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羽,你欺人太甚,你居然敢耍我,我要讓你付出萬倍十萬倍的代價..."千尋依舊在大喊,少羽更不遲疑,拿起勺子就在千尋的嘴巴上狠狠的抽了下去,一抽之下,直接把千尋的嘴巴給抽歪掉了,隻見他的雙唇在抽搐顫抖,卻是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別這麽說我,其實你也在算計我們,誰不知道你一旦拿到解藥,三下五除二就要辱我們兩個...不是我太狠,說到底是你失敗了,所謂勝者王,敗者寇。"


    "好歹我也實現了自己的承諾,人無信不立,你這種人遲早會遭到報應的。"千尋自知自己輸了,隻有在口水上占點風頭了。


    少羽道,"我再告訴你一句話,人若盡信,也能不立足。兵不厭詐,你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還當什麽上將軍,早該解甲歸天種地去。我實話告訴你吧,那裏的河水沒有問題,我根本沒有在河水中投放化物散之毒,一切都是騙你的,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上當了。"


    "你說什麽...你,你...不可能...怎麽可能...我千尋活在世界上,居然被一個小屁孩耍得團團轉,而且我還不知道,不可能..."千尋瘋狂的呐喊,不過喊出來的聲音卻是沙啞的。


    少羽道,"要怪就隻能怪我有回天令,化物散是假的,回天令卻是真的。你因為看到回天令,蒙蔽了雙眼,相信了化物散之毒,相信了我有解藥...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在作孽麽。"


    千尋目光閃動,不住的閃爍,一臉的不可置信。


    少羽道,"你帶領軍隊入侵我青州土地,我不怪你,現在王侯割據,連年混戰,這都沒有錯。但是戰歸戰,你不能縱容自己的對軍對無辜的老百姓動手,你看看你的軍隊,一路上進入朝陽郡,殺害了多少無辜的百姓,所過之處,血雨紛飛,屠戮百姓,搶強民女,什麽惡事沒做過...這你就錯了,兵歸兵,民歸民,這也是你該死的地方!"


    少羽站起身來,轉過頭,背對著千尋,"千尋,今日我殺你,是為了替青州那死去的近十萬無辜百姓伸冤,用青州十萬條生命,換你千尋的一條命,你該知足了。"


    "蓬!"少羽猛的在地麵上一蹬,大地震動,波動之下千尋的身體直接四分五裂,血雨飛濺...


    少羽做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白子歌一直就站在旁邊觀看,從開始到結尾,她認真的聽望真個事情的經過才明白過來,事情經過原來是這麽的曲折複雜。而少羽在整件事情所做出的表現,讓白子歌深深歎服,"蕭少羽將來絕對是王侯級別的大人物,如此手段,如此魄力,如此謀略,如此智慧...如此心境,將來若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之前白子歌雖然也佩服過少羽,但是那種佩服是比較平淡的,沒有震撼力的。但是今天,看完了少羽對付千尋的整個經過,白子歌完全的為其所表現出來的睿智和大氣所折服,歎服,五體投地。白子歌內心甚至湧現出一股久違的熱血衝動:跟著眼前的這個人,馳騁天下,縱橫捭闔,造就一番千古大業。眼前這個人便是隻要一句話,便能夠讓自己跟著他去馳騁沙場...


    也是從這一刻起,少羽在白子歌心中的印象有了一個翻天覆地的大變化,以前白子歌隻當少羽是層次比較低的朋友,也就是在她內心的本能意識,就給少羽定位成不如自己的那一類人群,雖然很出色,但卻不如自己。但是今天,這個時候,白子歌對他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把少羽看成了和自己等同一個級別的存在,甚至高於自己的存在...


    當然,白子歌內心的這些驚濤駭浪般的變化,隻有白子歌自己才知道,旁邊的蕭少羽並不知情,他回過身來看到白子歌正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己,少羽以為是她驚訝於自己的殘忍,當下解釋道,"他是兗州的上將軍,品行極壞,而且狂妄自私,殺人成性,在進入朝陽郡的一路山個,帶領自己的軍隊曾屠戮過十萬青州子民,試問,這樣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讓他繼續留在世界上?把他繼續留在世界上,對青州人而言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畢竟他已經是個天位四階巔峰的大高手啊。"


    白子歌還沒有完全的回過神來,隻是連連點頭,少羽以為她還沒有完全的理解自己,又繼續做出解釋,"眼下朝陽郡高急,千尋十五萬大軍壓境,圍捆朝陽郡已有大半個月的時間了,城中糧草將盡,餓死了不知道多少無辜百姓,如果戰事還不得到解決的話,朝陽郡必破,朝陽郡一破,以千尋的性格,又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百姓要遭他的毒手了,不管怎麽是或,千尋這個人,都不能繼續留在世界上,不是我太殘忍,而是事實就有這麽殘酷。"


    白子歌深深呼吸,"我同意的你做法,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解決掉他,這樣危險的敵人,不能留在世界上。"


    少羽釋然,大鬆了一口氣,此刻釋然一笑,"我就怕你不理解呢。"


    白子歌也是一笑,"怎麽?你也會在乎我不理解你麽?"


