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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孟按響了警報器。飛虎.騎兵們從食堂湧出來,兩個光溜溜卻滿臉是血的男性喪屍從浴室爬出來,其中一個仍然保持著人類的形狀,機警又迷茫的四處看,另一個全身發青,紅眼尖牙,出門直撲那個被啃了半邊臉的女性。


    “基本功很紮實嘛,聽到報警還知道集合。”雲來樂嗬嗬開嘲諷,“就是口味有點重。”


    白芷按住想衝去的小孟,“我們可以幫忙嗎?”


    “請。”小孟怒視雲來。


    雲來手一揚,三團冰霧飛撲出去。飛虎.騎兵們跑近他們時,冰霧散去,門外三塊冰困住了三個變異喪屍。


    不知道誰,小聲罵:“飛龍小崽子真特麽多事。”


    一個肩頭比別人多一顆星,比小孟少四顆星的騎兵指派人手通知上級,喊軍醫過來,剩下的人被他分成三組使用工具遠距離拆浴室的牆。


    女軍醫過來時,浴室的一麵牆已經倒了,男浴室這邊空無一人,女浴室那邊蓮蓬頭還在噴水,血泊裏,一堆斷肢殘骸裏混著兩個啃光光的頭顱。


    男女浴室隻隔一堵牆,人都被啃光了才發現。這裏麵的問題大了,小孟的臉色幾乎比喪屍還難看,他馬上向上級申請給兩位飛龍騎新兵換地方。


    從另一個營地駕駛飛車來接飛龍小崽子的騎兵小邵和小孟一樣是黃種人,戰鬥服上的星和小孟一樣多,比小孟還看雲來和白芷不順眼,不過,他最看不順眼的人還是小孟,嘲諷小孟的話從見麵開始就沒重樣過,小孟回敬他也很熱情。


    雲來笑眯眯的旁觀兩位飛虎.騎兵摔嘴炮,白芷靠著椅背假裝假寐,把她剛從小孟那兒套來的壞消息通知大家。


    海風秋說:是我疏忽了。換了我是王製霸,在九墟這個地方把一個身後有幾大家族撐腰的木屬性天才少女丟了,我也會第一時間求助。飛虎.騎既然從飛龍騎拿到白芷的基因圖譜,不可能沒有我們六個人的資料。小孟認出白芷的最大原因應該是她和長得像洞庭的藺九在一起!


    那我倆現在怎麽辦?雲來問。


    現在的情況有點複雜,海風秋覺得需要從飛龍騎那兒套取更多的情報才能做決定。他備注叫雲來和白芷拖時間,在他們或者王製霸到之前都保持“不管我做了什麽我都不會告訴你”的姿態。


    白芷才在備注上寫下“好的”,就聽見沉悶的隆隆聲。


    現在他們正在距溪穀城幾十公裏的古城廢墟上空飛行,樓群同時傾斜坍塌,煙塵騰空。很快飛車就陷入黃色塵霧中,什麽也看不見。


    飛車是自動導航的,仍然保持原速飛行。


    但是昏黃的灰塵世界突然耀眼閃亮,


    這種閃亮白芷曾經經曆過一次,那次是她和張天照誘殺汪承鵬。白芷來不及說話,迅速編織能量防禦罩把飛車包裹起來,一層又一層,一個呼吸就是幾百層。


    雲來在第三十層防禦罩形成的時候明白發生了什麽,大喝:“回頭!”


