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謠兒手爪一變大,再一晃,一爪化六爪,六爪齊出,嗖的一下,將戰天風的美女江山一鍋煮七個金字抓掉了六個,再一下,將剩下的美字也抓滅了。


    她露了這手絕學,可就看得戰天風一呆,叫道:“鬼娘子,你這是什麽功夫啊,六七隻手這麽抓啊抓的,以後給老公撓癢癢可是一流呢。”


    他還嘻皮笑臉,鬼謠兒卻是一聲厲叫:“拿命來。”爪一揚,一爪六影,對著戰天風兜頭抓下,戰天風吃了一驚,他的金字隻是靈力的凝結,不是實體,雖給鬼謠兒抓滅,再凝就是,急結印凝字,迎擊鬼謠兒的六個爪影,他有七個金字,鬼謠兒才六個爪影,照理說他要占便宜,但想不到的是,鬼謠兒手爪迅快無倫,五個虛影迎擊五字,手爪的實體卻連抓兩下,將當麵的兩個金字齊齊抓滅,她爪上的功力,遠強於戰天風字上的功力,一抓就滅,根本不是對手,抓滅兩字,鬼謠兒左手餘勢不衰,照著戰天風腦袋筆直就是一爪抓下來。


    戰天風大吃一驚,此時再凝字也無用,他的金字明顯擋不住鬼謠兒手爪啊,百忙中鍋子回旋,雙手抓鍋,迎著鬼謠兒手爪盡全力一鍋擊去。


    在他想來,鬼謠兒的手無論怎麽變,終是肉做的,絕對撞不過他的煮天鍋,可惜他想錯了,鬼謠兒全不閃避,加力抓下,鍋爪相交,怦的一聲巨震,戰天風雙臂發麻,煮天鍋脫手飛出,身子也蹬蹬蹬連退十餘步,一時間大驚失色,以喝了連根地母湯的巨力,硬碰硬,竟把鍋子都撞飛了,鬼謠兒這隻手爪也太厲害了,刹時間鬥誌全無,急斜裏把手一招,煮天鍋重新飛回手中,同時間身子往後一竄,便要逃跑。


    戰天風吃驚,卻不知鬼謠兒更不好受,戰天風本身功力已頗為了得,再加上連根地母湯的巨力,豈同等閑,鬼謠兒一隻左手全給震麻了,五指更是根根作痛,恍似生生折斷了一般,而身子也同樣給震得往後飛退,戰天風之所以想跑,也就是因為看到她在往後退,兩人同時退,一下便拉開有近十丈的距離呢。


    但戰天風的如意算盤並沒有打響,眼看戰天風要逃,鬼謠兒身子還在退,收不住,但右手卻猛地一揚,手中索魂帶照著戰天風身子急抽過去,先前與戰天風鬥時,她的索魂帶不過丈餘,但此時一鞭抽下,索魂帶卻忽地迎風暴長,一下子拉成了十餘丈長,戰天風是往斜後飛的,身子近似橫躺在空中,鬼謠兒一鞭趕上,正好橫裏抽向他身子,這一鞭完全出乎戰天風意料之外,躲無可躲,百忙中腰子一拱,用屁股接了鬼謠兒這一鞭。


    鬼謠兒這一鞭,雖在匆忙中未能凝聚全力,但也有七八成力道,豈是戰天風的屁股接得住的,啪的一下,就象蒼蠅拍子打蒼蠅,一下便把戰天風打了下來,四肢爬地,打了個大馬趴。屁股上肉厚沒什麽事,但五髒六俯卻給鬼謠兒帶上的靈力撞得翻天覆地,血往上湧,七竅中齊噴出血來。


    鬼謠兒一鞭見功,狂喜,再不停手,索魂帶一鞭接一鞭,對著地下的戰天風便是一頓猛抽,一連抽了二三十鞭,始才停手,看一眼躺在地下一動不動的戰天風,冷笑一聲:“戰天風,你便是死了,也洗不得你帶給我的恥辱,我必要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永墮輪回,永世不得超生。”索魂帶卷出,卷了戰天風雙腳,飛身便起,戰天風身子也給她帶得飛起,便在這時,一直緊閉著眼睛的戰天風霍地睜開眼睛,身子往上一竄,一下便抱住了鬼謠兒身子,雙手結印,兩股靈力發出,一前一後,同時製住了鬼謠兒丹田命門兩處重穴。


