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光倆人奔得雖急,那股破空之聲自身後響起已是聽到了,倆人的臉色又是變了一變,急忙縱身魚躍,雖是避過了幾塊碎磚,倆人分別是被幾小塊擊中,好在沒有打中要害,不然就糟了。


    縱是如此,倆人也是受到了不輕的傷,尤其是蘇自堅那一擊之力,強大的氣場襲出的道力何等厲害,身心登時被震得內傷。


    以他們所受到的傷,自然損耗了不少真氣,想要恢複到現在的功力水平,真不容易。


    倆人都是沒有料到,這一趟出山居然鬧到了這般田地,受傷也就罷了,還損耗了真氣,這可是修真人士的大忌。


    不過又有什麽辦法了,這事都鬧成這樣,後悔也是沒用。


    為今之計,唯有回去邀集同門前來報複雪恨了。


    這打鬥的聲音是停了,過得了一會那灰塵才慢慢的散去。


    啊!


    一聲又尖又厲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大院。


    許多人聽得清楚,這可是段落子的聲音呀,她又怎地了?幹嘛叫得這麽淒厲駭人?


    她不叫了還好,這一聲尖叫傳來,大家也隨著聲音瞧去。


    一時,大家都是不覺呆住了。


    這什麽情況了?


    卻見得一個婦女**,光光地站在中央。


    如果不是事先聽到了她的叫聲,大家還不知道這婦女就是段落子呢?


    隻是這又是怎麽回事?這好好的她衣服哪去了?難不怪是誰在這瞬息間把她衣服全都扒了不成?


    當然,這隻是想一想了的而以,誰又有那閑功夫在這當兒去扒她衣服幹嘛了?又不能把她當場給辦了?


    再說了,就她這年紀,大多數人都是沒什麽的興趣了,縱是如此,這到底是一個婦女沒穿衣服的站在那裏,這不看白不看,自重身份的都是把頭轉過一邊去,場麵顯得極是尷尬狼狽。


    段落子也是搞不清楚這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況,她突然間全身的衣服都沒了,麵前又站著那許多老一輩的人物,那場麵可想而知,嚇得她唯有蹲了下來,雙手緊緊地抱著了胸前,連頭都不敢抬了起來。


    原來在那最後的一擊中,那強大的氣流衝擊波把她的衣服全都劃破劃走,由於太過強大了,她整個人都變得麻木,所以感覺不到衣服被劃走了,直到一切都靜了下來涼風一吹,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了,這可把她嚇尿了。


    在這麽多人麵前,連上麵與下麵那少得可憐的寸縷也沒有,那場景可想而知,那得多丟人了!


    段落子饒是麵子有多厚,這一輩子中又那曾落在這種情況之下了,雙手都沒可遮的地方了。


    本來蘇自堅大可以脫下自己的衣服來給她遮上的,隻是這女子處處跟自己作對,她愛出醜就出醜,關我鳥事了,隻此便走到一邊去,並不理會她。


    這落在一幹人的眼中,隻道他是位男人,不好意思趁著這個時候上前卻,那顯得太過那個了。


    有上那麽幾位女同胞吧,大家都是女的,我脫給你了,那我穿什麽的呢?


    因此很多人隻是你看了看我,我又看了看你,最後還是一位老頭子令倆名警衛把外衣脫了下來,讓倆位女同胞上去給她穿上,至於下麵當然是用外衣來包遮快步而去。


    卻不曾想,這忙中出錯,腳下被地上的磚塊拌著,又摔了個胸抵地,原本緊緊地抓住衣服的手一鬆,又掉了下來,這一摔那就更是狼狽了。


    一輩子當中,也就這麽一次讓她洋相出盡,狼狽不堪。


    這又能怪誰了,這倆人可是你請來的,是他們讓你出洋相,要怪的話就怪他倆人好了。


    卻不知她非但不怪那倆人,這又把蘇自堅給恨上了,心想要不是因你蘇自堅這故,我又怎會出這個醜了,這個仇我是非得向你計來不可了。


    她是個記仇的人,尤其是當一個女人記仇了後,那報複的行動那也是很凶猛的。


    看著好好的一座別墅說倒塌就倒塌,這也太生猛了,居然還是人力施為,這真的是無法想像的事,他們除了驚駭又是驚駭,實在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顆震憾的心。


