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麵太奔放了……我有點擔心初音,希望她不要做出離奇的反應,比如失聲尖叫或掩麵狂奔之類的舉動,讓我欣慰的是,她隻是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當然我在她左手下的大腿沒能幸免,被抓得生疼。


    流浪漢很快“ ye”了起來,上一刻還打鬥不休的男女頓時變成了一個性侵,一個享受。洋妞邊動作邊用充滿野性的目光挑釁著流浪漢,很快流浪漢抖擻雄風站了起來,動作粗魯地一把將洋妞推得趴在了廢棄的汽豐上,三兩下扯掉了洋妞白得耀眼的熱褲,一口吐沫吐在手上抹在了洋妞腿間,摟著就挺入了進去。


    我看得滿頭黑線,這他媽的哪是做*愛,簡直就是野獸在**啊!


    那邊初音卻依舊認真地看著,目不轉睛,像一個認真聽課的學生……


    這部片子太誇張了,現在中的情形和這部片子裏麵完全兩樣,可不要給她造成什麽誤導才好,我清了清噪子想對她解釋一下,可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來,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麽說!該從何說起!


    “啪!”


    流浪漢在洋妞顫動著波浪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換來的是一聲銷魂的呻吟和一個鼓勵的眼神。


    活塞在有力的運動,肉碰肉傳來啪啪的撞擊聲。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鏡頭在拉伸、在旋轉、在特寫、在定格……


    按在我大腿上的手熱得發燙,突然緩慢而堅定地從我的手中掙脫出來。向前一伸,握住了我如鐵般堅挺的地方。


    我駭然看向手的主人,這丫頭想幹什麽?!


    肇事的手握了握又擺弄了幾下後就停住動作收了回去,接著手的主人遲疑了一下,卻還是低聲向我問道:“你的怎麽這麽小呀?”


    聽了她這從開始看毛片以來的第一句話,我險些一頭栽倒。心說我的姑奶奶哎,不是咱的小,是那個白鬼的東西忒大了哎!那種在白種人裏都罕見的ize,我一個剛剛開始青春期發育的亞洲小男孩拿啥和人家比哎!


    初音卻是一副搞學術研究的樣子,又自問自答地對我說道:“也可能是那人的比較大?不過也太大了吧,像個擀麵杖一樣……”


    我望著她,一臉您聖明的表情,聽到她接著又說:“太可怕了,那女人怎麽能受得了。”我終於忍不住了,苦笑著問她:“我說,你怎麽有心研究這個?”


    初音一臉理所當然:“看都看了,說兩句怎麽啦?”


    我頓時無語,半天才點點頭說:“沒啥,你說,我聽著,有什麽不懂的您就問。”


    初音瞥了我一眼,那神情顯然是在說你又能比我多懂多少。


    我心說小樣你就小瞧我吧,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博學多才,讓你學學我的厲害。


    開口之後她顯然不像剛開始那樣緊張了,畫麵上的男女換了個姿勢在繼續著未竟的事業,她居然對我點評說:“這姿勢真下流,像狗一樣。”


    我敲敲額頭告訴自己鎮靜要鎮靜,反問她道:“你看過狗的?”


    初音嗯了一聲:“我們家住平房的時候養過枸,看到過一兩次。”


    我看看畫麵上的男女又看看似乎已經恢複了鎮靜的初音,心說這人的適應能力真強,這麽快就戴好偽裝自己的麵具了。


    鏡頭給洋妞來了個特寫,我身旁的評論員又開口了:“這女人很漂亮啊,幹什麽不好,怎麽去拍這種東西。”


    我也覺得這個洋妞很漂亮,尤其是她那雙充滿野性的眼睛,顧盼間勾動著我最原始的欲望。


    我欲火中燒,伸手在初音屁股上捏了一把,被她拍了一巴掌後不知悔改,強行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她潰爛大力反抗,兩人又拉扯了起來。


    鬥著鬥著,隻聽洋妞的歡叫聲突然高亢起來,初音的注意力被分走了一些,我趁機摸到了她的胸罩,頓時又招來了抵抗,手背上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我打著以退為進的主意暫時停了手,隻堅持著把手抱在她上腹的位置,初音稍稍放鬆了些警惕,忽聽得洋妞的叫聲停了下來,我抬起埋在初音胸前的頭向電視上一看,乖乖,流浪漢終於振起雄風,此刻正對跪在身前的洋妞發射!


