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觀詭事女子昏倒 應詛咒慘案多發(下)


    “我……”我不知道怎麽反駁她們,這可不是我的專長。


    “好了,誰去都好,或許他們自己會來的。我們就先回去繼續研究我們的神學。”


    說完拉著我們就往樓上跑,不知道怎麽的,我突然感覺這樓好陰森。似乎總有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我們。


    剛要進房門的時候,咯吱的一聲隔壁房間的門開了,住在裏麵的三個人依次走了出來,和上次遇到的一樣,看他們的神情完全忽視我和秦霜的存在,就和文冰進行了眼神上的交流,是不是交流我不也不敢說,但是感覺他們似乎真的是曾經認識而現在是相顧無言,仿佛就是電影裏臥底遇到臥底的一樣。他們三個下了樓,也幾乎是沒有一點的腳步聲,我真懷疑是不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還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三個人走起路來怎麽都沒響聲呢,說他們是鬼的話我真的除非是被電影給欺騙了,因為他們白天出門,腳也落地。小時候就聽大哥哥大姐姐跟我們說過,電影電影就是影出來的,片子片子就是騙你的,我現在想想這話其實挺有道理的。


    文冰在樓下說了,我的保護神犼是麒麟的祖宗,秦霜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上網查尋關於犼的傳說。其實她的心思我知道,她平時玩的網遊裏有麒麟這種神獸是她最喜歡的,而且這東西隻有掏人民幣充點卡才能得到,她之所以關心起犼來,也就是關心她喜歡的麒麟,畢竟是祖宗,也得看看到底長個什麽樣。查了好半天她開口了,劈裏啪啦的讀了一堆,也不管我們有沒有在聽,把那些出處啊,什麽書裏有記載啊全說了一遍,最後得到的結論是:網咯上流傳的犼的照片與描述的不符合,好歹也是麒麟的祖宗,能殺獅食龍,畫的一點都不像麒麟就算了,就抓住了耳朵向兔子的耳朵一樣長這點特征就把人家畫得像一隻兔子,一點都沒有那種威猛的感覺。我們自然是少不了一頓爆笑了,文冰最後還狠狠的來了一句:“我說丫子啊,你看吧,若雪有那麽厲害的犼保佑,我呢殺氣也不小,足可以除暴安良抱打不平,自衛就不用說了。上次聽到鬼笑你吵著要搬家,這次鬼不笑了,可是死的人的離奇程度卻不比上次的差,我們要不要再搬到其他地方避避難啊,為了你的安全,我們聽你的了,搬不搬,搬去哪,什麽時候搬,這些都你說了算,夠姐妹了吧?哈哈。”秦霜聽文冰這麽一tiao逗,很不服氣的說道:“威風什麽啊,若雪有麒麟的祖宗保佑還不是嚇昏了好幾次,道長說了我的自衛氣勢是極其強盛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有邪氣附體,黑白兩道能奈我何?它喜歡追著我們跑是吧,我就偏不跑了。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我還真想看看是什麽東西在作怪。”


    聽完她的這些高調的話語,我和文冰一直笑個不停。其實她說得沒錯,看來我們不必再躲避了,既然撞來了,就隻有頂的份。我們細細的看了秦霜買回來的一大堆算命的書,迷信這東西還真是博大精深,說得你沒法用科學來反駁。我們發現我們三個的出生時辰真的是相同的,都帶火,這是文冰開口了:“我們的出生時辰相同,那麽那個帶‘雨’的人如果按這裏麵說的來推算的話,也許時辰和我們也應該相同,這樣才能齊聚。”


    秦霜聽完,托著下巴想了半天說道:“不對,道長還說了那個人也許會害了我們的。”


    “那我們就從時辰和我們相同的和相衝相克的找出來,以後遇到新的和我們有交往的就特別的注意他們的生辰八字。”我說道。她們點點頭,表示讚許。可後來翻了半天文冰弄回來的資料,在這個範圍上的人也不少。我們特別注意了那個警察馬見宇,他的出生時辰是屬水的,克了我們的火,我們很難解釋這人民警察總不會害我們吧,要是屬木的就好了,也許真能幫幫我們。難不成我們三個今後會去做什麽壞事被他抓了去?不管怎樣,他現在是我們的重點監視對象。我們相信如果事情真的是衝這我們來的,不會輕而易舉的結束或者突然冷淡下去,類似的恐怖事件還會發生。