    尤其是這樣的人太強大了,之前還不把這倆人放在心上呢!那知這倆人到真不是蓋的,還好,有蘇自堅在,不然這事後果真是不敢想像。


    也通過了這件事,讓他們看到了蘇自堅的實力,這個年青人到底什麽來頭了?怎地有這麽強大的本事,以往大家隻當他是一名神醫而以,那知竟爾還有這般本事,實在太驚駭人了。


    自此,他們可不敢小看這個年青人了。


    這不僅因他是一名神醫,更重要的一點,這人的一身讓人看不透的能量,如果得罪了這樣的人,真的沒你什麽好處,況且人生在世,誰又沒個病痛長短之時,那會你要是有求於他的時候,還想不想他出手替你治上一治了,因此大家今後對他蘇自堅那可是禮敬有加,誰都不敢當他是一名醫生那麽簡單了而以。


    那些警衛已經把葉峰抬到了另一間別墅裏,蘇自堅過來後,先把手洗了洗,這才替他瞧了瞧,道:“葉老起因是受了風寒,由於不注意,加上肺炎引起的並發症,情況雖是不怎樂觀,不過我可給他下一劑猛藥,調理過後大家再隔三差五的抓把中藥來給他調理調理,今後須得注意身體了。”說著就開了二張方子,一張是張貼的,一張則是抓把中經來熬汁來喝。


    當然了,這些人在他替葉峰瞧過後,也就一起圍了上來,讓他給大家也瞧上一瞧,再調理調理,這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就好比一輛用了一輩子的老爺車,不是這裏出了毛病,就是那裏出了毛病了,大家的身體或多或少總是有些毛病的。


    這些都是老一輩的人物了,為國為家負出甚多,戰爭年代又是受過傷的,到得老來還得受傷病的折磨,蘇自堅看著於心不忍,也就一一的伸手施援,撥除撥除,自然是方到病除了。


    自此,蘇自堅在他們的心目當中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相信沒誰會那麽的蠢蛋,沒事會去得罪這樣一位神醫,這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用得上他的時候,再去求人的話那種難度可想而知。


    葉峰病愈後,與蘇自堅見了一麵,道:“聽說段落子又找你麻煩了?”


    “那也不算是她找我的麻煩。”這話到也真是如此,找自己麻煩的可是熊光倆人,於她段落子雖說也有些關係,到底她隻是好意把人請來替葉峰看病治病的,要怪就怪熊光倆人太不識相,沒本事還不許別人也有本事,這樣的人太小氣了。


    葉峰憤憤地說道:“小蘇!今後似有個啥事時,有用得上我這老骨頭的,你來個電話。”段落子是個什麽樣的人,他清楚得很,隻怕會找蘇自堅的麻煩,雖說他無懼,他要是動用一些勢力來給你添阻也是麻煩得很,固此葉峰有這話。


    “哈!我現在就剩你這株大樹了,用得上的時候當然是不會客氣的。”蘇自堅大笑地說道。


    葉峰盡管身份特殊,身居高位,到底也是一位凡人,這生老病死也是正常的,現在有幸遇上蘇自堅這種有特殊能力的人,隻能是與之交好,絕不敢輕易地得罪了,況且還有軍區一大幫的老一輩中的人物,不知什麽時候會有得啥毛病的,要是用得上他的時候卻叫不來人,那就不好辦了,對於能滿足蘇自堅的一切要求,並且準備派人隨時留意他的動向,以便急需的時候用得上,好替他解決一些棘手的事。


    畢竟像這種人物可不是蓋的,以往不跟他打好關係,出手助上一臂之力,人家又有什麽理由來幫你了,這些人中也就葉峰麵子大一些,之前曾送他一塊不知啥事物的東西,於他多半是有用的,此時由葉峰出麵來套套交情,當然了,除了葉峰之外,別的人也得來跟他聊一聊,混個麵熟什麽的,以後有事再找他時也好說上一句話來。


    彼此坐著喝茶聊天,當談及熊光倆人時,葉峰的臉沉了下來,道:“這個落子真是不知怎搞的,居然把這樣的人請到軍區來,還好沒搞出什麽事來。”他也是聽說了,熊光倆人突然間的發難,也不清楚到底怎麽回事?心想這種人少結為妙,指不定哪天會整出什麽事來,軍區大院與平常老百姓人家不一樣,事關國運的昌盛,這些老一輩中的人出了個什麽事,都好比是地震了一般,容不得半點閃失,當然了,如果是正常的生老病死,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這好端端的被人傷及性命,那就另當別論了。


    “沒事!這倆人都受了傷,我想他一定不會到這來鬧事的。”熊光倆人怎說也是段落子請來的人,這事段落子不會就此作罷,一定會找到倆人好言安撫一番,畢竟傷在自己的手裏,又損耗了不少真氣,須得用上一段時間來恢複,在此之前他們那敢輕舉妄動了,可慮的是他們會不會邀請門派裏的人出頭來不利於已,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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