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聲回答白澤的當然是‘不怕’二字,白澤滿意的點了點頭後便吩咐眾人各自修煉,然後把漢青栗木等人都叫到了一起,看著眾人跟自己回了院子,白澤不禁想是不是要弄個開會的地方了?老是在他院子裏也不是回事啊。


    “掌宗師兄,這大比是怎麽個情況,你給我們說說?”漢青第一個問出了在場幾人想問的問題。


    白澤也沒賣關子,拿出剛才在那東延氏族來人那裏得到的銘牌說道:“裏麵有著此次大比的規則,我剛略看了下,按照裏麵所說這大比重頭戲無非就是上次大比時排在前麵的幾個宗門,而像我們這種小宗門來說,去那裏就起到個陪襯的作用。”


    看著因為他的這話而鬆了口氣的漢青和栗木,白澤話鋒一轉,“但是你們別忘了,我們的敵對勢力可還有個重華宗,想來這一年的壓抑讓他們也快到極限了,他們要在大比上針對我們,那也是無可厚非的。”


    聽到白澤這話,本來鬆了口氣的漢青臉色也跟著微微一變,對於他們星煌宗和重畫宗之間的恩怨除了白澤外就屬他最明白其中是何情況,就算是栗木這隻是聽過漢青口述的人,也能想象到時候會是個什麽樣的情況。


    見幾人神情都嚴肅起來了,白澤才繼續說道:“我們這一年裏,門下弟子進步很大,就連漢青師弟你也進步不小,離那築基境也不過是一步之遙了。”


    邊上的栗木聽到白澤這麽說,他心裏也很是驚歎,這星煌宗弟子的修煉可以說是他見過最快的,但是卻並不是貪圖一時之快不顧根基的那種,他特意檢查過,發現所有弟子都沒有虛浮之像,就如同別人紮實的修煉幾年的情況一樣,對於在其他宗門呆過的他有時候都會懷疑是不是星煌宗有別的什麽秘術。


    但觀察了半天也沒覺著有什麽不對,連那給弟子們服用的丹藥都是他親手煉製,這就能除去丹藥提升這一說了,這樣的話就除了功法不同之外並無其他不對,起初他也懷疑是不是這功法的問題,但他在拿到功法秘籍嚐試著修煉後也沒覺著有什麽不對。最後也隻能放棄了。


    他怎麽也不會想到,能提升這麽快的原因竟是弟子們每日去做的任務,更不會知道做這些任務會獎勵修為,身上的玉牌會自然的把修為都灌輸到弟子們身上,卻不會讓他們感覺有什麽不妥,這些係統的神奇之處隻怕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吧。


    此時漢青聽著白澤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的修煉速度是很快了,但在他想來他這修煉速度比之白澤的話還是慢了不少,白澤現在可是築基前期的了。


    “掌宗是不允許和弟子比試的,所以我們弟子裏的底牌便是你了漢青師弟。”看了眼手中銘牌裏的規則後白澤這麽朝著漢青說道,漢青是他師弟,但同時也是他弟子,所以在這條規則裏卻是行得通的,有漢青這半步築基境的人參與比試,白澤也放心不少。


    漢青聽著白澤的話認真的點了點頭,這可是他第一次為宗門出戰,不知怎麽驀地覺得有些興奮,或許他天生就有些好戰不成?


    不理會漢青此時心底所想,白澤繼續說道:“這次我得跟著去,宗門卻不能就這麽空著,阿貉你便留下吧。”


    他這話剛說完就被一隻坐在他身邊的宣貉反駁了,“不行,你去哪我都得跟著。”話裏是斬釘截鐵的拒絕,眉頭更是微微皺起。


    本來也就試著說一下的白澤聽到這話也隻能歎氣,他就知道這麽說沒用,但這星煌宗總不能就這麽空著吧,本來弟子就少,在別的門派裏是不用考慮什麽留守不留守的,而是考慮該帶哪些弟子去,他們星煌宗卻隻能反過來,真要命。


    和宣貉對視了半晌,對方毫不妥協的眼神下敗下陣來的隻能是白澤,雖然他起初提出這想法就沒想過會成功,所以他隻能轉頭向栗木說道:“栗木長老,回頭我吧宗門的陣法指揮交予你,這星煌宗便你看著吧。”


    栗木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他倒是覺得這樣不錯,他也不想去,說不準那裏還有個什麽熟人的,見著總是不好。


    接著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後白澤便讓漢青和栗木先下去了,在隻剩下他和宣貉的院子裏,白澤轉頭看向宣貉,然後像是在想著要怎麽說,但沒等他說出口他就被一個陰影給籠罩住了。


    微一抬頭,就看到比他稍微高了一個頭的宣貉此時正緊緊的盯著他,像是把他所有心思都看透一般,這讓他有些不自在,往後挪了一步,白澤扯了扯嘴角問道:“你靠那麽近做啥?”


    “阿澤你知道什麽是伴侶麽?”無頭無尾的宣貉突然朝白澤問了這麽一句。


    “哈?”不是不理解這話,是不理解為何宣貉會突然這麽問,這和他們剛說的有什麽關係麽?


