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也是個長的不錯的姑娘。


    一米七的大個,圓臉盤。雖然五官一般,但是看上去也算是中上等的長相。水靈說她是被一所學校騙來這裏的。


    “說讓我當空姐,上飛機,結果送我去酒店上班。我不幹,想回家但是沒有路費,就被這個餘老板騙來這裏了。”水靈低聲的告訴楚楚:“你得小心他,這些天我都觀察了,他隻要對誰好,誰就要遭殃了!”


    水靈說話的功夫,一個姑娘就捂著臉,不敢看別人的眼睛。水靈歎息說:“她叫夏琪。前天才被帶來這裏的,餘老板對她也是特別好,下午就把夏琪帶去船艙的小單間兒……夏琪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傷,誰問她話也不肯說。我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唉,這幾天好幾個姐妹都被他欺負,可是誰敢反抗呢!他就是個人販子,人多勢眾我們鬥不過他!”


    水靈說完,楚楚便點頭說:“我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我就是讓我繼父賣給他的,他不是人販子是什麽?但是我就是不想讓自己賣了錢給繼父花,所以才哄的姓餘的天花爛醉!”


    楚楚說完,水靈佩服的說:“你真聰明,膽子也大。對了,我今天二十歲,你呢?我們做個姐妹吧!我也是苦命的孩子,家裏窮,我又上當受騙……其實我就是忍著這口氣,希望到了大城市,我能真的賺到錢,回去孝敬我爸媽!”


    “我十八。剛過完十八歲生日!”何楚楚笑了笑:“你是姐姐,水靈姐!”


    楚楚和水靈很聊得來,幸而這樣,不然在這個陰暗潮濕滿是黴氣的地方,真是難以堅持。水靈告訴楚楚,她已經在船艙裏麵呆了將近半個月了。“因為人數不夠,所以一直不開船,餘老板說,必須夠三十個人才能行。”


    “我都快憋瘋了,一天才讓我們一個人去兩次廁所,就在甲板上……”水靈抱著膝蓋看著那個小窗子:“我不知道未來的日子會是什麽樣子,希望能到一個大城市,找一份賺錢的工作……我爸和我媽一直希望我有出息,不像家裏的人那樣,辛苦的過一輩子。”


    水靈說話很實在,楚楚也很心酸。


    “水靈姐,我還沒有爸媽呢?其實,我還挺羨慕你呢!你放心,等咱們到了大城市,就互相照顧,賺很多很多的錢,我幫你給你爸媽郵去!”


    “好!那我就告訴我媽,我有一個叫楚楚的妹妹,我們在一起互相照顧,我媽就不擔心了!”水靈很孝順,字裏行間都會提起父母。


    “嗯,好啊!”楚楚笑著倚著水靈,堅強的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水靈姐,你說是不是每一個女孩都應該擁有屬於自己的王子。”


    “王子?不敢奢求,我都不知道王子長什麽樣子?”水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俺還沒談過戀愛呢!”


    楚楚點頭:“我也沒談過戀愛,但是我覺的我一定能遇見屬於我的王子。他應該是手持畫筆,能夠給我畫爸爸……”


    “畫爸爸??”水靈撲哧笑了:“楚楚,你在說什麽啊??你的王子……是畫家?”


    “嗬嗬。我希望吧……不知道他現在做什麽呢?時間過去太久了……是我在新加坡的時候,幼兒園認識的玩伴。”


    楚楚不好意思的解釋:“說著玩的,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哦”水靈睡著了,楚楚望著那個小窗口,自言自語的說:“小時候的事情,你還記得麽?嗬嗬,一定不記得了,我都不記得你叫什麽名字……也不記得你長什麽樣子了?畫爸爸……畫一個可以保護出楚楚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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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的時候,有人拎著兩個飯桶進來。水靈搓搓眼睛,告訴楚楚開飯了。楚楚一看,一個筒裏麵裝著發黑的饅頭,另一個桶裏麵裝著幹巴巴的蘿卜鹹菜。這些女孩子一人拿了一個饅頭,然後抓了一把蘿卜鹹菜。送飯的人說渴了就喝水,別的吃的就沒有了!


    “饅頭酸了!”楚楚咬了一口饅頭,酸臭的難以下咽。


    送飯的人回頭看著楚楚:“你覺的難吃啊!那你可以不吃啊!我告訴你,一個人就隻有一個饅頭,你不吃就餓著肚子吧!”


    這時候,餘老板進來,喝的醉醺醺的……


    “楚楚,出來!我這有吃的,來,給你開個小鍋灶!”


    水靈一驚,忙低聲說:“楚楚,別去!”


    楚楚皺眉,縮著身子,不看餘老板,回了一句:“不用,我吃的飽!”


    那個餘老板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拽著楚楚的胳膊就把她拉著站起來:“小美人,我怎麽忍心讓你吃饅頭呢!你可是幫我省了七萬塊兒……嘖嘖,看不出還是個烈性的小人兒……走吧,我看看你到底幾斤幾兩肉!哈哈哈……”


    餘老板一陣放肆的笑,並且還說讓姑娘們老實坐好!他已經商量好開船的事情,今晚就可以了!楚楚被餘老板拽走了,水靈哭了。她很想衝過去幫楚楚,剛剛還說過要互相照顧呢!但是她不敢,楚楚也給她使喚了個眼色,不讓她做無謂的犧牲。


    楚楚被餘老板帶去了一間比較幹爽的船艙,這是於老板住的地方。


    楚楚四下環看,船艙裏麵擺著一張床,上麵有被褥和衣服,還有讓人惡心的套……


    “小美人,來吧!我得好好享受你……真不錯,看的我心直癢癢呢!”餘老板伸手就來抱住楚楚,楚楚一邊掙紮,一邊理智的像辦法逃脫。


    對方力氣很大,楚楚無論如何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她絕對不甘心被這樣一隻惡心的禽/獸吃掉,於是忍著他濃重惡臭的口氣,假裝乖巧的說:“您急什麽,這樣子強來有什麽意思!鬆開,我自己脫衣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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