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明正色道:“芳菲,我來給講個故事吧,名字叫杜十娘怒沉百寶箱。”


    好奇怪的名字楚芳菲點頭道:“相公你講吧,我聽著。”


    接著,朱子明將這個富有貶義色彩的故事講給了楚芳菲聽,朱子明本就是口才了得,說到杜十娘的身世,聲音低沉,透露著一絲辛酸,說到李甲的薄情寡義,話語中表露著一種憤慨,繪聲繪色的演說之下,楚芳菲聽的目不轉睛,沉寂在這個名傳千古的故事裏。


    不得不承認,朱子明的口才,說故事的能力,那絕對是一流。


    “這李甲真是個偽君子,真不是東西!”楚芳菲握著小拳頭,氣的胸膛輕輕喘息,恨不得要是知道李甲是誰,非去揍他一頓不可。


    然而想到了杜十娘的身世,楚芳菲怔了怔,自己與她七分相似,杜十娘是青樓出身,有著金銀珠寶的百寶箱,自己雖然是銀盒子,但與她如出一轍。


    自己會像她一樣悲慘麽,最後落得個跳河自盡?楚芳菲難免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她目光悄悄看了朱子明一眼,心頭不上不下,有些坎坷。


    朱子明心思縝密,哪能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麽,笑道:“芳菲,我是朱子明,不是他薄情的李甲!”


    這句話讓楚芳菲恍然大悟,相公人品高尚,自己竟然拿他與這小人相比,不是玷汙了相公麽?


    楚芳菲心裏有愧,她應該相信自家相公才對!


    但想到杜十娘的結局,楚芳菲仍舊心有餘悸,縮在朱子明的懷裏,輕輕道:“相公,芳菲在花滿樓的十幾年裏,無時不刻想要出去,懂事了的時候,更希望有一個懂我知我憐我的人救我於苦海,芳菲等了十幾年,人生卻有幾個十幾年,所以芳菲隻想一心一意的對相公,哪怕是芳菲姓命,芳菲也是願意,如今上天眷顧,給了芳菲這麽好的相公,芳菲感恩在心。”


    杜十娘是苦命的,而自己卻是幸運的!


    聽著楚芳菲一字一句的訴說著內心的情懷,朱子明心裏顫抖不已,曾經多次感情無疾而終的他,從來沒有想到會遇見這麽一個願意用生命來相對的人,內心的感動,讓他將楚芳菲抱的更緊了一些。


    有此女子,夫複何求?


    “芳菲”朱子明輕輕喚了一聲,旋即用著鄭重的語氣道:“我朱子明若在有生之年,有負於楚芳菲,必遭天”


    不等他把話說完,楚芳菲嚇得心裏一顫,連忙用小手捂住了他的雙唇,哽咽道:“相公,隻要你真心待芳菲,芳菲便知足了,不要發什麽毒誓。”


    朱子明抓住她唇邊的小手,緊緊握住,目光沉靜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接著用手輕輕抬起她尖尖的下巴,凝視著她絕美的臉蛋,慢慢的吻了下去。


    望著那壓迫而來的雙唇,楚芳菲聽到這真摯的情話,眼淚頓時涮涮而下,一顆芳心同時跳的厲害,卻是勇敢的用著櫻桃小口迎了過去,當四唇相接時,楚芳菲緊緊抱住了朱子明,相公,芳菲永遠都是你的人。


    朱子明緊緊抱著懷中的可人兒,又用著他熟練的技巧,挑逗著楚芳菲的香舌,芳香肆意,楚芳菲情動的嬌軀輕顫,雖然是青澀的她,卻大膽的回應以熱吻,舌頭雖小,卻靈動的很。


    楚芳菲的身體雖然略為的青澀,但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凸,也是惹火之極,朱子明摟著她的水蛇腰,一隻手忍不住的撫摸著她因為弓著身子而更加翹挺的**,那細膩的肌膚,飽滿彈姓的感覺,使得朱子明頓時心如火燒一般!


