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京城少爺最終晃晃悠悠的離開了王府井,中途救護車倒是來了,不過王府井這邊直接被少爺們打發走了,在回程的路上倒是恰逢一場車禍,救了兩人,也算是非常湊巧。


    秦牧醉眼朦朧的送他們離開之後,才對身後趕來的經理說道:“手續都辦完了嗎?”


    經理畢恭畢敬的說道:“是的,秦少,都辦完了,劉董事長正在貴賓室等您。”王府井大酒店的幾個總統套不是預定根本就不可能住上,秦牧笑笑也不在意,轉身去了樓上。


    經理站在門口,砸吧著嘴琢磨老半天,下定決心一定不能得罪這個秦少。看當時郭少一副氣勢洶洶不肯罷休的樣子,眨眼間就被秦牧擺平了,絕對不是一般人能玩好的。


    踏著猩紅的地毯,秦牧的眼睛如同走廊內的燈光一般迷蒙而夢幻。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看到劉丹,也有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喝酒後的衝動讓他恨不得將劉丹抱在懷中好好的憐惜一番。


    距離劉丹所在的貴賓室越來越近,那扇虛掩的門中透出一絲朦朧的光亮,正如少女的心一般羞澀,正似敞非敞的等待情人的軟語溫存,才肯將無暇的自己暴露在情人的麵前。


    “哢!”略顯沉重包裝精美的木門被秦牧推開,這開門的聲音讓站在窗邊的身影顫抖了一下,一雙小手努力的撐在窗台上,盡力不讓自己的身體軟倒在地上。


    今天劉丹穿了一身深黃色的職業小套裝,在溫暖如春的貴賓室內並沒有讓她感覺到寒冷,但穿著黑色尼龍絲襪的小腿卻不為人知的出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讓劉丹在扶住窗台的同時,兩條結實而勻稱的腿緊緊的並在一起。隨著秦牧關門的聲音傳來,劉丹的心跳驟然上升,在緊隨其後的鎖門聲響起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是緋紅一片,就連玉雕般的脖頸與溫潤如玉的耳垂,也都蒙上了一層氤氳的色彩。


    秦牧站在門邊,並沒有急色的衝上去抱住劉丹,反而像是欣賞藝術品般遙遙的看著她,本來就有些酒意的眼睛隨著他目光的焦點變得越發迷醉起來,輕輕的叫著站在窗邊防腐等待了幾世輪回的身影:“劉丹。”


    劉丹的身子再次顫抖了一下,頭微微的低下,如雲的長發舒緩的披散到她的鬢間。透過背影看過去,那窗戶上的美麗女孩分明已經落下了兩行清淚,如玉貝齒輕輕咬著嘴唇,略略失去血色的嘴唇上卻含著一絲笑意,也不知道她是高興還是怨恨。


    秦牧的胸腔頓時如同塞滿了酸楚和甜蜜融合在一起的熱流,將他渾身上下來來回回滾了好幾遍。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劉丹身後,伸出雙手,如同毛頭小夥子一般輕輕穿過她的腰際,將大手覆蓋在她的小腹之上。這個他在世界上第一個擁有的女人,如同被人撫摸的溫順小貓般,順勢輕柔的靠在了秦牧的懷中,一股暗香悄然湧出,充斥著秦牧的鼻端。他微微的低下頭,將麵龐埋在她的秀發之間,深深攫取著她發際流露出來的芬芳。


    “癢。”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這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劉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雙手覆蓋在秦牧的手中,感受著男子大手特有的溫度和粗糙感。秦牧的手在男人中算是比較溫潤的,可與女人比較,依然充滿了力量的氣息。劉丹情不自禁的吟哦出聲,隻感覺能夠在他的懷中休憩片刻,就值得用一輩子來等待了。


    秦牧並沒有因為劉丹這句近似求饒的話而停住自己的動作,他感覺渾身上下流動著進攻的。劉丹的頭發,不知用了那種洗發水,柔順的披散,秦牧輕輕的吐出舌頭,順著那光滑的青絲慢慢的轉移到劉丹的耳邊,在那小巧圓潤的耳邊輕輕說道:“苦了你了。”


    秦牧不得不抱歉,劉丹自從跟了他,一直在奔波忙碌,在品嚐相思的同時,還要為家族的生意奔波。這句話無異於一道強烈無比的催情劑,讓劉丹猛然轉過身來,小拳頭仿佛上了發條一般狠狠的捶打著秦牧的胸膛,一邊哭的如同梨花帶雨漫天委屈:“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秦牧任憑劉丹捶打著自己,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直到退到臥房房門之上,秦牧才輕柔的抓住劉丹的皓腕,輕聲壞笑道:“再往後退,可就是我的天下了。”


    劉丹啊了一聲,情不自禁的想要抽身後退。秦牧哪裏容得了她再玩弄這種欲卻還迎的小情趣,一彎腰將她抱了起來,一腳踹開關閉的臥房房門。


    一水鮮豔的紅色撲鼻而來,卻是滿屋喜慶。劉丹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埋在秦牧的懷中永遠不要起來,但卻小聲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沒有別的貴賓房了,我隻能來這套婚房……”


