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十分不解的被王浩昌拽出門外,一臉疑惑的看著王浩昌。


    他們雖然認識,不過也就一麵之緣,他並不認為自己兩人之間有什麽好聊的。


    王浩昌靠在他那黑色的悍馬上,將棒球帽扔進車內笑著對劉銘說道:“恭喜劉兄弟了,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


    。”


    劉銘知道王浩昌的意思,譚宛白王浩昌也見過,於是苦笑著解釋道:“我隻是被拉來充數的,騙一騙淩夢的家人。”


    王浩昌大咧咧的一笑,說道:“敢出麵騙秦老爺子我還沒有見過,劉兄弟你可是第一個。”


    劉銘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原本以為來了之後就和見一麵,頂多吃頓飯就可以走了。


    要早知道會是這種情況,就算是挨秦淩夢的揍他也不會來啊!


    王浩昌突然話鋒一轉,說道:“聽說劉兄弟在水木遊樂場遇襲了?”


    劉銘的眼神瞬間露出淩厲的神色,立即出聲問道:“你怎麽知道。”


    “這點事早在燕京就傳遍了。”王浩昌笑著解釋道:“對很多人來說這點事情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麽秘密。”


    劉銘知道表現的過於緊張了,笑著承認道:“是的,受了點傷,好在沒有什麽大礙。”


    王浩昌點點有,說道:“沒事就好,以後在燕京的時候多注意一點,這裏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安全。傅思遠是什麽人我可比你清楚的多,你既然已經得罪了他,就要做好準備,不過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


    劉銘笑著回答道:“我知道了。”


    他心中十分疑惑,王浩昌對他的善意來的委實有些莫名其妙。


    王浩昌遞給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隻有一串電話號碼的名片,遞給留名道:“以後你有什麽不好解決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劉銘接過來還沒開口說話,傅思遠就打開車門說道:“你進去幫我跟秦老爺子道別,我就先走了。”


    劉銘站在門口,直到王浩昌的車子連影子都消失了,才一步三停的朝秦家走了進去。


    秦家現在在劉銘的眼裏不亞於老虎洞,劉銘甚至覺得現在直麵一隻西北虎也比麵對秦振天要好的多。


    老虎要吃人,他還可以反抗


    。但秦振天他就連反抗的*都沒有。


    劉銘進門之後,就想悄無聲息的坐在角落,希望秦振天能放過他。


    可天不遂人願,秦振天直接直接對他說道:“劉銘,過來坐。”


    劉銘心底默默的歎息一聲,臉上還要表現出高興的狀態,走過去又坐在了秦振天旁邊。


    “浩昌走了?”秦振天看著劉銘問道。


    “嗯,他說就不進來打擾了。”劉銘回答道。


    秦振天點點頭,沒有再和劉銘說話。反倒和一邊的秦天涵聊了起來。


    這父子兩人也是難得能見到一麵,秦天涵公務繁忙,今天破例請了一天假,父子兩人才有了麵對麵交談的機會。


    位高權重的代價就是與家人之間的關係比較疏遠,要是換做劉銘是秦天涵的話,一定不會要什麽職位,而選擇陪伴家人。


    秦振天之所以會趕快希望劉銘和秦淩夢結婚,除了自己的身體之外,就是希望兩人能生下個兒子,來彌補秦家第三代的空缺,直接延續到秦家的第四代身上。


    他現在雖然隻能活個十年左右,但秦天涵如今隻有五十歲,還屬於少壯派,二十年時間足以幫助秦淩夢和劉銘的孩子鋪好路。


    並不是秦家舍棄不了他們現在在軍方的地位,秦天涵的奮鬥除了為了他自己之外,還有依附在秦家身上的一係列人身上。


    秦家這個字在軍方所代表的,並不是秦振天或者秦天涵,而是一整個集體。


    劉銘心中竊喜,聽著父子兩人對華夏國現在局勢的判斷,雖然枯燥無味,但也比他接受秦振天的盤問要好很多了。()


    靜靜的聽了兩個小時兩人之間的討論,到了午飯時間。


    秦振天拉著劉銘,想帶著劉銘去吃飯的時候,才注意到了劉銘的手上包紮起來的傷口。


    劉銘從進門之後就將自己手上的手有意無意的隱藏了起來,所以秦振天一直並沒有察覺


    。


    “你手上的傷口怎麽回事?”秦振天詫異的問道。


    劉銘知道在這件事上不能有所隱瞞,笑著說道:“前幾天受了點傷。”


    秦振天追問道:“怎麽受的傷?”


