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傷了五個人,尤其是能闖到這來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人了,這點他們可是清楚得很,所以一點都不敢小瞧著蘇自堅,而是如臨大敵一般的來對待。


    隻見得白光耀眼,刀劃得嘶風聲響。


    人影倒棱,不住地遊走。


    喝聲連連,刀鋒交錯,鐺鐺作響,濺起的火光不住地飛濺散開。


    蘇自堅雙手持刀,左右揮舞,刷刷嘶響,走來竄去,穿插於眾人的圍攻之下,隻是他所到之處,即見有鮮血飛灑,散落在地上,顯然時不時的有人被他劃中,傷勢雖是不嚴重,可也是影響了他們的作戰能力。


    而他蘇自堅身上的衣服也是被這些血水濺到了身上,整個空氣中都彌漫著濃濃的血腥之氣,使得整個大廳裏充滿著可怖之意。


    眾殺手冷冰的臉孔上,目露凶光,臉上的肌肉更是時不時的抽搐著,卻是因為自己兄弟被他每砍中一刀時,他們這心也是隨之被震憾著,到也不是一點懼怕之意也沒有。


    能躲過他們殺手擊殺的人極少極少,而闖進了殺手總壇來傷人的人,卻是從來也沒有過,所以他們哪敢小視對手了。


    在一片喝聲中,隻聽得兩人大叫了一聲,跟著向後翻倒而出,他們胸口又是插著一柄短刀,竟是蘇自堅趁著他們不準突然出手,擲出了短刀而傷了他倆人的性命。


    此時他身上還有五柄短刀,有必要的時候就會將擲出短刀來傷敵,這是傷敵必救的手段。


    也正是這些短刀,卻救了他好多次。


    這些都是異常凶悍的殺手,不達目的確罷休,而且他們的本身的武術也是非常的高明,尤其是東瀛刀法的精堪,更是與眾不同,若非蘇自堅身經百戰,經過了無數的激戰那是說什麽也挨不住如此眾多人的圍攻。


    鐺鐺聲響,蘇自堅手中的短刀不住的揮來揮去,與殺手們的短刀相接,即立發向了相撞擊的聲響,火花四濺。


    此時,場麵相當的激烈,已經是進入到了白熱化之境。


    人影倒翻,喝聲不斷。


    在一幹殺手們的圍攻下,蘇自堅臉無懼色,敢到這來挑戰眾殺手們,他早就作好了心理準備將會遇上一個什麽樣的情況。


    他那精堪的刀法下,神出鬼沒,變化莫測,竟能在眾人的圍攻之下出刀傷人,就連寅次郎與佐川一郎站在一邊圍觀都是為之動容。


    能將殺手視若無物來擊殺的,貌似還隻有眼前這個青年人,能怪派出去的殺手被他一舉殲滅,果然是有過人之處。


    就在這時,隻聽得又有三人慘叫了一聲,身上分別被插中了短刀,好在不是致命的要害,不過他三人也已失去了戰鬥力,在倒翻地上的時候向外爬出,恐會被場中的人給誤傷了。


    這樣一來,場中隻剩下六人了,試想他們以一十一人之多倘且不是蘇自堅之敵,現在就這麽幾號人手又怎敵得過他了。


    幾人心中不禁湧起了恐懼之意,這是在死亡到來之前才感覺到的,到也不是他們不怕死,那是在沒被對手殺死之前,自己仍有勝算,又怎會害怕了。


    現在,眼前這個煞星擺明著就是要讓他們去死的嘛,以如此高的刀法武術,他們幾人萬萬不是其敵,這要不害怕也是不可能了。


    接著又是一聲大喝,又有倆人倒下,胸口上都是插著一柄短刀,這是蘇自堅腰間最後的兩柄了,不過他手中仍是有著兩柄。


    這寅次郎與佐川一郎才是眾殺手的最最可怕之人,他倆人都還沒出手呢,所以手中沒了兵器可不行。


    他在傷了倆人後,這一下子就變得容易多了。


    一撲而上,身快如風,刀鋒劃過,人也飄出了老遠。


    雙足站定了之後,下垂著的刀尖上隨著耀眼的寒芒輕輕地滑落而下幾滴鮮血。


    那四名殺手也是在這一瞬間就被他一刀劃破了腹部,若非是這刀太短之故,幾乎把他們斬作兩段了。


    至此,十多名殺全部被他擊殺斃命,一個不剩。


    寅次郎倆人臉色極是難看,盯著蘇自堅老大一會,使得場麵的氣氛分外緊張起來。


    倆人都是大高手的層次,平時絕有機會讓得他們出手。


    此際,他倆人終於有機會可以出手了。


    尤其是被迫得要倆人同時出手,這種情況那還是生平中第一次,就連他們都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了。


