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對不起,我……總之你先走吧,下次我再約你。”我跟張荷雨說道。


    我不記得自己約過張荷雨來自己的房間,這絕對不成立,張潔隨時就會回來,自從我跟張潔在一起以後就住在了一起,我怎麽會把張荷雨約來我的房間?


    現在隻有兩種可能,不是張荷雨腦子出了問題,就是我的腦子出了問題。


    以前在電視上看過一個探索節目,是關於選擇性失憶症的,得了選擇性失憶症的人,會忘記一些事情,並且出現幻覺,我希望是張荷雨,不是我,總之不管是誰,現在得馬上把事情解決了。如果真的是我,罪魁禍首就是他媽的馬芳,那兩棍子把我打傻了。


    “真他媽見鬼了,老娘的火已經燒毛兒了,說撲滅就撲滅,你小子活把我氣死。”張荷雨一邊腳蹬絲襪,一邊嘴裏不樂意的嘀咕著。


    剛穿好以後,張潔就從外邊推門走了進來。


    “小姨也在啊?”張潔很是詫異的說。


    “馬上走了,來看看你,突然有事,我先走。”張荷雨恨不得直接拉開自己衣服上的口袋把自己裝進去,消失在這個房間,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她怎麽了?這麽心急火燎的?”張潔看著我問道。


    “不知道,可能有事吧。”我隨口敷衍了一句說。


    張荷雨說是我約了她,她才會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裏,這本來就是這件很可怕的事情,希望那個得了選擇性失憶症的人不是我。


    夏天的夜晚是美麗誘人的,絲絲醉意的,趴在房間裏的窗戶上總能看見對麵高層裏人家,無論男女都是光著膀子的,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哎,別看了,我你還看不夠啊?快上床休息了。”張潔已經洗完澡,鑽進了被窩,像隻發春的小貓翹著屁股對我叫春。


    我走過去,掀開被子也鑽了進去,張潔頭發很香,一股飄柔洗發水的味道就撲麵而來,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小嘴一直撅起來對著我,笑眯眯的表情甚是可愛。


    我把張潔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以後,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了很久的花骨朵兒,一夜開放成了鮮豔美麗的花朵,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我來欣賞,澆灌。


    打鬧了幾下,她就整個人縮進了被窩裏,竄到了下邊,小貓咪要開始耍大招了。


    “張潔,你說我們應該怎麽料理丁強的奶奶?”我雖然此時極度的興奮,可是心裏還是惦記著丁強奶奶,一個老人獨自在家著實讓人不放心,金錢和物質都算個屁?不會比感情和生命更重要。


    我跟張潔說起過我和會所裏服務員丁強一家是老鄰居的事情。


    張潔用手掐了我大腿一下,讓我注意力集中,我輕輕的開始逗她。


    “要不給丁強奶奶雇一個保姆吧,可是又不放心,現在的保姆,都偷奸耍滑的,這還不說,她們還會虐待老人,這就太可怕了。”我摸著張潔的葡萄粒兒說著。


    張潔掀開被子坐了上來,一邊動著一邊說:“那就買一個警報器之類的吧,有事就可以按警鈴,你不就知道了嗎?”


    “這還是不太理想,丁強奶奶已經有些頭腦不清楚了,高科技產品都已經對她不適用了,她沒準以為那是點餐開飯的,一天按三遍。”我說。


    張潔的麵部表情複雜的看著我,這都什麽時候了,你跟我嘴巴裏不停的在說一個大腦短路的老太太?


    “那你就去勞務市場找一個保姆,不是所有保姆都是你說的那樣的,那隻是個別的。”張潔敷衍我說。


    “看來也隻能是這樣了。”我說完也敷衍的動了幾下,就草草的結束了戰鬥。


    要說心情還真的是沒有,丁強奶奶老人的安慰在我的心裏極為重要,注意一點這是一個老人,怎麽可以讓人不擔心?


    玩鬧過後,雙雙的喘著粗氣,拉著手躺在床上睡著了。


    半睡半醒之間,我聽見了房間外邊有輕微的腳步聲,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最後腳步聲音消失了,我睜開眼睛看看電視,正在演《新聞直播間》剛好0點整,離天亮還早著呢。


    電視裏女主持人,梁豔正在說著“昨天100米欄運動健將王明,再創奇跡,征服8秒44。”


    我拿起來遙控器,換了一下台,還是新聞節目一個男主持人說道:“0歲山西小夥被爆四妻兩情人,網友驚呼,稱其為腎髒之王。”


    怎麽全世界,那麽多的跟我同名同姓的人?還是全世界一下突然多出來了無數個我?都在冒充著我?


    我再換台,趙忠祥老師的聲音出現在電視裏《人與自然》“夏天,是王明交配的季節,公性王明在尋找到自己的配偶母性王明以後,兩隻王明就會雙雙走入洞穴,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很多的王明出生了。”


    這電視他媽沒法看了,我躺了下去,剛閉上眼睛,就做了一個夢。


    夢見丁強雙手抓著一隻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大聲害怕的叫喊著,但是丁強的嘴被白手套捂的死死的,隻能從鼻孔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白手套把丁強按倒在地,騎在他的身上,一刀紮在丁強的肚子上,白手套一刀紮下去,丁強的身體就蜷縮起來成了一個U字形,白手套拔出刀子來,丁強的身體又放平了,成了一個大大的大字,接著白手套刀子在把丁強紮成一個U字形,丁強在挨了幾刀以後終於動不了,他解脫了,這個時候徹底的死去,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白手套從丁強的身上站起來,用舌頭舔了舔刀子上的血,從嘴巴把刀子插進去,鋒利的刀尖從屁股後邊穿了出來,夢是發生的事情是無法理解的,我就被這個又恐怖又詭異的夢弄的差點笑出來,我閉著眼睛,嘴角微微的翹了一下。


    這個恐怖的夢實在是太真實了,就像我身在凶手殺死丁強的現場,就站黑暗的角落裏看到了發生的一切經過,隻要是這個時候,白手套轉過身來,我就能看清楚白手套的樣子,可是,白手套把死了的丁強從五華山的一線天扔下去以後,就騎上一隻兔子逃走了,白手套一直沒有轉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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