆啊!”我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可是我還是喜歡你這個小老婆!”郭麗在我胸膛上推了一把,嬌嗔說道:“去你的!誰是你小老婆!”我摸了一把她的胸前,說:“你不承認?拉倒!我再找別人呢去!”


    郭麗一把抓住我的褲襠,使勁捏了幾下,疼的我馬上咧嘴,“鋼子,我知道你心不全在我這。就算是詩雅和我兩個人,也鎖不住你!但是,你不要以為我把什麽都給了你,你就可以隨便作踐我!我願意把一切交給你,並不單單是為了性!”


    不為了性,那還有什麽?我茫然的看著她,腦海裏不停的思索著她的這番話。


    看著我迷茫的樣子,郭麗悄悄歎了口氣,既而轉換成笑臉,本來掐著我的小手也改為揉磨,上身貼到我胸前,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說:“說,昨晚有沒有交公糧?”我嗬嗬一笑,在她的豐臀上摸了一把,反問道:“你說呢?”郭麗慢慢的拉開我褲襠上的拉鏈,小手從邊上掏進去,輕輕的扶起我軟趴趴的,用指甲在頂端輕刮了幾下,道:“不用看,我摸就摸出來了!現在老實了吧,昨晚肯定是加班了的!”


    我昨天確實跟詩雅做過了,而且連做了三次。等我最後一次在她身上發射的時候,詩雅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和詩雅基本上半年才做一次,不是因為沒性趣,說老實話,我跟詩雅比跟郭麗要舒服的多,因為不用帶套。其實我也想帶,但詩雅不幹,說帶著那玩意磨的她裏麵生疼。


    其實我知道,她是想生個孩子。或許她認為,有了孩子的牽絆,我就可以收心養性了。這小丫頭就是思想簡單,我李鋼是那麽容易被收服的人嗎?即使有了孩子,還是無法阻擋我追求快樂的腳步。這丫頭,大學畢業都五年了,思想一點都沒成熟。


    可是,眼前的我卻被郭麗的有點升騰了。郭麗是個完美的床伴,她總能在最短的時間挑起我的,讓她一輩子就死守著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真是暴殮天物,無疑,我就是那個拯救她的男人。


    我看了看門外,公司裏的人應該都出去跑業務了吧,老板也出差去了外地,一周後回來,應該沒有人進來了。況且我們也曾經在辦公室漏*點過,雖然沒有真正插入,口活撫摩一類的做的也是很頻繁的了,現在正好趁沒人,搞個快餐吃著先!


    感覺到我的心思,郭麗媚媚一笑,按住我想要起來的身子,用手一撥我的褲帶,把半硬的全部掏了出來,伸出小舌頭輕輕在頂端上一舔,我立即哆嗦了一下。


    郭麗的舌技那可是沒說的。估計是常年在那條“死蛇”上麵訓練出來的。可惜,無論她技巧如何,死蛇就是死蛇,廢物依然廢物,隻是便宜了我。想到第一次我還沒真刀真槍的上馬,就在她的舌頭攻擊下一敗塗地,我真是每次氣不打一處來!一到**按倒就幹!不把她搞的受不了絕對不會放過她!


    感覺越來越磅礴,再不發泄可能真要爆缸的地步了,我哆哆嗦嗦的想從桌子上蹦下來,卻被郭麗使勁按住,一低頭把我的整根含進嘴裏,小舌一卷,嘴唇一吸,就在我馬上就抑製不住的時候,迅速在龍頭上彈了一下,皺眉說道:“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昨晚沒來找我,罰你一星期不準碰我!快點穿褲子,我一分鍾開門!”


    我擦!這女人說到做到的!我已經看到她一步躥到了門口,手抓著門把作勢要拉,嚇的趕緊跳下地來,匆匆忙忙把脹挺的龍頭塞回,脹紅著臉衝她罵道:“好!你狠!別讓我逮著機會,我不把你皮撥了我就不叫李鋼!”郭麗衝我做了個鬼臉,道:“你以為我怕你啊!來啊,我洗幹淨等著你呢!不過,現在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忘記十點鍾約了劉太太了嗎?”


    我真的把這事給忘了!我拿起文件匆匆往外走,經過她的身邊時一把在她胸前使勁抓了一把,道:“晚上再收拾你!讓你撩我!”郭麗掘了一下嘴巴,不服氣的瞪著我說:“有本事晚上來啊!看誰收拾誰!就是要撩你!誰叫你偷腥!”


    我一時頭大,衝她說道:“我哪裏偷腥啊!她是我老婆啊!”郭麗白了我一眼說道:“哼,老婆也不行,經過我同意了嗎?”


    ……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跟老婆還要經過同意了!


    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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