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後,劉銘才發現懷中的秦淩夢已將脫到一半內衣給穿好了。


    正準備繼續剛才進行到一半‘運動’的劉銘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秦淩夢從病**起身,走到旁邊的陪護**,語氣不滿的說道:“沒有興致了,睡覺。”


    劉銘心裏可以肯定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把自己折騰到不上不下,然後吊著自己。


    不過現在就算是他想霸王硬上弓也沒有那個魄力,硬上也是要分對象的


    。


    劉銘苦笑兩聲,對秦淩夢說道:“電話是王浩昌打來的。”


    已閉眼裝睡的秦淩夢聽到王浩昌的名字才回過頭問道:“怎麽了?”


    “他說什麽長天會所開業,邀請我去參加。”劉銘笑眯眯的說道:“還邀請你了。”


    “我?”秦淩夢搖頭說道:“我可沒什麽興趣,你自己一個人去吧。”


    “我感覺這件事不簡單,王浩昌一定別有目的。”劉銘想了想,說道:“明天的時候你陪我去一趟吧,到時候有什麽事情也好照顧我一下。”


    秦淩夢聽到劉銘的軟言細語,輕蔑的笑了聲道:“副隊長還需要別人照應?”


    “……”劉銘悲戚的歎了口氣,這是什麽女人?不解風情也就算了,還專程往人傷疤上撒鹽。


    “好了,明天我陪你去就是了,睡覺。”秦淩夢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開始睡了起來。


    劉銘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將明天可能發生的情況事先估計了一便,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


    燕郊,一處裝扮簡潔的臥室中。


    王浩昌坐在一張梨木椅上,把玩著手中價格不菲的定製手機,細細的思索著剛剛和劉銘的對話。


    旁邊一個中年男子出聲問道:“大少,為什麽這麽麻煩,明天我去接一趟不就行了?”


    王浩昌搖搖頭,說道:“我以前已足夠重視這個家夥了,沒想到這家夥一次次的給我驚喜,我有預感,這家夥是會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中年男子並沒有問王浩昌口中的契機到底是什麽,直接說道:“大少,明天要不要對他做什麽安排。”


    王浩昌否定道:“不用,就當成是一個普通朋友對待,一切我會自己看著辦的。現在不能表現的太過親熱,這樣說不定反倒會適得其反。”


    “明天要是傅思遠前來攪局呢?”中年男子遲疑片刻,接著說道:“長天會所動用了我們很大一筆流動資金,萬一出現問題,會給我們帶來一定的麻煩


    。我們是不是再準備一下?”


    “傅思遠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換做是我倒是有可能。我可不想長天的利益分出去絲毫,哪怕隻有一個百分點都必須是我的。”王浩昌眼神微眯,笑著問道:“易叔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


    被稱為易叔的中年男子疑惑的看著王浩昌,等待著王浩昌繼續這個話題。


    王浩昌自信的說道:“一個人要是一輩子都一直做壞事,臨死之前做了一件好事,那麽大家都會說這家夥其實本質並不壞。而一個人要是一輩子一直都做好事,臨死之前做了一件壞事,那麽大家的反應會是什麽樣子?”


    易叔點點頭,他已知道了王浩昌話中的意思。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王浩昌口中的一直做壞事的人肯定是他,而另外一個一直做好事的人自然是傅思遠。


    要是傅思遠敢用星辰公司賬麵上的大筆流動資金做一個投資,而且不做準備的話,王浩昌一定會樂意上去給對方難看,他的名聲本就不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屬正常。


    可是傅思遠卻不行,他需要在乎的事情太多,謙和有理的名聲帶給他的除了一些聲望之外,剩下的就隻有負擔了。


    商場如戰場,背後的冷箭數之不盡,可是敢於直麵捅刀子的人並不多。


    傅思遠就屬於喜歡在背後放冷箭,見麵還會跟你握手笑談的那類人。這種擺在明麵上的攻擊,傅思遠是不會去做的。


    不過壞人總比好人活的要長久一些。


    易叔問完了心中的疑惑,就俯首立在了一邊。


    “易叔,沒事你就下去休息吧。”王浩昌笑著對中年男子說道:“這裏已沒什麽事情了。”


    易叔點頭答應一聲,說道:“大少也早點休息。”


    當易叔出門之後,王浩昌的嘴角溢出意思,閉眼輕聲道:“不知道你會怎麽反擊呢?真是期待啊


    。”


    …………


    淩晨五點鍾,劉銘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


    劉銘一個激靈瞬間坐起,這個時間還打電話來的隻有馬明川了,莫非是丹尼爾有了消息?


    劉銘滿懷期待的接起電話,出聲道:“我是劉銘。”


    不出所料,電話是馬明川打過來的,馬明川語氣急促的說道:“丹尼爾有消息了。”


    劉銘在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滿懷期待的問道:“他現在在哪裏?”


