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夏光明媚,一切都是那樣朝氣蓬勃,唯有高飛坐在車裏昏昏欲睡。


    七點過五分,沈銀冰走出了樓洞。


    她上身穿著白色ol小西裝,下身及膝黑色皮草裙,修長的美腿被黑絲襪裹著,顯得越加曲線玲瓏。腳下則踏著黑色細高跟性感皮涼鞋,每走一步,腰肢都會左右扭動一下,胸前都會哆嗦一下,當真是風情無限,讓人遐思,立馬驅走了高飛的困意。


    他推門下車,打開了後車門,伸出右手扶住車頂,奴氣十足:“沈總,請,請上車。”


    “咳,咳咳。”


    沈銀冰輕咳了兩聲,拎著小包打量了高飛一眼:“喲,小高子,一晚上沒見,你好像懂事了很多啊。”


    “這都多虧了沈總的英明指導。”


    高飛謙虛的笑笑。


    “哼,知道就行。”


    沈銀冰得意的哼了一身,抬腿上了車,就在車門被關上時,她忽然聽到高飛小聲說道:“沈總,您穿紫色****,的確很好看。”


    沈銀冰的臉,立馬黑了下來,等他上車後劈頭罵道:“臭****,你、你怎麽知道我——那個啥的顏色?”


    高飛啟動車子,說道:“要怪,就隻能怪你給我買的這雙皮鞋拋光太好了。”


    昨天沈總要求高飛跟她去參加商業年會時,生怕擔心這廝穿著沒品位會連累了她,隻好忍痛破費給他購置了一身行頭,僅僅一雙鞋子就價值數千。


    沈銀冰愣住:“什麽?你知道我內、咳咳,和鞋子拋光好有什麽聯係?”


    沈銀冰話說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一個葷段子。


    話說某公司內有一美女,每次從某淫人身邊走過時,都會聽他能說出自己****的顏色。


    美女很生氣,但又納悶:他怎麽知道我穿什麽顏色的****?猜的?那好,我明天換上白色。


    第二天,換上白色內褲的美女,故意嫋嫋婷婷的經過某淫人時,就聽他說:“嗯,今天是白色的。”


    美女更感詫異,第三天換上綠色****,可還是被淫人一口道破。


    如是者再三,美女一發狠,這天上班幹脆不穿****了,看那淫人還能不能猜到!


    美女嫋嫋婷婷,心中得意,經過淫人身邊時,偷眼向後看去,就看他低頭盯著皮鞋大聲疾呼:“唉喲,臥槽!我花三千塊錢買的皮鞋,啥時候裂了一道口子!?”


    想到剛才高飛竟然借著皮鞋偷窺自己,沈銀冰勃然大怒,玉麵羞紅,掄起小包就對他劈頭砸了下去:“啊,你個臭****,我打死你,打死你!”


    “別、別,我在開車呢,小心出車禍!”


    高飛嚷著,故意一擺方向盤,車子猛地一晃,嚇得沈銀冰再也顧不得砸他了,連忙抓住了靠背。


    高飛委屈的說:“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就生這麽大的氣——”


    “臭****,不許再說了!”


    沈銀冰再次掄起小包,作勢要砸下去,嚇得高飛連忙舉手,閉嘴。


    如果是放在以前,高飛要是敢這樣****沈銀冰,她肯定會撲上去把他咬死!


    可現在,她卻沒有這樣做,甚至連點尷尬都感覺不到,反而覺得他耍流氓,是很正常的事兒。


    小情侶之間看看內褲顏色有啥了不起的啊,人家還在一張床上打滾呢——嚇,我怎麽會這樣想呢,難道我真把他當做我男朋友了?


    沈銀冰被自己想法嚇了一跳,偷眼向高飛看去,卻見這小子舉起的右手,向後伸了過來。


    沈銀冰冷笑:“伸著個手的幹嘛,要飯?”


    高飛懶洋洋的回答:“不是要飯,是要錢。”


    “要錢,你要什麽錢?”


    “喂,我說沈銀冰,你不會才過了一晚上,就得了健忘症吧?”


    高飛怪叫道:“昨晚你訛了我一千多萬,不會連你許諾的九十萬也不給我了吧?”


    聽他這樣說後,沈銀冰才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來了。”


    高飛冷哼一聲:“哼,真是貴人多忘事,拿錢!”


    沈銀冰撇嘴:“我要是不給你呢?”


    高飛霍然扭頭,一臉的猙獰:“不給!?”


    被高飛臉色嚇的縮了縮脖子後,沈銀冰馬上就挺起****,傲然說道:“我就是不給你,你咬我呀?”


    “賴人錢財,就等於殺人父母,不共戴天。”


    高飛一呲牙,好像真想咬人似的,但在下一刻,就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沈總,偉大的沈總,麻煩你可憐可憐小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歲幼兒,就把錢給了吧!我就是給你當牛做馬,以身相許是在所不辭的!”


    “德性!”


    沈銀冰撲哧一笑,從小包包內掏出一張商行金卡,扔了過去:“切,我億萬小富婆一個,會賴你這點小錢?”


