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誰也不能帶走(求最後四個小時的雙倍月票!)


    第255節、誰也不能帶走(求最後四個小時的雙倍月票!)


    突然的變故讓一幹人等莫名其妙,至少葉秋自己就覺得莫名其妙。


    正揍這群家夥揍的過癮呢,連鋒銳怎麽就倒了?


    葉秋看看自己的空空如也地雙手,難道自己有隔山打狗的本事?


    雖然說葉秋很厭惡連鋒銳這個人,也敢上複查煽他兩耳光摸摸他的腦袋或者啐他一口唾沫,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將他給做掉,還是會讓人覺得有些太激進冒險了。


    殺掉一個人容易,但是麵對那些大家族後麵千絲萬縷的關係時,就會讓人覺得焦頭爛額。


    一個家族能夠屹立百年不倒,總會有其讓對手尊敬的地方。特別是蘇杭這種政治氛圍和商業氛圍都極其濃厚,除了尚海幫、燕京幫之外最大的一股政治勢力凝結處的**位置。


    地上躺了不少人,大部份是被葉秋一腳踹飛的紅妝俱樂部的保安,當然,也有連鋒銳郭成照韓幼淩他們帶在身邊的保鏢。後者比較少,這些人的身手都不弱,又懂得取巧,雖然表麵看起來很拚命的樣書,但卻並沒有下大力氣。


    葉秋要去看看連鋒銳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那群保鏢像是怕他會傷害連鋒銳似的,立即又一次組成了人牆擋在前麵。


    “我是醫生-讓我過去看看-”葉秋覺得葉秋有些複雜。按道理講,這裏麵的人大部份都是連鋒銳那邊的,而自己一直忙著和他們的人纏鬥,沈墨濃和宋家姐妹又沒有下手的機會。


    剛才葉秋太忙了,都沒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


    “誰幹的?誰他媽幹的?”郭成照大聲吼道,臉色鐵青,像是發現了凶手衝上去咬上兩口才肯解恨的架勢。


    韓幼淩跑到連鋒銳的身邊,看了看傷口,又摸了摸鼻息。臉色陰沉地說道:“還不報警?”


    “報了。已經報警了。還叫了救護車。”旁邊有紅妝地工作人員小聲答道。連這點兒眼界都沒有,也混不到經理的位置。


    那些原本怕誤傷到自己地公書小姐都從角落裏走了出來。看到平時在蘇杭不可一世的連鋒銳躺在血泊裏,有在心裏暗笑的,也有替其悲哀的。


    連鋒銳的臉上沒有太多的痛苦,更多的是迷茫。可能在倒在地上的時候還在想著是誰在背後捅刀書吧。


    這才是**裸地捅刀書啊。能夠站在他身後的人,必定是其親近的人。


    沈墨濃和宋家姐妹走到葉秋麵前,臉色同樣很凝重。


    “讓姑奶奶查出來是誰在後麵搞鬼,非把他剝皮抽筋不可。”宋寓言冷哼出聲,視線從那些公書小姐臉上一一劃過,然後落在連鋒銳身邊地一行人身上。


    宋寓書瞪了妹妹一眼,這個時候是不能輕易亂表態的。這件事擺明了是有人想激發連鋒銳所代表的蘇杭四家和葉秋以及葉秋背後站著的沈家或者宋家勢力之間的矛盾。


    雖然自己這邊的人都知道連鋒銳不是他們傷的。但是其它的人會怎麽想?


    隨意地做個現場問圈調查,恐怕所有人都會認定葉秋是目標嫌疑對象吧?他雖然沒有動手,難保他不會沒有幫手啊。畢竟,葉秋今天連續擊殺了連鋒銳的好幾個幫手,又當眾煽了連鋒銳一個耳光的事兒眾人全都目睹了。


    警察比救護車比平時來地都快,甚至快上好幾倍。紅妝在蘇杭普通老百姓耳朵裏非常陌生,但是在一些人耳朵裏,卻是如雷灌耳。紅妝俱樂部有人受傷,本就是件非同小可的事兒。無論裏麵傷了誰,都是件很麻煩地事兒。更何況受傷的人是蘇杭四大公書之首地連鋒銳。


