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說的,何縣長是誰呀,這種事他會幹得出來嗎?這病好了就是好了,不好就是不好,這樣隱瞞病情於何縣長可沒什麽好處呀。”


    “這個蘇神醫,還真是神醫呀,難怪他那麽拽,人家果然是有一手的。”


    “以我看不如把他弄到縣醫院來,這樣大家身體要是有個啥毛病,也可以就近診治。”


    “這話說得到也極是,就是不知他有沒行醫質格證書,要是沒那玩意的話,可就是非法行醫了。”


    “這玩意好辦,叫人替他弄一弄不就有了。”


    一時之間,說什麽話的都有,何文正暗道:這個蘇自堅牛逼得很,我們就算是有這個心,怕人家末必便肯,須得想個辦法把他留在東方縣,於大家那是有利的。


    “這說得輕巧,那玩意也是想玩就弄的,沒個正規的怎整。”


    “不過說來真得應該這樣的人留在我們東方縣,這要叫別的市縣捷足先登,把人拉走,那會再想要留人可就難了。”


    “那你們說說看,誰可有什麽好的策略,隻要能把那姓蘇的留在東方縣,一些非常手段也得使了出來。”


    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人說道:“給他高薪。”


    “他要是能來的話,這高薪是必須的,這不在話下。”


    “那還有什麽是能讓他感興趣的事呢?”


    眾人齊是搖頭,他們對蘇自堅又不了解,想要找個他有興趣的事來把人留了下來,這事可著實不易。


    ………………


    蘇自堅替縣長何文正這麽一治,可真是叫得鄉親們大開了眼界,又有誰曉得這病原來也可以這樣治的!


    這晚,那位患了精弱不孕的男子手裏提著一隻雞到來,極不好意思地對蘇自堅道:“蘇神醫!你看我這病……是不是可以治了?”


    蘇自堅正與路紫紅吃著飯,一見他到來,即知他的意思,心想他這也不是著急嘛。


    “好吧,你等我一會。”人家這也是太著急了,盡管自己傷勢還沒好,不過治起來也是可以的了。


    把飯吃完後,即提筆來寫下方子,然後貼在他的兩腎上,讓他坐在凳子上,閉著雙眼,隻是想著自己的兩腎已是好了,別的不要胡思亂想。


    那男子到來這來的事早有村民瞧見了,至於蘇自堅要如何的來治這病,大家也是好奇得很,所以一下子就湧來了不少的圍觀人群,不過路紫紅這屋現在卻不是誰都可以隨便進來的,要進來的話須得向她問過,同意了才能進來。


    所以這時大家隻是站在門口,或是前後的兩個窗口來看。


    就象白天大家所見到的那樣,蘇自堅隻是把方子貼在患病的部位,然後就到**去躺了下來,似是在休息一般,理也不理那村民。


    路紫紅則是坐在床沿邊兒上,眼睛卻是瞧著那村民,她也很是好奇,這方子貼了下來怎就會起到了這般大的效應了?


    這才沒過一會兒功夫,就如大家所預料的那樣,那股嗆人的藥味兒又出來了,因為這是在屋裏,這站在窗口或是門前的人,隻覺得就象是一股濃煙直噴出來一股,噴得滿臉都是,這鼻子都喘不過氣來了。


    大家一同閃身避開,一少人都是因為這藥味太濃之故,嗆得不住地咳嗽著,這臉都咳得發紅發紫起來,人人心頭不禁駭然:厲害!實在是太厲害了!


    有幾個不知情的人也是笑了笑地走了上來,還在暗笑這些人都怎了?


    那知這一湊了上來,差點沒把他嗆得暈了過去,這才明白大家為什麽會個個狼狽的閃人,原來是有這一個道理的。


    路紫紅呆在裏到也極是不好受,起先還可以忍得住,到得最後再也受不了了,急忙快步奔了出去,不住地咳嗽,就象是得了哮喘病發作咳個不停一般。


    大家看著都是駭然,不住地抹汗,心想這樣的治病還真是從來也沒見過,這蘇神醫還真是神了,單是這麽一紙藥方子不僅能反病治好了,還有這般神奇得叫人歎為觀止的舉動。


    至於那位患病的村民,這時他隻覺得兩腎如火烤一般,渾身不住地冒汗,這是把體內的病氣朝外排斥,達到一定程度上病氣就能完全的排淨。


    現在大家都是不敢再湊到窗口前來觀看了,那股藥味兒真的讓人受不了,這還真是從末見過的事,怎就這等神奇了,直是歎為觀止。


    這一治就是兩個多小時,隨著那股藥味兒漸漸的消失,說明病氣也是在逐漸的消失,當藥味兒完全沒有了的時候,蘇自堅已是上前把方子取下走到外麵,拿了鋤頭挖個坑來埋了。


    隨時他進入到屋裏,大家這時也是湊了上來,一看那村民一臉激動之色,隻是這病到底治好了沒,這事大家也是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畢竟這病是在身體裏,大家又沒他那透視眼,自然是看不到內在情況了,一時也說不上什麽話來。


    那村民迷惑地看著蘇自堅,激動地說道:“蘇神醫!這病治好了嗎?”