    小邵冷笑:“飛龍小崽子……”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飛車被衝擊波重重拋起,打著旋兒砸向地麵。雲來把小邵拽到後座,半個身體趴在駕駛座上按住操縱盤,在飛車砸地前把飛車拉起來。


    能量防禦罩不斷崩壞,但是崩壞的速度沒有白芷重建速度快。


    飛車飛出塵霧區,世界已經大變樣。溪穀外城變成了火和塵霧的廢墟。內城變成巨大的晶化深坑,而且還在不斷陷落。原本停在溪穀城上空的幾艘戰艦正在朝外飛,一朵迅速長大的蘑菇雲速度隻比它們慢一點。


    戰艦周圍的飛虎群和少量飛車像是被主人拋進狂風中的黑色小昆蟲,被衝擊波砸向四麵八方。


    “這群垃圾使用禁彈。”小孟眼睛紅了,他的手搭在車門上,青筋暴起。


    雲來用力推操作盤,飛車甩尾背離溪穀城朝外飛。


    臉朝下陷進坐椅的小邵爬起來,從後窗看到溪穀城的慘相,張大嘴想喊,卻沒有發出聲音。


    在千多米的下方,在目光所及之處,大地搖動坍塌,轟隆隆的悶響連綿不絕。


    溪穀城的近百萬城市平民,還有地下城數目不詳的奴隸,純種人類也好,改造人也罷,變異生物也罷,就算沒有在剛才的浩劫中當場送命,也會在接下來的時間死於強輻射,大火、食物短缺和人禍,被病痛、恐懼和絕望折磨到死。


    好像隻有眨眼那麽短,又好像有一輩子那麽長。


    飛車飛離輻射區。雲來停車轉向,麵對溪穀城方向,說:“剛才我覺得閃光好像不隻一次。”


    “三次。星林的地下很可能挖空了……我不能想像星林會變成什麽樣子,我建議飛虎.騎馬上離開星林。”白芷給出無關情感的冷靜建議。同時她也把溪穀城和附近地區發生核.爆炸寫到備注上,告訴小夥伴留在原地,她會和雲來盡快開啟星門離開。


    天空突然再次接連閃亮,飛車輕輕顫了一下,過了幾秒鍾,又顫了一下。遠處,飛虎.騎的戰艦在天空變成幾個黑點。


    “你倆被拋棄了。”雲來開心的好像小邵和小孟抽到大獎。


    “剛才我們離爆炸中心隻有幾十公裏。飛車不足以保護我們免遭強輻射。我們已經是死人,早晚而已。”小邵苦笑說:“飛虎英靈與我們同在。”


    小孟注意到操作盤上閃亮的提示模塊,更正說:“不,飛車仍然在正常工作!我們沒有受到輻射。”他戳了一下車載通訊器,音箱裏傳出對方未接聽的嘟嘟聲。


    “戰艦外部的電子儀器應該都壞了。在他們做輻射清潔之前,你們就別指望聯係上誰了。”雲來爬到駕駛座坐好,回頭對白芷說:“我記得射線防化服在你那兒。”


    白芷拿出四套帶透明頭盔的連體服分給大家。雲來把駕駛座的椅背掰斷收起來,幫白芷先把連體服穿上,白芷穿好了也幫他穿。


    十分鍾前還相互冷嘲熱諷的小邵和小孟現在親密無間相互幫助穿連體服。


    白芷把頭盔裏的通話器調到一個頻道,先示範怎麽扣好頭盔。車廂裏的四個人扣好頭盔,不約而同陷入沉默。


    飛車飛行沒到五分鍾。地平線上方現出兩朵碩大的蘑菇雲。


    雲來吹了聲口哨,換個方向。


    小邵比小孟更看不慣雲來這個樣子,說他:“姓周的,你心裏能不能裝點事?”


