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即將能在賽台上擊敗陳飛,不,是當著姨妹戰琳的麵擊敗陳飛,歐陽靖就有種說不出的激動和期待,他無比期待那一刻。


    賽台很快就準備了,主辦方也是非常配合,居然讓出了主會台給他們。


    歐陽靖更加滿意,興奮地一躍而上,然後迫不及待地看著台下的陳飛。


    他在台上急得不行,陳飛卻是慢慢吞吞,不顧四周的尖叫和噓聲,從木梯走上主會台,慢得讓人恨不得扁他。有人開始嘲笑陳飛膽小,馬上有不少修士附和,不過陳飛根本不予理會,照樣按照自己的慢節奏。


    “膽小鬼,不敢打就趕緊跪下來認輸吧!”


    “你是屬烏龜的麽?跑得這麽慢,你怎麽不去死!”


    “媽的,以後再也不買聚寶閣的東西了,氣人!”


    ……


    各種議論聲匯聚成潮水,幾乎要將淹沒,心理素質稍差些的人肯定吃不消,但陳飛置若罔聞,表情平靜,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事實上也是如此,以他的精神力修為和強大意誌,能影響他心誌的東西確實不多,別說這種程度的非議,就算當年麵對嬰變大修士畢曄,他也沒有變過色。


    奇怪的是,陳飛置之不信,四周的修士們反而漸漸地安靜下來,靜靜地看著他,一步一步走上主會台,他的步伐有種勻和的節奏,仿佛有一種特殊的力量。


    等陳飛站到台上時,四周已經是鴉雀無聲。


    再白癡的人也能看出他根本不是怯戰,而是有著極其強大的心誌,有著自己的堅持,不為外物所幹擾,仿佛世界上沒有什麽東西影響到他。


    看著歐陽靖,陳飛輕蔑地撇了撇嘴:“說實話,你不是我的對手,可惜你沒機會後悔。”


    歐陽靖又不傻,此刻早已經冷靜下來,聽了他的話後不由得心中一寒,但他也是驕傲的,雖然意識到犯了錯,但他不覺得自己會輸,所以冷笑一聲道:“該後悔的人是你,我會讓你明白有些人你惹不起!”


    陳飛懶得多看他一眼,用目光向場外裁判的蜀山元神修士示意該開始了。


    那名蜀山元神修士被他的囂張搞得很生氣,故意晾了他一會才冷聲道:“兩位都準備好了麽?”


    “好了!”歐陽靖大聲回答。


    陳飛則從鼻孔裏哼了哼。


    那名蜀山修士更生氣,想了一想後咬咬牙,掏出一件法寶交給歐陽靖,道:“歐陽老弟,我不是不看好你,而是出於蜀山和你們歐陽家的交情,支持你一下!”


    “多謝張兄!”歐陽靖沒有客氣,將那件鈴狀法寶收下。


    陳飛聽到台下的議論,知道那是蜀山的攝魂鈴,似乎非常有名氣,但他根本不在乎,以他的精神力修為,歐陽靖根本威脅不到他,有攝魂鈴也沒用。


    “哈哈,蜀山都出手了,我昆侖豈能落後!”一名昆侖元神修士飛身上台,也拿了件法寶給歐陽靖。


    那是一件繩索類的法寶,名字叫做捆仙索,明顯是有束縛控製的作用。


    昆侖和蜀山公然支持歐陽靖,這讓歐陽靖精神大振,一時間意氣風發,仿佛已經勝利手到擒來。


    陳飛撇了撇嘴:“還有人要給歐陽少城主送寶麽?有的話麻煩快些,我的時間很寶貴,沒空跟你們扯蛋。”


    沒有人回答。


    陳飛斜瞟那位蜀山元神裁判,冷冷地道:“你不會是等人從蜀山送寶過來吧?”


    “放肆!”蜀山元神裁判大怒,“你也可以去借寶,隻要有人願意借給你,不過我看你那麽囂張狂妄,注定不會有少城主的好人緣。”


    “誰說沒有的!”路小豪突然站出來,掏出一樣東西扔給台上的陳飛。


    陳飛接到手裏一看,居然是霽月齋的糯豆糕,險些沒噴出一口老血,這敗類也太逗了點吧?


    “哎呀老大,不對不對,我拿錯啦!”路小豪也發現了,趕緊大叫一聲。


    陳飛無語地將糯豆糕扔還給他,路小豪一手接著,另一隻手在儲物戒指上掏,一掏又掏出件女式肚兜,頓時把四周的修士們笑噴了。


    “嘿嘿,又拿錯了,不好意思。”路小豪賠笑,然後又掏了一陣,卻掏出個小孩兒玩的拔浪鼓,顯然還不對,於是收起來再次賠笑。


    到了這會誰要是看不出他是故意的,那真是白活了,蜀山元神裁判氣得臉都變了形,怒不可遏地吼道:“這裏是公正嚴明的賽場,不是玩耍戲鬧的地方!”


    “我犯了什麽錯?你也不拿東西了麽?”路小豪一付無辜的樣子。


    “你是故意搗亂!”蜀山元神裁判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衝下去揍他一頓,“你好歹也是一名洞虛,會分辨不出豆糕和法寶?居然還能拿出女人的**,你你你,你簡直就是卑鄙下流無恥!”


