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慢慢的說著話,感覺身上微微有些發熱。這房內的暖氣那是沒得說,可秦牧卻覺得這熱氣是從裏到外的,跟暖氣沒有什麽關係。


    他晃了晃腦袋,看著韓雪菱精致得有些蒼白的臉蛋,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拂開她額頭的劉海。


    韓雪菱雖然特種特訓,可是這額頭上的肌膚卻是入手溫潤如入清流,從秦牧的手指肚間傳來一種滑潤的感覺,讓他心潮不禁一動,一溜摻雜著火熱的氣流從小腹間直衝腦海,韓雪菱那蒼白的嘴唇在秦牧的眼中越看越是**。


    我這是怎麽了?秦牧苦笑了一聲,將妻子的頭發向後順了順,另外一隻手繼續抓著韓雪菱的小手在唏噓的胡茬子間摩挲著。越是摩挲,秦牧越感覺有些不對頭,稍稍有些喘息,感覺自己腦海中掠過一個又一個美女的臉龐,連忙閉上眼睛,平緩住自己劇烈的心跳。


    他這一閉眼,手上的動作自然就停了下來,而在這時候,韓雪菱的眉頭稍稍的皺了一下,很細微很隱約,秦牧卻是沒有看到。


    秦牧眼前一片漆黑,但卻無法阻擋這一世的幾名女孩子在他腦海中紛遝而來。或者刁蠻可愛或溫文柔美,或如泣如訴或幽怨成海,讓秦牧的嘴唇緊緊地抿了起來。這幾個女孩子仿佛覺得就這樣的滑過並不滿意,又擺出各種嫵媚至極的動作**著秦牧。


    秦牧的鼻息漸漸的沉重起來,霍然睜開眼睛,看著緊閉雙目的裘小嬋,一股突如其來的衝動讓他不禁緊緊地抓住韓雪菱的小手,探出身子將嘴唇印在了韓雪菱的額頭之上。


    憑秦牧的心性,斷然不該出現這樣唐突的情況,雖然韓雪菱在名義上是他的妻子,可是韓雪菱正處在昏迷當中,秦牧就算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本能,但也不該做出這樣的舉動。尤其是這一吻之下,韓雪菱身上帶著清新的味道傳到了他的口鼻當中,讓他躁動的心更加澎湃起來,順著韓雪菱的額頭吻到了她的眼皮上,又吻到了她的臉頰上,最後落在了她的薄而蒼白的嘴唇直上。


    裘小嬋可是給他人做了嫁衣裳了,正當她在樓下不停看表的時候,秦牧在樓上已經將心思全部放在韓雪菱的紅唇內。俗話說得好,什麽**也比不上製服,尤其是女軍人女警察。雖然韓雪菱現在是一身病號裝,但是秦牧一來受到那藥力的催動,二來韓雪菱是特種軍人中的佼佼者,刺激著秦牧的征服,這兩廂湊巧之下,讓秦牧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韓雪菱的右手在秦牧的把持下,嬌嫩而無力的下垂著。秦牧閉著眼睛,不滿足於僅僅是嘴唇相依,輕輕的用舌頭撬開韓雪菱的芳唇,就欲直接尋找韓雪菱的內在。


    這時候,秦牧的右手突然傳來一陣疼痛,緊跟著就是小腹部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又是大力傳來,身體身不由己的向後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樓下的裘小嬋和周小梅隻感覺二樓傳來微微的顫抖,不禁相互看了一眼,疑惑的抬頭看了看。裘小嬋的眼中流露出擔心害怕的表情,周小梅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她的變化,不由問道:“小嬋妹妹,怎麽了,你好像有些心神不安?”


    裘小嬋連忙搖搖頭,說道:“那倒不是。這幾天開發區那邊比較忙,整天都是看文件批文件,我這脖子有點疼。”說完,還煞有其事的表示自己說話的可信度,腦袋晃動了一下。


    周小梅又抬頭看了一下,嘴角掛上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打了個嗬欠說道:“天有點晚了,我可是要睡了,一起上去?”


    裘小嬋有點兩邊為難。她既想孤身一身去找秦牧,又怕周小梅說別的話,故作輕鬆的一笑,伸了個懶腰說道:“一起上去吧。也不知道怎麽了,整天感覺睡不夠的。”


    說完,裘小嬋站起身來,將音箱關閉了,和周小梅一前一後的向著樓上走去。待走到拐角的時候,兩人同時向韓雪菱房間的方向看過去,均是臉上一紅。雖然兩人防著抗著,但心思都掛在秦牧身上。者不經意中流露出來的感情,頓時讓兩人尷尬無比,相互自嘲的笑了一下,慌忙跑進了自己的臥室把門插好,心髒通通通的亂跳。


    此刻,秦牧正張大了眼睛,無比震驚的看著韓雪菱坐起了身子,衝著自己惡狠狠地回屋了一下拳頭,用似曾相識卻無比柔弱的聲音威脅道:“趁我睡覺偷襲我,秦牧,你膽子肥了啊。”


    醒了?醒了?韓雪菱竟然醒了?秦牧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使勁的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像他這麽穩重的人能做出如此的動作,可見韓雪菱的醒來對他的震撼有多大。


    醒了!醒了!秦牧一度懷疑自己在做夢,輕聲問道:“丫頭?”