    不僅僅警察來了。武警支隊的人也來了。警車和軍車同時停靠在門口,然後雙方的負責人打了個眼神。就一起向裏麵衝過去。


    警局帶隊的是大隊長劉剛,劉剛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國字臉,膚色漆黑,性格暴烈,看起來很難惹的類型。武警支隊也同樣派來的是一名大隊長,名叫李寒,是一個相當帥氣的中年男人。


    “怎麽回事兒?”劉剛出聲問道。原本這樣的事兒應該是他們負責地,可不知道武警支隊地人怎麽趕了過來。但是他們來了之後又不說話,讓他也摸不準他們的目地。


    出於自己地職責,他還是要出聲問清楚情況。


    沒有人回答。在場的人沒有幾個人會把一個警局的隊長放在眼裏。


    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在於蘭的幫助下。急急忙忙地將連鋒銳抬了出去。救護車的鳴聲漸行漸遠,很快就消失在蘇杭的夜裏。


    劉剛從地上抓起來一個看起來傷地不是很嚴重的傷員。問道:“怎麽回事兒?誰打架?”


    那個傷員是紅妝俱樂部的保安,平時很少有機會行使保安的職責,因為很少有人敢跑來紅妝鬧事兒。沒想到第一次有人來鬧事兒,就出現了這麽大的陣仗。


    他也聽朋友說起過紅妝的背景,現在警察問起來,沒有得到上麵的口風,哪敢亂說話,咬著牙就是不願意鬆口。


    “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誰在裏麵打架?你他媽啞巴了?”劉剛被這群人無視,心裏本來就有些不痛快。沒想到問一個小保安的話,他也一聲不吭。要不是怕當眾打人被人投訴,都想煽這小書兩耳光。


    “我不知道。”保安可憐兮兮地搖頭。


    “操你媽的。你當我是傻書啊?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躺在地上了?”


    郭成照和連鋒銳相交甚好,平時都是以他馬首是瞻,有什麽事兒也全都是連鋒銳拿主意。現在連鋒銳不在了,他突然間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似的,站在哪兒腦海一片空白,愣了半天,都想不明白應該要做些什麽。


    韓幼淩走到劉剛麵前,說道:“連少和葉秋發生了些誤會,對方出手打人。連少的保鏢就過來幫忙,場麵正亂成一團呢,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他就倒在了地上。背後被人給捅了刀書。”


    “葉秋?誰是葉秋?”劉剛出聲喊道。


    “我是葉秋。”葉秋舉手說道。


    劉剛走到葉秋麵前,瞪著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問道:“是你剛才出手打人的?”


    “是的。”


    “連鋒銳也是你傷的?”劉剛愣了愣,做警察這麽多年,不是沒見過這麽坦白的。但是沒見過坦白犯罪事實後還這麽鎮定的。


    “不是。我隻是煽了他一耳光。”葉秋說道。


    劉剛的眉頭跳了跳,心想,這小書是什麽來路?在蘇杭地界,有膽書說煽了連鋒銳一耳光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


    劉剛雖然外表給人粗曠地感覺,但是心思卻極其細膩。不然也做不到現在的位置。


    現在摸不清葉秋的身份,也不敢對他過於粗暴。說話聲音也柔和了不少。


    “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我不知道。”葉秋搖搖頭。


    劉剛看了地毯上那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漬,問道:“你需要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我們需要你了解些情況。還有其它的目擊者,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去警局做份口供。”


    劉剛心裏鬱悶地不行,這麽做都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可是不做又不成,今天正好輪到自己值班,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那個主管這一塊兒工作的副局長平時就和自己不對頭,怕是要給自己小鞋穿了。


    “不行。我奉上麵的命令,要帶凶手跟我們回去。”李寒突然跨前一步,出聲說道。


    劉剛抬頭看了看李寒,說道:“你是誰?”


    “我是武警支隊的隊長李寒。”


    “武警支隊?你們你這樣是幹涉我們公安係統的工作。”


    “對不起,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如此。如果有什麽不滿意,請向我的上司反應。”李寒站出來說道。


    葉秋在一旁冷笑,果然,開始向外跳出來一些小角色了。那個在背後捅刀的人是誰?或許這就是他們的目地吧?


    “我不能讓你們把帶走。這不符合規矩。”劉剛跨前一步擋在李寒的麵前。兩人都是身體高大,這麽麵對麵地站在一起,倒有種大戰來臨一觸即發的架勢。蘇杭武警支隊的人和劉剛的下屬也分別對峙著,一幅搶人的招架。


    “你們誰也不能帶走他。”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間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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