    蜀山和昆侖管教下屬還是比較嚴厲的,尤其是在一些道德大防上麵,比如男女之防,比其它門派嚴厲得多,向來也以正人君子自居。


    不過在陳飛看來完全是假正經,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


    為了不為人知的好處,畢曄那個嬰變大修士都可以不要臉地向他這這個洞虛小修士出手,試想還有什麽是昆侖派做不出的?


    路小豪不樂意了,反駁道:“女人的**怎麽了?有本事你也拿啊,我保證不反對。”


    蜀山元神裁判急了,跳腳大罵:“本修清白修道,豈容你如此汙蔑!今**必須給本修一個滿意的交待,否則本修跟你不死不休!”


    這個可就嚴重了,陳飛示意路小豪見好就收,然後不滿地對蜀山元神裁判道:“這位蜀山道友,**天經地義,上古大修也有過,沒有女人**不代表你就清白,有女人**也不代表你就齷齪,你想的太多了。”


    他這麽說,是把仇恨拉過來。


    但是他說的有理啊,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台下一群唯恐天下不亂又看蜀山昆侖不順眼的修士們頓時哄笑,搞得那位蜀山元神裁判也不好再發作。


    隻好強壓心頭怒火,宣布比試開始。


    陳飛一直都在注意他呢,當他剛宣布完畢,陳飛就如同一道離弦之箭激飛出去,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幾乎轉瞬之間就到了歐陽靖麵前。


    嘭!


    打人不打臉,但陳飛是專門打臉,本來武修對煉氣士就有速度優勢,更何況他不是一般的武修,所以在速度上歐陽靖跟他根本沒法比,甚至可憐到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臉上就重重挨了一拳。


    陳飛將武修的優勢展現得淋漓盡致,以洞虛境的武修實力狠狠打了元神修士的臉。


    他這一拳,力量比之前打孟家戰隊時更足,在擊中歐陽靖的刹那更是帶上一絲束之力,束縛住歐陽靖的元神,讓他無法運轉本能防禦。


    歐陽清等於是結結實實挨了這一拳,仿佛一座巨山狠狠轟在他臉上,巨大的衝擊力震得他內腑盡碎,就連元神都劇烈震蕩,出現了幾道裂痕,識海神魂也震得暈暈乎乎,神誌都出現了模糊。


    他沒有倒飛出去,也是陳飛故意為之,就是讓這一拳的力量完全爆發在他體內,所以歐陽靖這下受傷極重,不談失去戰鬥力,就連站都站不穩了。


    站在那裏搖搖晃晃,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歪七倒八走了幾步後,終於是支撐不住了,一頭栽倒。


    隻是一拳,陳飛就鎖定了勝局,以洞虛身份將一名元神修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台下先是沉默,然後大嘩。如果說之前和孟家修士戰鬥還有僥幸的成分,難道現在還有麽?如果還有的話,那運氣也太逆天了!


    蜀山元神裁判看著眼前這驚人的一幕,嘴張在那裏半晌都沒能合朧。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雖然輸的不是他,但是他離得這麽近,幾乎感同身受。


    陳飛的速度太可怕了,力量也太可怕了,讓陳飛這個武修近身,那是所有煉氣士的噩夢。再看陳飛的時候,這位蜀山元神裁判的觀感完全變了,心情複雜到了極點,說不上是苦澀還是豔羨還是恐懼。


    “還要繼續麽?”陳飛淡淡地問了一聲。


    蜀山元神裁判勉強擠出一絲幹笑,憋了好半晌,才艱難地憋出幾個字:“不必了,你贏了!”


    陳飛嗬嗬一笑,向台下用力揮舞右臂,展示力量。


    “老大,你太厲害了,我路小豪願意生死相隨!”路小豪在台下激動得狂吼。


    在他的帶動下旭日城過來的修士都跟著狂呼,令狐雲他們也不甘落後,開元城修士們也是歡呼聲震天,他們的情緒感染四周,越來越多的修士開始歡呼。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陳飛用事實向大家證明,境界不是絕對的,背景也不是絕對的。一個洞虛,完全可以輕鬆打敗甚至殺死一名元神。


    這是一種逆!


    一種充滿鬥誌和**的逆!一種創造奇跡的逆!也是令人熱血沸騰的逆!


    陳飛被昆侖派定為逆修,他並不反感這個詞,反而用這個詞來鞭策自己,逆修,就是要逆天而修。昆侖派是這一界的天,那他就捅破天!


    “眾位同修,這世上隻有你不敢想不敢做的,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陳飛放聲怒吼,他不是為了慶祝勝利,這種勝利不值得他慶祝,他是為了喚醒這些修士,喚醒他們心中深藏的逆!


    聲震雲霄,響徹在每個人的耳畔,台下嘎然靜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


    陳飛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繼續大聲疾呼道:“我想告訴大家的是,隻要你敢想,隻要你去努力,你就能做到!武修真的走不遠麽?不,我不相信,我會繼續走下去,也會讓你們看著我走下去!”


    他沒有愚蠢到在這種場合鼓動大家反對昆侖蜀山,那顯然是不明智的,他隻想點燃這些修士們的**,在他們的意識中種下一顆種子。


    “我連續勝了兩場,可能你們覺得我還不錯,但我要告訴你們,這遠遠不夠,我會走得更遠!請你們睜大眼睛,看我拿下單人賽第一,率領我的隊伍拿下組隊第一,相信我一定會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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