    “所謂伴侶,便是命中的另一半,命中的另一半在我們天妖貉一族裏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說而已,是真正的把命給分出去,雙方共有著彼此的生命,這麽說你明白麽?”邊說著宣貉邊朝白澤壓去,看著白澤退無可退的做到了石頭凳子上時宣貉更是俯身看著白澤,看著避無可避的白澤宣貉彎下腰身吻上那半年來一直肖想著的唇。


    然後那一聲最後的結束語則是直接出現在白澤腦海裏:“記住,阿澤你是我宣貉的伴侶。”


    納納的看著在眼前放大的臉,被吻了也沒反抗的白澤明顯的是被宣貉這話震住了,或許他一早就注意到,但卻刻意的讓自己忽略,好吧這次宣貉直白的訴說讓他徹底沒了蒙著腦袋當不知道的權利。


    回過神白澤推拒著宣貉,宣貉也沒多加強迫,順著白澤的力道便起身了,但白澤在看到兩人間牽連的銀絲時臉色不能自控的紅了起來,伸手擦著唇,半晌白澤才帶著些複雜的朝著宣貉的說道:“宣貉,伴侶間的是愛,我們之間有愛麽?”第一次的白澤直呼宣貉的名字。


    “……”這是白澤第二次說著問題,自第一次說的時候他就有想,他對白澤的是愛麽,他習慣著對他好,習慣著白澤在身邊,更是貪戀著對方的體溫,如果這是愛,那他對白澤的就是愛吧,所以他回答道:“嗯,我愛你。”


    這簡單的回答讓白澤呼吸一滯,莫名的在宣貉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時他心髒漏跳了一拍,從沒人和他說過這句話,不管是友情的,親情的,還是愛情的,從沒有人說過愛他。


    嘴巴開闔了半天,白澤也沒能說出什麽,但宣貉卻似乎知道一樣,他再次湊近白澤,親吻了下他的眼眸,吻去那順著臉頰流下的晶瑩後說道:“我愛你,阿澤,你隻需要記住你是我宣貉的伴侶便可以了。”


    直到宣貉吻了上來,白澤才發現他竟然流淚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在聽到宣貉說出他三個字時他就抑製不住的流出淚來,抬手摸上臉頰,指尖上的的冰涼讓白澤心底猛然一顫,這一霎抬眼看向宣貉的眼裏有著莫名的神光。


    被這樣的白澤看著,宣貉瞳孔驀然緊縮,有句話像是想要脫口而出,但在喉嚨的頂端時卻怎麽也說不出來,像是他忘記了他要說什麽,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同樣的白澤也是一晃神的也回過神來。


    白澤看著宣貉,隨後才笑著應道:“好。”剛才的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自己是愛著麵前這個說愛自己的人的,但也就那麽一瞬間,而沒有經曆過愛這回事的白澤莫名的也不想拒絕眼前這人,既然不想拒絕,那便應承就是了,不是有句話叫日久生情麽?


    白澤答應得輕描淡寫,宣貉接受得如若平常,似乎這關係一早就這樣了一般,白澤看著宣貉想了下,似乎他答不答應關係不大,這半年裏宣貉的表現不一直都把他當成伴侶了麽?想著白澤便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人行動永遠比說話快上一步啊。


    “這次大比你和我一起去,但是不能隨便出手。”和宣貉對視了半晌白澤敗下陣來的把話題轉了回來。


    眼裏泛著笑意的宣貉對於白澤這話也沒反對,笑盈盈的點著頭道:“好。”但對於這隨便出手的界限宣貉心裏卻有著自己的想法,隻要威脅到白澤,那他可不管不顧了。


    “遇到威脅我也沒攔著不讓你出手啊。”無奈的看了眼宣貉,白澤嘟囔道,說完他自己愣了下,似乎剛才宣貉並沒有和他說話,隻是他自己感覺到宣貉心裏在想些什麽的樣子?


    猛然抬起頭,就聽到宣貉說:“在你心裏認可接受我的瞬間,我兩間的伴侶契約才算是真正完成了,剛那叫心有靈犀,阿澤你可是我們天妖貉的宣後了。”


    這話讓白澤張大了嘴,宣後?那是什麽玩意兒?怎麽聽著這麽像皇後什麽的娘們似得後位?


    “宣後自古便是宣尊的伴侶,可不規定要女的,隻要是宣尊的另一半,便是宣後,阿澤可不能反悔。”難得的,心情甚好的宣貉給白澤解釋了一大堆,臉上的笑容自剛才就沒消失過。


    “……”白澤揉了揉額角,他想朝著宣貉大吼‘別鬧了!’他記得他剛才不過是應了聲‘嗯’吧?他記得他剛才想的是先這樣吧,說不定會日久生情?他不記得他有說答應或者愛他這兩個詞啊,怎麽就變成答應了?怎麽就變成自動完成契約了?


    契約可不會說謊,在那一瞬間傳達出的心情被契約認定了,或許白澤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有時候最不懂得自己心意的恰好就是自己不是麽?


    “乖,別惱,這樣不是挺好麽?阿澤既然對我這麽心有靈犀,那塊來看看我現在在想些什麽?”心情愉悅的宣貉湊到白澤麵前,把他揉著額角的手攥到手心裏,然後帶著笑意的這麽朝著白澤說。


    白澤虛眯起眼看著宣貉,心有靈犀什麽的他有著半信半疑,然半晌後他額間青筋跳動了下,咬牙切齒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作者有話要說:阿澤心有靈犀看了啥?啊噗……你們知道的……關於禁欲半年的漢紙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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