    白子歌說完這話忽然驚駭的發現自己,現在和少羽交流,居然有點兒緊張了,心跳明顯的比之前有所加快,少羽的一舉一動都讓她十分的關注。對於少羽的任何一個舉動,都仿佛牽動著她自己的心,她開始會去想,少羽的每一句關於自己的話,背後的意義是什麽?這些情況,以前從未出現在白子歌的身上,如今潛移默化的發生著變化,白子歌心裏並不是很好受。


    少羽笑道,"當然在乎,都說了,這個世界上知己難尋,一旦尋得一個,自然希望她能夠理解自己,若不然,朋友的意義何在?朋友,知己不就是要相互理解,相互支持麽?"


    白子歌淡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而是轉開話題,"出去吧,外麵還有九位老臣等著你去處理呢。"


    話說外麵的老臣偶爾聽到後房裏麵傳來千尋的尖叫和怒吼,各個都嚇得一愣一愣的,"我們千尋將軍這是怎麽了?以前從來沒聽他如此悲慘過啊...聽這叫聲,實在是...實在是跟要死人一樣了。"


    "鬼知道呢,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大半夜把我們叫醒,我還以為是有什麽新的軍情呢,沒想到居然是這麽一件事情...千尋將軍準備閉關突破天位五階,居然把軍務交給了一個小屁孩,蕭少羽?還是青州人,上一次一把大火焚燒掉千門十萬大軍的那個少年...這千尋將軍是怎麽了?居然把自己的軍隊交給一個外人來打理,真不知道將軍心裏再想些什麽。"


    "不會是千尋將軍是被威脅了吧?這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啊,我琢磨來琢磨去,發現這解釋隻有一個,那就是千尋將軍被蕭少羽威脅。"


    "放屁,千尋是天位四階的大高手,一個小小的蕭少羽怎麽可能威脅到咱們千尋將軍,別在這裏胡說八道。"那個穿褐色長跑的參謀站出來大聲道,"剛剛千尋將軍不是說過了嗎,他從今天開始要去閉關,早日參悟到天位五階的至高境界,至於千尋將軍為何把軍務交給一個我們的敵人,等新任的代將軍出來了,我們一問不就明白了麽。別在這裏亂起哄,等代將軍出來再說。"


    這參謀說完之後,八位副將都沒有再高聲喧嘩,而是改為私下裏悶哼討論,顯然這位參謀在軍中的地位很高,能夠震懾到八位副將的參謀,其地位可想而知。這一切被在帳篷後麵的少羽看在眼裏,少羽在帳篷後麵繼續觀察了片刻才掀開帳篷走了出來。


    八位副將很是懶散,你看看可我,我看看你,皆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行禮,中間那位重量級參謀也都沒有說話。


    少羽一看這情況就知道,自己畢竟是新來的,而且也沒什麽背景,很是讓他們這些做副將參謀的不理解,不服氣,少羽在昝桌上坐了下來,白子歌也不客氣,拉了張椅子就在案桌旁邊坐落下來。


    一男一女坐在案桌上麵,看起來當真是有一種郎才女貌的感覺,男女十分般配,女的氣質驚鴻,傾城國,男的亦是冷漠英俊。


    雙放就這樣對峙良久,氣氛很是尷尬,少羽一直等了很久,忽然把兵符印章往桌麵上狠狠一拍。


    "啪!"千年玄鐵鑄造的兵符印章拍在百年鬆木打造的案桌上,發出冰冷清脆的聲音,聲音響徹全場,所有人都驚了一下。


    趁這一拍的氣勢,少羽順勢開口說話,"你們都上來,一個一個上來,好好的看清楚這枚兵符印章,看看這枚印章可是假的!"


    大家沉默片刻後,果然有一個副將上前來察看那枚印章,隨即八位副將一位接著一位上前來觀看印章,最後那參謀也上前來看了一遍。待一圈完成之後,少羽目光凝望著場下的九個人,"這枚印章,可是偽造之物?"


    九個人異口同聲道,"不是,這是真正的千尋大營的主帥印章,絲毫不假。"


    少羽道,"既然如此,那我坐在這裏,同時擁有了這枚兵符印章,之前還得到千尋上將軍的親口傳承,我問你們,我是什麽?"


    八位副將沒有猶豫,沒有先後口,和之前一樣依舊是異口同聲的說,"你是千尋大營新任的代上將軍!"


    少羽冷喝道,"既然你們也都親口承認我是千尋大營新任的代將軍,那麽此刻你見到上將軍,為何不拜?"


    八位副將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有一個中年男子開口道,"話雖如此,你雖然有上將軍的兵符印章,雖然受千尋上將軍的親口傳承,但是也要看看你配不配做這個將軍之位。"


    "哦?"少羽疑惑了一聲,他知道,整個大營有十五萬正規軍,而這八位副將正是大軍中的骨幹成員,是最核心的領導,如果要掌握千尋大營的十五萬大軍,就必須先將這八位副將和參謀的心給牢牢的了抓住,否則,必生亂禍。能否穩住這十五萬大軍,首先第一步就喲啊看能否穩住這在場的九位核心領導。


    "那依你看來,要怎樣才配得上做這個將軍之位呢?"少羽不答反問。


    那副將直言道,"高武藝,懂兵法,能征能戰。滿足這三項的,方才配得上這把上將軍的交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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