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正色”道:“好了好了,神聖的女道學家,我不碰你好了。我現在要聽聽你的意見,剛才東久堂主那家夥說的有沒有參考價值?”


    “我是給你打工的,這種公司發展政策的大事,不歸我管。我沒有你想的那麽不自量力!”林巧蒙冷哼一下。


    “蒙姐!”張凡不由得在她相關部位揪了一下,疼得她身子顫抖著一閃,斜了他一眼。


    “蒙姐,我發現你在商業上很有感覺,主意都不錯。這件事,你說說,有沒有可能?”張凡繼續問道。


    “要我說,可以。”


    “理由?”


    “東久堂在京城也算老字號了,雖然他們的醫術和治療方法已經落後於時代,可是仍然有一大批中老年粉絲,仍然習慣於去他們那裏看病買藥,若是兩家合作,會給我們帶來很大市場,也就是相當於變他們的客戶為我們的客戶,有相當大的利潤想象空間。”


    “蒙姐就是厲害,我說嘛,蒙姐永遠是我的導師!”


    “我說正經的,你別打叉!”林巧蒙決心不大地推開張凡重新搭上來的手,“現代經濟信息社會,最大的特點是什麽?”


    “什麽?”


    “是越來越專業化的社會分工和由此而產生的越來越廣泛的合作。”


    “去,我媳婦把這事上升到理論高度了,”林巧蒙的話符合張凡的想法,“合作確實能夠做大做強,關鍵是在合作的方式上,我們究竟應該怎麽做?你有空的時候考慮考慮這個問題。”


    “好的,這對於我們來說可能是一個機會。”


    兩人回到素望堂。


    進到樓裏,發現排隊看病的患者很多,張凡便急忙往診室那邊走。


    林巧蒙輕輕拽住他的衣角,小聲道:“剛下飛機,就給顧老治病,你要把自己累死?給,這是我辦公室鑰匙,你快去歇歇,好好睡一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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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多人排隊,我哪能睡得著。”


    “天天如此,你今天怎麽突然成菩薩了?”林巧蒙說著,扯起他的手,便走。


    兩人來到林巧蒙辦公室,林巧蒙把張凡往裏間一推,道:“抓緊時間睡覺,這麽多人都靠著你,你要是累病了,大家全完蛋!”


    張凡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臉蛋,“要麽,你也休息休息?”


    “去!”林巧蒙搡了他一把,“我還有一大攤子事要處理呢。”


    說著,便轉身走掉了。


    張凡在林巧蒙那沾著香味的床上睡了一個小時,然後起身來到了診室。


    看到患者排隊到了走廊,他急忙換了白大褂開始給患者看病。


    趙樸通坐在張凡斜對過的診桌後。


    這小子有個不算太壞也不算好的毛病,就是給少婦看病時,用的時間普遍比較長一些,用他自己的話來解釋,倒是很有人文味道:少婦的身體狀況最複雜,體內脈絡又常常被幹擾,經常會出現“假脈”現象,醫生要是不認真的話,診斷的結果往往大相徑庭。


    而此時,趙樸通正好在給一個很迷人的少婦把脈。


    把了半天,才把手從少婦雪白的手腕上鬆開,又問了一些東西,然後開始在處方箋上寫方子,一邊寫,一邊跟張凡閑聊:


    “張總,你這次去R國,有什麽收獲?”


    “你的意思是問我賺了多少錢?”張凡跟趙樸通正好相反,輪到他看病的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奶奶,是咳嗽。張凡給老奶奶聽了聽肺音,也是一邊寫方子,一邊說道。


    趙樸通搖了搖頭,“我哪敢打聽張總的收入,我是想問張總遇到了什麽特殊病例?”


    “不算特殊。一個女的被仇家給下了毒,仇家要勒索一筆錢,不料被女的的父親把仇家的家人給綁架了。”


    “去,挺偵探的。”趙樸通笑了,“結果呢?”


    “結果能怎樣?一個為了錢,一個為了人,最後雙方達成協議,用解藥換人質,事情就圓滿解決了。”張凡道。


    “就這麽簡單?那你這次去R國也沒起什麽作用吧?以後呀,沒有特殊病例,你不要輕易出診,特別是國外,浪費時間白跑腿,把家裏的診所都耽誤了。”趙樸通道。


    張凡想了一會兒,說:“要說特殊病例,我還真遇到一個,挺難的,我還沒有配齊藥方。”


    “什麽怪病?竟然把張大神醫給難住了?”趙樸通問道。


    “非常奇怪,病人在幾天之內的功夫,胃口上竟然長了一個腫瘤,你說有這種奇怪的腫瘤嗎?”


    趙樸通皺了皺眉,連連搖頭:“不可能。腫瘤都有它自身的規律,要先做巢,然後由小到大發展,在這個過程當中會受到免疫細胞的強力攻擊,即使不被消滅,也要經過一個漫長的過程,怎麽可能在幾天之內就長大了?除非是使用了人工藥物,在短期之內產生了基因突變。”


    “人工藥物?基因突變?”趙樸通的想法與張凡基本上不謀而合,令張凡大吃一驚。


    趙樸通分析得有道理!


    米拉胃裏的情況,隻有用人工藥物才能解釋得清!


    不然的話,怎麽可能?


    一定是有誰給她下了藥。


    下藥之人是誰?


    難道是仆西?


    不不,不太可能。


    仆西給米拉下的毒,他手裏有解藥,他本來可以控製局麵讓米拉家裏拿出贖金,他有什麽必要同時下兩種毒藥?


    從第一感覺,從邏輯上,都不是仆西做的!


    不是仆西,那麽……能是誰呢?


    張凡當然地再次聯想起那個人:娜塔。


    是娜塔嗎?


    張凡不願意相信是娜塔。


    隻能說有這個可能。


    可以說,世界上最希望米拉死的根本就不是仆西,仆西並不想米拉死,隻有娜塔才最想米拉見上帝去!


    R國石油公司的兩大公主,是兩大唯二繼承人,她們之間有著不可調合的利益衝突。


    最近一段時間,衝突有些明朗化了。以石油公司在大華國的業務片區之爭,就可見一斑。


    張凡看著趙樸通,“你怎麽想到是藥物導致基因突變?”


    “我晚上下班沒事可幹,經常上網查一些藥理知識,看到國外有一則報道,有一種苯類藥物,能夠在短時間之內破壞DNA,使基因產生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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