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孤獨行走了九年之後,白朔睜開了眼睛,於是看到了最美麗的東西,陳靜默的笑容。[]


    “我挺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當時我被火烤著,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再也看不到了,就覺得很害怕。”


    陳靜默臉色再次紅了起來,別過腦袋看著其他地方,喃喃自語:“笨蛋……”


    “所以啊,我覺得如果自己活過來的話,怎麽也要看夠本才行。”白朔突然拉動了她的手,將陳靜默拉倒,讓她撲在自己的懷中,兩隻手掌貼在了她略微驚慌的臉頰上。白皙的臉上,陳靜默的眼中閃爍著羞澀而期待的光。


    “猜猜我當時怎麽想的?”白朔湊近了,看著陳靜默的眼睛。


    陳靜默的眼神躲閃著:“誰知道……”


    白朔的臉上出現了惡作劇的笑容:“我會造一間很大的屋子,然後把你栓在裏麵,每天撓你腳心,讓你天天笑給我看。”


    大屋子……拴……每天……陳靜默的非常不純潔的小腦袋瓜子裏接連不斷的蹦出了和諧的詞匯:陰暗的地下室……調教……皮鞭……主人……女犬……【嗶】奴隸……“變,變態!”她的嘴唇哆嗦著,不可置信的瞪著白朔,但是卻在白朔眼睛裏的笑意中無奈的敗退了下來,用自己都覺得心虛的聲音大喊:“你……你敢!”


    白朔臉上露出了讓陳靜默羞恥度不斷上升的笑意:“雖然不明白,但是我覺得你想歪了。”


    “你才想歪了!”


    “好吧,歪就歪了。”白朔得意的挑了挑眉頭,將掙紮的陳靜默抱緊。


    陳靜默掙紮了兩次之後,終於放棄了軟弱的掙紮,乖乖的趴在白朔懷裏,閉著眼睛體會突如其來的幸福。


    就這樣,白朔說著,陳靜默聽著,講到一些地方的時候,陳靜默還會點頭或者捏他的臉。


    直到最後,陳靜默睡意昏沉的打了一個哈欠。


    “先去休息好了。”白朔看著自己身上如同貓兒一樣蜷縮著的陳靜默,無奈的笑了笑:“有什麽事情的話,明天也能繼續說。”


    “哦。”陳靜默閉著眼睛應了一聲,但是卻沒有移動。


    “怎麽了?”白朔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不,沒什麽。”陳靜默閉著眼睛,在白朔的身上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我隻是在想,現在還有些早,還能在做點什麽……”


    做點什麽?做點什麽!


    “我……明白了。”白朔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抱著陳靜默站了起來,筆直的朝著她布置過許久的小屋走去:“我想,還能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隨著房門的合攏,陳靜默趴在了床上,閉著眼睛,喉嚨裏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像是在害怕著什麽。(.棉、花‘糖’小‘說’)


    閉著眼睛,她看不到白朔的身影,但是卻能夠傾聽到越來越近的呼吸聲,溫熱的鼻息吹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的睫毛開始顫抖著,終於帶著緊張的心情睜開了眼睛。


    白朔的麵容近在咫尺,她在那一瞬間,幾乎忘卻了呼吸。


    “害怕了?”白朔看著她的眼睛:“這種事情,需要好好考慮的啊。”


    “我,我才沒害怕。”陳靜默瞪大了眼睛,可是自己的話就連自己都不相信:“隻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白朔想了一下之後,露出了讓她有些心慌的笑容:“要不,我先去洗個澡?”


    “隨便你!”陳靜默的臉色通紅,心虛的哼了一聲翻過了身。


    一陣瑣碎的響動之後,浴室裏傳來了水花響動的聲音。


    陳靜默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像是一隻貓兒一樣在床鋪上打著滾,心裏越來越緊張,恨不得大聲的叫兩聲出來。


    “怎麽辦……怎麽辦……”陳靜默將臉埋在了枕頭下麵,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像是燃燒一樣,這種漸漸迫近的感覺讓她快要瘋掉了。


    陳靜默現在才明白白朔那種笑容究竟有多可惡,這種不安和緊張的等待,讓陳靜默羞澀的心中越來越慌張。直到現在,就連剛開始的勇氣都快要失去了。


    她終於對自己的姓格絕望了,將臉埋在了枕頭裏,發出了含糊的聲音;“嗚……”


    水聲停止了,陳靜默的心跳再次加速,她閉著眼睛,不敢動彈,聽到了浴室的門被推開了,白朔的腳步聲響起,到最後,熟悉的溫度躺在了她的身旁,將她抱緊。


    白朔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睡著了?沒想到這麽害怕。”


    就在白朔的手掌和她的皮膚接觸的瞬間,她緊張的抖了一下,睜開眼睛瞪著白朔:“才沒有!”