    果然,在接下來的幾天,雖然我們身邊沒有什麽無法理解或者血腥恐怖的事情發生,但是都市新聞報道的多件件無頭血案卻讓我們突然聯想起了寒星留下的話(是不是她留下呢?姑且算是吧)。首先是一個罪大惡極的殺人犯殺害了鄰居兄妹二人後被法院一審判決死刑立即執行,後來二審改為死緩,受害人的父母拿到判決書之後母親當場就大哭一場死亡,後來老頭子也在當晚上吊**了,這一連串的事情過後,殺人犯依然被判無期徒刑關押在獄中,有消息透露,他的父母正在積極活動打通各個關口,希望他能改成有期徒刑。可就在這關口,一個夜晚,獄警突然在監獄裏傳出了女子的笑聲,“奇怪,這是男子監獄,怎麽會有女子的笑聲?”兩個獄警於是頓聲尋找,可是這聲音似乎沒有一個具體的來源,感覺是從四麵八方匯集來的一般,這冷冷的笑聲讓兩個獄警渾身雞皮疙瘩的例行查尋。正當他們不知該往哪裏走的時候,關押那個犯人的方向傳來了恐怖的呼救聲,他們急忙趕了過去,可是到達那裏的時候他們傻眼了,那個殺人犯自己對著空氣在推搡,還用腳不停的在地上亂踢,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向他靠近。看到獄警到來,他跑到門口抓著門就呼救,可是獄警卻什麽也看不到,當他們在想這家夥到底想耍什麽花招,猶豫要不要開門的時候,令他們難以想象的事情發生了,那殺人犯突然一口血噗的就噴了出來,接著就撲哧撲哧的吐出了滿口得牙齒,嘴裏血流不止。畢竟是受過訓練的警察,在這個時候意識到了不對勁,急忙打開了牢門,可是讓他們瘋狂的事情在接下來就在他們眼皮底下血淋淋的發生了。


    打開了牢門,那個殺人犯像逃離虎口一樣的逃了出來,很難想象他殺人是的那股子霸氣都去哪了。可就在他剛接近兩個獄警是,他突然像看到鬼一樣的看著兩個獄警不動了,然後嘩的一聲嘴裏噴了一口血,一個轉身跑回了牢房裏,把牢門死死的拉上吼著叫著讓兩個位獄警不要靠近他。獄警不知所措了,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真的撞邪了還是拿他們消遣,但看他在無外力作用下一口噴出自己的滿口牙齒,這不是人能做到的,除非真撞邪了。突然,男子閉上了嘴巴,然後露出了一絲微笑,像是在側耳傾聽什麽美妙的聲音,獄警門豎起耳朵聽了聽,“嘻嘻…嘻嘻…”空穀回響般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聲,這聲音,似乎是從一條正在遊走的蛇的口裏發出一般,讓人無法想象是如何發出來的。兩個獄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看那男子,似乎很享受這種聲音,獄警們像看傻子一樣的看這他,接下來輪到獄警傻了:


    男子依然在享受夠天籟般的笑著,可是他的衣服一絲一絲的破了,渾身留下了血,可他似乎是沉醉在如夢如幻的夢境裏渾然不知,就這樣,獄警眼睜睜的看著男子的身體上的肉憑空的一點一點的消失了,血要流到地上的時候也消失了,像被什麽東西擦掉了或者說是吸食掉了一樣,最後,出了那顆還在笑的頭,就剩下一具白骨了。和我們樓上的那個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我們樓上那個死前沒動過,我們也沒有聽到可怕的笑聲。後來兩個獄警一個直接進了精神病院,另一個由於描述看到的真實情景也被帶去醫院檢查治療。公安部門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說法。


    還有一個死者是個律師,據說是為多個被判死刑的罪犯辯護,最後改判死緩或者有期徒刑而名聲大振,在社會中也引起了諸多的爭議。這個人的死讓所有知道寒星留言的人確信這真的是鬼殺了,因為在寒星留言的牆上有人寫到希望這個律師死去,結果真的死了,像字裏說的一樣,他沒活到五更天,三更天的時候是他的小三報的警,據說他的小三在樓上看著他駕車來到自己的樓下,但是一直不下車上樓,忍不住的小三跑下樓拉開車門一看,滿肚子的曖昧牢騷一下子就沒了,隻看見她的這個愛人一雙白骨手還扶在方向盤上,臉上帶著笑容,身上也一樣的隻剩下一具白骨。傻了半天的小三還是抱了警。後來警察查來查去沒查出死因,倒是查出了這個律師的一批罪狀。


    這些事情不脛而走,人們議論紛紛,當然不知道寒星事件的人自然聯想不到這裏來,殺害睡衣少女的男子的死亡那晚發生的事情早被封殺了,消息流傳不到外界去,隻有我們看到的知道。


