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初音沒有讓我久等,按著約好的時間一分不差的來了,如果她很“淑女”的遲到半個小時的話,我想江城的街頭就該多一座名為等待的男孩的冰雕了。


    初音今天穿了件最近兩年正在流行的呢子大衣,軍綠色的,腳下一雙鞋尖高高翹起的軍工皮靴,靴麵墨黑錚亮,脖子上圍了條厚厚的白圍巾,頭頂戴著一頂與圍巾成套的圓帽。小臉蛋凍的紅紅的,在白色的圍巾和帽子的掩映下倍顯嬌媚。


    “喲喲,巾幗英雄呀!”我嘖嘖出聲,圍著她轉了一圈,先過了番眼癮。


    初音已經習慣了我這種誇張的拍馬屁方式,聞言隻是莞爾一笑,向戴著黑手套的手上哈了口氣,笑著問我:“怎麽樣,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好嗎?”


    我點點頭:“托您的福,馬馬虎虎吧!”


    “都托了我的福了,還過了個馬馬虎虎呀,”初音笑容更甚,揶揄說:“那要是沒托我的福,你這日子豈不是沒法過啦?”


    我立刻送上真誠的目光:“是啊是啊,要是沒有你,我這日子可真沒法過了!”


    “貧嘴!”初音白了我一眼,眼波帶著嫵媚。


    我對眼睛會說話的女人最沒有抵抗力,初音的這一眼頓時勾起了我壓抑數日的情欲,我抹掉掛在眉毛睫毛上的寒霜,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步就向前走。


    “哎?去哪兒呀?”初音沒想到我說走就走,邊快步跟上邊問。


    “還沒想好呢。”我實話實說。


    “沒想好你急個什麽勁?”初音在我身後嘟噥。


    我停下腳步讓她走到了我的身旁,趁著四下無人,揚手在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


    “喂!你怎麽能打人!”初音頓時氣得鼓起了嘴。


    我壞笑一聲,霸道的說道:“不許你發牢騷,這次是初犯,所以小施懲戒。”


    “憑什麽呀,你說不許就不許?”初音滿臉的不服氣:“不行,剛才那下我得打回來,你轉過去讓我打一下!”


    我當然不會答應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爭了半天,初音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領口,腳下在我地鞋子上猛的一踢。


    可憐我本就沒有提防她會突然出手,腳下又剛巧踩在小孩子們玩耍時滑出的冰麵上,腳下挨了一踢後頓時失去了平衡,若不是她提前抓住了我的領口,我肯定要摔上個跟頭。


    即便如此,我的形象也成了一隻被初音提在手裏的軟腳蝦了,等我找到平衡點站穩後,她意氣風發的說道:“囂張要有囂張的本錢,知道嗎?”


    我哭笑不得,剛想強上幾句,鞋子上又挨了一踢,隻覺身體再次在瞬間失去了平衡,緊接著被提住的領口也突然被放開了,一屁股坐在了冰麵上,摔得我屁股生疼。


    初音很不淑女地指著坐在冰上揉屁股的我哈哈大笑,我哭笑不得的坐在那裏,不知道該手她什麽好了。


    “再向我逞威風就教訓你!”初音向我揚了揚包在小羊皮手套裏的拳頭,伸出手來拉我。


    我很想趁機使壞讓她也摔上個跟頭,可惜她表情很謹慎,顯然是在防備著我,靈機一動我又冒出了個壞點子,便任由她把我拉了起來。


    “怎麽樣,服了嗎?”初音笑嘻嘻地問。


    我假裝摔得很疼的樣子,嘴裏哼哼著,拿手不住的揉著屁股。


    “說話呀?”初音追問。


    “潑婦。。。。。。”我小聲嘟噥著,聲音很小,但剛好讓她可以聽見。


    “你說什麽?”初音虎起了臉,把拳頭示威式的在我麵前握了握。


    “哎喲,我手好痛!”我苦著臉不肯認帳。


    見我不住手的揉著屁股,初音不再計較我的胡說八道,關切的問道:“真的很疼嗎?”