    雲來拿出一個隨機星門給他看,“我們落地就能走。我這個人很大方,你們想跟著走我不攔。”


    “我不走。不把星林的基因變異汙染源查清楚,飛虎.騎不會走,我也不會走。”小邵的聲音硬的像石頭。


    小孟遲疑了幾秒鍾,說:“在新的命令到達之前,我也不會走。在你們長官到達之前,你們也不能走。”


    “哪一位長官?”白芷反問。


    “這就要問你了。”小孟歎一口氣,“不要擅自開啟星門,我有幹擾器,開啟幹擾器星門那邊說不定是在星空巨獸的肚子裏。”


    “第一,在我的隊長做出新指示之前,我仍然會照他以前的指示辦事。”雲來豎起一個手指搖一搖,又豎第二個指頭,“第二,現在星林的生存情況很糟糕,我能力有限,隻有盡快讓小白離開才能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雲來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小孟,“是跟我們一起走還阻攔我們,你自己衡量。”


    “隨機星門不管開啟幾次,落點都在九墟。別的地方未必比星林更安全。”小孟笑一笑,試圖說服雲來,“你們和飛虎.騎在一起,隻是暫時沒有行動自由,安全……”


    前方,湖泊裏,一隻幾十層樓高的相柳昂然豎立,猙獰的三角形蛇頭每一個都有十輛飛車大,豎立的金色眼瞳冰冷邪惡,它的五個頭扭來扭去觀察頭頂和四個方向,四個頭一致對準飛車噴火。


    雲來操作飛車轉向提速飛離相柳。那頭相柳用尾巴拍打湖水,居然爬上了岸,追著飛車跑,雖然飛車的高度遠高於它,它邊追邊噴火,還噴得挺有勁的。


    “這玩意兒你赤手空拳還穿著防化服,能殺幾個?嗬。”雲來一點都不掩飾他對小孟的鄙視。


    小孟盯著相柳看,沒說話。以他和小邵的能力,聯手殺死這頭巨獸不是不可能,卻很困難,他擔心的是這兩個飛龍小崽子會趁他和小邵和相柳戰鬥的時候開星門跑路。


    白芷也在盯著相柳看,這隻相柳比上次弭寧在林下星揍死的那隻相柳大好幾倍,應該是成年體,看著皮甲很厚,肉肯定不好吃,或者有皮可以摸啊。


    “回去,保持距離在那玩意兒噴出來的火焰射程之外。”白芷說話,同時在備注裏寫:等我摸皮剖頭之後,咱們開兩個星門讓他們跳。


    雲來在備注上寫了個好字。


    剛才還說生命安全優先的人二話不說回頭,開著飛車兜圈子逗相柳玩。


    小孟看著雲來那個興致勃勃的側臉,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噎死。


    長滿荒草的坡地上,一棵棵青藤撥地而起,糾纏生長編織成大網。相柳撞進那張網裏,馬上被藤網纏住了。九根紅藤從密集的藤網裏擠出去,帶著藤網分別纏住了相柳的九顆大頭。相柳的九個頭相互朝別的頭噴火,燒焦了大片藤網,但是新生的藤網速度更快。焦化一片生長一片,很快就把九個頭的大嘴全都封死,並且緊緊勒住九條脖子,把搐動的蛇身牢牢綁在地麵上。


    相柳的哀嚎聲驚天動地,卻不能撼動那些藤條分毫。


    白芷靠著車窗,頭盔中精致的眉眼平靜從容,好像她正在做的事情和塗指甲油沒區別。


    相柳終於不動了。白芷掏出一個片狀的探測器,把車窗開啟一道縫塞出去。探測器在車身滑了幾寸落到空中,打著滾兒往下落,一直沒報警。飛車就追著那個探測器降落。


    “我去看看那玩意兒死透了沒有。”雲來說完推開車門要下去。


    “等一下,”小孟拿出一個小機器,擰開,展示給他看,“這個就叫星門開啟幹擾器,打開之後,你開啟的星門落點肯定不會在行星地表,是在巨獸肚子裏還是在恒星內部就看你運氣了。”


    星門幹擾器發出輕微的卡嗒聲,顯示它正在工作。小孟鄭重的把它放到操作盤上。


    小孟不是第一次透演技了,雲來笑一笑推門下車,過了一會兒,他站到相柳最高的那個大頭上衝這邊揮手。


    白芷推開車門的時候小孟和小邵都沒攔,也沒有跟著下去。做為隨機星門主產區的星林行星籠罩在禁彈的輻射陰雲中,隨機星門隻會用一個少一個。僅僅隻是為了甩開友軍就開啟一次星門,回去很難向上級交待。再加上開啟幹擾器,落點直接修改成星之海星域,他倆一點都不擔心這倆飛龍小崽子脫離飛虎.騎的控製。


