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西姆緊緊地盯著石鍾的動作,他一直對石鍾的話抱著極大的懷疑,這怎麽可能,難道石先生是上帝的使者嗎?


    石鍾坐到亞曆山德羅旁邊,手搭在亞曆山德羅的手腕上,一股股生命能量灌注過去,激發出亞曆山德羅自身細胞的活躍力,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


    亞曆山德羅隻覺得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自己的手臂蔓延全身,特別是胸口,極其清爽,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驚訝,真的有效?看向石鍾的眼神多了幾分不一樣的神色。


    五分鍾後,石鍾收回自己的手,此時他的額頭上盡皆是汗水,當然,是石鍾自己硬生生逼出來的,沒辦法,隻有表現得極其耗神,別人才會尊重你的成果,才會更加的感激你,若是你輕而易舉地就將事情解決,那麽不可避免的,別人的感激至少要下降一半。


    “老板,感覺怎麽樣?”格拉西姆湊上來巴巴道。


    “呼...”亞曆山德羅長呼一口氣,揮動了一下被膠布纏著的手臂,力氣再次回到了身上,雖然隱隱有著疼痛,但是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奧,我的上帝,你做到了,石先生,我不得不讚美你!”格拉西姆驚訝道。


    “閉嘴,格拉西姆!”亞曆山德羅惡狠狠喝道,旋即看向石鍾,“石先生,你的能力真是讓我驚奇,我知道像你們這樣的存在...奧,你不能否認。剛剛那個治愈能力也是異能嗎?”


    “你真是聰明,亞曆山德羅先生!”石鍾笑道,既然他願意朝那方麵想,自己何必節外生枝,隻是,對於亞曆山德羅知道異能者的存在石鍾倒是很稀奇,畢竟在中國的話。別說是一方諸侯,就是中央不是核心領導都不知道第五部隊的存在,有聽到風聲的。也隻是以為第五部隊是一支戰鬥力極強的特戰部隊,鮮少有人知道其中大半成員乃是異能者。


    和亞曆山德羅寒暄一番,答應亞曆山德羅真誠的邀請。下次再來,石鍾便在亞曆山德羅親自帶領下登上了飛往北京的專機。


    目送飛機起飛,格拉西姆疑惑道:“老板,為什麽不請石先生出手,我想如果他出手的話,成功率會高很多的,畢竟如果葉夫根尼和鮑裏斯那個老家夥聯合在一起,我們不能光明正大地調動軍隊去鎮壓!”亞曆山德羅主掌的州擁有著極大的自主權利,不同於俄羅斯聯邦的共和國,但因為處於遠東地區。地域遼闊,距離莫斯科遠,權利極大,軍隊也不是不可以調度。


    亞曆山德羅道:“不敢麽?即便將葉夫根尼鎮壓了又如何?鮑裏斯那個老家夥還敢跳出來和我唱反調,要是他敢。我不介意連他一起鎮壓,伊庫坎斯是我亞曆山德羅說了算,即便是普京來了也隻能聽我的!”說這些話的時候,亞曆山德羅身上散發著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氣,旋即話鋒一轉,“不過這個石鍾倒是值得一交的人物。格拉西姆,你以後要和石鍾好好交流交流感情,促進中俄友好,或許我會給你頒發一個友好獎章!”


    “嘿嘿,如果是純金打造的獎章我倒是不介意!”格拉西姆笑嘻嘻道。


    伊庫坎斯地處遠東,飛機的話隻需要兩個小時就能抵達北京,故而石鍾到達北京機場的時候,差不多十點左右。


    機場方麵接到俄羅斯方麵的請求,還以為來的是俄羅斯的某個大人物,雖然說俄羅斯方麵表示隻是私事,但機場還是向上層遞交了報告,上邊考慮到和俄羅斯的關係,自然通過了審批,然後又負責人過來迎接,讓俄羅斯大人物感受一下中國的熱情。他們甚至準備了一套方案,預定了一家酒店,專門預備萬一。


    待機場負責人帶著一幹人員迎接的時候,卻是看到飛機上走下一個中國年輕人,估計是翻譯吧...但是,唯見到年輕人往這邊走來,裏邊卻是再也沒有人下來了,這些人就懵了,這是怎麽回事?


    石鍾沒有時間和這些人閑扯,直接讓他們安排自己一輛車去北京飯店。待石鍾離去,機場負責人才想起,自己連人家叫什麽都沒問,這叫什麽事?


