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京極彥訂了新的睡袍,因為工藝複雜的緣故少不得還得再忍上幾天那件超人t恤,鑒於迪盧木多死活不肯嚐試裸.睡這種有益身心的活動。


    所以他隻好在浴室裏和迪盧木多進行另一種有益身心的“活動”了。


    “夏目......還在外頭......”迪盧木多推著京極彥的肩膀,側過頭進行最後微弱而努力的反抗。


    “放心......他聽不著的。”在騎士脖頸上吮出一個紅紅的印子,京極彥壓低了嗓子笑道。


    下午回來的時候去影像店買了假麵超人的錄像帶,準備好小零食和飲料,夏目短時間內絕對不會來打擾他們。


    的確,外頭已經響起了假麵超人的主題曲,搖滾樂中夏目根本不會注意到跟他隔了一間臥室的浴室裏發生了什麽。


    “你若擔心,朕幫你捂著便是。”伸手捂住騎士開合喘息的雙唇,低啞的嘶鳴抽噎被盡數堵在掌心,另一隻手順勢而下,溫柔地勾弄撩撥,“今日不鬧你,放鬆些。”


    迪盧木多劇烈地喘息著,半跪在地上掙紮著握住洗手台借力才不至於倒在地上,恍恍惚惚眼前白光一片,耳邊若有若無傳來低笑,嗓音溫柔又色氣,明明還隻是少年人的模樣。


    激烈的呻.吟,帶著哭腔的嗚咽,沙啞的調笑誘哄雜著水聲,足足響了好些光景才平息下去。


    今天顧著迪盧木多的身體,京極彥沒弄得很過分,雨收風住後迪盧木多還能有力氣跪坐在床上給京極彥擦幹頭發,浴袍半遮半掩,身上累累紅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京極彥也不過眯著眼不滿地哼了一聲,扯著迪盧木多交換了一個深吻,並且在夏目敲響房門之前把人放開。


    “先生,我能給元太打個電話再去睡覺嗎?”夏目在門外問道。


    “去吧,別太晚了,明天要早起的。”京極彥應了一聲,略帶不滿地把整理好衣物準備出去看看情況的迪盧木多拉回來摁在床上,自己翻身壓上去,“你還想給他鋪被子唱搖籃曲講故事嗎?”


    “我就是去看看。”迪盧木多哭笑不得,“夏目才多大你跟他較什麽勁啊。”


    京極彥輕哼,俯身堵住了迪盧木多還想再說些什麽的嘴。


    #說不出朕想聽的,那就不要說了#


    夏目完全不知道一門之隔因自己而起的波瀾,高高興興地跑去給小島元太打電話,兩個小孩子興奮地抱著電話一直聊到小島元太被爸爸媽媽催著上床睡覺才掛。


    聽著那邊小島媽媽中氣十足的嗬斥聲響,夏目一下子有些低落起來,掛掉電話想了想跑到京極彥門口抱著膝蓋緊貼門邊坐下,雖然裏頭什麽動靜都聽不到但還是這麽停了好一會才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漱,給自己鋪好床關上燈,抱著迪盧木多放在床邊的小兔子布偶,輾轉反側了許久才沉沉睡去。


    被親戚家踢來踢去朝不保夕的情況下不會有感覺,當真正找到安穩下來的避風港之後,才會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思念著逝去的父母。


    “行了,他走了。”京極彥傾身吻走迪盧木多眼角滲出來的淚水,得到了騎士帶著怒火的瞪視一枚,可惜因為滿眼水光含著沒退去的媚意,殺傷力大打折扣。


    一言不合就親上來,一言不合就到處亂摸,一言不合就要做那沒羞沒臊的事情,也不管外頭是不是還有人,不能犯上的迪盧木多隻好用被子把自己埋起來,短時間內不想和京極彥說話。


    “乖,你不也舒服的很嗎?”京極彥笑著從迪盧木多腰臀間往上摸,某種濕乎乎的觸感讓迪盧木多臉色通紅,又往被子裏使勁蹭了蹭。


    被弄得頭腦昏沉最激烈的時候突然聽著某人惡趣味的提醒“夏目就在門口哦”不算,還變本加厲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讓他在反應過來的下一秒就尖叫著射了出來,也不知有沒有給夏目聽到.......


    要是聽到了......


    迪盧木多麵紅耳赤,裹緊被子暗下決心以後夏目沒睡之前絕對不再給某人機會折騰。


    對他的決定絲毫不知的京極彥,還笑嘻嘻地抱著手邊的“大號被子卷”,壓低了嗓音柔聲哄著把人弄出來清洗。


    窗外月上中天,幾點星子閃爍,正是好夢時節。


    夏目睡得晚,又睡得沉,一夜無夢連鬧鍾聲都沒能把他叫醒。


    京極彥早起叫的早飯準點送到,他一邊打開食盒一邊抬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鍾,“快到點了,你去叫一聲吧。”


    迪盧木多頓了兩秒,強裝無事放下手裏的粥擦擦手,去叫夏目起床。


    對於五感敏銳的二人來說這間屋子裏什麽動靜都瞞不過他們,包括沒睡醒的夏目哼哼唧唧的小呼嚕聲。


    “夏目,該起床了。”迪盧木多拍拍床上的小花卷,伸手滾啊滾把夏目滾出來,小少年還有些沒睡醒地趴在床上哼哼了兩聲,軟綿綿道:“困.......”


