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的心怎麽會那麽的痛,尤其是看玉子涵邁出了門檻的那一刻,更是痛的她連呼吸都難受了起來。


    玉子涵才出了房門就躍上了屋頂,小心翼翼的掀開了一片瓦片,從縫隙裏偷偷的往裏看韓墨。


    幾日以來,韓墨對玉子涵充耳不聞,完全當做他沒有存在,繼續自己的生活。而玉子涵剛開始,確實不敢出現在韓墨的麵前,慢慢的,偶爾不經意間的在韓墨麵前一晃,韓墨也完全當做他不存在。對他是完全的視而不見。


    玉子涵雖然心酸難受,但是隻要墨墨的反應沒有像那天那麽激烈,那他就一點一點的小心縮短距離。剛開始,玉昭昭還能幸災樂禍的看著某人吃癟,但是漸漸的,幾天下來,她卻越來越坐不住。以往看見小夫妻倆甜甜蜜蜜的,雖然看不慣,但是心裏哪有像現在這麽難受的?


    玉昭昭看了眼躲在韓墨背後不敢現身的玉子涵一眼,故作不知道的裝模作樣看了四周一眼:“誒?這幾天怎麽沒有看見那個混蛋?”


    韓墨的心一緊,本來就沒有味道的飯菜現在她吃起來更是味如嚼蠟。周圍伺候的三喜和四喜都是心中一驚,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這幾日來,郡主和玉爺冷戰,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誰都不敢現在去撓虎須,一時府裏的氣氛沉鬱鬱的。


    玉昭昭當做沒有看到韓墨的臉色沉了下來,顧自道:“那個誰,去,給你們玉爺拿個碗過來。”玉昭昭朝四喜抬抬下巴,四喜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瞄了一眼韓墨,遲疑的不敢去拿碗。


    玉昭昭把眼一瞪,喝道:“叫你去你還不快去!等著領板子不成!”


    四喜叫玉昭昭這一喝,趕忙轉身離開拿了一副幹淨的碗筷過來,遲遲疑疑的放到了圓桌上。韓墨的對麵。


    玉昭昭看韓墨還坐在椅子上,心裏一喜,連忙衝韓墨身後的人使眼色。玉子涵猶猶豫豫的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四喜給空碗添上了米飯,玉子涵看了眼韓墨往嘴裏夾了一口菜,麵色沉冷的吃著卻沒有離開。心裏一喜,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韓墨的對麵。


    誰想。玉子涵剛剛坐下,伸出的手還沒有挨著碗。韓墨就放下了筷子,冷冷的說了一聲:“我吃飽了。”看也不看就在對麵的玉子涵一眼,轉身就離開了座位。


    三喜四喜對看一眼。心裏都不忍心去看玉子涵苦澀地臉。跟著韓墨身後而去。


    直到韓墨地身影從眼前消失。玉昭昭才忽然站起。發泄似地大叫了一聲。天哪天哪。這幾天府裏地氣氛把她悶地不得了。看著這對小冤家這麽互相折騰著。她這旁觀地人比他們都要難受!


    是以。玉昭昭發泄地大叫了幾聲。身影一閃。就離開地郡主府。直奔煬家去找夏暮嵐。


    玉子涵孤零零地一個人坐在了圓桌上。伸向碗地手慢慢地放下。一顆苦澀地眼淚滾到了白米飯裏。轉眼就消失不見。


    煬家。夏暮嵐正在午睡。忽然覺得房門被大力地推開。心裏一驚。立馬從**起身。待看清是玉昭昭地時候就鬆了口氣。嗔怪道:“怎麽來也不打聲招呼?”


    玉昭昭一進門就發泄似地大喊:“我要悶死了!再也忍不了了我!天哪。折騰死我了!從來都沒有看過這樣能折騰地夫妻!”


    夏暮嵐一愣,驚道:“他們又怎麽了?”她還記得,有一次兩人鬧別扭,小韓韓跑到她的公主府上來了。可是也隻不過兩個時辰,小夫妻倆又恩恩愛愛的出現在她的麵前了。


    “你居然不知道!”玉昭昭幾步過去和夏暮嵐一起坐到**,她的心中煩悶的不得了。必須找個人傾訴下。是以說出了兩人開鬧的緣由。


    聽地夏暮嵐眼冒寒光,雙手捏緊了被麵,騰的起身就要下床向外走。玉昭昭趕緊拉住了她:“你幹嘛去呀!我還沒說他們現在怎麽樣呀!”


    夏暮嵐連連冷笑:“還聽什麽?本公主現在就要去收拾那個不知死活的賤女!”


    “你想怎麽收拾?”玉昭昭問。


    “收拾?你當本公主折磨人的手段還少了不成?”皇宮向來都是最血腥又最肮髒的地方,後宮裏自有一套專門為女子所設的刑罰。夏暮嵐如今氣上心頭,恨不得將那江黛兒抓來,諸般手段都一一用上一遍才好!


