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昌就算說他是真的,白哥側麵去調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在商言商,以白哥的勢力,再加上楊紅葉的手段,還有佟國際作幕後推手,有可能的話還可以聯手木陸元、公孫慶,以你們幾大家族的財力勢力,那蘇自堅就是有三頭六臂也非死不可。”


    白七戒聞言眼睛一亮,登即笑了起來:“嗬嗬!我說阿昌呀,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麽一手,居然……嘿嘿!”


    “我是個打手出身,商場上的那一套可不怎懂,要如何的來操作那是白哥的事,現在隻是向白哥提了個建議而以。”他也不是笨人,你要是吹牛自己如何如何的厲害,到是白七戒叫你實施操作的話不當的話,他白七戒可不是吃素的,必會叫你好看不可。


    他在白七戒身邊一呆就是一十三年頭了,白七戒是個什麽樣子的人怎會不清楚了,那可是一個好狠手辣的角色,殺人的話那是絕不會手軟的,所以他得警惕小心了。


    “阿昌!你謙虛了,你是個什麽樣子的人我還不清楚了。”嘿嘿地笑了幾聲。


    昌叔不敢多說,白七戒鬼精得很,你話多了他必能從中找出你心虛之地,到時加於反擊,那自己就束手無策了。


    “當前真的找不到能用得上的殺手了?”


    昌叔搖了搖頭:“在這d城中,除了我之外,我還真找不出一個能比得上我的,又能鬥得過那蘇自堅的,以其如此,何不另想外法,這也不失之於一個絕策。”


    白七戒暗暗點頭,心道: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


    木陸元與公孫慶一起聯袂來到一家金日大酒店,木陸元道:“公孫兄,那白七戒把我們叫到這來,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


    公孫慶搖著頭:“我一頭霧水呢,不會是他請到什麽高人,這次又叫我們一起出錢來玩那小子了吧?”


    木陸元點頭說道:“極有可能,一會要是涉及到錢的事,你我得推脫一番,可不能輕易的就答應了他,不然還還以為我們的錢好賺呢?”


    “老木!你這話實在,我聽你的。”


    倆人入內,守在門邊的漂亮服務員就上前問道:“倆位可是木先生、公孫先生?”


    倆人點了一下頭,那服務員含笑說道:“白先生早到,正在包廂裏等倆位呢?”


    在前領路,上三樓來到一個包廂,在門前站立一人,他們認得那是白七戒的保鏢,叫什麽名字卻不知道,進來一看白七戒果然已坐在裏,白七戒把手招了招:“怎這時候才來。”


    “老白!這麽急著把我們叫來,到底是什麽事呀?”見有服務員在加水泡茶,公孫慶不方便直接把那話說了出來。


    等服務員出去關上門後,木陸元這才說道:“白兄!可是找到什麽高手了?”


    白七戒冷笑了一下:“這高手是沒有,可也不至於象倆位這麽幹法,叫上幾個痞子去搞他,那也太笑話了。”


    木陸元倆人臉上一熱,這事倆人作得實在有欠妥當,連人家是個什麽樣子的人都不知道,結果鬧了很大的笑話。


    木陸元臉上一時掛不住,不悅地說道:“白哥!你也不要說我們了,是誰吹了牛能作了那小子,結果跟我們這次作的又差得了多少了?”


    “你們作的能跟我比嗎?我那可是真幹實幹,跟那小子拚個你死我活的。”白七戒冷冷地說道。


    “我們想抓的是他老婆,請的能人就不必那麽高級了。”木陸元心想可不能輸給他了,即嘴硬了起來。


    “好了,我們扯上這些也是沒用,還是說點實在的事吧。”


    “白哥!你又有啥主意了?”公孫慶試探性地問道。


    “現在你們也是知道在他身邊那倆個女的也是高手了吧,今後我們再要動他已是很困難。”


    “我說白哥!你不會是怕了吧?”木陸元也冷笑了一聲,白七戒雖說黑白兩道都有人事,勢頭上也是淩人,不過他木陸元生意作得也大,勢力稍遜一籌,卻也不是就怕了他。


    白七戒眉頭一豎,大怒地說道:“老木!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要是怕了的話,我和公孫兄接著作,非得把那小子扔進江裏喂王-八才痛快。”


    白七戒聞言大笑道:“就憑你們,別作夢了。”


    公孫慶也是不悅,道:“白哥!你要是叫我們來扯這話,還不如找個-妞-來打上一-炮-痛快。”


    木陸元也道:“沒事的話我們就回去了。”起身就要走人,白七戒即把他叫住了。


    “白哥!你還是有話就說,沒話大家就散了吧。”


    白七戒大怒道:“你當我把你倆叫來是為了罵架的嗎?當然是有事要說的了。”


    “哦!早說的嘛。”木陸元這才坐了下來。


    “老木!你性子急了點,先聽白哥說些什麽也是好的。”公孫慶也不相信白七戒會有什麽樣的好意,一臉鄙視之色。


    白七戒壓抑住內心的怒火,道:“有個紅葉公司,你倆人可知道?”