    “困的話回來再睡,乖。”迪盧木多耐心地拍了拍夏目的背,伸手想把他拎起來,夏目順著他的力道跪坐在床上,眼神朦朧顯然還在神遊之中,晨光中拉開窗簾的某人麵容溫柔可親,柔和的語調恍恍惚惚帶著些微熟悉感。


    夏目直勾勾看著迪盧木多好一會,忽然扁扁嘴抱住迪盧木多的腰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啞著嗓子喊“媽媽”。


    迪盧木多:......?


    京極彥坐在餐廳裏看不見都能腦補出可憐的騎士一臉懵逼的表情,忍不住輕笑出聲,引得電話另一頭的人詫異問道:“怎麽了?”


    我沒說什麽奇怪的話啊。


    “沒什麽。”京極彥說道,“隻不過你今天蠢得特別有創意罷了,禦村拓也。”


    禦村拓也:“......”我招誰惹誰了?內心崩潰的禦村少爺忍氣吞聲接著道,“關於那份工作山田君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京極彥停了幾秒,從記憶的縫隙裏挖出這麽個人,問道,“他現在在你旁邊?”


    “嗯,你跟他說吧。”禦村拓也說著把手機給了坐在身邊的少年。


    山田太郎接過手機,瞪了一眼自作主張不按常理出牌的禦村拓也一眼,捧著電話開口道:“呃......早上好。”


    “早。”京極彥捏了個小番茄塞進嘴裏,“所以,有什麽想問的?”


    “請問......您說的工資是真的...嗎?”山田太郎小心問道,一個月五十萬,隻要求早晚兩頓還能帶走用不完的食材這種好事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啊!


    “怎麽,嫌少?”京極彥問道。


    “不不不,足夠了足夠了!”山田太郎趕緊道,“還有就是請問一下工作時間是?”


    “早上八點以前把早飯做好,晚上七點半以前晚飯做好,一共是三人份,有特殊要求我會提前通知你。”京極彥說道,“沒有意見的話今晚開始工作,食材我這裏有,地址問禦村拓也要。”


    “好...好的!”山田太郎被他的語氣壓得下意識站起來鞠了個躬,“我會努力的!”


    “嘛,加油。”京極彥.並沒有抱有什麽期待.小少爺應付了一句,聽到屋裏頭夏目的哭聲已經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也就掛了電話看著報紙等迪盧木多出來吃早飯。


    不過真的等到迪盧木多抱著夏目走出來也已經是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吃飯吧。”京極彥抬眼掃過夏目紅紅的桃子眼和迪盧木多腰上的水跡,抖了抖手裏的報紙裝作沒看到的樣子,淡淡道。


    “好......”夏目皺皺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地拽緊迪盧木多的衣服不肯下來。


    “讓我去換件衣服,先放開。”迪盧木多耐心哄了幾句,俯身把夏目放在椅子上好去換掉身上沾了夏目淚水等等的衣物。


    餐桌上一時間隻剩下京極彥和夏目兩人,夏目抓著麵包撕成小塊往嘴裏放,邊吃邊怯生生地往京極彥那裏瞄,雖然迪盧木多給他的感覺更可靠一些,但是京極彥在有些時候讓他本能地感受到一種恐懼感。


    那種不會給予他任何允許範疇外的容忍,甚至會有生命威脅的恐懼感。


    京極彥咳嗽了一聲,收起報紙問道:“哭了?”


    夏目眨眨眼,小聲說道:“嗯......”他停了停,又道,“對不起.......”


    “為什麽道歉?”京極彥挑眉道,“你又沒做錯事情。”


    “但是......我......”夏目結巴了幾個單詞沒說出話來,默默端起牛奶不再說話。


    京極彥看著情緒又低落下去的夏目歎了口氣,說道:“想哭就哭,又不是不讓你哭。”他不是個耐心很好的人,唯一一點耐心又都貢獻給了迪盧木多,說話的語氣難免不怎麽好聽,哄孩子這種重任,對他而言稍微有些超綱了。


    而夏目又是那種情緒內斂又比較敏感的孩子,自然相對而言會比較依賴脾氣好又正直溫和的迪盧木多,沒了騎士在中間做潤滑劑,他來了這幾天和京極彥的單獨交流幾乎為零。


    見夏目不再說話,隻悶頭吃著麵包,紅紅的桃子眼又開始有水光泛濫的跡象,京極彥幹脆地閉上嘴拿出手機開始刷推特,不再去努力探尋小孩子的複雜內心。


    要是把孩子再給弄哭了,今天晚上說不準迪盧木多就得給他鬧別扭不讓碰了,孰輕孰重,他心裏清楚的很。


    況且待到夏目在這裏的生活步入正軌,總是要跟他學習如何運用體內靈力的,現在再怎麽怕,教著教著估計也就不藥自愈了。


    因此等迪盧木多換好衣服從房間裏出來,看到的就是對坐著一言不發吃飯的二人,夏目眼睛裏還含著兩包淚要落不落的,端的是一副受氣包的可憐樣子,便是迪盧木多知道京極彥沒真欺負他,也要忍不住心疼三分順便默認取消了京極彥今晚的某些特殊福利。


