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便早早起床,雖然昨天單婉晶、婠婠信誓旦旦的說要陪蒙蹠去昆侖山,但是,一想到這路程,兩人又不禁皺眉,蒙蹠看兩人興趣不高,心想定是嫌路程過遠,於是,開口道:“聽說竟陵郡南,有一座飛馬牧場,乃是自東晉流傳至今,已有一百五十餘年曆史,那裏馬驃草肥,來自於各種地域的好馬匯聚一地,不如我們先去竟陵的飛馬牧場去選三匹好馬,在出去昆侖如何?”


    單婉晶道:“這裏也有飛馬牧場的分部,為什麽不在這裏買偏要去竟陵城?”


    蒙蹠道:“這裏畢竟是分部,真正的好馬是不可能在這裏的,況且,去昆侖路途遙遠,非好馬不可。??”


    聽聞這段話,單婉晶點點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又說道:“竟陵距這裏也有數百裏,我們如何去?”


    蒙蹠用手一敲她的頭道:“你不會輕功啊?”


    單婉晶驚叫一聲,道:“啊……是,但是,婠婠不會啊!”


    蒙蹠看著婠婠道:“我背你如何?”


    婠婠心中暗喜,我就不相信你能對我無視。麵上卻顯羞澀,道:“可……可以。”


    “我不同意。”單婉晶看到二人如此親密,心中突生不安,連忙打岔,“男女授受不親,怎麽可以這樣?”


    蒙蹠話鋒一轉道:“那麽?你來背?”


    單婉晶道:“我背就我背,哼,婠婠,我們走!”


    婠婠羞澀的低頭,輕聲道:“公……公子,那我走了。”


    蒙蹠點點頭道:“好,去吧。”


    看著走遠的婠婠和單婉晶,蒙蹠呢喃道:“是不是你?有點看不透哩!”身形一閃,追二人而去。


    “哎呀!能不能等等啊!你不知道我是女的嗎?”單婉晶本來就是女子體力跟不上,又因為帶著綰綰,更加行動不便,見蒙蹠愈來愈遠,不滿泄,“你就不能等等我嗎?”


    蒙蹠回頭道:“在等你,天都黑了,這片又荒無人煙,晚上去哪裏住?”


    單婉晶一時無言以對。


    這時,蒙蹠停下腳步道:“我來背吧!你一個女孩子本就不行,再背一個,更加不行,還是讓我來吧!”


    單婉晶急忙把綰綰藏到身後,道:“不可以,誰知你這大色狼要幹什麽?”


    蒙蹠微微一笑,人影突然消失,單婉晶耳邊傳來一句話,“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俘虜哦!還有,你以為我帶不走綰綰嗎?”


    單婉晶本來聽到“你是我的俘虜哦!”這句話心裏竟然暗自生出羞澀,不想後麵一句話,直接使自己氣的火冒三丈,一回頭綰綰已然不見,單婉晶怒叫道:“你給我等著!”


    前方傳來蒙蹠放蕩不羈的笑聲。


    綰綰被蒙蹠橫抱在胸前,因為害怕所以閉起了眼睛,清純秀麗的臉龐埋在自己的手掌裏,墨色的秀在微風的撫摸下飄散在空中,蒙蹠聞到了一股屬於處女的幽香,淡淡的,又那樣青澀。


    看著胸前的伊人,不禁道:“為什麽要把臉埋在手掌中呢?”


    綰綰低頭輕語道:“我.....我怕!”


    蒙蹠忽然想起一句話,道:“怕什麽?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


    低頭的綰綰猛地睜開眼,呢喃道:“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玉藕般的雙臂將蒙蹠的脖子一摟,露出令人驚豔的臉龐,迎著風大叫道:“是啊!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心中卻不知為何有淡淡的悲傷和怨恨。


    聽到前麵的聲音,單婉晶恨得牙直癢癢,道:“一對狗男女!”


    夜晚,三人坐在篝火旁都默然不語。


    綰綰因為先前的事,心裏還是有很開心的,但是看到單婉晶一副不知誰欠了她幾萬兩銀子的表情,也不說話,蒙蹠看著二人都沉默不語,也不知該開口說什麽,全身放鬆倒在柔軟的草地上,抬頭看著燦爛的星空,忽然現一隻老鷹飛過,開口道:“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我就講一個故事如何?”


    單婉晶氣道:“我不聽!”


    蒙蹠笑道:“你不聽關我什麽事?我給綰綰講好不好?”


    單婉晶聽到這話愈加氣憤,道:“好...好.....你給她講,我走!”語畢,身子起來就跑了,綰綰看著正要去追,蒙蹠道:“你不要去了,我去找她,都這麽大了,還不省心。”


    綰綰看蒙蹠追單婉晶走遠,眼中不由盯著剛剛單婉晶坐的地方閃過一絲狠色,又不知想到了什麽,又閃過一絲絕望,頹然坐在地上。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蒙蹠了吧?”身前白影一閃,一個豔麗的女子凸現,開口道。


    綰綰好似變了一個人,渾身上下冷淡如冰,與先前截然不同,冷冷道:“你想多了,我隻是為了迷惑他而已,倒是你,居然出現在這裏?是不是不知道門規?”