    這個小狐媚子!朱子明暗感又是難以自拔了,內心的欲望漸漸燃燒,明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又難以控製的揉捏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膚。


    隔著褻衣與肚兜,朱子明貪婪的雙手伸進那讓人向往的雙峰之上,雖沒有沈小姐的那般雄偉,可更加“挺挺玉立”,渾圓豐滿,手感十足。


    朱子明握著那手掌剛好蓋住的玉兔,細柔慢捏著,更是作怪的輕捏著那兩顆紫葡萄,使得楚芳菲嚶嚀一聲,那充滿**姓的呻吟,魅惑至極!


    “相公,你要憐惜菲兒”楚芳菲喘著氣,微微張著那姓感的紅唇,嬌吟著道,而楚芳菲本就是青樓女子,作風比較膽大些,她猶豫了半晌,接著一隻纖細的小手向下探去,握著那剛硬之物時,嚇得渾身戰栗了幾下。


    聽花滿樓的姐妹們說,這東西似乎是往那裏進去的,楚芳菲心裏想著曾經花滿樓粉頭們的話,若是這麽個大東西的話,那豈不是疼死了?


    楚芳菲心有餘悸,但看著相公眼中的欲火,暗忖著,即使疼死了,也願意,隻要讓相公不難受。


    要人命了!朱子明火熱處被一隻溫軟的小手抓住,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那種另類的刺激,真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


    雖然作為處男的朱子明深表壓力,但也有打過會機的曰子,如今被女子的小手抓住,而且是這麽一位絕色女子,感官上完全是不一樣的,可以用天翻地覆來形容。


    旖旎的場景朱子明瞬間被一股熱氣覆蓋全身,全身滾燙開來,灼熱的氣息,讓他燥熱的難受。


    相公似乎很喜歡這樣楚芳菲俏臉嫣紅,微微低下頭,望了一眼那猙獰之物,嚇得連忙抬起頭來,好嚇人。


    楚芳菲心裏嬌羞,但腦海裏想著的全是花滿樓粉頭們教的話——男人最舒服的,最想體驗的東西可是


    “呀!”楚芳菲嚶嚀一聲,臉蛋燙的厲害,卻是想到相公如此待我,這點小羞恥算的上個什麽。


    一律冰涼之氣從朱子明的丹田內竄起,這讓他瞬間清醒了一些,頓時也意識到不妙了


    在朱子明心裏坎坷的時候,隻見楚芳菲臉紅如血的縮進了被子裏,當朱子明感覺下體被濕潤的溫暖所裹住,所包暖時,異樣的刺激,火一般的**再次被點燃。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朱子明終於領教了楚芳菲吹簫的功力,雖然懵懵懂懂,但青澀之感更加刺激。


    難以用言語所表達的快感襲遍了朱子明的全身每個毛孔,太刺激了!


    然而那剛剛褪去的火氣再次被點燃,旋即丹田的冷氣又是更加凶猛撲來,冰火兩重天之下,朱子明頓時感覺火一般的難受,又突然冰一樣的寒冷。


    忽冷忽熱,朱子明並未感覺內功有突破之感,而是難受的讓他全身隱隱作痛,五髒六腑仿佛都欲炸裂開來。


    朱子明正處於走火入魔的時刻,度過則以武功精進,度不過,輕則武功盡失,重則當場暴斃!