    “又叫我丫頭,我告訴你,我不比你小!”韓雪菱的聲音還是軟弱無力,但是從語調中能夠聽出其鏗鏘的音調。


    秦牧震驚的臉上慢慢的綻開一朵無比絢麗按的花朵,這花朵的笑容越來越大,讓秦牧歡快的叫了一聲,從地上跳起來,一步竄到韓雪菱的床邊,在韓雪菱警惕的眼光中,雙手抓住韓雪菱的雙手,叫道:“你醒了?丫頭,你真的醒了?”


    “什麽醒了,什麽真的醒了?”韓雪菱疑惑的問了一句,這才轉過頭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顏色頓時一變,眼球瞬間翻白,向著枕頭仰頭倒去。


    她昏迷的時間很長,又是突然醒來,記憶缺失接不上線路,大腦皮層剛剛清醒又突然遭遇劇烈的活動,本身依靠藥物在維持生計的她身體還是特別虛弱的,雖然用反射性的動作將秦牧踹飛,但是身體卻是承受不住,頓時又昏了過去。


    秦牧現在也不是敢亂動,有些慌亂的將韓雪菱放在**,伸手探了一下韓雪菱的鼻息,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連忙跑出門去,衝著外麵喊道:“小梅姐,小梅姐,快來!”


    他這一嗓子出去,先跑出來的卻是裘小嬋。周小梅已經睡了,聽秦牧喊得倉促,慌忙穿著衣服。裘小嬋卻不是這樣,心裏一直惦記著秦牧身上的藥性,一直站在自己的房門後麵,聽得秦牧這麽一叫,一股子酸澀的感覺頓時升騰起來,心裏登時飛起了無比的高昂的醋意。這藥是裘小嬋下的,倒是周小梅來揀現成的,她裘小嬋說什麽也不甘心。在裘小嬋的直覺中,秦牧肯定是受了藥性刺激,一個年輕男子不肯孤枕而眠,所以想找個人陪她。所以,裘小嬋當先衝了出去,疾跑著撲進了秦牧的懷抱。


    秦牧被裘小嬋搞的這一出驚了一下,連忙扶住裘小嬋,欣喜的說道:“小嬋,你來的正好,趕快打電話。”


    裘小嬋被秦牧這句話給說愣了。剛才她借飛撲的姿勢,已經暗自探查了一下秦牧的某些特征,沒發現有劍拔弩張的趨勢,心裏正感到疑惑呢,秦牧卻讓她打電話,心裏猛然一抖,難道秦牧這段時間憋得太久,竟然……


    秦牧見裘小嬋發愣,急切的叫道:“快去打電話啊,把雪菱的那幾個醫生叫過來。”


    裘小嬋啊了一聲,心裏想著事情,卻沒有仔細聽秦牧說什麽。他這麽一怠慢,秦牧心裏就有些異樣,覺得裘小嬋好像有點興致闌珊,臉色微微一變,冷聲道:“快去,愣著幹什麽?”


    裘小嬋聽出秦牧的話音有些森冷,還當是秦牧正糾結於他不舉的事情,臉上掛上了哀怨的表情。秦牧更加惱怒起來,恰好周小梅打開房門,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問道:“秦牧,怎麽了,怎麽了?”


    秦牧一把推開裘小嬋,對周小梅說道:“小梅姐,快,給雪菱的醫生打電話,剛才她醒過來了,她醒過來了!馬上叫人,馬上叫人!”說完,也不理會旁邊迷迷瞪瞪的裘小嬋,轉身又跑回韓雪菱的房間。


    周小梅也被這突然起來的消息給震住了,失去了女強人應有的鎮定風範,慌亂的跑回房間打電話,連一隻拖鞋掉在了門邊也沒有察覺。


    這時候,裘小嬋才在自己臆想的空間掙紮了出來,有些摸不到頭腦的自言自語道:“醒了?誰醒了?”


    秦牧的話這才被她憶在了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尖叫一聲,也跑進了韓雪菱的房間。秦牧本來心裏就生了些許的不快,又聽到裘小嬋的尖叫聲,心頭更是別扭。在自己的麵前,裘小嬋一直表現的百依百順,甚至還帶著點受氣的表現。如今一聽說韓雪菱醒過來,就表現得如此失落和不知所謂,這不是秦牧希望看到的。這個時候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韓雪菱身上,自然會對裘小嬋有些看法。


    尖叫聲對病人不利,尤其是向裘小嬋這種莫名其妙的叫聲更是引起了秦牧的方案。他側頭見裘小嬋跑進了屋裏,不由冷冰冰的說道:“出去。”


    裘小嬋剛要走過來查看韓雪菱,卻不料秦牧說出這樣森冷的話來,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秦牧心裏微微一軟,但麵色依然冰冷,把頭轉過去不去看裘小嬋,繼續命令道:“出去!”這一次,聲音更加的冰冷。


    裘小嬋的臉上充滿了驚訝和傷心,不敢相信的搖搖頭,眼淚撲哧撲哧的掉了下來,慢慢後退著離開了房間。


    (一直糾結於韓雪菱的昏迷,如今醒來,與三星的談判將會牽涉出更多的人物。)(老瓜最近半個月更新的非常不勤,懶惰異常,不找理由,盡管是被公司派出去出差。明天開始爆吧,上個月訂閱排名20,下降了下降了,老瓜要一鼓作氣衝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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