    戰天風使的,是佛印宗手印中封脈的印法,不是普通的點穴法,鬼謠兒功力雖比戰天風高得多,但兩處重穴被製,靈力立時凝滯,身子撲通一聲摔了下來,不過是仰天摔倒,她是大美人,不過這一跤也摔得狼狽不堪,兩眼圓睜,死死的盯著戰天風,眼中有驚怒,但更多的是疑惑,戰天風竟然沒死,這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照她的想法,挨了最初那一鞭,戰天風便已差不多該是個死人了,隨後又抽了那麽多鞭,別說戰天風功力遠不如她,便是強於她,挨了那麽多下,也早該死透了。


    若照常理,她的想法沒有錯,戰天風功力雖已接近一流,但仍遠不如鬼謠兒,如果戰天風沒有喝蛤蟆一氣湯,第一鞭就能讓他五髒移位,便不死,也基本沒得救,但蛤蟆一氣湯靈異非凡,卻護住了戰天風的五髒六腑,雖然噴血受傷,但傷得不是太重,接下來鬼謠兒雖然還連著抽了好幾十鞭,但其實隻有第一鞭,戰天風受力最重,因為他是淩空橫躺在空中的啊,力受得實,同時一心想逃跑,沒有全力運功護體,所以吃的苦頭最大,但從第二鞭起,他就是躺在地下了,鬼謠兒索魂帶上力道不減,隻不過帶子不是棍子,帶子是軟的,一抽下來,碰著戰天風身子一折,便有相當一部份力道抽到了地麵上,再加上戰天風全力運功護體,因此雖給抽了好幾十鞭,吃了不少苦頭,卻並沒有真正一鞭是致命的,他不動,隻是在裝死,鬼謠兒本來十分精明,但一則戰天風裝死特有經驗,二則鬼謠兒又不知道戰天風喝過能挨打的怪湯,更加之在花了這麽多精力後終於收拾了戰天風,激動之中,一時失察,竟就給戰天風騙過了。


    鬼謠兒摔下來,戰天風也落下來,卻一屁股坐在地下,先喘了一會兒,伸袖子把嘴角耳邊的血抹了,他雖是假死,蛤蟆一氣湯雖有奇效,但五髒六腑裏麵還是生生作痛,再看了袖子上的血,更是惱怒,一扭頭看到鬼謠兒瞪著他,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猛一下揪著鬼謠兒頭發便扯了過來,將她身子橫放在自己膝上,掀起外麵的裙子,便在鬼謠兒屁股上猛打起來,一邊打一邊罵:“臭女人,爛女人,潑婦,是你們自己要找老子來撞鬼婚,卻又來追著老子殺,老子前世欠你們的啊,敢打老子,老子抽死你。”


    在鬼謠兒屁股上連打了幾十板,打得累了,腳一抬,把鬼謠兒身子蹬開,鬼謠兒身子一翻,又向天看著了戰天風,一張雪白的臉,這時卻透耳根子通紅,銀牙死死咬著,盯著戰天風的眼睛裏,仿似要噴出火來。


    戰天風打得她其實並不重,但這種羞辱卻受不了。


    戰天風打了這麽一通,心中氣本來有點兒消了,卻又一眼看到了她眼光,頓時氣又上來了,暴跳起來道:“還不服氣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好生收拾收拾你。”照著鬼謠兒的胸脯便要一腳踹下去,腳到中途,卻又收了回來,在鬼謠兒高聳的酥胸上一瞄,嘿嘿笑道:“打你費勁,你還不怕,嘿嘿,你冷是不是,本大追風今天給你個熱的。”腳一胯,便騎坐在了鬼謠兒身上。


    他這個姿勢過於恐怖,鬼謠兒終於怕了,尖叫道:“你要做什麽,滾開。”


    “我要做什麽?嘿嘿,你不是我娘子嗎?我不是你相公嗎?娘子和相公在一起,你說我要做什麽?”戰天風嘻嘻笑,伸一個指頭去鬼謠兒臉上刮了一下,口中嘖嘖連聲道:“滑,真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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