    秦振天身上傷痕無數,幾乎沒有一塊好著的地方。從劉銘手上的包紮情況來看,秦振天也知道這肯定不是劉銘不小心受的傷。


    在他心裏劉銘現在已經成為了自己的準孫女婿,關心一下自己家人也是應該的。


    “前幾天出去的時候,碰到了幾個島國的忍者追殺,還有一個殺手,不小心受了點傷。”


    秦振天冰冷的說道:“島國人現在也敢跑到燕京來殺人了嗎?而且想要殺的還是我秦振天的孫女婿。”


    劉銘笑著說道:“來的人都已經被我殺了。”


    這時,幾人已經走到了飯桌邊,秦振天也沒有繼續這個可能會影響人胃口的話題,不過心裏對劉銘的喜歡更多了一層。


    秦淩夢雖然一直都在一邊,但心思一直在劉銘和自己爺爺身上,她今天的唯一目的就是騙的自己爺爺開心一下。


    至於以後會怎麽樣,她可沒想那麽遠。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效果似乎還不錯,爺爺一直表現的都十分高興。


    飯桌上,秦振天甚至換讓老伴拿了一瓶酒,想和劉銘喝一點。


    劉銘以身上有傷,還要服藥的借口婉拒了。秦振天也沒有強求,一個人自斟自飲喝了起來。


    飯後,秦振天就拉著劉銘和秦天涵,三人去了書房。


    劉銘本想飯後直接告辭的,可是告辭的話剛說出口,秦振天就冷哼一聲,說了句趕緊滾過來。


    劉銘無奈隻得依言‘滾’了進去


    。


    從劉銘進門到現在,還沒和秦天涵說上一句話。見兩人都已經坐下,於是直接拿起書桌上的茶具,幫兩人倒上茶水。


    現在書房三人中,能做打雜這種事的隻有劉銘了。


    秦天涵接過茶,開口問道:“你和傅思遠王浩昌很熟?”


    他在這兩人走了之後就想問問劉銘這件事。


    養了多年的女兒突然就有了男朋友,秦天涵心裏覺得空蕩蕩的。不止是秦振天,秦天涵也將劉銘的信息了解了一遍。


    他雖然經常和秦淩夢慪氣,但父女哪有什麽隔夜仇,而且他也完全是出自一片好意。


    劉銘身份信息上顯示他是南都人,父母早故,因身體素質機緣巧合之下被利劍看中,執行過一次難度很大的跨國任務。


    以他這樣的身份,似乎根本就不應該傅思遠和王浩昌這兩個公子哥有染才是。


    劉銘遲疑了片刻,笑著回答道:“也不算熟悉,兩人都隻見過一麵,而且是在一個地方。”


    秦天涵點點頭,喝了一口茶水。


    秦振天突然開口道:“你覺得這兩個人怎麽樣?”


    他是想考驗一下劉銘的眼光,看看劉銘在識人這一點上有沒有什麽過人之處。


    劉銘想了想,開口說道:“傅思遠給我的感覺是心機過於厚重,雖然他表現的十分和善,不過不宜結交。而王浩昌雖然張揚跋扈一些,不過沒有什麽惹人厭的地方,看起來倒是十分豪爽,反倒更好一些。”


    秦振天滿意的笑了笑,說道:“隻接觸過兩次就能看出這些問題,還算可以了。不過,你真的覺得王浩昌更好一些?”


    劉銘一愣,難道自己說的不對?於是靜靜的等待秦振天的下文。


    秦振天頓了頓,接著道:“我雖然老了,但很多事情還都瞞不過我


    。這兩個年輕人能被譽為燕京最為年輕的俊傑,絕不是浪得虛名。一個性格豪爽的,心思單純的怎麽會和傅思遠這樣的小狐狸平起平坐?”


    劉銘知道這是秦家已經把自己當作自己人了,不然絕對不會在自己麵前說出這些話,看來自己看人的眼光還差的很遠!


    不過秦振天早就是成名已久以老狐狸了,自己不如人家也算是情有可原。


    秦振天笑著說道:“你以後娶了我家淩夢,不免要和這些人打交道,提前注意一些,總是好的。”


    “……”


    劉銘不知道怎麽開口回答,笑了笑之後就在心裏盤算著怎麽能擺脫秦淩夢了,這件事現在已經升級成了劉銘的心病。


    要是以後秦淩夢說出兩人‘分手’的事情,然後再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這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


    隨後的談話基本都是秦振天和秦天涵兩人在聊了,劉銘又充當起了聽眾。


    當說到華夏國目前的國際局勢時,秦天涵隨口問了一下劉銘的見解。


    他並不認為這個二十歲出頭的人能說出什麽有用話來,但劉銘的回答還是嚇了他一跳。


    劉銘從經濟,軍事,民生等多個方麵,闡述了華夏國現在的國際地位,然後提出幾條十分具有建設性的意見。


    看到兩人震驚的目光,劉銘有些飄飄然。直接把後世一位軍事理論家關於部隊改革的見解也一並說了出來。


    這位後世大名鼎鼎的軍事理論家,專門研究外星人來臨之前的國際局勢,以及各國弊端。


    關於華夏國的資料劉銘當時還認真的看了看,所以說的有條有理。


    這要不是秦天涵隨口一問得到的答案,秦天涵一定會認為劉銘是事先做了準備的。不止是他,就連秦振天也對劉銘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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