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金幹是個獨眼,左眼是在三年前的一次恐怖行動中,被華夏南疆一個警察給弄瞎的。


    那次行動過後半年,烏金幹為了報這一目之仇,帶著幾個手下重返南疆,就像隱藏在草叢中的毒蛇那樣,苦苦守候了七天,終於找到機會,把那個弄瞎他左眼的警察,全家五口滅了門。


    直到現在,烏金幹仍然沒有忘記,在那次的滅門行動中,他當著奄奄一息的警察麵,強女幹他妻子的經過。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特別喜歡那次的強女幹,覺得守著女人快死的丈夫,把她強女幹,看著她無助的在胯下掙紮、呻吟,他就有種莫名的興奮。


    三年了,左眼早就不再疼,可那種感覺,卻依然強烈存在著,搞得他以後找女人時,都喜歡找有丈夫的女人,還非得讓女人的丈夫在旁邊看著。


    那種感覺,就像被關了三十年的狗,每天隻吃肉喝血,放出來後看到一坨屎後,就會興奮的全身發抖。


    可惜這次來烏利亞台的沒有夫妻,雖說有兩個女人,但其中一個卻被她自己引爆的手雷炸成碎片了。


    唉,如果現在就衝出去搜捕剩下的那個女人,守著很多男人幹她,該是多麽的爽?可惜啊,老大卻非得留著她,說把她當做誘餌……


    就在烏金幹腦海中開始幻想一個東方女人在他胯下婉轉哀鳴時,他的心腹手下巴金斯,忽然摘下了腦袋上的耳麥,興奮的說:“老大,我們已經鎖定了那部衛星電話的確切位置,就在漢德勒森林南方兩千三百米處!”


    烏金幹精神一震,站起身走到顯示器前,看著上麵那個微微閃動的紅點,陰惻惻的問道:“有沒有破解那部電話的通話內容?”


    巴金斯臉上閃過一絲慚愧,搖了搖頭說:“不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烏金幹抬手就對著他後腦狠狠來了一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真浪費組織花重金培養你。你特麽在哈佛那幾年,整天就知道弄歐美大洋馬了吧?”


    巴金斯根本不敢反抗,喃喃的解釋道:“老大,這也不能怪我,因為目標使用的是華夏國防軍事衛星加密頻道。依著我們當前的監聽設備,就算美國白宮紅客到場,也無法破解他們的通話記錄。”


    “行了,別特麽狡辯了。”


    烏金幹不耐煩的罵了一句,轉身走到門口,一腳把門踹開,高聲喊道:“特魯爾,吩咐下去,讓兄弟們都別接近漢德勒森林南方兩千米處。嘿嘿,我們要給客人創造營救機會不是?”


    舔了舔嘴唇,烏金幹望著遠處的漢德勒森林,低聲說:“就是不知道,這次來的援兵中,有沒有女人存在。華夏女人的皮膚,還真嫩,一掐就出水啊。”


    ——


    “首長,軍委的常副主席,軍情十九局的鄭東方局長來了。”


    董主任給午睡剛起來不久的一號首長端上茶杯後,低聲說了一句。


    為了保證每天有大量工作要坐的一號首長身體健康,醫護人員建議他每天午飯後,要休息半小時左右。


    對待這個好的建議,一號是欣然接受,從而養成了這個午睡習慣。


    而下麵的人,也都知道一號這個習慣,如果不是太重要的大事,誰也不會在首長剛午睡後來打攪他——話說,人剛午睡後,心情一般都不咋樣。


    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一號首長拿起案幾上的一份文件,輕輕揮了揮手。


    董主任會意,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幾秒鍾後,房門再次打開,身材魁梧的常副主席,和一個麵目黑黝黝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進來。


    常副主席今年五十有九,但頭發眉毛卻已經花白。


    不過他卻沒有染發,而是保持著原樣。


    實際上,也正是這花白的頭發,不但沒有讓他看上去有絲毫的蒼老,反而襯托出了他的威風,和霸氣的強幹,讓第一次見他的人,都會聯想到金庸金大俠《倚天屠龍記》中的白眉鷹王殷天正。


    軍隊,也需要這種鷹派氣息十足的強勢領導人。


    常頂山帶著鄭東方來到辦公室的會客區前時,一號已經站了起來。


    常頂山和鄭東方齊刷刷的一個經曆,等一號伸出手後,才伸出了雙手:“首長,打攪您午休了!”