    初音再一次被震憾了,這完全在我預料之中,以她那一丁點微末的知識怎會想到會有如此場麵?從狗和教科書上她不可能得到這種認知!我精蟲上腦,趁著這個機會,終於把手伸進了那礙事的胸罩裏,入手之處滑不留手中間堅挺,滾燙如火。


    錄像裏聲音漸息,場景切換到了一間酒吧裏,**靡的音樂響起,我伴隨著音樂的節奏吻起懷中的女孩。她軟軟地偎在我懷裏,任我揉撚著胸前的那對驕傲。


    一陣有節律的晃動刺激了我已經迷走掉的神經,我停下動作留心觀察,發現居然是沙發在顫動,身後的座位傳來男人沉重且壓抑的喘息聲,我頓時明白了那裏在發生什麽。初音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她隱約猜到了那個男人在做什麽,低著頭掩飾著自己的羞澀和尷尬。


    “回去吧?”我在她耳邊小聲說。


    初音輕輕點頭,羞得頭都沒有抬。


    我依依不舍地收回鹹豬手,體貼地為她整理好胸罩、衣服,又棒著她的臉來了個深吻,這才站起身拉著她的手悄悄出來。


    一個今天還沒有照過麵的服務生正在錄像廳門口守門,見我拉著初音出來,愣了一下後笑嗬嗬地給我們開了門。


    站在街頭的路燈下一看表,剛剛八點二十分而已。美國片大多是十幾分鍾一節,剛才那一節有比較詳細的劇情可能時間稍長,但中間快進了兩次,所以也沒有多長時間。


    不遠處一個蹲在馬路沿上吸煙的小青年向我揚手打了個招呼,我也舉於招呼了一下,這位仁兄就是今晚意外插映毛片的始作俑者,他在這蹲著是在望風呢,執法機關也有內鬥,打通關節後也要防備個萬一,所以明海錄像廳每次放毛片時都有人在外麵望風,他懷裏有個無線報警器,高科技的玩藝,對付突檢絕對好使。


    我帶著初音故作無事地走了段路,遠遠離開那毛片男的視線後才停了下來,笑著問她:“餓不餓?”


    初音輕輕搖頭,表情中還帶著不自然,用十年後的方式來比喻的話,她被雷到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時間不早了。”我說。


    初音又搖了搖頭,小聲回答說:“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你先回去吧。”


    我嘿嘿一笑說:“那怎麽行,這都八點多了,就算平時我也不能放心讓你自己走啊,何況今天還有特殊情況呢,看你魂不守舍的,我怎麽能讓你自己走呢?”


    初音苦笑了一下,笑容中帶著些許自嘲,點頭說:“那好吧。”


    “那咱們打車還是步行?現在八成沒有公交車了。”我伸手把她額前的一縷散發捋到耳側。


    被冷風吹得白的臉蛋上又浮出一抹紅暈,“打車吧。”


    她這種狀態不需要走一走平夏下心情麽?我稍加思考頓時明了,剛才我腫脹了那麽老半天,她肯定也有不小的反應,衣物裏濕濕黏黏的,走起來肯定不舒服的。


    還是重生好啊,若換成是當年那個少不更事的我,哪會想到這種事呢?那些相信“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的家夥,都他媽的是些情商不高的笨蛋和沒經驗的宅男!


    “好,咱打車走。”我翹腳在初音的臉蛋上啵了一口,這感覺不怎麽好,可誰讓咱個子比人家矮來著,坐著的時候還湊合,站在一起就不太夠高了。


    運氣不錯,很快就來了輛出租車,上車的時候初音拉著我的手就像牽著一個小弟弟,我心說神啊主啊老天啊如來佛啊,你們就開開眼,讓我趕快長高吧!


    在我的堅持下,初音被我送回了家,她想先送我來著,我笑稱讓她獨自回家的話我不放心開車的司機叔叔,把她和司機都逗笑了。


    回到家後才發現爸媽竟然都還沒有回來,我從冰箱裏找出兩個涼饅頭和一袋榨菜一根火腿腸,心情正美,把這些沒營養沒味道的東西吃了個胃口大開。


    吃到一半時電話響,我接起一聽,居然是初音打來的,關心我的安全,看看我有沒有到家。我一問才知道,她爸媽居然也沒在家,到親戚家串門去了,留了紙條說晚些才會回去。


    我心裏這個懊悔,向初音抱怨說這些家長真是的,有什麽活動咋不早說一聲嘛,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急著回家了,在外麵多“玩”一會兒嘛。


    初音嗅罵我是色鬼,說笑了一會兒後我倆聊起了今天看的錄像,開始時還聊了幾句《縱橫四海》話題很快就轉到了最後的那場“槍戰片”上,在我的提議下,我倆放下了客廳的電話轉為使用自己房間裏的分機,暢談在各自的被窩裏進行,直聊到深夜才盡興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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