    木陸元稍作沉吟,道:“據說他與原藍石集團的萬月舞有舊,白哥突然間提起他來,不知是為了何事?”


    “那小子一身本事好得出奇,怎也打不死,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我想你倆跟我一樣感同身受,現在找個殺手來幹他已不太可能了。”


    “既便這樣,我們還是盡一切努力,非得弄死他才甘心。”公孫慶咬著牙發狠地說道。


    木陸元喝著茶,垂首在想著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哈!這樣莽幹是不行的。”白七戒大笑地說道。


    “這樣說來,白哥是有好主意了?”公孫慶嘲諷地說道。


    “這是不是好主意,說了出來讓你倆合計合計看看是否行得通了再作。”當下把自己的意圖說了出來。


    “啊!你是想在商業上找機會算計他,搞垮了駿豪公司?”


    木陸元暗暗點頭:白七戒這法子如果合計得好,到也不失之於一個好計策。


    “現在一去找那些殺手,人家一聽到蘇自堅的名字就怕了,誰都不敢作這事,你說我們還有別的辦法行得通嗎?當前隻有這個辦法來對付那小子了。”白七戒有些無奈地說道,他也很是痛心,也料不到諾大的d城居然找不出一個厲害的殺手來,被一個外來的人壓在頭上拉屎可不是好受的事。


    公孫慶沉吟道:“照你這麽一說,是要與紅葉公司的楊紅葉聯手來幹他?”


    “這是我的提議,如果你倆人還有好的點子那就不用這方法了。”


    木陸元暗道:隻怕這事你早就想好了,該怎麽著怎麽著,隻怕我倆人用不上,隻是叫來合計出錢辦事而以。


    “這個楊紅葉怎麽說?他同意跟我們聯手了?”公孫慶問道。


    “我已經跟他約好,一會他就到這來,那時情況怎樣到時再說。”他把頭轉向了木陸元,問道:“木兄!你意思如何?”他知木陸元陰得很,很多事都不作表麵功夫,暗地裏很有一手,所以搞定了他公孫慶與孫輝那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了。


    木陸元笑了一笑,道:“那要看那楊紅葉怎說了。”心想人家什麽意思都還不知道呢,你就叫我答應了,這是不是太扯了呢?


    白七戒對他太了解了,他這話也是全在意料之中,道:“這楊紅葉也是個很高傲的人,一會大家說話別太衝了。”


    木陸元嘿嘿了兩聲,暗道:他是個高傲的人,我就是軟弱的人嗎?你白七戒這話也太扯了,這分明是看不起我木陸元。


    公孫慶問道:“白哥!這事真能行得通?”


    “隻要大家有合作意向,找個機會來好好地玩那小子一回,非得把他玩死了不可,不然心中的這口惡氣如何出得來。”雖說他還有幾個兒子,對這個兒子也不怎地看好,畢竟也是他生出來的,現在叫人傷成殘廢,他如何不氣惱。


    木陸元看著他,問道:“白哥!你心裏可是有了一個完整的計劃了?”


    白七戒道:“這事說來容易,實施操作起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得好好計劃一番,可不是象現在這樣子說說而以。”


    “那就等一會看那楊紅葉怎麽說吧。”木陸元淡淡地說道。


    公孫慶看了看木陸元,又看了看白七戒,會心地笑了笑,也不多說,這倆人的火藥味有點濃,那也見怪不怪。


    閑聊了一會,楊紅葉出現在包廂的門前,白七戒站了起來,木陸元與公孫慶則是坐著不動。


    “楊兄!快快請進。”


    楊紅葉點了一下頭:“白兄。”入內看了木陸元倆人一下,見倆人對自己一付愛理不理的神情,眉頭不禁微微一豎,鼻裏出氣,稍顯不快。


    白七戒見他倆人這樣子,這心頭也是有氣,心想你倆人可會辦什麽事了,我現在出出主意辦個實事,你們還有意見怎地了?這擺明著是給我臉色看,也太可惡了。


    因要聯手來對付蘇自堅,所以他隻能暫時把這口氣忍了下來,暗道:你倆人等著,有朝一日我定會叫你們知道我的厲害,我白七戒可不是好惹的。


    “木兄!公孫兄!這位就是紅葉公司的楊紅葉總經理。”接著對楊紅葉道:“楊兄!這位是地產大亨木陸元木兄,這位是鋼材巨子公孫慶公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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