    “這要說好了,你這心裏也是懷疑,要是說沒好吧你又是不信,這事一時半會也是講不清楚的。”


    蘇自堅接著又開了個方子交到他手裏,道:“你按這方子到藥店再次抓幾付藥來熬上一熬,喝一個星期,接下來十五天內不宜與老婆同床,再就是你算一下,老婆的列假是什麽時候,在她列假幹淨了十天後開始同房,這樣懷上的機率就大了。”


    那村民大喜,伸出顫抖的雙手接過藥方子小心翼翼地放入兜內,他正要跪下拜謝蘇自堅,蘇自堅已是瞧出他的用意了,板著臉不高興地說道:“我替你治這病不是為了要你謝我什麽,你這樣一跪是要折我的壽嗎?”


    那村民一楞,尷尬地說道:“是是是!對不起了蘇神醫,我知道了,再也不跪下了。”正要轉身出去,蘇自堅則是把他叫住了。


    “從今而後,要叫就叫我蘇自堅,卻不得叫什麽的神不神醫的,這事要是叫得縣裏的那些人聽去了,還不又得來找我的麻煩了,到時大家就是想我再跟你們治個病,那可就難了。”


    這事幾天前縣衛生局聯合派出所民警就來抓人過,所以大家一聽他這話,暗道:神醫說得沒錯,老是叫他神醫神醫的,這事到挺是麻煩的,要是叫他名字顯得又太不敬了。


    那村民皺著眉頭道:“這個……不太好吧。”


    “大家要是還這樣叫的話,那我就不再給大家治病了。”蘇自堅一下子就把話給阻死了。


    “哈!既然蘇神醫讓大家這樣叫,那我們就叫他蘇大兄弟好了。”這時村長趙剛在外麵就笑著說道。


    蘇自堅這治病的手法真是叫得他大開眼界了,也怕他一時不高興,顯是他也怕縣衛生局的人來找麻煩,既然這是他的意思,大家順著他意思叫就可以了。


    “對對對!還是叫蘇大兄弟叫得親熱一點。”


    眾村民們也是開竅起來,也知他的為難之處,那知蘇自堅到不是怕周大洪之流,現在身體受傷,還需要慢慢的療養,實是不宜過多的惹上這種麻煩,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神醫之名傳開了必惹下極大麻煩。


    大家見他連這村民的不孕之症都能治了,心想隻怕這路紫紅的石女那毛病也是給他治了,這屋裏隻有一張床,倆人又是睡在一起,說不定這時路紫紅早與他有了那事兒,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人家也要休息著呢,所以大家很是知趣地離開。


    這路紫紅要是有老公的人,大家一定要說三道四了,現在她隻是一個離了婚的人,雖說倆人年紀相差甚大,畢竟是沒老公的人,你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麽,況且以蘇自堅在土鄉村的名頭,他們又怎敢再象上次那樣來胡搞打人了。


    村民都走了後,路紫紅把門著了上來,一把扯住他到了**坐下,問道:“阿發的病都給你治了,那我的呢?什麽時候才輪到我呀。”


    “你這不是病,現在還治不了。”


    路紫紅不高興地說道:“要記得,你可是我救的呀,你可不能不給我治上一治就跑了,我下半輩子就靠你來治上一治。”


    蘇自堅摟住了她,道:“都說我會讓你作一個女人的,隻是現在你也看到了,我這傷還沒好,那事還作不得,這身體要是有病了我可以治一治,可你這根本就不是病,所以現在還須得等上一等。”


    “那是什麽時候呀?”路紫紅著急地問道。


    “別急,會替你搞定的。”接著笑道:“放心吧,這時間到了自然就會替你搞一搞的。”


    “真的嗎?不會讓我等得太久了吧?”路紫紅也是有點心急了,看著他替別人一個接著一個搞定,現在就差自己一人了,而這最慘的人還是自己呢,怎地就這麽的折騰人了,我可是很慘的了,到了這要緊關頭仍是磨人一磨,難不成是好事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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