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離開後發生的事白澤是不知曉的,他此時正帶著所有星煌宗的弟子乘坐著路行舟快速的離開著這裏。站在船頭的白澤看著飛速往後的景象,眉頭緊緊的皺著。


    黃巾力士符弄出的聲勢他算是又一次見到了,而這次是在如此多人的地方使用,對於這符籙會給他星煌宗帶來些什麽,他真的是有點不太敢想,緊抿著嘴唇,腦海裏迅速想著可能會遇到的各種事情,一時間真的是讓他頭大無比。


    但若再次麵對,他也一定還會這麽做,白澤無法可想在心裏朝著係統喚道:“助手大人,這黃巾力士符來頭太大了點吧,有沒有什麽法子讓這符籙沒這麽搶眼?”


    一排文字刷在白澤眼前,白澤定睛一看,這話說得讓白澤有種久違的吐血之感:“好東西到你手上還嫌三嫌四的,你也太矯情了。”


    白澤嘴角抽了抽,腦門上的青筋更是跳了跳,咬牙切齒的回了句:“我要有能力保著這東西,他再好都行,可我這境界,好東西不是催命符麽?”說完他還真怕這係統不能理解,那他真的是有些對牛彈琴了。


    “也是呢,你這戰五渣有這樣的想法是對的,辦法也不是沒有……”係統助手刷出的字還賣著關子,白澤對於這係統助手這麽人性化的表現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但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下文,正想開口詢問,腳下的路行舟猛的一震。


    忙從係統裏退出來,白澤入目所見的是兩道人正攔在他們這路行舟跟前,看著他們的服侍,似是哪一門派的長老,白澤忙幾步上前抱了抱拳問道:“不知兩位道友攔下我這路行舟是意欲何為?”


    “敢問道友,剛可是從北邊而來?那瓊月河上所發生的事情不知道友和清楚?”兩人中的一個,身著墨藍色長袍的老者朝白澤施了一禮後這麽問道。


    這問題讓白澤心下一凜,但他麵上卻是不顯,像是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剛從瓊月河上經過,看到一水柱接天而上,也不知是何人施法,我這小宗小門的可不敢摻和,遠遠看到那水柱後就避開了,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我就不知道了。”這著這話的白澤,臉上似還帶著些許可惜的表情。


    那立於船前的兩位老者聽了白澤這話後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才對白澤說道:“如此那就不打擾閣下趕路了,想必閣下是去參加宗門大比吧?這兒離天靜山脈也是不遠了,閣下請!”


    白澤麵帶笑意的朝著這兩位老者抱了抱拳,這才一揮手重啟啟動這路行舟,直到這路行走走出老遠,白澤才微微鬆了口氣,沒人知道他現在後背都已經汗濕了,轉頭看了眼那已經沒有人的地方,白澤神色嚴肅,他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人去尋剛才瓊月河上發生的一幕,這事情也不知道能瞞多久,白澤隻想著在事情暴露出去前能想到法子。


    ……


    星煌宗裏宣貉在第二天終於是等到了宣凜,在見到人的那一刻宣貉也顧不上上下之禮,略帶焦急的朝宣凜問道:“東西都找到了麽?”


    宣凜也不多說,手一翻一黑色的乾坤袋便出現在他手上,“屬下隻尋到了其中的三種,最後一種如今的虛冥妖界隻有清尊才有……”說到這裏,宣凜微微低下頭。


    “我親自出麵玄青也絲毫不給麵子,那東西他估計是不肯給了。”站在宣凜邊上的司戰癟了癟嘴這麽說了句。


    宣貉聽聞微微虛眯起眼,但也沒說什麽,他本就對能拿到那東西不報什麽希望,有更好,沒有也無所謂,如今手上的三樣東西估摸著也能夠讓他恢複一點了。畢竟他也沒奢望過能一下子全部恢複。


    閉目讓魂識進入乾坤袋,看著裏麵靜靜躺著的三樣東西,宣貉心下多少有些激動,裏麵的這三樣東西都不是常見的,泳悅沙、向山液、引龍煙這三種在他零碎的記憶中都是解除封印的東西。而他也隱約認為這三種東西對他耳後的封印是有用的。


    “尊上,讓我和阿戰替你施法吧,如今你自己怕是用不好這些東西。”宣凜看著宣貉這般說道,這問題他想了許久,還是決定向宣貉提出來。


    沉吟了下,宣貉還是沒有答應宣凜的說法,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他打心底覺得這術法必須由他自己來做才好,吩咐了宣凜和司戰在外麵等著後宣貉便拿著乾坤袋回到了房間裏。


    “阿戰,尊上他自己真的沒問題麽?”宣凜有些擔憂的問了句,或許他境界不到,他理解不了宣貉的想法,但他想來司戰一定明白的。


    “……”宣貉讓他們找的這三株藥草在之前他還真是都沒想過,但如今想來或許還真的可行,因為宣貉和他們說的那術法,便有可能成功,有時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宣貉在某些方麵當真勝他一籌。


    沉默了片刻司戰才說道:“放心吧,宣貉沒事的,等他出來他便是你所認識的宣貉了。”話裏說得篤定,但其實他心裏卻是沒多少把握的,如今能做的隻是信宣貉一定能成罷了。


    宣凜和司戰這一等便是兩天,房裏不時傳來陣陣獸吼,若不是司戰看情況不對後在這院子周圍布下隔音陣法,此時這裏還指不定會惹來多少人。


    宣凜緊皺著眉頭,從那一聲聲獸吼中他清晰的聽到痛苦的聲音,就像是被人撕扯著靈魂一樣的吼聲,讓他聽來都有些不寒而栗,他更是不能想象這聲音竟是從宣貉嘴裏傳出的,可見如今宣貉必是承受這他們所不能想象的痛苦。