    “小羅,你過去問問飛上乘務人員,大廳一下剛剛那個人的信息!”機場負責人吩咐道,值得亞曆山德羅親自鄭重安排的肯定不會是一般人,這次自己之所以巴巴地來迎接,也是上邊的要求,上邊接到些風聲,這個亞曆山德羅似乎上升的呼聲很高,而且亞曆山德羅對中國一向友好,上邊當然願意和親中的俄羅斯高層保持良好的友誼了。


    十分鍾後,小羅回來,氣喘籲籲道:“主任,我聽飛機上的乘務人員說,她們也不清楚那個人的身份,不過我打聽出一個有用的消息...她們說是俄羅斯長官親自將那個人送上飛機上,態度很好。”


    “這人到底是什麽身份?”負責人呢喃著,“看來要向上邊匯報清楚。”於是吩咐人員安排車輛,直奔自己的頂頭上司,經過層層通報,每一個經手的領導都覺得自己不能處理,於是乎,第二天下午文件竟是直接送到了總參謀長陳柄的辦公室。


    “這個人叫石鍾,現居州杭市,還是國/安第二局的編外人員?”陳柄是一位不怒自威的老者,威嚴英武,59歲,要知道總參謀長那絕對是進中央軍事委員會,60歲不到那在裏邊絕對算是小同誌了,但是裏邊那六七十歲的老將軍們卻是沒有一個將陳柄當小同誌對待,幹起事來雷厲風行,雖然尊重老同誌,但是在原則問題上那是堅決的不退步,好幾次讓幾個老同誌下不了台麵。


    沒想到石鍾的資料被送到了總參這裏,秘書回答道:“是的!”


    “有沒有查出國/安那邊是不是給他安排了什麽任務?”陳柄沉吟道,一個中國年輕人被俄羅斯大區行政長官如此看重,陳柄一時也猜不透其中意味,難道說這個小國/安打算叛國?那也不可能,若是這般,哪裏會如此大搖大擺地來北京!


    “國/安..那個石鍾的主任給出的答案有些...”秘書麵色有些古怪道。


    “有些什麽?說說!”陳柄道。


    秘書訕訕道:“他說讓我們總參死了這條心,他們國/安不會放人的!”


    陳柄眉頭一挑:“哦?他真是這麽說?”


    “是的,他們還說了什麽第五部隊之類的話,我沒怎麽聽懂!”秘書點頭道。


    陳柄道:“看來這個石鍾他們寶貝的緊哪,看來我得找老唐嘮叨嘮叨了,年輕有為的人才就應該放在國家最需要他們的地方去嘛!”


    中南海保鏢,其實就是中央警衛局,從前是掛在公安部名下,現在則是隸屬解放軍總參謀部。負責保衛黨政軍領導人身安全,中央警衛局為正軍級,局長是中央辦公廳第一副主任,級別一般來說是正部級也就是大軍區級,下設中央警衛團,中央警衛團受警衛局管轄,有數個大隊。而第五部隊也是中央警衛局下屬的,隻是除了警衛局局長和總參的少數幾個頭頭知道編製,就是中央核心人物知道了。


    且不說這些,石鍾到了北京飯店,預定了一個房間,然後就直接出去了,不過等他出去之後,卻又不知道往哪裏去了,說起來慚愧,自己竟是不知道寧靜住在哪裏?合開的公司又在哪裏?不免有些焦急,聽林巴說的事情還挺嚴重的。


    北京某個高檔飯店的包廂裏,金碧輝煌的牆壁在柔和的燈光下更顯得富貴與大氣,此時,主座上坐著一個年輕人,衣著不凡,但是眼神間卻透露著陰鷲。他的左手坐著一個胖子,而右邊,竟是林巴陪坐,林巴下首則是寧靜和童彤。


    忽然,那個胖子的手機響了,胖子接了說了幾句,然後笑眯眯賠罪道:“徐公子,林少,這...我有點急事,就不陪你們喝了,...我自罰三杯!”說著倒了三杯直接一飲而盡,然後落荒而逃。


    跑出包廂,鬆了一口氣,他因為和徐公子有一次業務往來,被林巴逼著要求徐公子出來,兩尊大神打架哪裏是自己扛得住的啊,早點遁走才是正理。


    胖子一出去,包廂裏氣氛就有些古怪了,那個主座的徐公子隻是把玩著手中酒杯,嘴角噙著微笑而不語,林巴見此,哈哈一笑:“來來來,徐公子,咱們剛剛沒喝夠,接著喝!”說著端起酒杯,林巴一向不善於飲酒,剛剛已經喝了三杯,頭有些發暈了。


    徐公子輕飄飄抬起頭,看了眼林巴,臉上掛著笑容:“我不喜歡和男人喝酒!”說完,眼神灼熱地盯著寧靜看,意思十分明顯,林巴何時被人如此怠慢過,眼中閃過一絲慍怒,正欲說話,寧靜卻是站了起來,端莊大體道:“徐公子,我敬您一杯,往日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徐公子多多海涵!”說完一飲而盡,臉上頓時浮起一絲紅暈,寧靜也是一個不善於喝酒的主,但是為了童彤闖下的禍,不得不豁出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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