    又不是真的親密戀人,他認為自己有充分的理由拒絕來自主.君的戲弄求.歡。


    迪盧木多的心思,京極彥隱約察覺到了一點,迪盧木多不知道,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京極彥會把他的每一絲細微的動作表情來來回回的琢磨反複,這是在過去那段時間裏京極彥留下的習慣。


    京極彥最晚放棄的,就是關於迪盧木多的記憶,那時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那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絲表情看透了刻在心裏,生怕何時一覺醒來便什麽都不記得了,天長日久已成執念,哪怕是有一日當真不得不棄了那份記憶,腦海裏仍時不時有一抹燦金色掠過。


    他看透了騎士的心思卻不說,被過往撥亂了心緒也不露痕跡,隻漫不經心地笑,伸手在夏目盤子裏放了塊麵包,起身在迪盧木多唇角留下個帶著奶香的親吻。


    “卿美姿儀,朕心喜之。”


    一句話,輕佻得說不得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卻讓迪盧木多怔楞到學校,明明情熱時比這更加膩人的情話從京極彥嘴裏不知冒出來過多少,清醒時聽他這般講還是第一次,霎時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不知怎麽麵對他。


    恰好夏目早上哭過一場,喜歡黏在他身邊跟著,迪盧木多也就順水推舟帶著夏目滿學校逛,把京極彥落在後頭。


    今天去的是櫻蘭,全國來說都是首屈一指的貴族私立學校,京極彥作為小學部的榮譽畢業生,至今在低年級裏還流傳著他的傳說,甚至因為大多數小學部直升了初中,讓他的“威名”一路擴散至初中部乃至高中部。


    當然,高中部的名聲大多數還是得“歸功於”某位金閃閃的白癡大少爺。


    “他要是知道你來了沒通知他,估計又要哭唧唧地念叨上好半天了。”走在京極彥身邊的少年說道。


    “就是因為知道才沒通知他。”京極彥說道,“反正頭疼的不是我。”


    這次來櫻蘭他就知會了鳳鏡夜一聲,其餘人一概不知,常陸院家的雙胞胎他不怎麽熟悉,埴之塚二人熟歸熟但他對埴之塚光邦的愛好敬謝不敏,哪怕他也是當初支持埴之塚光邦堅持自己喜好的人之一。


    吸取了冰帝的教訓,他明智地選擇了能和自己心平氣和聊上一個上午的人。


    鳳鏡夜聽了他的話說道:“我可是會很頭疼的。”


    “你分明是很享受才對。”京極彥戳穿他,“惡魔抖s。”


    “哪裏哪裏,比起你還是遜色三分的。”鳳鏡夜可沒忘記那些圍觀小少爺作威作福的日子。


    “看他哭就真那麽高興?”京極彥問道。


    【以下為防盜】


    【正文4916,防盜4912,請小天使們支持正版030】


    gae·dearg(破魔的紅薔薇)


    攻擊距離:2~4


    r所持有的兩把寶具的其中一把。長約2公尺,能將魔力構成的防禦無效化的鋒利□□。其攻擊對於由魔力編製的防具尤其有效,施加於武裝上的魔術強化、附加能力等在接觸到這把槍的時候也會失去一切效果。“破魔的紅薔薇”是常駐發動型寶具,不需真名詠唱即可發揮效果,起初從槍身到槍尖都有用“咒符”纏上來遮住能力和原形。在與“saber”阿爾托莉雅初戰時,曾將她的“風王結界”和銀鎧甲解除。另外,這把尖銳的魔槍可以將“berserker”蘭斯洛特包覆在武器上的魔力切除,使變成“寶具”的物品回複原狀。另外,這把尖銳的魔槍可以將“berserker”蘭斯洛特包覆在武器上的魔力切除,使變成“寶具”的物品回複原狀。另外,這把尖銳的魔槍可以將“berserker”蘭斯洛特包覆在武器上的魔力切除,使變成“寶具”的物品回複原狀。的物品回複原狀。“破魔的紅薔薇”是常駐發動型寶具,不需真名詠唱即可發揮效果,起初從槍身到槍尖都有用“咒符”纏上來遮住能力和原形。在與“saber”阿爾托莉雅初戰時,曾將她的“風王結界”和銀鎧甲解除。另外,這把尖銳的魔槍可以將“berserker”蘭斯洛特包覆在武器上的魔力切除,使變成“寶具”的物品回複原狀。另外,的魔槍可以將“berserker”蘭斯洛特包覆在武器上的魔力切除,使變成“寶具”的物品回複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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