    “收起你那套吧,小心肝的手段比你狠辣多了!”玉昭昭知道夏暮嵐想用什麽手段,立馬就攔住了她。她可不是為了江黛兒,那江黛兒她也想收拾。隻是。她的手段,和夏暮嵐的手段聯合起來。都不如韓墨地。跟韓墨的一比,更是小巫見大巫。


    夏暮嵐微愣的看向玉昭昭,難道韓墨還有什麽手段沒有使出來不成?玉昭昭的眼泛微瀾:“你可知道,十月紅顏?”


    夏暮嵐點頭:“知道,你那天說過,是你師父研究返老還童的藥,無意中研究出來的養顏丸子。”


    “那可不是養顏丸子。”玉昭昭的臉上隱有自豪之意:“你知道十月紅顏為什麽叫十月紅顏麽?”


    看到夏暮嵐搖頭,玉昭昭繼續道:“這藥,三分是藥,七分是毒,隻要有人吃上了第一顆,就必須每天都吃。藥效就是在短時間以內,最大的調節人體的潛力精圓活動起來,將人體地各方麵都調節到了頂峰。尤其是女子,一個普普通通地女人,隻要吃上了十月紅顏,總能變成萬裏難得的美人。”


    夏暮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會,韓韓給那賤人喂了這樣的藥吧?”哪有這樣的?白白將這麽金貴的藥送給情敵美容?


    玉昭昭看了一眼夏暮嵐,才繼續道:“不過這個藥有個副作用。就是藥效最多隻有十個月。而且,服用了十月紅顏的人,十個月後,身體就會開始衰竭,容顏也會迅速的衰敗,甚至,很有可能體虛而死。”


    “那,那不是?”夏暮嵐驚的說不出話來。玉昭昭點點頭:“沒錯。等於是用人一生的壽圓,來換十個月以內地紅顏。”


    聽到這裏,夏暮嵐也能隱隱的感覺到韓墨要做什麽了,必是要將人捧的高高的,然後,然後在最高的地方將人推下巔峰。一朝跌落成泥!


    想到此處,夏暮嵐也對韓墨心折,比起那些折磨的法子,韓墨地這招卻是狠辣多了,不僅是將人置於死地,就連精神所受的痛苦折磨,肯定也比的多。


    越大,痛苦就越大。


    看江黛兒那樣子,將來肯定好不到那裏去。


    “可是。可是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夏暮嵐的目露寒光,竟然,竟然一個小小的賤女。敢將韓墨刺激到發病。如果不收拾收拾她,讓她夏暮嵐如何咽下這口氣!


    “你也想?”玉昭昭眼睛亮亮:“那次的藥還剩些,本來想送給你的,不然一起唄?”


    夏暮嵐向玉昭昭一笑,也答道:“一起唄!”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一起浩浩蕩蕩的帶領著眾多侍女小廝出了門。


    夏暮嵐和玉昭昭一起向郡主府快速而去,兩人也沒有去找韓墨,而是直接到了江黛兒地院門口。夏暮嵐站在院門口冷笑連連喝了一聲:“來人!把裏麵的那隻狐狸精給本公主抓出來!”


    幾個力壯的小廝齊聲應了一聲,直接就撞開了院門,驚地小桃香直奔裏屋去找江黛兒。江黛兒正在照鏡自憐,聽說有人闖了進來也是一驚。還沒有等她有所反應,外邊的人已經闖進來了。江黛兒不知道來人是誰,帶著怒氣的迎了出去:“是誰敢闖郡主府!”


    江黛兒走出了房門怒喝了一聲,兩個有力的仆婦衝了過來,一左一右的鉗製著她將她拉到了院中。夏暮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果真是個萬裏難得的美人,隻怕男人看一眼都要被她勾去了魂。她冷笑了兩聲,走近了被仆婦們鉗製住的江黛兒。冷然道:“郡主府?小賤人!你當你是郡主不成!”


    高高揚起的手向江黛兒水嫩地臉上打去,拍一聲的脆響,江黛兒的臉歪到了一邊,唇角邊的血水留下,她心驚,隻怕來人的身份高貴,但是她還是鼓著底氣道:“你,你敢打我,不怕郡主怪罪麽!”


    拍。又是一聲脆響。江黛兒的臉歪到了另外一邊。直到打下去了後夏暮嵐才冷笑道:“不敢打你?你還真當你是郡主府的姨奶奶不成?!”


    江黛兒杏目撐圓,心中恐懼。卻不知道夏暮嵐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夏暮嵐的心裏憋著一團火,左右開弓拍拍拍!的打地江黛兒白嫩嫩的臉上很快的就紅腫了起來,像是小山丘似的。


    直到連打了幾十巴掌,夏暮嵐才停下手來踹氣,冷冷的看了眼眼中含恨,恨不得將自己吞下的江黛兒一眼,冷笑一聲的喝道:“來人,把著小賤人給我扒光!本公主倒要看看,她有什麽資本勾引男人!”


    幾個跟夏暮嵐跟慣了的仆婦侍女自然知道夏暮嵐是想要做什麽,也不用多的話,幾個人齊齊上陣將穿著郡主府綾羅綢緞地江黛兒扒了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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