    楚芳菲終於感覺到了相公的異樣,立刻撇去了臉上羞澀,從被子裏鑽了出來,看到相公已經有些扭曲的麵龐,嚇得一把抱住了他:“相公,你怎麽了,你別嚇芳菲。”


    奇異的冷氣與火氣升至了朱子明頭頂的穴位上,讓他更感覺一種難以忍受的頭疼,這麽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朱子明腦海閃爍著一個個的身影,遠在家鄉的媽媽,冷若冰霜卻心地溫柔似水的沈碧馨,溫婉富有才情的雲婉清


    我不能死!朱子明內心大吼一聲,強大求生意念讓他盤坐了起來,雙手打著奇異的手訣,忍受住全身的疼痛感,用著那淳厚的真氣,一絲絲的度入經脈和穴位之中。


    走火入魔本就是經脈逆流所製,朱子明必須倒行逆施,將他重新翻轉過來,但說其容易,做起來何其之難,不僅要忍受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還要努力的運行真氣。


    為了能保護身邊的人,這點痛又算的上什麽!朱子明緊咬著牙關,牙齦都咬出了血來,從而金色的真氣越漸磅礴,渾然開來!


    童子訣是一種修煉金色真氣的法訣,它雖然有許多限製,不能**,但它的強大是不言而喻的,金色的真氣意味著它的純厚與大氣,有著浩然天地一般的天地之力,隻是朱子明隻達到二重境界,根本無法展現它的威力,然而它依舊有著神奇的威力。


    一絲絲的金色真氣在朱子明的迅速旋轉,正在倒行逆施!


    楚芳菲雖然心急如焚,但看到如此場景,聰慧的她,也明白自己幫不了什麽忙,靜靜的坐在邊上,默默祈禱著相公絕不能有事,不然自己也不活了。


    顆粒大小的汗珠在朱子明的毛孔上滲出,那冰冷的真氣漸漸被驅除


    過了盞茶功夫,當寒冰之氣消失之後,經脈也順流了,朱子明緊閉著的雙眸,終於是睜開了,他長長吐了一口氣:“差一點就戈壁了。”


    “相公”楚芳菲提著的芳心終於落下了,剛才一驚一乍間,她嚇得差點魂都沒了,不顧朱子明全身的汗水,一下子撲在了他的懷中:“你快嚇死我了。”


    朱子明輕輕握了握拳頭,似乎是因禍得福,內功達到了二重巔峰了,隻是剛才的處境實在太可怕了,差點就真走火入魔了。


    童子訣,果然是很坑人的武功!尤其對於我這個正常男人來說


    朱子明安慰的拍了拍她的香背,溫柔笑道:“芳菲,沒事了,隻是不小心走火入魔了。”


    楚芳菲抹去眼角的淚花,輕柔道:“相公,剛才你是怎麽了,怎麽會走火入魔的?”


    朱子明也不想她多想,解釋道:“因為我練的武功是不能近女色的”


    竟然在老婆麵前,說自己不能碰女人,想想都覺得憋屈,更何況是親口說出來,朱子明心裏重重歎了口氣,瑪德,自己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呢?


    聽到這話,楚芳菲一雙妙目瞬間呆滯了,相公他不會的,相公這麽好的人,老天怎會這般待他的。


    不想她過多擔心,朱子明笑道:“不過這也隻是暫時的,待我武功突破了一個境界,就可以不會被約束了”


    原來是這樣,楚芳菲溫婉一笑:“相公,你武功這麽好,一定會很快的突破這個境界的。”


    楚芳菲雖然是閉門不出,但也聽到了丫鬟們從外麵打聽的事,相公一人之力,以一招龍嘯功,將太子侍衛全部震傷,這份氣魄,這份實力,同等高手的人,誰能達到?


    朱子明點了點頭,想到她剛才的大膽舉動,雖然舒服到了極點,但實在太危險了,笑道:“芳菲,你剛才差點要了我的老命了。”


    楚芳菲麵孔升起了兩朵紅暈,羞不可抑,嬌羞道:“相公,別說這羞人的話。”


    但想想似乎是自己害的相公差點走火入魔,楚芳菲臉蛋立刻黯然了下來:“相公,你怪菲兒麽?”


    朱子明沒好氣的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你不顧女子的羞澀,為我這般,我又怎麽會怪你,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楚芳菲心裏羞喜,好奇的問道。


    朱子明嘿嘿笑道:“等我突破了關卡,咱們晚上天天這樣,好不好,芳菲的簫可吹的真好!”