    “那還要繼續麽?”白朔提出了讓她快要壞掉的疑問。


    “繼續!當然繼續!”陳靜默終於在白朔的刺激之下壞掉了,閉上眼睛大字型的躺在了床上,因為急促的呼吸,她胸前的白皙柔軟透過了睡衣的縫隙顯露了出來,不斷的起伏著。


    臉色通紅的陳靜默眼睫毛不斷的顫動著,散發著一種‘快來欺負我吧!’的味道。


    白朔的手掌關掉了床頭的燈,於是在黑暗之中,熾熱的身體將陳靜默湧入懷中,卻並沒有進一步動作,抱著陳靜默略顯冰涼的身軀,白朔的手掌拍了拍她後腦。


    “真傻,沒有做好準備就直接說嘛。”白朔在陳靜默的耳邊低語:“我又不是那種吃了春藥的悲劇主角,沒你想的那麽可怕……”


    “我可以繼續等。”白朔的手掌停留在了陳靜默修長的脖頸上:“直到有一天你真正的準備好。”


    大片的皮膚貼近在一起,相互摩擦,陳靜默覺得白朔的體溫快要將自己融化了。


    她的喉嚨裏像是貓兒一樣發出了模糊的聲音:“嗚……”


    在她的腦中,回響著白朔的聲音:我可以等……直到有一天你真正的做好準備……準備……她突然想到了什麽更加和諧的東西,身體顫抖了一下。黑暗中,她睜開慌亂的眼睛,撅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朔,聲音顫抖:“你……”


    “……居然想讓我逆推!”


    她的臉色緋紅,腦中不斷的閃現各種自己主動的鏡頭,過熱的腦袋快要讓她覺得自己要壞掉了。


    心裏不斷的回蕩著:逆推……逆推……逆推……逆推……終於,腦中最脆弱的一根弦崩掉了,束縛終於解脫,陳靜默的眼神驟然從慌亂轉換成了堅定。


    沒有等白朔做出反應,她的身體突然翻轉,兩個人的身體驟然調換了位置,在暗淡的光線之中,白朔看到了陳靜默騎在自己的身上,眼神倔強,像是不願意認輸的小孩子。


    兩個人的視線交匯,陳靜默深吸了一口氣,牙齒咬了一下嘴唇,緩緩的將自己的發辮散開,於是秀發從肩頭傾泄了下來。


    纖細的手指慢慢的拉開了胸前的紐扣,大片讓白朔停止呼吸的白皙突破了束縛,暴漏出來。


    在月光之下,半裸的少女俯視著白朔。


    緊張到了極致,陳靜默再次進入了自己都無法掌控的狀態之中,一反常態的占據了主動,露出了魅惑而高傲的笑容:“如你所願。”


    黑暗之中,白朔感覺到腰間的身體緩緩的向後退去,兩隻靈巧的手掌將他最後的遮掩解開,有些冰冷的手掌握住了最熾熱的堅硬物體。


    溫熱的鼻息吹拂在了它的上麵,略顯顫抖的聲音響起:“我要開動了……”


    ……斷斷續續的聲音毫無規律的響起,混亂的喘息,得意的笑聲,難忍的痛呼,細微的哽咽,直到最後化為了迷亂的呻吟。


    就像是兩隻野獸在激烈的搏鬥,爭奪主權的戰鬥開始了。


    這是一場一旦開始,那麽就必將有一方倒在勝利者的身下的戰鬥。


    這一場嚴肅的,具有重要意義的戰鬥中,兩人用盡一切心力,不斷的改變著作戰的戰鬥的手段。


    戰鬥的形勢、招數不斷的改變著,隨著招數的改變,戰局也陷入了混亂,難以分辨究竟是誰占據了上風。


    最終白朔憑借著體力和自身的特長勝出,陳靜默在白朔的中期反攻還有後期的猛攻中失去了初期的優勢,最後無奈的和勝利擦肩而過。


    最終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漫長的一夜就這麽過去了。


    當白朔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如同血液一般鮮紅的雙瞳,近在咫尺,倒映著自己的臉,眼神複雜而微妙。


    瞬間他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就在眨眼之間,那一雙紅瞳消失了,陳靜默依舊在沉睡。


    白朔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摸了摸腦門:“幻覺?”


    他的眼神遊移,看到了陳靜默纖細軀體之上的痕跡,心中感歎,昨晚真的有些瘋狂了。


    就在他思考之間,陳靜默的睫毛顫動,快要蘇醒了。


    白朔趕快閉上眼睛,他實在不知道怎麽去麵對現在的情況,盡管知道自己就像是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堆裏,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暫時逃避。


    直到四根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臉頰,然後突然拉扯,巨大的力量讓白朔忍不住悶哼的一聲,睜開眼睛。


    陳靜默氣鼓鼓的看著白朔:“昨晚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白朔擠出笑容。


    “昨天晚上的事情。”陳靜默的聲音有些惱怒,手掌的力量越來越大,拉著白朔的臉:“你想抵賴?”


    “沒,我這不是正在思考麽。”白朔非常誠摯的點著頭:“思考,思考。”


    “哼。”陳靜默的臉頰鼓起,俯視著白朔:“既然已經那樣了,那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後要是敢亂劈腿的話……”


    白朔順著奇怪的感覺往下回應道:“是啊,是啊,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話一說完,他就後悔了。


    “你說什麽!”陳靜默眼中燃燒著怒火:“混蛋!”


    “沒,沒說什麽?”白朔異常弱勢的舉起手說道:“我隻是覺得,咱倆的對話,突然有點奇怪。”


    “你去死吧!”陳靜默目露凶光,掐著白朔的脖子:“死了算了!”


    “我死了,你怎麽辦?”


    “就當我瞎眼好了!放心,你死了,我會為你守寡的!”


    “別掐,真的快要死了……”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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