    白芷亮出大刀剖開相柳的頭部取晶核,因為姿態優雅和窮凶極惡的相柳頭顱對比鮮明,給人感覺格外暴力。


    小邵愣了好一會,說:“這個姑娘真是那個傳說中萬年難得一見的,極有天賦的木係少女?”


    小孟點點頭:“她絞殺暴龍的樣子比你看見的樣子更殘暴。”


    小邵感慨:“這姑娘安安靜靜的時候那麽可愛,她的父母長輩怎麽就這麽狠心。”


    “最少能活三千歲的木係女人,要是沒點自保的手段……”小孟省略了後麵的話,他知道,那些話不說小邵也能明白。


    蛇身上的藤條已經消失,九個頭已經全部剖開,本該回來的兩個人並沒有回來。


    幹擾器突然吱吱叫了兩聲。


    “真開星門跑了!”小邵衝下車。小孟緊隨其後,手裏還握著那個幹擾器。


    他倆繞到相柳堪比高樓的屍體側麵,就能看到相距兩百米的兩個星門。


    “你那邊。”小孟跑向離他更近的那個。


    小邵跑向另一邊,跑到一半發現腳印的總數比另一邊多。這麽明顯的偽裝手段不過就是想誤導他們認為他倆跳的是這個星門,小邵在心裏嗤笑飛龍小崽子真幼稚,回頭追小孟,跳進星門隻比小孟晚一步。


    星門消失之後,相柳的屍體也消失了,泥濘地麵露出一個淺坑。雲來從淺坑裏爬起來,伸手把白芷拽起來,笑著說:“傻孩子真好玩,一逗就上當。”


    “坑到人你就開心。”白芷拿出一個隨機星門開啟,拉住雲來的手,兩個人一起跨過星門。


    星門這邊頭頂繁星燦爛如同一盒碎鑽倒在燈光照射的黑色水晶盤裏,地平線上有一座燈光璀璨勝過星空的繁華城市,城市上空飛船起起落落。


    白芷的感知裏,郝星和郝朗的意識歡樂的撲了上來,然後張天照和海風秋也加入進來。最後,洞庭笑著說:“歡迎來到巢京。”


    海風秋說:“備注。”同時,郝星斷開了大家的意識聯係。


    張天照的備注上寫著:站在原地轉一圈,朝城市的方向走,海風秋和郝星去接你們,我去給你們準備洗澡水。


    就算沒有備注指路,白芷也知道他們在哪兒。但是她還是在備注上寫了一串1111,表達小別重逢的喜悅。


    巢京是星之海唯一的安全區,就算是深夜,街道上依舊人潮湧動,俊男美女不計其數,而且個個衣飾精美妝容精致。白芷和雲來走在路上雖然也引人注目,但是也隻是引人注目而已。他倆進城沒多久,就遇到了來接她倆的海風秋和郝星郝朗。


    “還以為要過一年半載才見麵呢。”郝星熱情擁抱雲來,到白芷隻是意思意思拍拍她的背。


    “運氣好的我都不敢想。”白芷擁抱完郝朗,轉身和海風秋擁抱。


    “運氣確實好。我們船票都買好了,兩個小時以後的。”海風秋放開白芷,“還好平安過來了。郝星陪你們回去,我倆去退船票。”


    “好呀。”白芷笑眯眯向他倆揮手。


    張天照和雲來擁抱之後就把他扔浴室去了。


    白芷和洞庭擁抱完了打量超級大的客廳和最少有十扇的房門,問:“我的浴室在哪兒?”