    那白衣豔麗女子身體微微一顫,稍作鎮定道:“宗主讓我問還需要多久?不然她就親自出手擒下蒙蹠。”


    綰綰瞥了一眼道:“告訴她,很快就會得到,還有不要讓她來,蒙蹠武功奇高,恐怕堪比大宗師!”


    那白衣豔麗女子難以置信,道:“堪比大宗師?”


    綰綰這回也認真道:“是,而且關於他的傳聞應該都是真的,他的來曆也讓人捉摸不透,說是海外人士,但卻極為熟悉中原風土人情,但所做所說又似乎非中原人士。”


    白衣豔麗女子沉默片刻道:“我會將話帶給宗主的。”


    綰綰道:“嗯,你走吧。”


    單婉晶心中隻滿是憤慨和矛盾,為什麽?為什麽?早知道就不救她了,可是這又關自己什麽事?我和蒙蹠又沒有關係,為什麽?無力的蹲在一棵大樹下。


    蒙蹠看到單婉晶停靠在一棵大樹下,不知在想什麽?也不知自己該說什麽?沉默了片刻還是開口道:“你怎麽了?”


    迷茫的單婉晶聽到這句話緩緩回頭看向蒙蹠,卻不知該說什麽?突然感覺到臉上似有什麽東西在淌下,怎麽也止不住。


    蒙蹠一時隻感覺手足無措,雖然自己經過了這麽多事,但是,一碰到還是茫然。看著哭泣的單婉晶,蒙蹠呆立隻能看向她,單婉晶淚眼朦朧中看到蒙蹠盯著自己看,兩人就這樣對視,他的眼中她是那樣的脆弱,她的眼中他是如此無力。


    一道冷風刮過,單婉晶下意識的抱緊了雙臂,蒙蹠確是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大步走向單婉晶,在她驚異的目光中狠狠的、狠狠的抱緊了自己。單婉晶隻感覺自己的心早已融化,像一灘泥巴,可以任意由人拿捏。慢慢的將頭靠在蒙蹠胸前用臉龐不停的摩挲,忽然,單婉晶推開了蒙蹠,開口道:“你不是要講故事嗎?走,我們回去,和婠婠一起聽!”


    在蒙蹠愕然的目光中,跑了回去。


    婠婠將頭深深埋在雙腿中間,好似做錯了什麽的小女孩,聽見單婉晶回來的聲音,抬頭弱弱的說道:“單姐姐,對不起,是我的錯。”


    單婉晶盈盈一笑,開口道:“沒事,是我多想,不關你的事。”


    婠婠沉默不語,隻是將頭低的更深了。


    蒙蹠看向兩人,不禁頭痛,隻能說道:“剛剛我不是要講一個故事嗎?你們要聽好哩。”


    “在海外,我有一個徒弟,準確的說也不算是我的弟子,他叫楊過字改之,是一個孤兒,小的時候玩劣不堪,直到碰見了……”在洪厚又帶有一絲嘶啞的聲音中,蒙蹠將神雕俠侶的事一一道來,隻是因為自己的穿越卻有所不同,“最後,郭靖和黃蓉還是戰死襄陽,郭芙傷心過度,竟然得了臆想症,楊過帶著郭芙隱居在劍魔山穀,鍾情於山水。郭襄始終對楊過念念不忘,創立了峨嵋派。”


    單婉晶沉醉於其中,原本低頭的婠婠也不禁抬頭仔細聽講,聽到蒙蹠講完,單婉晶和婠婠異口同聲道:“這是你編的吧!”


    蒙蹠道:“怎麽這樣說,這是我經曆的,怎麽是編的。”


    單婉晶道:“你現在才多少歲?楊過十六歲到三十幾歲的事,你恐怕都沒有楊過大。哼。婠婠,走,我們去睡覺,讓他一個在這裏胡編亂造。”


    婠婠輕笑一聲,點頭道:“嗯。”


    蒙蹠搖搖頭道:“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


    第二天。


    三人早早便出,一路上談笑風生,仿佛昨天什麽事都沒有生。


    “這裏就是飛馬牧場嗎?”看著遠處翠綠漫天的草原,成群的野馬在這裏狂奔,有的在一起喝水,有的聚在一起似在說話,還有的懶洋洋的趴在草地上休息,單婉晶不禁感歎,“想不到在這戰亂的時代竟有如此的世外桃源!”


    綰綰也被這裏景色所迷惑,眼中流露出好奇的色彩。


    蒙蹠道:“我們可是來找馬的,不是來踏青的,要想欣賞美景,以後有的是時間。”


    單婉晶撇撇嘴道:“就愛說掃興的話!”


    遠處,一位大漢見牧場外站著三個人似在欣賞牧場的景色,料想必是來買馬的,於是,騎馬飛奔過去,熱情道:“三位可是來買馬?”


    蒙蹠點點頭道:“我觀這裏的馬,肌雖壯然其不勻,身雖大然其慢,表雖亮然其血劣,相必這位大哥不會賣給我們這裏的馬吧?”


    騎在馬上的大漢尷尬的撓了撓耳朵,道:“想不到這位公子也是識馬之人,那在下當然不能賣這等馬,公子請,我去請場主來與公子一敘!”


    單婉晶悄悄的說道:“你還知道相馬?”


    蒙蹠得意的一笑,道:“我不知道的可不多,以後你就會現我的博學!”


    單婉晶冷哼一聲道:“就會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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