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本身也是一種功夫,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高飛一愣,隨即明白了:“啊,我知道了,你的身體,就像那邊山洞洞壁上的雕畫那樣,通過視覺來幹擾人的思維神經。可是,我看山洞中那些雕畫時,是在看了很久後才產生這種情況的,剛才可隻是驚鴻一瞥。”


    “你應該知道什麽叫‘活色生香’吧?”


    樓蘭王悠悠的回答:“山洞中的雕畫是死的,而我的身體是活的,兩者所起到的效果能相比嗎?”


    “活色生香,果然是這樣。”


    高飛盯著樓蘭王,喃喃的問:“要不,再讓我看一次?”


    “你不怕會吐血?”


    “古人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吐血算什麽。”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我的駙馬這麽早就死。”


    樓蘭王咯咯一笑,蹲在藤椅前,雙手扶著椅子,仰起下巴看著高飛,輕聲說:“駙馬,以後有的是機會看到我身子。我告訴你,其實我的身子被破了後,這種功夫也就消失了。第一次時隻要熄燈,那你就不會有這種感受了。”


    想到以後有機會可以把這具完美的身子壓在身下,高駙馬就覺得口幹舌燥,卻滿臉遺憾的說:“唉,都說第一次是最好的,可我卻不能看到,還真是讓人、讓人心疼啊——哦,對了,剛才我看到你右肋下,好像有個圓形紅色胎記吧?”


    很多人身上都有一輩子也磨滅不了的胎記,顏色有黑色、青色和紅色等顏色,這些高飛都很清楚,但他卻從沒有聽說過,有的胎記竟然很像一張女人臉。


    聽高飛提起自己身上的胎記後,樓蘭王長長的眼睫毛忽閃了一下,輕聲說:“是的,那是個紅色胎記。胎記的形狀是一張美女臉,這是遺傳的,每一個莫邪家族的成員,右肋下都會有這樣一個胎記。”


    頓了頓,樓蘭王才說:“關於莫邪家族的這個胎記,還有個來自古老的傳說。”


    高飛饒有興趣的問道:“什麽傳說?”


    “你知道所謂的三界六道嗎?”


    樓蘭王望著外麵開始逐漸發白的天空,不等高飛說什麽,就解釋道:“所謂的三界六道,是佛家的一種說法,三界是指欲界、色界、無色界。六道是指:天道、人道、阿修羅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其實,三界和六道所指的範圍是相同的,三界是按照境界的不同區分的,六道是按照眾生種類,或者說叫業力,或者叫果報的不同區分的。”


    樓蘭王的聲音很空靈,仿佛是從遠古的洪荒漠野外傳來:“六道中,最為尊貴的就是天道,次之是人道,隨後就是阿修羅道,以此類推,地獄道為最次,顧名思義,天道就是傳說中的神仙。”


    說到這兒後,樓蘭王笑了笑才說:“傳說,我的先祖莫邪寧榮,前身就是天道中的一個神仙,隻是犯了錯誤被天帝貶到了人間,也就是來到了人道中,遭受各種磨練和挫折,希望她能在大徹大悟後,重返天道。唉,可惜的是——”


    高飛連忙問:“可惜什麽?”


    “神仙是不能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尤其先祖這種犯錯後遭受磨練的。”


    樓蘭王淡淡的說:“可我的先祖,卻在重建樓蘭時認識了一個叫阿莫洛熙的年輕人,並和他一見鍾情。”


    高飛忍不住插嘴道:“就像我們內地所傳說的牛郎織女?他們相親相愛,最終卻被王母娘娘給分開了。”


    樓蘭王點頭:“盡管不完全相同,但意思卻差不多的。先祖和阿莫洛熙相愛後,生下了孩子,天帝大怒,嚴令先祖永世不得重返天道……傳說,世間所有生靈,都有前世因果,先祖和凡人結合所生的後代,根本不屬於人道之中,所以隻能死後進入修羅道。”


    微微歎了口氣,樓蘭王說:“佛家所說的修羅道,是介於半神半人之間的一種境界,或者空間。傳說,阿修羅道中的女人極美,男人卻很醜,他們可以活很多年,但死後卻不會在此道轉世,而是淪為餓鬼道、地獄道。”


    就像在聽神話故事的高飛,忍不住的插嘴問道:“那你就是修羅道中人了?”


    “嗬嗬,應該算是吧。”


    “那你們莫邪王室的成員,壽命為什麽這樣短?難道就因為當初做鏡子時,汞中毒嗎?”


    “傳說和這個有關,但也不全是。”


    樓蘭王沉吟了一下才說:“其實,我也不確定我們短壽是因為祖先的汞中毒。因為在那位祖先之前的祖先,是否像正常人那樣可以活到六十歲以上,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在王室中,始終流傳著這樣一個說法,那就是我們根本不屬於人道,不該享受人所享受的壽限。我們隻有死後進入修羅道,才能活很多年。”


    高飛皺眉沉吟了一下,才問道:“你所講的這些,和你右肋下這個紅色胎記,究竟有什麽關係呢?”