    我雞啄米一般的點頭,小聲說道:“好像摔到尾骨了,疼。。。。。。”


    我地演技可是能拿金像獎的,初音頓時信了,著急的問道:“啊?那怎麽辦。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


    “應該不嚴重吧,不過挺疼的”我忍著笑繼續演戲:“我不想去醫院,你先送我回家好不好?”


    “那,你能走嗎?”初音說著話過來攙住了我的胳膊。


    我假裝試了幾步後點頭說道:“還行,慢慢走的話沒問題的。”


    “那好,我扶著你,你慢一點兒啊,你家是這個方向吧?”見我點頭稱是,初音攙扶著我繞開路上的冰麵,踩著積雪向我家的方向走去。


    就這樣,我被她摔了兩個跟頭,雖然吃了些虧,卻輕易地把她騙回了家。


    一路上我把戲碼演了個十足,倚在她的懷中吃足了豆腐,把我半拖半抱著弄回家後,初音已經累得滿身香汗淋漓了,就這樣我還不肯放過她,又讓她給我倒水又讓她下樓買藥,等她買回來止疼藥後我卻又不肯吃了,支使她從茶幾下的藥盒裏找出紅花油來,讓她幫我搽。


    “喂,你家有止疼藥啊?”初音皺著眉頭拿起藥盒中的止疼藥給我看。


    “哦?有麽?”我看了一眼,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對不起啊,我給忘了!”


    “算了,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才對!”初音無奈的把藥放回了藥盒。


    這時我已經趴在沙發上解來了腰帶,就盼著她為我搽紅花油了,我心說誰也別想誣賴咱猥褻少女,隻要我一口咬定說自己屁股疼,天王老子來了也沒辦法挑我的理!


    初音哪裏知道我地齷齪想法,此刻的她正為誤傷了我而帶著滿腹地負罪感呢,手裏拿著紅花油躊躇了好一會兒,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誌明,你們家大人白天不會回來吧?”


    我搖頭說:“沒事,我爸出門了,我媽日理萬機比教育局局長還忙呢,晚上八點回來都算早的,白天根本就沒時間回家。”


    初音還是有些不放心:“那,那你們家白天會不會來客人?”


    “來客人咱們不開門不就行了嘛。”我扭了扭屁股,讓肚子下麵有些發硬的小家夥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


    可偏偏這個時候不知是哪個不開眼的人從我家門前經過上了樓,我家的門隔音不太好,在客廳中聽著,那人皮鞋踏地的聲音清晰異常。


    “要不,咱們進你房間去吧,好不好?”初音小聲與我商量。


    靠,您倒是早說嘛,我還以為她是不想幫我搽了呢,原來是這麽回事!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躍下地來,突然醒覺自己現在應該是個病號才對,馬上又做作的哎喲了一聲,收起生龍活虎的樣子,揉著屁股進了自己的小屋。


    初音也跟著進了屋,回手關上門後坐在了我的床邊。我已經趴在了**,拱拱屁股要她幫我脫褲子。


    “要脫你自己脫!”初音的口氣似乎有些平淡。


    自己脫就自己脫,我也沒多想,撅了撅屁股把褲子褪下了大半邊,露出了整個屁股。


    初音瞪了一眼從枕頭邊露出一隻賊眼的我,冷冷的說道:“把臉轉過去,不然我不給你搽了。”


    我隻好轉過臉去,心想暫且聽你的,等一會兒你轉移注意力了我再偷偷轉回去。


    把臉轉向床內後我就看不到初音的表情和動作了,隻聽她旋開了紅花油的瓶蓋,停了下後又傳來她把紅花油放在寫字台上的聲音,估計是已經倒了一些在手上了,接著停了半晌,可能是在偷看我的屁股也可能是在害羞在矛盾,然後隻覺得一隻柔軟滾燙的綿手輕輕的撫上了我的屁股,哦賣糕地,想到初音正紅著臉愛撫著我的屁股,那滋味實在無法用言語形容。太爽了,太刺激了!