    “沈總英明!您真是菩薩心腸啊,上帝保佑您多子多福,永遠年輕漂亮健康,出門撿到一張彩票都能中五百萬——”


    高飛在如潮的阿諛中,飛快的掏出手機:“銀行卡密碼是多少?”


    “哼,怕我昧下你的錢?”


    沈銀冰冷哼一聲:“密碼是你生日的後六位數。”


    高飛一愣:“你怎麽知道我生日?哦,我知道了,我身份證還在你那兒呢。唉,真沒想到,高傲冷豔不可一世的沈總,也能關注鄙人生日,鄙人真是三生有幸。”


    高飛胡說八道著,飛快的撥通了查詢賬戶餘額電話,裏麵傳來了機械女聲:“您的餘額為,兩百萬元整。”


    “兩百萬,怎麽這麽多?”


    高飛愕然。


    看到高飛吃驚,沈銀冰心中得意,但表麵卻是無所謂的樣子:“看在你盡心維護本總裁的份上,多餘的那些就算是打賞。小高子,以後乖乖的聽話,好處是大大的有。”


    高飛一臉的感激涕零:“謝謝太君,我的明白,明白,以後不管太君有何指示,鄙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哼,要是把你放在民國時期,你鐵定就一漢奸,大漢奸。”


    沈銀冰扳著小臉,昂首挺胸。


    高飛回答:“英雄本色,本色而已。”


    “唉,冀南的景色原來這樣好,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


    沈銀冰不屑的撇撇嘴,看向車了窗外。


    “心情好,自然看什麽都順眼了。當然了,這都是我的功勞。”


    高飛大言不慚。


    沈銀冰翻了個白眼:“切,自以為是。”


    高飛稍稍加快了車速:“那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你還會不會這樣開心?”


    沈銀冰一呆:“你不在我身邊?”


    高飛隨意的說道:“是啊,我畢竟隻是你的雇傭男朋友,總有一天會走的——哎,對了,你還沒有吃早飯吧?我也沒吃,咱們去吃包子吧?我聽老王說,老東門那兒有個狗不理包子鋪,味道很正宗。”


    沈銀冰的目光,一下子黯淡了下來:“嗯,去吧。”


    高飛倒沒有發現沈銀冰表情有什麽異常,依舊和老大媽那樣,在那兒喋喋不休的。


    車子來到老東門的狗不理包子鋪前時,高飛才覺出不對勁,停車扭頭看著沈銀冰:“咦,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拉下臉了?”


    “這關你什麽事?”


    沈銀冰淡淡的說著,推開了車門。


    就在她剛要下車時,高飛卻忽然笑道:“沈總,你是不是對我有了愛的感覺,聽我說要早晚離開後,心裏一下就不是滋味了?”


    “你!切,我會對你有那種感覺?你算老幾啊?真是臭美!”


    沈銀冰一楞,隨即眼神慌亂的下了車子,心兒在這一刻亂如麻:難道我對他,真有那種意思了?


    “嘿嘿,我隻是開玩笑而已,沈總這樣優秀女青年,就算找對象,也得找那些精英人士才行。”


    高飛很沒麵子的訕笑一聲,也跟著下了車。


    相傳,老東門狗不理包子鋪的高老板,是津門狗不理包子創牌人高貴友的第七代玄孫,在繼承祖宗手藝的同時,又發揚光大,生意那是相當的好,每天早點時間,這兒的客流量可以說是人滿為患,要想找個空座都很難。


    沈銀冰平時很少來這種大眾化的地方用餐,進了包子鋪後站在過道中,看著熙熙攘攘的人,不知道該去哪兒坐。


    高飛走過來,抬頭四處掃了一眼,眼神一亮:“來,美女,那兒有個空座!”


    說著,他快步走了過去,正要坐下時,衣襟卻被人抓住,接著就聽到一個非常跋扈的女孩聲音說:“閃開,邊去!”


    “嘿,你誰啊你?”


    高飛冷笑,顧不得扭頭去看,搶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又把另外一張椅子拉過來,抬起一隻腳放在了上麵。


    “喲嗬,小子,你還挺橫的,信不信姑奶奶我抽你——咳,媽,這人太不講理了,明明是我先看到的,他卻先坐在這兒了。”


    女孩子在高飛後麵,說話如開機關槍,又快又脆。


    “癡呆,我怎麽聽這聲音有些耳熟?”


    高飛心中罵了句,扭頭向後看去。


    隨後,眼珠子就定住。


    高飛敢發誓,自從他懂得美女是個好東東,值得讓男人精盡人亡這個道理後,先別說看過多少美女,就是上過的頂級美女,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


    但他在看到背後站著的那個美貌少婦時,才驀然覺得,他此前所見的那些頂級美女,和人家比起來完全不再一個檔次。


    哪怕是沈銀冰——沈總美則美了,身材也夠出眾,尤其是那雙長達一米一六的美腿,更是被高飛‘確診’為極品女人中的極品。


    不過和眼前這個美少婦相比起來,則缺少一種最重要的元素。


    怎麽說呢?


    神韻!


    對,就是神韻,真正極品女人所具有的神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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