    “今天的午休時間已經過去咯,還真是讓人懷念啊,嗬嗬,東方局長,坐。”


    一號儒雅的笑了笑,重新坐了下來。


    別看鄭東方在屬下麵前,那絕對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可在一號首長麵前,他卻連被握手的資格也沒有。


    但能夠這樣近距離接觸到首長,他還是很激動,趕緊坐在沙發上,腰板挺的筆直,雙手放在雙膝上,目不斜視的看著案幾。


    董主任親自給倆人泡上茶後,就再次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一號知道,如果不是發生了極為重要的事,鄭東方也不會拉著在軍委排名第三的副主席,一起來見他。


    所以,一號也沒讓倆人久等,在喝了一口水後,就看向了鄭東方。


    鄭東方會意,本來就挺的筆直的腰板,再次挺了一下,聲音鏗鏘的說道:“報告首長,軍情十九局有重大消息要向您匯報。”


    說實話,能夠被鄭東方稱之為重大消息的消息,絕對是天大的消息。


    不過,這還遠遠達不到讓一號首長親自關注的地步,畢竟軍方是相對獨立的,很多重大事件,完全可以內部解決的。


    但話又說回來了,鄭東方能拉著常頂山這個重量級人物來匯報工作,這就說明這件事真是天大,軍方內部消化不了。


    沒聽董主任說有什麽大事件發生啊,到底出現了什麽大事情?


    一號眉毛微微皺了下,緩緩點頭:“你說。”


    “在半個月前,我方就得到消息,一直不曾安分的卡楊活佛,會在境外與在國內曾任重要職務的孫天揚見麵,關係到邪教安歸教——”


    鄭東方用盡量簡潔的話,把‘驚天計劃’的出台,和行動步驟說了一遍。


    一號首長始終麵色淡然的傾聽,沒有插嘴。


    不過,常頂山還是敏銳捕捉到,當鄭東方說到暗中派出的50名精銳特工,有可能在烏利亞台的漢德勒森林中全軍覆沒時,一號首長雙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寒芒。


    那是憤怒。


    但一號首長仍然保持著他該有的鎮定,畢竟在‘驚天計劃’製訂前,華夏方麵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其中就包括可能早就意識到這是個圈套,但他們也隻能去鑽,要不卡楊活佛肯定會更加囂張,更能獲得更多居心不良的國家支持。


    理由很簡單:既然華夏不在意人家在境外,和原華夏高層會晤了,那就證明了一個心虛的態度。


    有時候,態度很重要。


    打個比喻,你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半夜摸進人家家裏辦了人家,然後又及時跑路了,雖說全村的人都知道是你做的,可隻要你不承認,那邊也沒啥有力證據,警方就不會擅自抓你。


    而現在,卡楊活佛就是那個女人,葉心傷等人就是去偷腥的——不管結果怎麽樣,華夏都不會承認,但卻不能派人去,盡管明知道那是個口袋,也得去鑽,要不然會被人看不起,說華夏不是爺們。


    世間,本來就有很多事,不得已而為之。


    “雖說我們已經做好了應付任何突發意外的準備,可還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在那邊安排了那麽多人,其中更不乏有來自中東、非洲的職業傭兵。”


    鄭東方語氣沉重的說:“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接到他們有人突圍的任何消息,但在一個半個小時前,我們卻監聽到了有求救電話,從那邊傳來。”


    一號微一楞:“這次派出去的人,攜帶通訊設備了?”


    常頂山搶先回答:“沒有,本次任務是絕密的,任何人都不許攜帶通訊設備,以及能給人留下把柄的證據。”


    一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看向了鄭東方。


    鄭東方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求救電話的通話頻率,是我方軍事衛星加密頻道。我方很快就確定了打求救電話、接電話兩個人的真實身份。”


    向一號首長匯報這倆人的身份,才是鄭東方和常頂山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


    一號內心忽然有了種不安,但表麵卻依然雲淡風輕:“是誰?”


    鄭東方回答:“打電話的人,叫秦紫陽,是京華衛戍部隊司令秦六甲中將的女兒。”


    一號再次皺眉:“秦紫陽?原來是她,她怎麽會去了那個地方?”


    鄭東方搖頭:“暫時還不清楚。初步估計,應該是她偷看了秦司令的文件。不過,不管怎麽樣,她這次去那邊,應該是為營救執行計劃小組成員去的。”


    一號點了點頭:“嗯,繼續說。”


    鄭東方看了眼常頂山,暗中用力咬了下牙關,垂下眼簾快速的說道:“秦紫陽打電話求職員的對象,是、是高飛!”


    如果是放在以前,依著一號首長的地位,肯定不會考慮‘高飛’這個陌生名字會是誰。


    但現在他卻不能不考慮了,因為他好有個親侄子,好像也叫高飛的。


    一號首長的神色,終於有了明顯的驚詫:“什麽,是高飛?是、是我家那小子嗎?”


    常頂山把話接了過去:“是的,正是冀南紀委方書記的兒子高飛。”


    一號沒有再說什麽,臉色重新恢複了平靜:“嗯,我知道了。”


    在座的三人,除了鄭東方外,一號和老常心裏都清楚秦六甲的某些事,也隱隱猜出秦紫陽出事後,為什麽不給她爸打電話,卻給高飛打電話的原因了。


    可鄭東方卻如坐針氈,試著小聲問道:“首長,要不要我通知內蒙機場?”


    一號明白鄭東方為什麽這樣說:通知那邊機場,等高飛下飛機後,立馬把他帶回來。


    他沉吟片刻,才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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