    不用太多的解釋,秦牧如何不明白劉丹的心思,他不能給劉丹一個完整的婚禮,在婚房中**一番也是遂了劉丹自欺欺人的一個夢想,他如何不知劉丹心中的柔情。沒有粗暴的將劉丹扔在**,秦牧隻是抱著她坐在床邊,輕輕將覆蓋著女人嬌美臉龐的發絲向後順去,露出她豔若桃花卻滿含羞澀的麵容。


    劉丹的小手緊緊的抓住秦牧西服的領子,生怕一撒手這個男人就消失在空氣當中。秦牧將劉丹的上身板正,伸出食指輕柔的接觸到她滑若凝脂的下巴,輕輕的抬起了她的螓首,劉丹那充滿霧氣的迷蒙大眼就這樣毫不設防貪婪的注視著秦牧,惹得秦牧心中憐意大盛。


    或許,再多的語言在這個時刻也成了累贅,再多的動作也無法詮釋青年男女對愛的渴望。四片薄薄的嘴唇,沒有任何前奏的接觸到了一起。


    劉丹的嘴唇,在這個暖氣盡開的屋中依然有些冰涼,柔軟的唇瓣中蘊含著對秦牧無盡的思念。秦牧的舌頭輕輕敲開她的牙房,她就好像需要密碼進入的寶庫一般,秦牧就是唯一打開這道鎖的鑰匙。


    一曲吻痕訴離緒,半點朱唇話衷腸。這一吻,讓秦牧和劉丹的心靈迅速的進入高溫狀態,不需要什麽解釋,也不需要什麽道歉,這暖洋洋的婚房就說明了一切。


    當劉丹如同一隻乖乖的小綿羊般呈現在秦牧眼前之後,秦牧憐惜的用自己的雙手撫慰著她微微顫抖的身軀。每到一處肌膚處,她總會星眸半閉,從嘴中吟哦出一聲連她都不知道意義的單聲詞語,披散的長發如同湖心的漣漪般在枕頭上來回的波蕩。


    “老公……”劉丹的從鼻端擠出這樣的詞語,伸出小手製止了秦牧的動作,牙齒相互交錯著,仿佛在忍受著極大的痛哭,有些憤恨的說道:“你就是這麽折磨我是不是?別忘了,你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到呢?”


    秦牧頓時滿頭霧水,不知劉丹所講何事。劉丹撲哧一笑,滿臉的紅潮更加顯眼了幾分,將手慢慢的撫向秦牧的胸膛,將粉嫩的小嘴湊到秦牧的耳邊,柔聲說道:“你要給我一個孩子。”


    帶著曖昧和挑逗的氣息直竄入秦牧的耳道深處,方才一吻已經將秦牧酒後的自製力打擊得支離破碎,這句話就像永不回頭的衝鋒號一般,急速衝擊著秦牧的全身。他眼中迅速升騰起熾熱的火焰,劉丹被他眼中爆發的精芒嚇得慌忙撤回到**,拽過被子叫道:“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怕我受不了。”


    秦牧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凶猛的將被子從劉丹的懷中扯開,兩人頓時坦誠相待。男女之間就仿佛南極和北極般,無論相隔多麽遙遠,終歸要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劉丹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著秦牧的後背,任憑秦牧在她麵頰上空凝視著她,也是不管不顧的閉起眼睛,好像是一個要上刑場的犯人一般。


    隻是,這是那充滿無邊溫存的情場,卻是那刑場完全無法比擬的。隨著一聲杜鵑啼血般的輕呼,兩人的身體就如在情海中肆意遨遊的帆船,隨著ng跌宕起伏。


    這幾個月的相思,在兩人契合在一起的刹那得到了升華,秦牧飽含深情的注視著劉丹不抹胭脂的素淨臉龐,輕輕的在她的額頭印上了一吻。


    緊接著,秦牧就好像引路而行的天使,劉丹就是那天使寵溺的嬌嬈,在空中在雲端在宇宙中盡情遊蕩,來來回回的體會著忽上忽下的快意。


    秦牧的後背已經出現了道道的血痕,劉丹的動作瘋狂而狂野,手指甲已經嵌入了秦牧的後背,但秦牧惘然不顧,繼續征服著男人的土地,那ng潮般的攻勢,最終要劉丹在一聲告饒的長鳴聲中徹底敗退。


    兩人喘息著並拍而躺,劉丹強撐著疲憊的身軀,將自己的頭擱在秦牧的胸膛處,聽著他**之後有力的心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把秦牧笑得有些昏頭,伸手在劉丹的小臀上拍了一下,也笑了起來,問道:“想起什麽事,這麽好笑?”


    劉丹的小嘴在秦牧充滿汗水的胸膛親吻一下,才柔聲說道:“我跟你說啊,那個萬燕的事,好像並不是我們一家想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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