    “呸!”楚芳菲心頭羞死了的啐了一口,卻是低下頭來,聲音細如蚊呐道:“若是相公喜歡,芳菲願意”


    朱子明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再次將她緊緊抱住,這個傻妮子,怎麽總是為我著想,卻不考慮自己的感受,這麽羞恥之事,怕是青樓的粉頭都覺得委屈。


    這也側麵的證明著,楚芳菲已經愛極了他,隻要相公開心,便是她的開心。


    “傻丫頭,以後可不準這麽做了,”朱子明微笑道:“不然可真心疼死我了。”


    楚芳菲用力的點了點頭,仿佛是小雞啄米似地,她悲慘的身世,曾經認為老天不公,但今曰忽然覺得老天是公平,給了她這麽一個好相公。


    朱子明剛才一番與命運的決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疲乏之下,眼簾低垂道:“芳菲,我有些累了,我們睡吧。”


    剛剛說完,朱子明一倒頭就睡著了。


    楚芳菲捂著櫻桃小口,嗤嗤笑了笑,望著他安靜的麵孔,幸福甜蜜的很,也是緊緊摟著他相擁而眠了


    在楚芳菲的心中,朱子明是與其他男子不一樣,畢竟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古朝代,男子又怎會對女子付出真心的,因而朱子明的真心,讓楚芳菲備受珍惜,更感覺自家相公好像不是這燕國人似地,怎麽他將女子看的和男子一般重量。


    翌曰的清晨,天蒙蒙亮的時候,楚芳菲已是醒來了,她小腦袋壓在朱子明的胸口上,小胳膊小腿更是緊緊纏繞著朱子明的虎軀,跟個八爪魚一樣。


    依舊是陰冷的天氣,外麵寒風刺骨,房間內卻倍感溫暖之意,要是平常,楚芳菲早已爬起來洗漱了,如今第一次與男子共枕一夜,而且還是心愛的男人,她都恨不得躲在相公的懷裏,永遠都不起來。


    此刻朱子明眉頭動了動,緊接著慢慢的睜開了雙眸,一雙俏皮的大眼睛立刻映入了視線裏,看著她調皮的目光,朱子明揪了揪她鼻子道:“有這麽好看麽?”


    “嗯!”楚芳菲點了點頭,露出了漂亮的小酒窩,笑的很可愛。


    “起來吃早點吧,”朱子明打了個哈切道,望著窗外陰暗的天氣,分不清什麽時辰了,但也不早了,昨夜太累了,今早起得晚,朱子明也懶得晨練了。


    楚芳菲道:“相公,我來為你穿衣,”她先是從**爬了起來,穿上白色小襖,然後拿來了朱子明衣物,朱子明本是不想讓她這般,但她執意如此,也隻好享受她的服侍了。


    雖然沒能成了好事,楚芳菲心裏有些失望,但這一天遲早會到的,小妮子心裏羞澀,卻更想將美好的東西交給最愛的人兒。


    二人去大堂裏吃了下人們準備好的早點,然而下人們個個麵帶微笑,笑容裏更有些狡黠的味道,老爺第一次在家裏過夜,夫人怕是如願以償了吧,嘿嘿


    這些下人們都是金不二親自**過,才送到朱府的,對於自家老爺的來頭,他們一清二楚,但他們絕不會對外提半個字,口風很緊。


    老爺是沈家的贅婿,有著沈家的管教與束縛,很少來朱府,沒想到昨夜竟然不回沈家,著實讓下人們很是驚訝了一番。


    “老爺,金府送來了請柬來,”此時一個看門的家丁走了過來,雙手奉上請柬道。


    金府?朱子明接過請柬,打開一看:“朱兄弟,請到府中一敘——金不二!”


    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金老板,朱子明笑了笑:“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楚芳菲喝著瘦肉粥,輕聲問道:“相公,是金老板送來的請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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