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船頭的6冠英,兩眼看著對麵長舟上的眾位黑衣漢子,6冠英的心中歎道:“若不是此時這些人此時攔在眼前,看他們一身的一著,我都要以為這些人是哪家寨子裏的兄弟!”仔細觀察的6冠英,看到眼前的這些人雖然沒有統領的太湖一代的各家寨子眾兄弟多,但隻要仔細一看這些人都是精銳,人雖少但戰力就不好說了。


    立在長舟上的6冠英靜靜的看著對麵為的李鐵,這時護衛在6冠英身旁的一位莊丁,頓時大喝一聲道:“你們是什麽人,難道不知道這是太湖歸雲莊的船嗎?你們這時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在這太湖水麵上攔截我歸雲莊的船隻,是不想活了嗎?”


    聽到此人的大喝,李鐵身旁的一人,臉上露出絲絲狠辣的笑容,手中閃耀著寒光的長刀立在長舟上,開口說道:“這位朋友說話可要小心點,太湖歸雲莊我們自然知曉,隻是這太湖上的買賣你歸雲莊已經做了這麽久了,你們吃肉,讓我們這些人連一口湯都沒得喝,這恐怕不太好吧!”


    說罷,此人的兩眼中露出寒光,宛如黑夜中的惡狼一般,好似下一刻便會將對麵喊話的漢子撕碎一般。此時的趙誌敬和一眾水匪,自然知道這些人到來的目的,心中的怒火不住的升起,自己眾人在黑夜中將這金國欽差擒住,一應的財寶都是弟兄們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此時有人在戰鬥後前來摘桃子,自然心中那是怒火衝天。


    此時站在6冠英身旁的漢子,壓不住心中的怒火,腰間的長刀從刀鞘中拔出,直指對麵的李鐵等人,麵色變得漲紅,若不是此時長舟中還有一段的湖水,此人一定會忍不住將長刀往李鐵等人的身上招呼。


    此時6冠英伸手將此人攔住,開口小聲說道:“張大哥稍安勿躁!”說罷伸手在此人的肩膀上拍了拍。轉過身,兩眼看著對麵的李鐵,開口說道:“朋友不知是那一路的,不知我等和閣下有什麽瓜葛?”


    6冠英的聲音並不大,但卻清晰的在李鐵眾人的耳邊響起,李鐵的心中忍不住一歎,此人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修為,果然不愧是能夠統領這太湖數家水寨的歸雲莊少莊主。但當李鐵想到那個自己眼中宛若天神一般的白色身影,與之一比眼前的6冠英就不在是那麽的出色了。


    此時既然是水匪的頭子問話,為的李鐵自然也向前一步跨出,站在船頭,緩緩開口道:“6少莊主,我們沒有什麽瓜葛,但你6家莊十數年來一直都是這太湖水寨的總寨主,控製著這太湖水麵上的買賣。我們兄弟要吃要喝,你們吃肉,讓我們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6冠英一聽,就知道今夜的事情不會容易解決,便開口問道:“不知這位朋友姓甚名誰,不想這宜興一代還有朋友這樣的豪傑,在下竟然不識閣下這樣的英雄,看來在下坐井觀天了!”


    李鐵一聽,心中一想,怎麽也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便回答道:“在下姓李,單字一個鐵字,還望少莊主能夠賞我弟兄幾人一口飯吃。”


    此時立在6冠英身旁的那個姓張的漢子,心中頓時大怒,少莊主好聲好氣的同這些人說話,不想此人竟然如此不識好歹,既然這些人不知道好歹,就不要和他們客氣。想罷此人從身旁一位持弓的水匪手中快拿過弓箭。


    拉弓搭箭,弓如滿月直直的往李鐵的胸口疾射而來。李鐵腰間的長刀應聲出鞘,往身前一批,一道白色的刀光閃現,將飛來的利箭斬斷。這一箭宛若一顆剛好墜落在幹燥的火藥上的火星,瞬間將火藥點燃,兩邊的人不待6冠英黃蓉李鐵的指揮,紛紛長刀利劍出鞘,彎弓搭箭,往對方的身上招呼。


    李鐵一看眼前的情景,此時已經不可能停下,隻有擒住6冠英,才會讓歸雲莊的人投鼠忌器,今夜隨自己一起來的弟兄們少流鮮血,讓他們依舊毫無損的和自己一起回去。


    想罷,李鐵兩眼緊盯此時已經動起手來的6冠英,雙腳在長舟上重重一踏,身影好似一隻黑色的巨鷹,疾躍上6冠英所在的大船。


    此時的6冠英,揮出一掌將對方斬來的刀光打散,就要再出一掌將眼前的漢子打殺。但不想自己感到一股寒意往,自己的身上傳來,舟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中的萬千思緒瞬間停止,傳出一個信號——“危險!”


    頓時眼前出現道道刀影,形成一道刀幕。清冷、銳利、狠辣的刀光直往6冠英的身上斬來。6冠英身影一閃,往後退去。而他一旁的莊丁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被長刀斬過腰間,鮮血流出一地,內髒散落在船上。看到此景的6冠英的心中忍不住慶幸,若不是師祖來到自己家中,允許父親指導自己的武學,想來自己是避不開這狠辣的一刀了!


    心中慶幸的6冠英,此時心中疑惑重重,這人一看便不是一般人,宜興何時有這樣的好手自己竟然不知道,果然我還是小看了天下英雄。


    說時遲那時快,退到一旁的6冠英收斂思緒。腳尖一挑,將落在船上的一柄長刀挑起。伸手握住刀柄,順勢一刀宛若閃電一般往李鐵的胸口劈來。


    李鐵耳中聽到刀嘯,兩眼看到6冠英劈來的長刀,手中的長刀反手掄起。兩柄閃耀著寒光的長刀在空中相撞,傳出“鐺”的一聲巨響,李鐵和6冠英也被彼此的力量往後麵推去,感受這長刀上傳來的力量,李鐵的心中有些疑惑“這6冠英好像和之前打聽的不一樣,他的師父都沒有這樣的功力,不知他是從哪裏學到的!”


    滑開的兩人,都知道隻要將眼前的這個人拿下,剩餘的人都不足為懼。兩人的腳掌紛紛重重一踏,身影好似一支離弦之箭疾馳而去,而兩人腳底的木板此時已經被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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