    我忍不住撅起了屁股扭動了幾下,倒不是我故意主動用屁股去猥褻她地手,而是壓在小腹底下的那個小家夥此時已經變得堅硬如鐵了,直直的頂著床墊,那感覺真的很不舒服,我不得不讓用扭屁股的辦法讓它歪向一邊。


    “你別亂動呀!”初音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我連忙嗯了一聲,心說我才不想亂動呢,那是不得已而為之。


    初音的動作緩慢細致,我覺得她不像是在幫我搽藥,反倒像是在給我整個屁股上抹滿紅花油,不過這種感覺讓我很享受,所以我也就沒有提示她,我想她肯定沒有幫人搽藥的經驗,暫且由她去吧!


    當一根指頭輕輕搽到我的臀縫地時候,我忍不住全身都顫抖起來,這滋味實在太美妙了,不要停,別停,對對!再往下一點,向下一點!


    可是那根手指還是停了下來,接著初音的整隻手也停住了動作,我已經爽得連話都不想說了,幹脆用屁股頂了頂她的手,以此示意她趕快繼續。


    誰成想這一頂卻壞了我的事,她突然收回了手,我忙把頭轉了過去,剛想開口求她繼續幫我搽,卻見她高高地把手揚起,啪的一聲大響,重重的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她的手上和我的屁股上早就塗滿了紅花油,這一巴掌抽得我半邊屁股頓時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我剛叫了一聲哎喲,她飛快的又在我另一側的屁股上扇了一掌,然後一把掐住我小半邊屁股,示威般地向我揚了揚嘴角,壞笑著說:“臭小子,再讓我你騙我,占我便宜!”


    我被她掐得哎喲哎喲的直叫,拚命的扭動著屁股,怎知她早有準備,按住著讓我使不上力氣,任我怎麽扭動,那半邊屁股始終牢牢的被她抓在手裏。


    “哎喲,哎!姑奶奶你快鬆手啊,掐破了掐破了!我錯啦!”我不得不連聲求饒,心說女人報複起來可真了不得,笑裏藏刀啊!


    求了半天,她總算放了手,臨了還不解氣的在我屁股上又扇了兩巴掌,我扭頭看著自己被抽得紅腫的屁股,哭笑不得的心想,活了兩輩子,咱今天總算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了。


    “服氣了嗎?”初音的臉幾乎像我的屁股一樣紅,卻板著麵孔裝出一副很硬氣地樣子。


    我哼唧了兩聲表示服軟,她滿意的哼了一聲,那寫字台上的衛生紙和毛巾丟給我讓我自己處置,到廚房洗手去了。


    屁股火辣辣的疼痛,我哭笑不得的用衛生紙擦著上麵的紅花油。心說這死丫頭下手真夠重的,謀殺親夫啊,都說小人仇報得快,今天我就做一次小人,一會兒我就把這筆帳和她算回來。


    暖氣片輻射著熱量,房間裏暖融融的,折騰了這麽一通我早就出了一身汗,外套衣褲早在進門前就脫下了,可現在還是覺得太熱,我幹脆把自己脫得隻剩下背心褲衩,找睡衣穿在了身上,到廚房去找初音。


    初音正對著鏡子擦臉,看來她剛才也出了一頭汗,剛剛已經洗完臉了,見我一挪一挪地走進了廚房,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挪到冰箱前取出了兩罐健力寶,打開一罐遞了給她,自己喝起了另一罐!


    “生氣了嗎?”初音觀察著我地表情。


    我把臉一扭,給她看我的後腦勺。


    “真生氣啦?”初音繞到我的身邊探頭看我的臉。


    我哼了一聲,繼續轉頭。


    我轉她就跟著轉,兩人在廚房裏推了磨,這情景讓我覺得有些好笑,以前都是我這樣逗弄女孩子來著,今天我倆去把男女位置調了個!


    “好啦,男子漢大丈夫,怎麽像小姑娘一樣呢,別生氣了!”初音從身後扳住我的肩膀,輕輕搖晃了一下。


    我不吭聲向廚房外走,初音忙追了上來,走進客廳後我繞過茶幾,趁她跟在我後麵也在轉彎的時候我突然回身一個撲抱,初音措不及防下被我一下子抱了個正著,失措間已經被我就勢按倒在了沙發上,被強吻的一刹那,她終於看到了我奸計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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