    我和秦霜正在討論著這些事情,文冰突然跑回來了,神秘兮兮的看著我們說到:“告訴你們個可好可不好的消息,絕對嚇你們一跳,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秦霜不耐煩的說道:“什麽消息快說啊,怕我們還不夠緊張啊那麽神秘。”


    “我查過了,那個睡衣少女和兩個壯如施瓦辛格的男人、我們樓上的那個死了的、牢裏死的殺人犯和那個律師的出生時辰和我們是一樣的。接下來總有一天會輪到我們。”


    “不是吧?你哪查的?難道我們也會死得那麽恐怖?我的天啊,救救我這可憐的小女人吧。”秦霜望著窗外祈禱。


    “不對啊,照理說睡衣少女是被人jian殺的,和其他人的死不一樣啊?”我把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現在的解釋是這事情不單單是冤鬼索命或者是寒星搬有不平的人報仇這麽簡單,裏麵可能埋藏了一個秘密,也許是與寒星有關,也許是有人,哦,是有鬼打著寒星的旗號在實施一個陰謀。”文冰說道。


    “電影看多了吧我冰姐姐,哪來那麽多的陰謀!”秦霜說道。


    文冰聽了,對著秦霜笑了一下,“你以為這世界真和你的大腦一樣那麽單純啊?”然後拿起桌上的一本書說道:“看來我們得再去找找那個張道長,告訴他或許這事情不僅僅隻是和我們有關,也許他能幫幫忙或者告訴我們點什麽更有價值的。”然後轉頭問秦霜:“上次叫你買書的時候叫你去問問張道長一些事,你問了沒?”


    秦霜嘟嘟囔囔的說道:“上次你們說的什麽他那裏有鬼吹燈,我去到門口叫了幾聲沒應答就沒敢進去。”


    文冰看這她一陣,就和我一起大笑了。秦霜這瘋丫子,做事情還有這麽可愛的時候,這麽不惹人發笑呢。於是,我們決定再次前往玄真街找張道長,不管他樂意不樂意說。


    當我們到達張道長的堂廟以後,依然可見青燈長明,中堂肅穆且帶有一絲詭異。我們四下裏找了幾遍,不見人影,叫了幾聲也不見人回答。秦霜見沒人,神神秘秘的在神像旁邊轉悠,忽然手裏揮舞著一張紙條叫了起來:“你們快來看,這是不是留給我們的子啊?”


    我和文冰走過去,看到確實上麵有四行字似乎真的是留給我們的:


    現在不是相見時


    東南古廟有天機


    待得冰霜雪雨聚


    必知來者有何期


    看來這道長算到我們會來找他了,顯而易見,他的意思去東南方向的古廟尋找我們想要的答案,可看看後麵兩句的意思,還是要等到那個不知何方神聖的“雨”的出現這一切才能有一個比較明了的答案,或許我們怎樣找到這個對我們不知是敵是友的“雨”還得去那古廟中尋找答案了。文冰這會兒來勁了,立馬決定買地圖查出東南方的古廟,然後前去那裏尋找等待我們的答案。秦霜也一聲應允,拍著手說她最喜歡有寺有廟的山了,那是多麽浪漫的一種情調啊。我真不知道是她的表達錯誤還是我的理解跟不上,在那種神聖莊嚴的地方居然能用浪漫來形容,或許也隻有她這個風癡女可以有如此的情調了。於是我們就買了地圖和地誌查看坤城東南方是否有古廟,結果還真找到了,據說是不知道什麽年代遺留下來的古廟,幾年前還香火鼎盛朝拜者絡繹不絕,可惜後來廟裏的人連續出事,甚至還發生了幾起死人的事故,後來就沒人去燃香祈福了,現在隻有一個廟的形式而已,倒是有不少遊客到那裏旅遊,隻是廟在深山之中,多年沒人員打理修建,山路崎嶇難走,且裏麵沒有可以居住的地方,到達廟裏觀光後還得返回鎮裏住,來去少說也得三四個小時,從我們這裏坐車到那個小鎮也得3個多小時。看到這些,激qing高昂的秦霜一下子萎陰了,說一整天的跑來跑去連個澡都不能洗的話還叫人怎麽活啊,打起了退堂鼓。文冰看她這樣,刺激了她好半天她才決定去了。我們回去準備了一些生活必須品決定明天就出發,工作的事情先不管了,現在是xing命攸關,沒工作一時半會死不掉,可要是這事情沒搞清楚可能我們也什麽時候笑著成為白骨都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我們背著大包的東西出發了,看我們這架勢,似乎是去遊玩一般,一臉的輕鬆和愉悅。我們還特意多帶了些東西,打算在那裏多遊玩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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