    就這麽一個青年人,居然就迫得他倆出手,想想就知這人的強大。


    在那一陣暴喝聲中,三人同時一撲而上,迎著對手展開了生死搏鬥的擊殺。


    刀光錯落,倒影飛花,高跳低躍,滿場地遊走,疾快之極。


    這可是一等一的大高手,這一動起了手來,其情景那是叫得人大開眼界。


    而且,寅次郎倆人天生彪悍,這一大喝了起來,聲震如雷,震得耳鼓都嗡嗡作響,這要是一般的人聽到了這樣的喝聲,非得被他嚇個半死不可。


    倆人手中的短刀比之那些殺手而言,實在是精堪得太多,相差相遠了。


    直如是天上地下之別。


    與蘇自堅這一迎頭接觸了起來,於雙方而言,那是感覺到無窮大的壓迫力,緊緊地壓得連呼吸都困難了。


    似這等強大的高手,生平之中又幾曾可遇得到了。


    既便是蘇自堅,一向那是瀟灑自如,談笑風生中迎敵,此際竟爾也臉現凝重之色,再沒往日那狂妄之態。


    這倆人實在是太強大了,叫得他不敢小視任何一人。


    這種情況之下,一個稍有不慎,都是會輸給敵人的,這是一場生死殊鬥,失敗意味著什麽,這任何一方都是非常的清楚,所以他們都打起了萬分精神來迎敵。


    隨著那緊密的刀撞擊聲響中,繁聲密奏,擊如樂響,十分的悅耳。


    這一戰就是半個時辰,雙手的動作稍稍見遲緩了下來,麵額上都是汗珠,臉顯緊張之色。


    似這等情況而言,雙方都是生平首遇,直戰得身心俱疲,手腳酸痛,隻恐是一個不慎輸給了對方。


    現在那可是不死不休的戰鬥,都是恨極了對方的人,打輸者不僅要出局,還得把命交給了對方,這是雙方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所以就算是戰死沙場,他們也絕不會認輸。


    啊!


    就在這時,雙方三人忽地同時大叫了一聲。


    不僅是寅次郎倆人,就是蘇自堅身上也是挨了對方一下。


    這都是手持異常鋒利的短刀,這一劃中即立鮮血滲出飛酒,在那空氣中飛灑而出,到處飄濺。


    到了這時,就看雙方誰能堅持到最後,這最後的才是勝利者。


    雙方又戰了一會,都是有些疲憊不堪。


    寅次郎瞧準了機會,一刀插上,這一刀實實在在地插在蘇自堅的肩膀上,他正要一刀劃了過,欲將蘇自堅整個手臂都削了下來之際。


    隻聽得蘇自堅嘿嘿地冷笑了兩聲,迎著他胸口就擊出一掌。


    寅次郎見狀大驚,他可是久經殺場的人,況且蘇自堅已是被他寶刀所傷,這樣一來就有機會把他殺了。


    所以他並不著急就冒險非得在此時重創蘇自堅。


    他單足向後一蹬,身形即立飄蕩而退。


    那知就在這時,他隻覺得胸口如被重錘擊中了一般,痛入心肺,忍不住狂噴出一口鮮血來。


    他作夢也想不到,蘇自堅蘇自堅的手掌並末接觸到自己,卻有能力來擊傷敵人,看來以往都是自己看輕了這青年人了。


    佐川一郎見蘇自堅已是受傷,並不理會寅次郎的傷情如何,而是一刀就朝他腰間插來。


    他已是瞧準備了機會,蘇自堅這時露出了一個老大的破綻,正好是給他一個下手的機會。


    蘇自堅冷哼了一聲,右手的刀一下就切落了下來。


    他刀快如電,隻要佐川一郎敢傷自己,他這條手臂就不用要了。


    豈知佐川一郎視若不見,一如既往的把刀插了上來,直接就插入了蘇自堅的腰間,這個部位那也人身上的重要地方,被這麽一柄刀插入,其情況可想而知。


    就在佐川一郎得意之際,他隻覺得手臂一痛,隨著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手臂登時與他的身體分離了起來,竟是被蘇自堅一刀將他的手臂給切了下來。


    那條手臂雖是已斷,此際竟然還緊緊地抓著發柄不鬆開,而蘇自堅一時也管不得這許多,一腳踹出,直直就踹在他的胸口上,把他踹得老遠,狂吐幾口鮮血後翻身爬起狂奔而去。


    他已傷成這樣,再留了下來隻有送命的份兒,所以打算先把命給保了要緊,再覓機會來報仇雪恨。


    此時,寅次郎傷得也是極重,他掙紮著坐了起來,一看蘇自堅向豐中了兩刀,不禁狂笑了起來:“小子!你也不是什麽牛人的嘛,我隻道你打不死的呢?”大笑不止。


    蘇自堅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跟前,冷笑道:“是嗎?隻怕你得要先我而死的吧。”舉刀欲斬下,寅次郎忙了起來。


    “怎麽!怕死了?”蘇自堅看著他這一舉動,到是一怔。


    寅次郎冷笑道:“身為殺手,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所殺,我寅次郎殺不了你,卻不想被你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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