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個女人講不通。秦牧陡然生出這種感覺,被購島**的女人啊,一點理性也不存在了。這也難怪,亞洲的經濟自從進入九十年代之後,一直呈飛速發展的趨勢,隻有少量的經濟大鱷,才能從中品味出肅殺的危機。


    想到這裏,秦牧腦袋有些糊塗起來。現在已經到了陽曆四月份,按說這時候泰國那邊早就應該出現泰銖危機了,為什麽到現在還紋絲不動?蝴蝶效應的方向讓他無法把握,但泰國本身的金融體係存在嚴重的漏洞,就算是因為秦牧到來產生了扇扇翅膀的影響,大方向是無法改變的,它的金融體係隻要遭受來自量子基金的強烈衝擊,遲早會崩潰的。


    雲冰見秦牧不說話,以為他是啞口無言,嘻嘻一笑,拿起茅台倒了一小杯,將修長的雙腿交疊起來,看著秦牧帶著得勝的表情。


    秦牧見雲冰居然出現如此一種憊懶的表情,登時也笑了起來,說道:“你想的太天真的,尹照姬那個女人花錢還是挺厲害的,要說賺錢,她不行。”


    雲冰哦了一聲,饒有興趣的問道:“你說一下,我可是洗耳恭聽。說實話,我感覺尹照姬的能力還是挺不錯的,尤其是雙邊集市,那是她的一個大手筆呀。”


    秦牧頓時嗬嗬大笑起來,雲冰這話可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諷刺了。尹照姬的最大手筆,竟然是雙邊集市,雲冰恐怕是沒有看到尹照姬被人用鋼筆指著,以為是高科技手槍的那種窘態。秦牧也倒上杯酒,凝神想了一下,卻怎麽也抓不住事情的關鍵。今天太過於勞累了,腦袋都有些麻木了,他隻有勸說道:“如果真的要玩一手大的,那你最好是做空,那樣的話有可能大賺一筆啊。”


    雲冰啊了一聲,疑惑的問道:“什麽叫做空?”


    秦牧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相信的看著雲冰,問道:“你連做空也不知道?怪不得會跟尹照姬那個傻女人。”


    雲冰作勢想要打秦牧,秦牧一笑,站起來說道:“今天事兒太多,腦袋有些不清醒。這樣吧,明天我給你找個專家來問問。”秦牧早就將今年亞洲即將爆發金融風暴的事情告訴了周小梅和劉丹,具體操作他也不是很清楚,隻要定了大方向,具體的事情就由專人負責,這就是當領導的好處,凡事不需要太懂,隻要能夠把握集團的行動方向就可以了。


    秦牧的話,讓雲冰沒來由的多了一層慌亂,連忙起身要告辭。秦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橫下一抱,便走入了客房。


    這一晚上,是癲狂而迷醉的,雲冰將全副身心送給了秦牧,秦牧也把她送上了一層又一層ng峰。


    第二天早上醒來,雲冰癱軟的不想起來,秦牧暗叫一聲荒唐。韓雪菱還在為他懷著孩子,他就在這邊胡天胡帝,雖然韓雪菱對秦牧的某些事裝作看不見,但秦牧還是能感覺處她是很吃醋的。


    “嗯?”雲冰探手去抱秦牧,發現抱了個空,睜開惺忪的睡眼之後,發現秦牧正坐在電腦旁看著什麽東西,便用棉被包裹住曼妙的身體,在**挪動了幾下,疑惑的問道:“在幹什麽?”


    秦牧擺擺手,停下手中的事,側頭眯眯眼笑道:“醒了?”


    雲冰嗯了一聲,指指電腦,繼續問了一句。秦牧剛才用msn和周小梅聯係了一下,詢問一下關於亞洲金融風暴布局的事情。周小梅回答,以索羅斯為首的經濟大鱷最近活動非常頻繁,尤其是索羅斯,頻繁的出入各大銀行,與各大銀行的主管交往超出以往頻率的接觸著。根據周小梅的估計,他們的動作不會很慢。


    得到這個消息的秦牧,更加篤定自己的經驗,囑咐周小梅要小心謹慎,索羅斯等人的目標,首先是從泰國開始,將泰國的金融體係弄得崩潰之後,就會蔓延至整個亞洲。他作出指示,一旦發現量子對衝基金等大鱷向中國進攻的時候,華夏財團要傾盡全力,阻止其陰謀得逞。


    周小梅和秦牧談完正事,正在說一些不著痕跡雲淡風輕實則充滿感情的話,雲冰便醒了過來。聽雲冰不依不撓的問著秦牧的動作,他便說道:“有個日本那邊的朋友手裏有不少的樓市,我讓她全部出手了。”


    雲冰疑惑的問道:“為什麽現在出手?我聽一些朋友說,日本那邊經濟非常喜人,股票一路飄紅,樓市還有上漲的空間,這時候出手,未免有些操之過急。”


    秦牧搖搖頭,解釋道:“再不出手,就要憋在手裏很長時間了,沒有足夠的利潤,何必要把它放在手裏?不出一個月,恐怕那樓連地皮的錢都出不來了。”


    雲冰聰穎得讓秦牧都有些嫉妒,馬上明白秦牧的意思,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日本的經濟也將崩潰?”