    因為劉銘說話的聲音太大,旁邊**的秦淩夢也被吵醒了。


    秦淩夢睜開眼睛看著舉動異常的劉銘,盡管她心中十分疑惑,不過也沒出聲打擾。


    她知道劉銘似乎是在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丹尼爾犧牲了。”馬明川遺憾的說道:“不過我們找到了安迪。”


    “犧牲了?怎麽回事?安迪人現在怎麽樣?”劉銘連連問道。


    “我們的人在敘利亞找到了安迪,現在他們已在回來的路上,大概明天就會到達。”馬明川換了口氣,繼續說道:“具體的情況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還要等明天再告訴你。”


    “有沒有安迪的聯係方式,我現在想和安迪通話。”劉銘焦急的問道。


    他從來沒想過找隻蟲子竟然會有人犧牲,想到丹尼爾,劉銘的心中就滿是愧疚。


    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等等,我告訴你電話,你五分鍾後再聯係。”


    劉銘聽了兩遍號碼,度日如年的等待了五分鍾,就立即撥了過去。


    安迪顯然是等在電話邊上了,很快安迪就接起了電話


    。


    “安迪,你們遇到什麽事情了?”電話剛接通,劉銘就立刻問道。


    安迪聽出了劉銘的聲音,回答道:“老板,我們也不清楚,一夥人數不多的人猛然對我們發動了攻擊。”


    “為什麽會對付你們?什麽身份知道嗎?”劉銘急切的問道。


    “我這兩天也想了好久,唯一的可能就是因為金紋蟲了。”安迪想了想說道:“根據他們的屍體我們能夠確定,對方是職業殺手。”


    “‘金紋蟲’?殺手?”劉銘不確定的重複道。


    這兩者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麽關係,殺手是瘋了嗎?為了毒蟲跑去攻擊一夥雇傭兵?


    雇傭兵組織和殺手組織完全不是一回事。


    雖然兩者都是為了金錢而戰鬥,但雇傭兵大多數是在一些戰爭中出現,而殺手隻是領取金錢殺一些單獨的目標。


    “對,我們剛剛找到金紋蟲,對方就向我們發起了攻擊。”安迪確定的說道:“蟲子是丹尼爾找到的,可是丹尼爾剛剛抓到,就直接被人一槍擊殺了。”


    “現在蟲子呢?”劉銘立即問道。


    丹尼爾現在已犧牲,再說什麽也於事無補。劉銘決定隻要自己能拿到金紋蟲,一定會率先為丹尼爾報仇。


    “蟲子在我手裏。”安迪笑著說道:“我被人追殺,掩護我逃離的三名戰友也犧牲了,當時通訊設備不在我身上,沒法聯係你。不過我知道肯定會有人來救我,就帶著蟲子兜兜轉轉來回三天,那幫蠢貨竟然一直沒有找到我。”


    劉銘深吸兩口氣,下床走到了窗邊,緩解了自己心中的激動,沉聲說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回以色列,我們隨後再談。”


    “是的,老板。”丹尼爾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劉銘聽到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消息,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舉著掛斷的手機,劉銘陷入了呆滯狀態,迷惘的看著窗外的月色


    。


    找到金紋蟲固然是可喜的,可丹尼爾以及和他素未謀麵的安迪的幾名戰友的犧牲,卻讓劉銘覺得很內疚。


    一想到這個性格豪爽,做事嚴謹的軍醫,劉銘內心萬分自責。


    他從未想過自己身體的恢複沒想到是搭建人命上的,雖然這些人可能都是因為馬明川金錢的驅動而幫助自己。可劉銘還是沒辦法鐵石心腸的認為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和金紋蟲搭配的其他藥材劉銘早在剛回南都的時候就準備好了。


    金紋蟲加入藥材之後,按照王老的預計,會緩慢的修補的他受損的身體。


    不過想要到達他以前的程度,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訓練,所以劉銘也就不再著急讓安迪送金紋蟲過來。


    一邊的秦淩夢看著月光下,表情因應不定的劉銘,小聲的問道:“怎麽了?”


    劉銘急忙回頭說道:“吵醒你了?”


    秦淩夢坐起身,搖頭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劉銘現在也想找個人傾訴,勉強的笑著說道:“我托人幫我去找治療我身上毒素的藥材,現在已找到了。”


    秦淩夢疑惑的說道:“那是一件喜事啊,你為什麽愁眉苦臉的。”


    劉銘歎息道:“可是對方卻因為這件事犧牲了。”


    秦淩夢這個時候才讀懂了劉銘的反應,她有心想要安慰劉銘,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下床走到劉銘身邊道:“別想那麽多了,先睡覺吧。”


    劉銘點點頭,兩人重新回到了病**。


    劉銘安靜的抱著秦淩夢,感受著身邊女人的體香,逐漸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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