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算!”居崇山高興地說道,“這下信鬆可要樂壞了,玉潔懷的是個大胖小子!哈哈哈……”


    薑信鬆還真是已經樂得合不攏嘴了,他也已經聽說過方揚的“事跡”了,現在見妻子和老丈人對方揚的話深信不疑,他自然也立刻就相信了。(.無彈窗廣告)一想到自己多年夙願得償,而且還是個兒子,薑信鬆就打心底裏高興出來。


    薑信鬆是三代單傳,做夢都想要一個兒子。


    可惜結婚這麽多年卻遲遲要不到孩子。這次居玉潔懷孕,對薑信鬆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方先生,謝謝,謝謝你……”薑信鬆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方揚在居崇山等人、也包括薑信鬆對自己表示感謝的時候心中總感覺怪怪的。他心裏嘀咕道:明明是薑信鬆努力“耕耘”的結果,怎麽一個個都來感謝我啊?居玉潔懷孕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不過方揚臉上自然是不會表現出來的,他微笑著說道:


    “薑總,回頭我再給居司長開個藥方,你們按方抓藥,定期服藥調理,然後就等著抱大胖小子吧!”


    “是是是……方先生的藥方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薑信鬆說道。


    居玉潔白了薑信鬆一眼說道:


    “這還用你說?方先生連爸爸的腦瘤都能治好,開個保胎藥算什麽?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居雲波等人聞言紛紛笑了起來。很快大家就收拾好東西,而吳思修那邊也為居崇山辦理完了出院手續,大家簇擁著老爺子離開了病房。


    吳思修見到方揚的時候態度也非常熱情,方揚知道他想問自己是如何治愈韓老爺子的,隻不過方揚使用的方法是別人無法複製的,天下獨一份,所以也隻好裝糊塗。


    如果吳思修是一名中醫的話,方揚倒是不介意給他分享幾個已經失傳的老藥房,可是他是一名徹徹底底的西醫專家。


    到了樓下,車子早已經等候多時了,居崇山直接讓居毅去開方揚那輛車,他自己則拉著方揚上了那輛組織上專門配給他使用的防彈紅旗車。


    由此也可見方揚現在的居崇山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居雲波等人坐上了他們開來的那輛商務車,居毅居樺兄弟倆則開方揚那輛車,前後分別還有中央警衛局的車輛負責安全保衛,一行五輛車浩浩蕩蕩地駛出了**,朝著居崇山位於西山的別墅開去。


    一路暢通無阻,很快車子便開到了西山別墅區。


    門口站崗的武警看到這個特殊的車隊之後,直接就開門放行了,車隊開到了別墅區中央位置一棟占地廣闊的別墅前。


    “方揚,歡迎你到我家裏來做客!”下車之後居崇山微笑著說道,“今天算是認個門,回頭我讓居毅給你辦一張通行證,以後有時間多來家裏坐坐。”


    “一定一定。”方揚笑著說道。


    居崇山一馬當先,邁步走進了別墅院子。他走路的時候虎虎生風,完全看不出昨天還躺在病床上行將就木的樣子。


    居雲波等人看到父親身體變得這麽好,心裏欣慰的同時,對方揚的感激之情也是更盛了。


    來到別墅客廳分賓主落座後,居崇山笑著說道:


    “方揚,早就聽說你書法水平了得,晉老家的那幅百壽圖我可是眼饞得不行呢!今兒可算是逮著你了,你得給我寫幅字!”


    方揚微笑著說道:


    “沒問題,居老,就怕我的字水平一般,入不了你的法眼啊!”


    “白岩大師的弟子水平都一般的話,那我們這些書法愛好者們以後都不敢寫字了。”居崇山哈哈大笑道。


    家政服務人員很快就泡了茶水端上來,居玉潔見狀也走過去幫忙,並且親自給方揚端了一杯茶。居崇山見狀說道:


    “玉潔,你悠著點兒,現在你可是懷著孩子呢!”


    “爸,有方先生在這兒,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居玉潔抿嘴一笑說道。


    “有道理,有道理……”居崇山嗬嗬笑道。


    方揚見狀說道:


    “居老,家裏可有紙筆?我先把給居司長的那個藥方開出來吧!”


    “有有有!你等會兒啊!”居崇山說道。


    然後他轉身吩咐工作人員馬上去準備紙筆,接著他又說道:


    “對了方揚,你口口聲聲說咱們是自己人,那稱呼上可不能這麽客氣啊!你看你叫玉潔局司長,她叫你方先生,顯得多生分啊!”