    “在我倆的臥室裏。”張天照把白芷甩背上,邊走邊嫌棄,“多久沒洗頭了。”


    白芷安靜的趴在他肩頭,不說話,也不笑。


    “傻了?”張天照推開一扇房門,房間裏沒開燈,浴室的門大敞,白色大浴缸裏浮著紅色玫瑰的花瓣,還浮著一盞小巧的蓮花燈,暗香浮動。


    白芷緊緊抱住張天照,輕聲說:“我很難受。雖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其實我是可以為星林做一點事的,可是我卻做了可恥的逃兵。”


    “為了孩子和夥伴暫時做逃兵不可恥。星林有洞庭的兄弟,還有隨機星門,我們肯定要去,隻是要先做好準備。”張天照輕輕吻她,從額頭滑到鼻梁,再滑到嘴唇,同樣輕聲問:“一起洗?”


    白芷用炙熱的親吻和擁抱回應他。


    “那個小騎兵抱怨說飛龍騎哪有好處往哪鑽?”海秋風不住冷笑,“他們去星林又算什麽?打草穀?”


    “你們在空港聽說了什麽?”張天照問。


    “傳說星林新發現了好幾個以前從來沒有發現過的地下遺址,現在空港船塢裏的飛船全都改飛雲墟還一票難求。我們把船票加價一倍賣掉了。”郝朗握著茶杯歎氣,“我們回來之前在商業街轉了一圈,發現防化服,治療輻射病和燒傷的藥品漲價漲的很厲害。顯然核爆前後開啟星門離開星林的不隻你倆,有人不隻封鎖了星林發生核爆的消息,還拋出了假消息刻意引人過去。”


    “別人都在往星林跑,你們卻退掉了去雲墟的飛船票,會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白芷更擔心他們的安全。


    “船票不記名,空港黃牛很多的,我們賣幾張票不致於被人掂記上。”海風秋揉著下巴,繼續琢磨,“如果說新遺址確實有,飛虎.騎就是衝著新遺址去的,藺家不想拱手讓人,手裏又有現成的核彈,索性扔幾顆把飛虎.騎趕跑……”


    “星林地底估計都被挖成篩子了,藺家還有大部分有錢的人家主要財產都在地下城。星林是他們的家,核爆炸給他們帶來的損失更大呀,而且我還把他們的飛船弄壞了。臨時星門開啟的時間是固定的三十秒,倉促之間藺家能帶走多少東西多少人?”白芷仍然覺得不是藺家人扔的核彈,“我覺得不一定是他們家,更有可能是別人。”


    “跑路之前扔核彈在地球上已經發生過一次。”郝朗敲著桌子,說出自己的推測:“換了是我,有隨機星門,還和其他來地球的家族或者團體有來往。我暗戳戳的囤了不少好東西打算離開地球回家鄉,有什麽比跨進星門前引爆一顆核彈更適合掩蓋痕跡的呢?”


    海風秋不揉下巴,改揉眉頭,“溪穀城傳說是藺家人在挖掘新發現遺址時出事……還有可能,新遺址其實是傳送星門,星門那邊比星林更適合他們生存發展,他們不希望更多的人過去,才會在離開前留下定時核彈。”


    “咱們還有必要去星林嗎?”洞庭自問自答,“藺家的主要成員沒有被飛虎.騎捉到的肯定都跑了。三五年之內星林很多地方都有致命的輻射,地下城估計都塌了。咱們去星林除了自投飛虎.騎和飛龍騎的羅網,就隻能一邊躲避他們一邊和淘金客們搶破爛。隨機星門的樣本已經有了,沒有必要急著去。我建議我們在巢京休整一段時間。”