    秦牧肯定的點點頭,一錘定音:“何止是日本啊。泰國、日本、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發展中的國家都有很脆弱的經濟體係,而隨著各國經濟泡沫的顫聲,就會有些機會主義者醞釀一把尖銳的匕首,把這個泡沫捅破。”秦牧笑了一下,若有所指的說道:“或許,我也應該算是這個機會主義者中的一員。”


    對於秦牧如此篤定的說法,雲冰開始半信半疑起來,等到兩人下了樓,坐在一處早點攤子的時候,雲冰還喋喋不休的追問秦牧。秦牧發現女人要是認定了某件事,那當真可以用瘋狂來形容,讓他這個半吊子去給解釋清楚,簡直是太為難了。


    秦牧隻有虎起臉臉,硬邦邦的擺出大男子主義的口吻說道:“想買島,聽我的,尹照姬那娘們,還不知道要賠成什麽樣呢,我看啊,陳將軍的棺材本,沒準也被她賠光了。”


    雲冰瞬間睜大了朦朧的雙眼,秦牧這句話說得粗俗有加,還帶著股子莫名的霸氣,讓她一瞬間迷失起來,怔怔的看著秦牧清秀中有些變得棱角分明的臉龐。


    “起來起來,誰讓你們在這裏吃飯的,滾!”一個彪悍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凝望,秦牧頓覺大為惱火,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幾個叼煙的小青年一頭黃色的長發,正在早攤點的一張桌子旁邊,衝坐在那裏吃早點的兩三個人拍桌子。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善類,吃飯的人們紛紛離座,連早點錢都沒給便張皇離去。早點攤的老板欲哭無淚的看著幾個小青年,哭喪著臉哀求道:“幾位哥哥,別這樣啊,我這幾天真的手頭緊,彪哥的孝敬過兩天我一定給拿過去。”


    為首的小青年嗤笑一聲,根本不搭理這老板的岔,嘿嘿笑了幾聲,一轉身將張桌子給掀翻了過去。他得意的狂笑幾聲,這才轉過頭對那老板說道:“過幾天,是一天呢還是十天呢還是一百天呢?彪哥的份子錢你也敢扣著,看來今天不把你這裏砸爛了,你是不知道京城有彪哥這一號人啊。”


    雲冰拉了拉秦牧,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秦牧搖搖頭,表示要在這裏看看,這幾個小混子嘴裏的彪哥還真的牛氣,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來砸別人的攤子,還真當京城沒人了?


    秦牧這裏不走,那邊自然有人發現了他。一個混子拽拽為首的小青年,向著秦牧的方向指了指。那小青年一見,目光就停在雲冰身上離不開了,怪笑一聲,衝著另外幾人笑道:“喲,還真看不出來,真有想行俠仗義的,敢呆在這裏不走。哥兒幾個,男的打殘,女的留下,今天咱們幾個兄弟把她米。”


    這些黑話秦牧是聽得懂的,眼睛登時露出一股殺氣,慢慢的站起來,走到那群人的中間。雲冰一把沒拉住他,正想打電話報警,秦牧背對著她阻止道:“不忙報警,我先跟這小哥兒幾個親熱親熱。”


    “喲,癩蛤蟆打哈欠,你口氣……嘔!”為首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秦牧的黑虎掏心已經一拳砸在了他的左右肋扇中間部位。有了韓雪菱的教導,秦牧的手法還是很有長進的,一下就把這家夥放倒在地上,抱著腹部一個勁的倒吸冷氣。


    秦牧轉頭衝雲冰笑了一下,清秀的他做出這樣的暴力攻擊,惹得雲冰一陣白眼,嘴裏嘟囔著:“用這種手段,還真的……不符合你的風格呢。”


    表錯了情的秦牧倍感無趣,便拿另外幾個小青年下手。他雖然沒有經過專業訓練,但指點他的可是軍隊上有名有姓的特種兵教官,比這些在大街上晃蕩的家夥強了不少。盡管他挨了幾下,但沒有多長時間,就把這五六個人放倒了。


    早點攤老板早就嚇的癱倒在地上了,嘴裏無意識的念叨,這下子早點攤算是完了。


    雲冰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拿出手帕要給秦牧擦汗,秦牧笑著說道:“好久沒動了,打這麽一會兒就覺得喘得厲害。”


    雲冰呸了一聲,說道:“你就逞能吧,後背挨了好幾下,我給你揉揉。”


    秦牧沒有接受她的好意,而是踢了踢躺在地上為首的那人,問道:“你們彪哥是哪一號,說來聽聽,名氣挺牛啊。”


    為首的那個被秦牧以擒王的手段首先撂倒,抱著胸嘶吼道:“老子大哥叫單彪,你要是夠膽,就在這裏等著,老子這就打電話叫人,反了你這孫子了!”


    (閨女住院輸液,鬧個不休,忙活到晚上8點才回來,今天還有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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