    “居老說得對,局司長比我媽年紀小一些,我就叫您阿姨吧!”方揚從善如流道,“您叫我小方或者方揚都行,我姥姥、舅舅他們都叫我揚揚,您也可以這麽叫。”


    居玉潔笑著說道:


    “那我們也叫你揚揚吧!這樣顯得親熱。”


    方揚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工作人員已經拿了紙筆過來。不過他顯然是誤會了居崇山的意思,所以準備的是毛筆和宣紙,連墨都已經磨好了。方揚見狀楞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


    “也好,以前的老中醫們都是用毛筆開藥方的,我今天也效仿一次古人。”


    說完,方揚挽起了袖子走到案子前。先是拿起一張大宣紙熟練地裁剪出一小張來,然後在案子上鋪平壓好。方揚選了一支小號的紫毫,蘸得了墨之後運筆如飛,很快就開好了藥方。


    方揚拈起藥方,輕輕地吹幹墨跡之後遞給居玉潔說道:


    “居阿姨,這藥方上的藥尋常藥店都能找到,熬製的方法我也寫在上麵了,您可以讓人在藥店煎好之後拿成藥回來直接喝。具體服藥的時間和頻率我也已經寫在上麵了。這藥服用三個月就差不多,三個月之後我會另外開個藥方給您。”


    居玉潔接過那藥方,頓時被那漂亮的小楷吸引住了,她笑著說道:


    “揚揚,這方子我可得保管好,這簡直就是一幅現成的書法作品嘛!搞不好藥店的大夫和夥計看了之後會見獵心喜,給偷偷藏起來呢!”


    大家聞言都笑了起來,而居毅則打趣道:


    “小姑,您這話可是說對了!方揚現在也是個小有名氣的書法家呢!上次他的一幅作品在慈善拍賣會上拍出了十五萬的高價呢!那幅字比你手上這藥方大不了多少,而且字還沒這個多……”


    “是嗎?那我真得好好收藏了。”居玉潔笑著說道,“以後傳給我們家寶寶,他至少可以吃穿不愁了……”


    居玉潔說話的時候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還帶著一絲母性的光輝。


    方揚苦笑道:


    “居阿姨,您就別調侃我了,毅哥胡說八道您也信哪?您要是喜歡,等您孩子出生後,我專門寫一幅字送給他!”


    “那敢情好啊!”居崇山在一旁說道,“就這麽定了!不過你答應我的字也不能少啊!”


    “成!居老親自開口了,我哪敢抗命啊!”方揚笑著說道,“我現在就給您寫,居老,您想要什麽字?”


    居崇山沉吟了一下說道:


    “你就給我寫七個字吧!百年世事三更夢!”


    方揚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居崇山,這句詩出自清順治帝出家時所寫的《歸山詞》,頗有些大徹大悟的感覺。看來居崇山大病一場,似乎心態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方揚微笑著點了點頭,走到了案子前邊。工作人員早已換上了新的宣紙。方揚取了一根大號的狼毫,一邊蘸墨一邊微眯著眼睛調整心境。


    自從修煉了《混沌決》之後,方揚更容易排除雜念進入那忘我的狀態了。在蘸得了墨時,方揚感覺自己已經調整好了狀態,他沒有猶豫,直接開始揮毫潑墨運筆如飛,一氣嗬成地將七個大字寫了出來。


    方揚將狼毫往旁邊一放,換了一根中等大小的毛筆,飛快地寫下了落款。


    整個過程都還不到兩分鍾,原本空無一物的宣紙上已經墨跡淋漓,七個大字躍然紙上。


    方揚放下毛筆之後再望向自己的作品,眼中也不禁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


    方揚發現跟以前相比,現在自己的作品除了保持慣有的古樸厚重之外,似乎又多了一絲超塵脫俗的仙氣,讓人一眼看去就會有一種靈魂上的共鳴。


    顯然,這就是修煉了《混沌決》之後的效果了。


    居崇山等人看了之後也是讚不絕口。尤其是居崇山本身就是一個書法愛好者,不但自己書法水平不錯,而且在鑒賞上更是有很深的造詣。


    這幅字裏那絲超脫凡塵的氣息,跟居崇山現在這種大徹大悟的心境也是暗暗相合,所以他一看到方揚的這幅字立刻就深深地喜歡上了。


    “好字!好字啊!”居崇山撫須大笑道,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雲波,這幅字你幫我收好了,去找最好的師傅裝裱起來,我要掛在書房!”居崇山說道,接著他又強調了一句,“你親自去辦!”


    “我知道了爸!”居雲波說道。


    “哈哈,今天真是太高興了,不但病好了,而且還得了這麽一幅好字!一會兒要多喝幾杯好好慶祝一下!”居崇山高興說道,“來來來,小方,坐下來喝茶,你辛苦了……”


    大家一起在客廳裏落座,而居雲波則等待墨跡幹透之後小心地將那幅字收了起來。大家在客廳裏閑聊了一會兒,一個工作人員快步走過來,說道:


    “首長,崔長安同誌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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