    大家思考了一會兒,先後點頭同意。


    “我們在星林弄到的東西有這些。”雲來把他反打劫來的隨機星門還有各種零碎拿出來。貴重的放到茶幾上,大件的放到地板上。


    白芷也拿出了她保存的三個隨機星門,惋惜的說:“早知道就多換幾個了。這一盒是空間裝備,最大的也就三十四十,這些東西,包括姬家風家和那邊科學院的產品,用這個探測器都能探測到。但是揚州產的和我做的探測器查不到。對了,我做空間裝備的工藝有變化,可以有多種外形,看這個。”


    白芷把她做的七個小酒壺拿出來,大家都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一個撿了一隻。雲來拿著他那個小酒壺晃進衛生間灌水。


    洞庭把小酒壺掂一掂,說:“隻是普遍的空間裝備,沒有保鮮功能,不適合直接裝飲用的酒水。不具備市場推廣價值。”


    提到價值,白芷馬上問:“巢京這邊空間裝備和隨機星門什麽價?”


    “隨機星門不賣錢,以物易物。三立方的星幣六千,折合墟金差不多三百吧。十立方差不多一千金,三十以上的一萬金起,有價無市。”洞庭把這一盒空間牌送到郝星麵前,“敗家爺們,要拆嗎?”


    郝星已經把小酒壺揣口袋裏了,正抱著一塊大零件用力擦油汙,聞言搖搖頭,“落後技術,沒有破解意義,不要。”


    “那我拿去黑市賣掉,說不定我們夠錢買一艘舊貨船。”洞庭喜滋滋拿著探測器把空間裝備按大小分開。


    雲來趕緊把墟金都掏出來給管家爺們。十來盒墟金擺到茶幾上,洞庭心花怒放。


    白芷也把她那點可憐的墟金上交,洞庭給她和雲來各一金,大方的說:“拿著防身。”


    “真大方。”郝朗嘖嘖,假裝羨慕,“賣掉船票之前我們一共隻有一金。”


    “窮到這樣還要住這麽豪華的酒店大套房。”雲來也嘖嘖搖頭,“你們的錢呢?”


    除了郝星自己,幾個小夥伴都手指敗家爺們。


    郝星憨笑,“上次逛舊貨市場,我看到一套據說是修複隨機星門專用的工具,就買下來了。給我三天,我能把所有的隨機星門都拆掉!”


    海風秋和嶽洞庭撲過去,海風秋拉著郝星讓他離隨機星門遠一點,洞庭把裝隨機星門的盒子全拉自己麵前。


    “你先拆這幾個壞的。”嶽洞庭抓了五個壞星門給他,又飛快的撿回去兩個。


    “還要給我一個能用的當範本。”郝星樂嗬嗬伸手。


    嶽洞庭在那幾個好的裏邊挑挑又撿撿,給郝星那個能用兩次的。然後他塞給白芷一個九次的,把剩下的好的壞的全都收起來了。


    洞庭的小氣隻是演出來好玩。他化妝去黑市把那盒空間手牌都賣掉之後,就開啟了豪氣買買買模式,在空港附近的幾十個修理船塢轉了一圈,買了一艘不知道幾手的破爛貨運小飛船。海風秋在飛船裏整理出一個裝實驗艙的空間,郝星就愉快的開始了拆隨機星門的工作。海風秋和張天照郝朗雲來一起改造飛船。嶽洞庭就拉著白芷在巢京到處閑逛。


    巢京隻有純天然的新鮮蔬菜水果有錢也不好買,別的東西隻要舍得錢都買得到。洞庭成堆成堆的買衣服鞋子和各種生活用品,白芷就仔細觀察路人。他倆逛了兩天街,不論衣著還是談吐,都和巢京本地土著一致,走在大街上已經很少能吸引別人注意了。


    白芷右手舉著一根彩虹拐杖糖邊走邊啃,左手親親熱熱挽著洞庭的胳膊,一抬頭看見馬路對麵穿便服的小孟和小邵,嚇一跳。


    小孟先聞見白芷,再看見少年版藺九,又是驚又是怒又是怕,沒理會臉對著他說話的小邵,大步跨過馬路,喊:“小白,你離這人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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