    直到第三天傍晚宣凜兩人才聽到封閉了三天的房門傳來動靜,這讓他們立刻站了起來,視線一同朝房間門口看去,‘吱呀’一聲,緊閉的房門被朝裏拉了開來,從裏麵走出的宣貉此時似乎變了個樣,原本銀白色的頭發間多了幾縷紫色,雙眸顏色變成了紫色,那紫色很深,不注意看的話便與黑色無異,但在那眼睛微闔之間那奪人的紫色卻讓看到的人心髒停滯。加之此時宣貉周身的氣勢似乎更冷了,以前若是冰,那如今可謂是千載寒冰。


    宣凜看著此時的宣貉忙恭聲道:“屬下見過宣尊。”聲音裏有著些許興奮,是因為宣貉的恢複。


    “看來恢複得不怎麽樣麽,幾縷的紫意,和你以前那紫發相比那可是差遠了。”看著宣貉的模樣,司戰那一副小孩模樣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可惜。


    聽到司戰的話,宣貉眉頭微微皺起,“如今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其他的以後再說,這封印本尊還真不信他能攔我到幾時。”隨著封印的解開,宣貉想起了他數萬年記憶中的一部分,雖然比之那多如瀚海的記憶,這隻是其中的一小條河罷了,但比之以前那什麽都不知道是要好太多了。


    對於宣貉這話司戰不置可否,這封印雖然棘手,但他從沒覺得能難住眼前這男人,這個他有生以來第一個佩服的人。“得了,東西是給你找到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三天前阿澤就出發了,也不知他現在如何,走吧,在那什麽大比開始前我們趕上去。”理著右手的袖子,聽到司戰這話的宣貉如此說道。


    兩人對宣貉的話沒有意見,同時點了點頭,然後在宣貉身形消失的刹那立刻也消失在了原地。


    ……


    這一路過來白澤遇到了不少人,而每一個人問的都是瓊月河上發生的事,每當這時他就很是提心吊膽,就怕說錯什麽讓人聯想到他身上,好在別人看他們這小宗門,都沒有往這他們身上想,而他也在那之後就對船上的所有人下了封口令,誰都不許把瓊月河上發生的事透露出去半句。


    兩日後白澤他們的路行舟總算來到了天靜山脈外圍,到了這裏白澤才微微鬆了口氣,那緊繃的神經才稍微得到些舒緩,而就在他們到達天靜山脈後,白澤納戒中那東延氏族所給的銘牌則產生了反應。


    白澤輕咦了聲,從納戒中把這銘牌拿出,隻見此時那銘牌上閃爍著微弱的白光,就在白澤疑惑的時候,腦海中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來者可是星煌宗?”


    明白這聲音是透過銘牌傳來,白澤立刻便回答道:“對,正是星煌宗,不知閣下是?”邊問著心裏邊想或許這人是天靜山脈處負責接待他們的人。


    果然那中年男聲回答道:“我是負責接待你們的侍者,請你們在原地等候,我立刻便出來。”這話說完不再有聲音傳出,白澤也沒再多問,想著等下有什麽想問的再當麵問就是了。


    本以為來人在傳音結束後就很快出來,但白澤等人卻是等了許久,在這期間白澤站在路行舟上還往下看去,隻見下麵的山脈龐大無比,從他們這頭綿延而去數千裏,可以說站在白澤這地方,是看不到山脈的盡頭的。


    陳易這會兒走到白澤邊上,遞上被茶水後說道:“師尊,您喝些茶吧,這幾天趕路你一直都沒得休息過。”在所有弟子裏他或許是最為了解白澤的人,他能感覺到每次他們遇到前來詢問的人時表麵平靜的白澤心裏其實是有些緊張的,雖然他知道得不多,但是他能猜到白澤緊張的原因必定是他們在那瓊月河上發生的事情有關。


    白澤接過陳易遞上來的茶杯,道了聲:“有心了,等下侍者到了後你好好看著其他師弟師妹們。”帶著笑意的這麽朝著陳易說著,對於陳易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等到陳易退了下去後白澤才把注意力轉回腦海中的係統裏,他一直還記著先前這助手大人說了一半的話,隻不過被人打斷的之後他一直擔心於被人發現就沒有再進入係統,趁著現在他便再次朝係統麵板看去。


    “之前你說的法子是什麽?別說一半藏一半,把話說完啊。”這話問出來白澤就一個勁兒的盯著那可能會刷出字的地方。


    小半會兒後在白澤都快等不及時那係統助手才刷出了一排字:“在睡覺不得空,回頭找你。”看到這話白澤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想問你個係統生成物睡毛的覺啊!


    就在他和係統說這話的期間,遠處一陣波紋閃現,有三個人似乎從那空中就這麽走了出來,還沒等他從係統中回過神,一道熟悉的聲音就把他整個人震住了。


    “少掌宗!!”


    作者有話要說:許久沒有作者有話說了,今天嘮叨兩句,每個月的月底都是可恨的卡文和寫文疲憊日,我要做速碼小天使!!!1號了這個月的更新基本上都會在晚上,妹紙可以第二天再看也行的,還留下來繼續看的妹紙們麽麽噠!


    友情提醒:下一章86章是防盜章節,手機觀看的妹紙漢紙請不要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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