    樓蘭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高飛,淡淡的說:“這個紅色美女臉的胎記,就是修羅道中人最大的特征。故老相傳,莫邪家族根本不屬於人道,能在凡間存在這些年,則要通過吸取凡人的陽氣生存。而這個紅色胎記,就是吸取凡人陽氣的導入口。”


    “吸取人的陽氣?”


    高飛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問:“你、你在吸取我的陽氣嗎?”


    樓蘭王笑了,笑容明媚,但卻很詭異,聲音空靈:“是的,隻要我們麵對麵的說話,我就能吸取你的陽氣。”


    高飛呆住,喃喃的說:“你吸取了我的陽氣,那我最後會怎麽樣?”


    樓蘭王的笑容,陰森了起來:“你——最後會變成人幹!”


    渾身打了個機靈,高飛問:“真的?”


    樓蘭王慢慢抬起雙手,半張著紅唇,露出玉石一般白森森的牙齒,就像馬上撲過來咬住高飛脖子的吸血鬼那樣森然道:“你覺得呢?”


    高飛眼裏閃過一絲恐懼,再次縮脖子。


    “來吧,駙馬,讓我把你吸成人幹吧。”


    樓蘭王纖纖十指前伸,身子慢慢俯了下來,那雙靈動的眸子裏,也浮上了詭異的殘忍,咯咯怪笑著,嘴巴漸漸張大:“駙馬,你逃不了的,你逃不了的!”


    高飛臉色開始變得愈加蒼白,後縮的身子已經探出藤椅半截,眼看再也無法後退,樓蘭王的雙手就要掐在他咽喉上,那張閃著森白利齒的嘴巴越來越近時,他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了樓蘭王胸前的一個高聳,狠狠的捏著罵道:“草,你以為真能把哥們給嚇住啊!”


    “哦——你、你鬆手,疼,疼死了!”


    剛才還厲鬼一般的樓蘭王,立即疼的尖叫出聲,因為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被狠狠抓住,全身的力氣仿佛瞬間消失,再也站立不住,嬌呼聲中癱倒在了高飛的懷裏。


    狠狠揉捏著那彈性十足的飽滿,高飛獰笑:“哼哼,如果下次再敢和我裝神弄鬼,我就算被你吸成人幹,也會把你就地正法!”


    趴在高飛的懷中,莫邪征東剛才還滿是戾氣的眼眸中,此時全是滾動的春水,嬌柔不堪的喘息道:“駙、駙馬,快、快鬆手呢。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呢!”


    當一個被十數萬子民膜拜、凜然威風的女王,忽然化作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後,給男人所造成的巨大成就感,筆墨難以形容,而且還把他骨子裏的征服玉望徹底激發出來。


    就像當前的高駙馬這樣,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身上有傷,腰身變成一隻雙眼通紅的野獸,喘著粗氣一把就撕開了樓蘭王的黑紗龍袍,大半個雪白的身子露了出來。


    “駙馬,你、你閉眼。”


    在衣服被扯開時,樓蘭王下意識的做了個要反抗的動作,但最終卻抬手捂住了高飛的眼睛。


    幸好,有些事根本不用睜眼也能做——於是,高飛就閉上了眼睛,正要做出更進一步的動作時,卻覺得懷裏的女人忽然變成了一條蛇,一下子就從懷中溜走了。


    高飛一愣,睜開眼時,樓蘭王已經把衣服穿好,迅速取過掛在旁邊的青銅麵具,戴在了臉上,負手而立淡淡的問道:“什麽事?”


    明顯是太監的聲音,從寢宮外麵傳來:“啟稟女王殿下,飛龍部的人在外求見。”


    “飛龍部?哦,知道了,告訴他們稍後,我馬上就會出去。”


    樓蘭王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向門口,走到半途中才轉身低聲說:“飛龍部,就是專門在外界打探消息的部門——駙馬,好好養傷,不要再胡思亂想,該是你的東西,是不會飛走的。”


    不等高飛說什麽,樓蘭王掀起麵具衝他嫵媚一笑後,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在外麵那個太監的引領下,樓蘭王很快就來到了一樓大殿中的矮幾後麵,盤膝坐定。


    一個身材魁梧,早就等在大殿中的男人,快步走到黑色小橋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大聲道:“哈羅赤參見女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樓蘭王左手袍袖微微仰了一下,淡淡的說:“免禮平身。”


    “謝女王殿下!”


    哈羅赤站起身,垂首說道:“外界飛龍剛剛傳來的消息,昨夜辰時,冀南北山集團在南部山區的跑馬場,突發大火災,從英國引進的32匹純種賽馬,全部葬身火海,整個跑馬場,都被燒成了一片廢墟!”


    此前,冀南北山集團根本不會被樓蘭飛龍部所注意。


    在決定要把高先生收為駙馬、聽拓拔千鈞提起二十多年前拋棄王位嫁給蘇北山的沈若萱後,樓蘭王很快就命令在外界活動的飛龍部,開始密切關注北山集團(或者說是沈銀冰)的動向了。


    樓蘭王眼眸一凝:“知道是什麽人做的嗎?”


    哈羅赤回答:“不知道!”


    樓蘭王沉默,很久後才揮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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